《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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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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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蓁有些语无伦次。
  季楚荆眼神怜惜:“你好好休息。”
  说完,拉开门出去。
  陶蓁眼泪一下子收也收不住,季楚荆眼里的同情已经告诉她答案了,没有人信她,就连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丈夫也不信她。
  要不了多久,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以后出门,也会有更多同情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娘家那些不如她的姐妹,都会从她这里找到自信,然后一个个假惺惺地借着安慰的名义来取笑她,奚落她。
  这就是那个男人要的结果么?让她声名狼藉,变成众人眼里不干净的女人。
  不,不单单如此,季思源嘴上说不介意,可有哪一个男人真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玷污这种事?
  这件事像一根刺,会永远扎在季思源心里,时不时刺痛他一下,久而久之,再深厚的爱,也会被消磨干净。
  “老公,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被……”陶蓁多想解释这一切都是阴谋,是那个人的阴谋,可她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害怕他会有更狠毒的手段对付自己。
  她被那几个男人绑在床上,嘴巴被封住的时候,在假扮老李的男人手指滑过她脸颊,她极度恐惧,以为自己在劫难逃。
  那些人剥了她的衣服,又当着她的面脱光,更是把她吓得不轻。
  也是那个时候,她肚子忽然一阵阵紧缩着疼,越来越强烈的痛感中,她听见假扮老李的人说:“行了,都把家伙收起来,海先生说了,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都是废物,吓唬吓唬就行。”
  陶蓁不知道海先生是谁,却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季临渊有关系。
  随后那些人就把她送去了医院,还送去程家的医院。
  “我不知道医生为什么要跟你那么说,但是你信我,我还是清白的……”陶蓁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不该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季家五儿媳妇的身份已经足够给她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为什么要去惦记集团的股份?为什么要去招惹宋羡鱼和季临渊?
  她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季思源相信她就好。
  季思源抱着她:“好好,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一波三折,后面还得波。
  请叫我大波。


第283章 对不起,看见你,我就想起那件事4
  季思源抱着她:“好好,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真的吗?”陶蓁在季思源怀里抬头,泪目楚楚地瞅着他:“你真的信我?”
  季思源收紧一双手臂,郑重地点头:“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现在就去跟警察说,说这一切都是误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陶蓁眼睛里流露出喜悦的光彩,“我流产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椅子,这个你可以问家里保姆,她们都知道我来医院,是我不叫她们告诉你,怕你担心……”
  季思源看着陶蓁近乎疯癫的模样。
  良久,问了一句:“那你告诉我,警局里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开我们家的车把你丢到医院门口?”
  “……”陶蓁哑然。
  过了会儿,她伤心地再次落泪,情绪再次崩溃:“你还是不信我。”
  “你说信我,都是骗我的!”
  眼看着陶蓁又开始激动,季思源咽下后面的话。
  他其实还想问问,他们在一起之前,她是不是真的没交往过男朋友?如果是,那医生的话又作何解释?
  他愿意相信陶蓁,可又无法忽视医生说的。
  压下心底的不适,他说:“蓁蓁,还记得我曾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都不会变,我爱你,你明白吗?”
  季思源拥着陶蓁,眼底神色复杂。
  “若真这样,算我求求你,把案子销了,我没有受过侵犯,不需要追究谁的责任,也不要公道,好不好?”
