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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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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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不断点头:‘开心,开心。’
  “开心就好。”他抚。摸着我的脑袋,宠溺道:“愿你以后的每个生日,都像今天这般开心。”
  开心的我,没有听出他当时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怅然情绪与不舍,扭头冲他笑的灿烂:“有你在,我自然是开心,不过你到底是买了多少烟花啊,像是放不完似的,待会城管来了可就遭殃了。”
  他在我身后低笑:“无妨。”
  窝在他的怀里,看着窗外天空上不断绽开的烟花,我有些贪心地说:“容庭,以后每个生日,你都会这么出其不意,给我惊喜就好了,那我一定能乐上整年。”
  烟花声不断,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着,所有闹声混在一起,将他在我耳边说的话给淹没。
  我笑着回头问他:“容庭,你刚才说的什么啊?”
  “你开心就好。”今夜,他仿佛只会这么一句了。
  那夜的烟花灿烂,星光也同样灿烂。
  那夜,我幸福着,心里偷着乐,快乐洋溢在脸上,嘴角溢出笑来。
  那夜,我不知身后的他,痛苦着,悲怆着,泪湿了他的眼角。
  吃了牛排,我们又去坐了摩天轮,在这六月,他给了我一场烟花,也给了我一场漫天飞舞的雪。
  让我犹记得那年的圣诞,番薯的味道,雪花的颜色,指尖他留下的余温,都是他留给我的美好记忆。
  那夜,我们没有回去,住的是酒店,那种新鲜的感觉,恍然就像是热恋中的人,我享受着。
  我觉得,这结了婚的女人,有时候跟丈夫去尝试酒店生活,也是不错,保鲜了爱情,巩固了婚姻。
  一夜缠绵,当我醒来,窗帘半拉着,阳光半洒在卧室里,傅容庭他留了一张纸条去上班了。
  身侧还有余温,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附上去,偷乐着那一份温暖。
  昨夜太过高兴,倒是忘记问他身体如何了,看样子只得晚上他回来再说了。
  今天我妈要跟徐刚去老家,我也不磨蹭,赶紧起床洗漱。
  我这个人住酒店有个毛病,不喜欢用酒店房间的毛巾跟纸巾,洗脸后,都是用自己带的纸巾将水擦干就是。
  扯了纸巾擦了脸,顺手将纸巾丢入垃圾桶,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垃圾桶里有带血的纸巾,揉成了团。
  心下一紧,难道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吗?
  出了酒店,我立马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得知真是他的伤口裂了,我急得说要去公司找他,他说自己已经去重新包扎过了,不用担心。
  被他忽悠几句,想着我还要去送我妈,只得暂时搁下这件事。
  我妈是中午的飞机,傅容庭早上回去将丫丫跟星月送了学校,他本也打算送我妈去机场,可早早送我妈去机场,在那边我妈等得也无聊,这才没有送过去。
  我回去后,时间差不多了,将爱笙跟逍遥交给保姆,我送我妈去机场跟徐刚会合。
  这还是我妈第一次清醒后离开北城,想到要回老家,她这心里紧张而忐忑,在机场里宽慰了半天,又嘱咐徐刚好生照顾我妈,看着他们过了安检,不见了人影,我这才离开机场,赴姚天明的约。
  姚天明之前在电话只说是这天老地方见面,却没说具体时间,我只得先赶过去。
  车子开到郊外的别墅门口,那铁门就像当初我来过一样,紧闭着,别墅里面静的很,没有人气。
  我下车敲了门,没人开门,只得失落的回到车里等待着。
  姚天明既然约了,那就一定会出现。
  想着能马上见到小臻,我的心很是兴奋与紧张,数着时间一点点过,从白日到星光洒下,一抹身影才从我来时的方向走过来。
  身子一震,我盯着那抹身影,几乎屏住了呼吸,心跳加速,可下一刻,随着身影走近,心跌落至谷底。


第430章:姚天明的承诺

  看着那抹倩影,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原本握在车门的手也顿住了。
  怎么会是她?
