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爱你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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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爱你不迟-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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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不想要他陪,这样的祭奠只适合她一个人去。
  “我就是要一个人去,如果你觉得有危险那你就不要让危险发生。”她冷冷的推开了聂唯的手,打开车门发动了汽车,她的情绪这几天一起很不好,所以他也不想在逼得她太过难受,只是开了车子跟上了去。
  她开的车子并不很快,稳稳的开了有一段时间来到了海边,打开了车门深秋的海风刮得人的脸生生的疼着,也刮着她的一头长发在风中如同黑色的云般的飘散着,她脱下了高跟鞋,从车里拿出了一大把白色的玫瑰,那是刚刚她停在路边买的,一大扎的花朵连长长的茎上的刺都还没有刨掉,拿着的时候扎痛了她的手,她光着脚任由着沙子弄脏她拖地裙摆上的羽毛,甚至有一两根红色的羽毛好像被人用手轻轻的掐断了之后飞了起来,在转瞬间被海浪吞没。
  她站在海水里,冰冷的水淹没过她纤细的脚踝,一朵一朵的白色玫瑰被海浪往前推着,四下散开来,简融这只是开始,所有的人都要来偿命的,林云倚只是个开始……
  聂唯眉头紧紧的蹙着,人已经死了,他也把林云倚交给她了,事情总是要结束的,总不是能一个死人永远的横在他们的中间没完没了的,他给她时间来平复情绪,并不是给她时间来胡闹的。
  深秋的风冷得刺骨,这儿是海边,她穿得太过单薄了,他脱下了西装裹在她的身上:“该回去了。”
  她的身子在不自觉得的发抖着,海水这么凉,她泡着怎么受得了?
  “我想跟他多呆一会儿。”穆迟轻轻的说着,海浪翻滚起来的白色浪花就好像那天她投进海里的白色粉末般的,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把这个男人从你的脑子里给我清理干净,你是我的女人,亏欠了他的我会还上的,但不是让你这么没日没夜的想着他。”聂唯的声音比海水更冰冷刺骨,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了。
  “马上就不是了。”穆迟转过头去,这个时候的海面已经是渔火点点,月光洒在海面上,她站在海水里如同最美艳的海妖般的,红色的唇比宝石更加的丰赢,说出的话刺激得他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你再说一遍?”声音里充满了连大海都盛不下的满满的危险,比这翻滚的潮水更加的汹涌。
  再说一遍,再说十遍,一百遍,一千遍也是一样的,很快的她就要离开他了,她已经没有兴趣再陪这个男人玩下去了。
  身上的黑色西装与他强健的手臂都为她挡住了凛冽的海风,可是她的心却已经冷了,在看到简融泡在血泊里的时候就已经冷了,她的命是简融的命换来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杀简融,可是如果当初不是他硬要把她带到这儿来的话,所有的事情者不会开始,简融也不会遭到那样的折磨,其实他才是始作甬者。
  他的西装裹在她的身上时,几乎快要没过她的大腿,穆迟把手伸进了进去拉下拉链,整条红色的长裙便跌在她的脚边,在海水里飘荡着,如同一朵红色的罂粟花般的开在了漆黑的海面上。
  “回去吧。”这是一场告别,她要告别这座城市,或许有生这年她都不想再来了,因为这里有她最痛苦的最惨烈的回忆,是时候跟他谈一谈了。

☆、第116章 与虎谋皮

  海水卷走了她那条红色的礼裙,也卷走了这她这一生里最惊心动魄的一段往事。
  或许她的一生可能注定不会平静的过完,但是无论以后再发生什么都不会有这么多的第一次。
  这个男人她不想再见,可是却依旧不能否认的是她这一生可能都无法把他忘却,无关爱恨,他是第一个开启她身体的男人,给她留下了最不可磨灭的印记,这样的情绪很难说清楚,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自愿与否都会有着最深的烙印。
  裹紧了他的西装,光滑的小腿被海浪冲刷到麻木,她慢慢的走上了岸,身边的男人的裤子也早就湿掉了,水渍在他的裤腿上往上晕了开来。
  她没有再坚持开简融的车子回去,就留在这儿吧,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简融她知道自己要活得更好,才不算是辜负了他为她所做出的一切。
  长长的睫毛在颤动着,挂满了细碎的泪滴,一颗颗的如同小小的钻石一般的,西装下露着一双长长的腿,泡在海水里太久了泛着令人心悸的白,腿上还有细细的砂子,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如同童话里那刚刚接受了魔法褪变出了双腿的人鱼公主,虚弱而美丽的模样刺激着男人强健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她这几天一天比一天反常,或许是简融的死对她的触动太大了,但是他不想她就这样的把她排除在了她的心门之外。
