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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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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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人妇女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而后,指着自己的耳朵,根嘴巴,冲她摆手。
  原来是个聋哑人,难怪殷承安这么有恃无恐,他早就断绝了她联系外界的一切可能,只要他不允许,她甚至没有
  机会离开这座孤岛。
  想到这里,她的心彻底冷了。
  ……………………
  殷承安找过来的时候,唐夏正正光着脚坐在海边儿的一块儿礁石上,抱着双膝,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的海面,身影说不出的又些凄凉。
  他悄悄的,站在远处看了她好久,等海风吹到身上又些凉意的时候,才走过去蹲在她身前,伸手握住她的脚,搁在膝盖上,然后伸手轻轻拂去她脚上的沙子。
  她出来的时候,光着脚跑的,动作又急又快,脚上上辈细碎的石子儿摩出深深浅浅的伤痕,让他一阵心疼。
  他擦了好久,才帮她把鞋穿上。
  他的动作很温柔,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等穿好后,才抬起头,玩起唇角望着她,轻声哄道,“回去啦,这里太冷,当心着凉。”
  唐夏没说话,殷承安站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弯腰扶住她的腰,想将她抱起来。
  唐夏反应非常迅速,在殷承安碰到的她的时候,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脚下一松动,他半截身子就栽进了水里,膝盖以下,全都被水打湿了。
  唐夏眼神凶恶的瞪着他,“别碰我!”那猩红的眼珠,分明有眼泪在里面打转。
  殷承安动作僵了僵,突然心头火起,扑过来,不顾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我说了别碰我!”
  唐夏撕扯着他的衣服,表情穷凶极恶,见他无动于衷,突然发了狠,抬头冲着他脖子就是一口。
  力气大的,瞬间就咬出了血。
  殷承安手抖了抖,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咬牙怒道,“你想死在这儿是不是?可以!”
  他将她放下来,扯着她的后领将她拉到海边。
  “你不是想见沈濯云吗?你不是死也不要在我跟前吗?跳!现在就跳!自己游着去找你的沈濯云!去证实你嘴里那所谓的爱情!”
  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一声接一声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沙滩。
  “怎么,不敢是吧?”
  他轻声嗤笑,“既然不敢,就不要摆出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说完,转身就朝原路返回。
  他不想对她发脾气,他知道,留给他跟她的时间并不多,可是看着她心心念念着沈濯云的时候,他的心就跟扎了刀子一样,撕心裂肺的。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他心头一震,转过身的时候,脸都白了。
  岸边只剩下一双鞋,唐夏大半个身子已经进了水里。
  他嘴里大声的骂着脏话,一边跑,一边儿将外套扯去,紧跟着跳进水里。
  这里的气候,已经到了深秋,太阳即将落山,海水的的温度早就退去了,浸在水里,已经有些冰凉的寒意。
  他的心卡在喉咙上,奋力的朝着海中的那个人影扑去。
  海水淹没的头顶,咸腥的味道,死亡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不知道上次唐夏在紫园落水的时候心里想些什么,他只觉得,这一刻,根唐夏一起葬身在这里也不错。
  等将她从水里拖出来的时候,他愤怒的骂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唐夏呛了一口水,有气无力的推开他,惨白着脸道,“放我离开。”
  殷承安心头大恸,他抿着唇,半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良久,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捡起刚刚被唐夏仍在岸边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唐夏本身就没出月子,又被冷水这么一泡,当天晚上就发起烧,一开始还能认得出人。
  后来烧糊涂了,连人也分别不轻了,只是本能的拉着殷承安的手,轻声撒娇,“老公,我好难过,我是不是要死了。”
  殷承安一颗心就像是放在油锅里,正面煎完煎翻面,煎熬至极。
  他忍着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轻轻搂着她,低声哄着,寸步不离。
  一晚上,他都在不停的用水给她降温,直到后半夜肖潜带着殷昭诚赶过来,他才松了口
  气。
  秦昭诚在工作上诗歌非常严谨的人,来了之后,废话不说,先是检查了一些唐夏的身体,然后给她打了一针,一个小时后,体温才降了下来。
  他松了口气,扭头皱着眉看向殷承安。
  “她怎么回发烧?”