  陶蓁心有恐惧,害怕往后的日子都会在外人的指指点点中度过。
  她苦苦求着季思源。
  季家恐怕也容不下一个有污点的儿媳妇。
  季思源沉默良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声音很轻地回了声:“好,听你的。”
  陶蓁脸色苍白地笑笑,“谢谢你。”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折腾了这么久,耗费不少精力,安静下来后,很快沉沉地睡过去。
  季思源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在空气里微微颤动着,转头,窗外入眼的屋顶一片白茫茫,他心下忽地生出一丝迷茫来。
  有很多事他不明白,可很显然,陶蓁并不打算跟他说实话。
  耳边是医生的话,流产次数过多,子宫壁太薄……下身有J液流出来……
  他分不清到底谁的话是真,谁的话又是假。
  感情告诉他,他应该坚定不移地信任陶蓁,可理智又提醒着他,医生没有撒谎的必要,他虽与程如玉交情不深,但季程两家一直有利益往来,有程如玉在中间做纽带,医生不敢欺骗他,而且还是这种事。
  ……
  九点多,季老夫人与史雅兰过来。
  这次陶蓁住院,没有请护工照顾,史雅兰推开门,让季老夫人先进来,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陶蓁,季老夫人眼里都是怜惜。
  陶蓁以前怎么样,老人家存心里了,但过去的已经过去,老人思想虽保守,倒也没到故步自封的地步,至于这次的事,陶蓁是受害者,人岁数大了心肠总会变得柔软,季老夫人怜悯陶蓁的遭遇。
  “荆荆说她闹了小半宿,你是不是没怎么睡?到里间去睡一会吧,蓁蓁要醒了,再叫你。”季老夫人看着小儿子,“她刚出了这样的事,难免情绪不稳定,你多担待着点。”
  季思源点点头。
  没去休息室睡觉,而是出门:“我有点事,很快回来。”
  “干什么去?”
  病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季思源听见季老夫人的询问。
  他没有回答,站在门外,两手缓缓放进裤兜里,站了小片刻,他掏出手机给程如玉打电话,一面往电梯口走。
  电话接通后,他只说了一句:“昨天抢救室的医生叫什么?”
  陶蓁转到病房后,换了另一位主治医生。
  二十分钟后,季思源在医生办公室见着了昨天的那位医生,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后,在看什么资料,办公室还有其他医生在,看见季思源,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起身:“不介意到对面的咖啡馆与我喝一杯吧?”
  季思源瞅着对方一副‘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的样,眉头微微一皱。
  雪是今天一早停的,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只有马路上被清洁工扫出一条黑漆漆的安全通道。
  说是对面的咖啡馆,其实是在斜对面的位置,距离医院也有好几百米远,两人走过去,进门后在角落里坐下,各自点了杯咖啡。
  两人都没有先开口,等咖啡上了,医生才微笑着说:“我知道季先生为什么找我。”
  季思源看着他,不语。
  医生说:“昨天夜里,警方那边传我过去做笔录,季先生的来意,与警方想必一样。”
  他喝了口咖啡,接着道:“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该说的昨天在抢救室外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真实无欺,倘若有半个字是假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季思源默了默,然后开口:“蓁蓁醒后,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而你却说她遭受了侵犯,你们之间,一定有人隐瞒了真相。”
  “那一定不是我。”医生又喝了一口咖啡,清了下嗓子,说:“如果我撒谎,警局里那位的供词又如何说?还有昨天,伤者确实是被人扔在医院门口,监控全都记录了下来,季先生不相信人说的,总该相信监控吧。”
  季思源又沉默。
  医生注视着他,缓了缓,又道:“季太太许是怕你与她产生隔阂,所以不愿面对,或许你可以为她请一位心理医生,疏导疏导……”
  医生的话没说完,季思源忽地起身:“多谢你的建议,我还有点别的事,咖啡我请。”
  在桌上搁下两百块钱,季思源直接离开。
  医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整个人放松下来。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医生脸色变了变,赶紧接听:“海先生……”
  “季先生刚找过我……当然,一切都按着您的吩咐……明白,将来我一定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我姐夫那边您看……好好好,谢谢海先生,谢谢海先生……”
  医生语气充满讨好与谨慎,在季思源面前撒了弥天大谎,他都不曾多心虚,跟手机彼端的人说了几句话,额头竟冒出一层冷汗。
  他知道这件事将来一旦穿帮,自己势必得罪季家,到时候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可又能怎么办?他亲姐夫的命捏在别人手里。
  他一直是个本本分分的医生,对灰色地带的那些事知之甚少,但海龙,他却是听说过的。
  因为他家里有个不省心的姐夫,惹谁不好,非要惹那种刀尖子舔血的人。
  想着,医生有些生气,低头看向已经黑了屏的手机,解锁后,拨出那串备注为‘姐’的号码。
  “姐夫回家了吗?”