  别墅里恢复了宁静,夜风阵阵吹在了打湿了的腿上,穆迟打了个冷战回到了房间进浴室里放满了一缸热水,反手锁上了门把整个人都泡了进去,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向了她,驱赶走了她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里的寒气却温暖不了她正在慢慢变冷的心,那颗因为亲眼看到死亡的变得苍老而凄凉的心。
  该死的,她又把门锁了起来了。
  “开门……”裤子上湿湿的水渍印在了地毯上,他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浴室外面,声音低沉威严。
  她现在不想要去管这些事情,也不想要听到她的声音,穆迟的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水是,整个人沉了下去。
  他的浴室里的浴缸很大,如同一个小形的游泳池一般的,她把自己沉浸到了热水中,隔绝在这世界之外。
  突然之间,呯的一声门被很用力的推开“你在干什么?”男人暴怒的声音从水面上传来,隐隐的带着可怕的怒气,接着一双大手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她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刹突然间笑了,笑得如同突然绽开的花朵般。
  “你在怕什么,怕我自杀吗?我不会那么做的,如果要死我会这儿划上一刀再泡到这里面去,这样才会死得更彻底一点……”他的样子有着前所未有的紧张,让穆迟吃吃的笑着,她在自己纤莹的手腕上比了个小动作,手指优雅的划过了时却如同刀子划上了他的心脏,整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般,节奏都乱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穆迟,她的唇上沾满了水滴,像是花瓣沾上的露水般缓缓的开启:“怕我死了,你找不到一个女人来调节你的生活吗?”她玩味的看着他,小手轻轻的抚上了他那宽阔得不可思议的肩膀,她的温度从来都是带着微微的凉意,可是现在却是温热的。
  “你到底要怎样?”他已经快要发疯了,这几天以来他心里不舒服,他懊恼自己不能及时的出现,可是一切已经都发生了。
  他宁愿她大哭大闹的好好发泄一下,也不想她是这样子的让人无法捉摸,这样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她正在离他远去,挣脱开了他包围。
  “看我高兴了……”她随手拿起了浴袍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现在她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应该是好天气,因为明天是崭新一天的开始,也是她生命的开始。
  “还有,晚上不要打扰我,我真的没有兴趣。”她冲着他笑了一下,耸了耸肩把浴室留给了他。
  或许是这几日紧绷着的心情在这一天得到了些许的放松,这*她睡得很好,可是有人注定是要失眠的。
  他平时很晚睡,睡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却很少真正的失眠过,今天却只是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无法入眠,被子里蜷着的她呼吸均匀,房间里散开了她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香甜的气息,在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他。
  他是着了魔了吗?这样的魔怔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如果心魔无法消除,那就把她彻彻底底变成他的所有物,只属于他的那样就好,那样他才可能永远的安心。
  他要她成为他衣服上的那颗扣子,或许是手上戴着的腕表,还是衣领上打着的那个领结,安静的存在着,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陪伴那样应该才是最好的最美妙的状态。
  漫长的夜,甜美的梦乡里,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园,而无心睡眠的人却看到了她另外的样子,各怀心事。
  早上的时候,她是被一阵香味给叫醒的,房间里的多了张精致的小餐桌,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优雅得如同中古世纪的贵族,咖啡的香味快要把人的魂都勾出来了,还有烤吐司与黄油的香味融在了一起,她干净利落的收拾好了自己,坐到了餐桌面前面。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她不想去研究那团迷雾般的墨色之后是怎样的心事。
  她喝下了一杯温水,整个身体里的细胞都被这样的水给激活了,吃着烤得香香脆脆的吐司,与他毫不退避的对视着“一会儿到书房来,我有事情跟你说一下。”
  他一定不知道,她在他的书房中打印了一份很关键的文件,并且将它藏在了某个角落之中,一想到这里穆迟就兴奋得想要欢呼,她很想看一看这个男人的表情是怎样的,他这一生或许还没有吃过败仗吧,这算是第一次吗?