  殷承安垂下眼帘,“掉水里了。”
  秦昭诚不用问,也大致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他冷笑一声,“我配合你把人接出来,不是让你往死里折腾的,你知不知道她刚生产完不到二十天?知不知道她肾脏现在已经不堪重负了?现在玩儿深情,早他妈干嘛去了?”
  殷承安被他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肖潜皱了皱眉,打断秦昭诚。
  “你够了啊,安子也不想看到这样,他还能是故意的不成,说一两句就得了,别得理不饶人。”
  秦昭诚脸色极其难看,紧绷着面部肌肉,一句话没说,阴沉着脸大步离开。
  肖潜皱了皱眉,这混蛋也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
  “他说的没错。”
  殷承安抿着唇,哑声开口,“我也想让她快乐,可是跟我在一起,她不快乐,一点儿都不快乐,她宁愿跳进水里,也不愿跟我相处,可我只要她一周时间,一周,就那么难吗?”
  肖潜喉咙哽了哽,别开眼,挤出一丝笑意。
  “别搭理他,发神经呢。”
  他顿了顿,又开口,“秦昭诚在英国有同学在这里开医院,手术地点已经联系好了,我这几天,就跟他在那里,一个小时就能赶到。”
  殷承安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谢了兄弟!”
  肖潜垂眸扫了一眼他的手,唇角扯了扯,“都叫兄弟了,还客气什么,我先出去了,你照顾好唐夏。”
  他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大步离开。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殷承安走到床边,弯腰坐下。
  他凝视她良久,伸手将被子拉到她的胸口,才轻轻叹了口气,“唐夏,我该拿你怎么办……”
  …………………………
  别墅外黑灯瞎火的,肖潜出来找了半天,才看见秦昭诚的身影。
  他靠在一棵树下抽烟,猩红的烟头明灭可见,褪去了白日里的斯文外表,他的样子又些令人陌生的粗犷。
  就在他要再一次将烟塞进嘴里的时候,肖潜突然夺过来,深深的吸了几口,朝他吐出一口烟雾。
  秦昭诚眼神暗了暗,嗓音沙哑道,“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肖潜没搭理他这句话,目光放空的看着远方漆黑的夜幕,淡漠道,“你管的太多了。”
  话一开口,秦昭诚就知道他是因为刚刚的事来警告他的。
  憋屈了几天的气,让他瞬间找到了发泄口,他一把提起他的领子,眯起眼眸。
  “别他妈一副圣母样来教训我,我说什么做什么,还轮不着你管!”
  肖潜没挣扎,也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他只是用那双,坚定的,一如既往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良久才轻声道,“谢谢。”
  秦昭诚的手,突然就松了力道。
  他粗鲁的夺过他手里已经快吸完的烟,狠狠的抽了两口,弹到一边儿,好半天,情绪才恢复平静。
  “谢字先收回去吧,等事情结束了,我亲自讨回我想要的。”
  随着他的话,他的人也消失在夜幕中。
  肖潜仰望着大洋彼岸的星空,微微眯起眸子,对或是错,谁来定义呢,只是每个人都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罢了。
  如他,如殷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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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时间,沈先生几乎将云安市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哪里都找不到殷承安跟唐夏的踪迹。
  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同消失的,还有消遣跟秦昭诚。
  他通过陈悠悠问了秦峥驰,只是连秦峥驰自己都知道秦昭诚去了哪里,没有任何音讯,也完全联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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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推移的越久,他的心就越不安。
  两天两夜,他几乎没怎么合眼,第三天的时候,身体终于先支撑不住,昏厥在车上。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
  诊断结果,疲劳过度,被医生勒令必须休息。
  他这一病,沈家,唐家的人就全都过来了。
  里里外外将病房围了个严严实实。
  见他醒了,唐泓才松了口气,“醒来就好,醒了就好,夏夏这还没消息,你要是再倒了,让我们可怎么办?”