  “还没……”手机里传出势弱的女人声:“他今天能回来吗?聪聪,都是姐姐的错,是姐姐连累你了,这次你给那些人多少钱?”
  “没多少。”医生说:“以后你把他管管好,都快四十的人,整天不务正业就算了,能不能少惹事?再有下回,我真不管了。”
  “对不起,聪聪……”说着,姐姐哽咽着就要哭起来。
  医生叹了叹,“姐你什么时候能硬气一点?就这样吧,我也有点累了。”
  ……
  再说季思源,从咖啡馆出来后,他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开口跟司机报了警局的地址,然后闭着眼坐在后座小憩。
  他脑子很乱,似乎每条脑神经都打成了绕不开的结。
  大约半个小时,车子缓缓停下。
  季思源没费多少工夫,就在探视间见着了伤害陶蓁的男人。
  那是位个子与长相都不出众的人,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看起来不大好相处。
  季思源心底顿时烧起一团火,直接冲上去狠狠一拳砸在那人的眼骨上,那人眼眶顿时青紫起来,他被季思源的力道击倒在地,捂着眼睛一时没爬起来。
  旁边警员赶紧拦下季思源。
  因为季家的关系,倒也没为难季思源,只说了两句‘有话好好说’之类的话,便也不再管。
  嫌疑人……因为认了罪,这会儿已经是犯人了,他被警员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因为戴了手铐,弯着腰用两只手捂眼睛的样子,说不出来的狼狈。
  季思源喘着粗气,眼睛猩红:“蓁蓁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那么做?”
  犯人估计是痛狠了,龇牙咧嘴的,没回答季思源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他仍是捂着那只眼:“蓁蓁?你是说昨天那个很靓的妞?”
  “没有为什么,看她长得好看,想尝尝罢了。”犯人语气十分轻佻,说着还拿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跟看起来有点差距,没想的那么美味,有点松,是不是被上多了?她是你老婆?”
  “你——”
  两人隔着一张桌,听见这话,季思源隔着桌子揪住犯人衣领,警员见状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季思源咬牙切齿地盯着犯人:“知道我是谁?敢动我的女人!”
  “不知道。”犯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说:“不过不管你是谁,人我已经睡了,你又能怎么样?杀了我?随便,我在牢里等着你。”
  季思源本打算来求证陶蓁说的话是真是假,却被犯人三两句话气昏了头,想问什么,这会儿全然忘了。
  他盯着那个陌生男人,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探视有时间规定,季思源已经被延长了时间,但也终究有限,犯人被带走的时候,又回头看向季思源,嘴角勾出狡猾的弧度:“你老婆大腿根有颗黑痣,挺性感。”
  季思源猛地冲上来。
  下一瞬,又被人拦住。
  他咬紧腮帮,像头困兽,压抑而暴怒。
  本来季思源还在陶蓁与医生的说辞之间徘徊,听见这番话,他仅存的幻想也被狠狠打破。
  他不知道怎么发泄心里那团怒火,从警局出来,狠狠一拳砸在路边的一棵香樟树上,然后,一拳接着一拳,他用尽了力气,却完全感觉不到疼,树干与树枝剧烈摇晃着,积雪扑簌簌洒下来,落了他满身。
  ……
  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的棕色途锐,驾驶座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左边耳朵少了一半,看起来有些吓人。
  后座坐着季临渊,另一位是海龙。
  海龙看向季思源,眼神里全是漠然,嘴边的笑给人嗜血的冷漠感:“看他这样,里面那位事情办得不错。”
  季临渊隔着车玻璃也看向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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