  眼睛在灵动着转着,吃早餐的胃口也很好,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轻松,聂唯慢慢的喝着咖啡,香浓甘醇之中却带着苦涩的液体正在慢慢的滑落到他的胃里,引得他的胃抽痛了一下,是因为咖啡太过苦涩,还是她的样子太过令人迷惑?
  穆迟吃完了早饭,走进了衣帽间,今天算是个大日子吧,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所以应该穿得隆重一点,但是她挑了一件与昨天完全不同的裙子,深灰色的贴身晚装用最简单的线条勾画出了她迷人的身姿,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美背,背上的蝴蝶骨若隐若现,纷嫩如同藕节般的手臂上戴着宝石的臂环,头发梳理开来在背后如同完美涌动着的黑色波浪,紫色的唇膏轻轻的擦上后有着冷艳至极的美。
  书房里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聂唯的目光落在她上臂上的手环,手指轻轻的抚过,真是好看得令人着迷“为什么以前都没有戴过?”
  “不知道。”穆迟随意了耸了耸肩,锁骨优美的隆起着,低低的领口也透出了那道令人疯狂的深深沟壑来。
  “本来说好了是三年的,可是我想我忍不住了……”她的声音总是在稚嫩与甜美之中透着张力,男人的眉眼开始变得肃杀而冷冽起来“你在说什么?”
  她提到了三年,这个词有些敏感,因为当初他说了如果在三年之内她提出离婚的话,那么她手上的股份的管理极就要归他来使用了,她难道不担心这些吗?
  “你在想什么?收回你的话。”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玩,他的声音冷得渗人,瞳仁里的黑色雾气散了开去,迸射出来的光如同冰棱般的往外散开来。
  穆迟站了起来,走到巨大的书柜面前从第三层的书下面抽出了一个档案袋,一叠卷宗甩到了他的腿上“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自信以为我会永远的如同一个奴隶般的满足你的身体上的*,真糟糕,你应该另找他人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不露出破绽的,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穆迟看着他打开了那些卷宗,慢慢的一张一张的仔细看着。
  他当真是小看她了,这些东西她竟然找得出来,心里震惊着眼底的冰山在一点点的崩裂开来。
  “你想做什么?”他在看完了这些东西之后,目光复杂的抬头看着她。
  “离婚,我想这些足够了吧?”她只要离婚,只要离开这里,只要回到穆家就好。
  聂唯注视着她的眼睛,那么直接而热切的渴望,好像离开他是她最重要的事情一般“你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
  “你有爱的人了吗?”这是他第一次问她这句话,所有的资料都在显示着她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资料能显示的只是人的行为,却无法显示出人的内心,她归心似箭是不是因为那儿不仅仅有穆家,还有她喜欢的人了?
  “嗯,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可以让我走了吗?我想他不会介意在我身上发过的一切,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很好的生活……”她心里一直有一个虚构出来的爱人的影子,高大强壮,可以给她任何的保护,总是模糊的,可是有时候他的背景又会不经意的清晰一下,让她的心泛着悸动,不管他是谁,她总是可以等到他的,并且跟他走到最后。
  原来是这样,果真如此,他一直在想着她是不是有喜欢的男人了,那种恨意从脚底涌了上来,绵绵不绝的往上涌着,顺着奔腾着的血脉一直涌向他的心脏,整颗心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汹涌滚烫的岩浆吞噬了一切,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他那么恨,那么恨她的残忍……
  “让我考虑一下吧,你有什么要求吗?”聂唯浓密的睫毛睑下,遮住了眼眸里散着的暴戾而嗜血的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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