  沈先生动了动嘴唇,轻声唤了一声“爸”。
  “快别说了,赶紧休息,夏夏这事儿不怪你,这孩子啊,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想让你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总觉得啊,她没走远,指不定就在我们附近的某个地方呆着呢,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心里一遇点儿事儿,就一个人躲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长大。”
  唐泓说着宽慰的话,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或许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的劝说又些牵强吧。
  唐夏在医院失踪的事,沈先生没告诉二老,只说是因为肾源不合适的问题,被唐夏知道了,才闹起失踪。
  失踪这事儿可大可小,他不想现在还有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给二老造成恐慌。
  “爸,我很抱歉。”
  他动了动嘴唇,哑声道,“我答应您,一定找回唐夏。”
  “好了,别说了,医生让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唐泓没有当面应下那句话,转身离开了。
  沈老爷子一直坐在旁边,等唐泓出去的时候,才站起身客气的问了两句。
  “亲家,小夏这孩子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知道我们找她,肯定会回来的。”
  唐泓应了一生,摆摆手,出去了。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走到病床跟前,坐下。
  “小夏真是自己离开的?”
  老爷子问出了这两天来的疑问,“这么大的医院,不能连一个活生生的人大摇大摆的离开都不知道啊。”
  “她应该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沈先生淡淡道,“生下孩子没多久,她就知道肾源的事,一直隐忍不发,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天。”
  老爷子皱了皱眉,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要不报警吧,警察帮忙找,应该会快些吧。”
  “再等等吧,我想先自己找找看。”
  老爷子见他执意,也没再强求,只是道,“需要走哪儿的关系,或者需要人手的话,尽管开口。”
  沈先生扯了扯嘴角,“知道了。”
  “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谈话,进来的人是陈悠悠。
  她礼貌的冲老爷子问候道,“沈老先生,您好。”
  “诶,你好你好,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沈老爷子淡淡笑了笑,挥挥手,摇着拐杖就出去了。
  等他的脚步声走远了,陈悠悠才上前将门关上,大步走过来。
  “秦院长应该知道夏宝在哪儿。”
  沈先生抬起眼皮,深深的望向她,“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去查了秦院长的办公室。”
  陈悠悠镇定的开口,“秦院长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他做手术的时候,一定要用自己的那套手术刀,我跟他认识也快三年了,他做的手术并不多,我自己亲眼目睹的只有三次,我非常确定每一次,他都是带着自己特制的手术刀上手术台的。”
  她顿了顿,猜测道,“他从不接私单,但是这一次走得悄无声息,并且时间跟夏宝离开的时间吻合,我们可不可以怀疑,他就是去给唐夏做手术的?肾源供体,就是殷承安?”
  “他有什么理由去帮殷承安?殷承安又凭什么会把自己的肾给唐夏?”
  良久,沈先生才开口。
  “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秦院长跟殷承安本身并没有
  什么交集才对,他为什么要帮殷承安,可如果不是他换做任何一个人,好像都没这种能力,至于殷承安……谁知道呢,或许是幡然悔悟,想要弥补?”
  “这些都只是没有跟觉的猜测,无法去验证,”
  沈先生叹了口气,“陈医生,谢谢你,接下来的时间,可能还需要你配合让我确定秦院长的具体位置。”
  “别说谢,”陈悠悠摆摆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再说,夏宝也是我朋友不是吗?”
  沈先生弯了弯唇角,“已经很有用了,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唐夏她是平安的。”
  “先这样吧,有消息我们再联系。”
  “好,再见。”
  陈悠悠离开后,沈先生的表情才沉寂下来。
  他扫了一眼胳膊上的针,皱着眉,一把拔下来,扎到床上,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怎么样,有消息吗?”
  “跟您想的一样,那天确实有私家飞机出境,总共三架,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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