  女人如我初见她时。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裙子,我的车灯开着。照射着远方,这三里之内,除了头上的星光,就我这点灯光。
  女人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逆着光。身后氤氲着淡淡的白光,将她那张脸照的越发白。红色裙子都衬不出血色,若这是午夜。这凭空出现的女人,这身装扮,长发飘飘,定会将人吓到。
  要是再有点阴森恐怕的音乐。这不就是鬼片吗?
  她走到我车前,我缓神推开车门,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身影,她看出我的心思。语气淡淡地说:“别看了,他来不了了。”
  这没有来,跟来不了了。意思差别可是很大。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来不了?我的小臻呢?”
  这是我第三次见这个女人。不过我还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曾是姚天明找来照顾小臻的,后来抱着小臻来我这身后的别墅讨要说法。
  当初我疯癫时,辨不清人善恶,曾对她有些意见,不过想起当初在别墅里的情形,这个女人对小臻的疼爱倒是真的。
  孩子从我生下来就没在我身边,却是被她抚养了这么久,怎么也有感情。
  女人仿佛不满我的话,眼神里闪过一抹嫉恨,冷笑道:“我就说你这个女人惹不得,你哪里好了?能让天明为你做那么多事,到了现在,你关心的只是你的儿子,却连过问他一句的话都没有,不知若他在此,听到你这番话,是否就此死心。”
  同是女人,怎听不出她话里面的愤愤不平与恨意。
  我敛了敛神色,蹙眉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他现在怎么样了,与我无关,而且有你在,又何须我多问,怕是我多问了,你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今天你来这,是他让你来的,他有什么话说,什么事交代吗?我的儿子,他还好吗?你们什么时候还给我?”
  女人一噎,冷哼了一声,上前了两步,上下仔细打量了我,语气忽然略带悲凉地说:“也算你识趣,你说的没错,要你真迫不及待的关心,只会让我更怨你,今天他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你的儿子他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让你这段时间安分点,有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就别去招惹了,否则有什么后果,你的儿子就怕是回不来了。”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急道:“为什么不是现在,你们具体什么时候送我儿子回来?还有,谁是不能招惹的,这……”
  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人,我盯着她问:“是苏樱对不对?”
  “你知道就好。”女人带着怜悯与复杂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该怨你,但我也不会让你给他惹麻烦,他既已承诺了你,还是照着做吧,我想你也不想让你的儿子出事,小臻他真的很可爱,我抚养了他两年,也不想他有事,但有的时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能让姚天明无法左右的,那就只有楚天逸。
  “上次救走楚天逸的,果然是姚天明,楚天逸那是作恶多端,自食其果,为什么姚天明还要帮楚天逸,他不知道那只会将他自己卷入,害了他自己吗?”
  “我也曾这样问过他,可他说……”她顿了顿,尔后看了眼我身后的别墅,语气怅然地说:“他们终究是兄弟。”
  我一怔,这一点,我倒是忽略了,若是楼箫做了什么,我虽气愤,但也会原谅,而看着她有事,那绝对是不可能袖手旁观,这种感情,苏樱对苏姗如是,姚天明对楚天逸也是。
  哪怕我们真心对待的那个人,曾伤我们,践踏了我们的付出,也一如既往。
  “在你没来之前,我还想要是他来了,劝劝他,让楚天逸去自首,或者是别蹚这浑水,看来是我高估了。”我说:“现在,我不问他在哪里,我的孩子在哪里,这次我信你,信他,会把孩子平安给我送回来。”
  女人一愣,旋即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本来我还想着你会对我不依不饶,没想你真如他所说……算了,你别再这等了,回去吧,他既承诺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听着她话的意思,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拧眉问:“当初让保姆在饺子里下药,让我从这别墅走出去的人,不是你?”
  她虽嫉恨我,但那只是女人之间的嫉恨,她能将小臻带的如此好,也不全是对姚天明的心思,还有真心对小臻的爱,一个有爱的女人,不至于做出那种卑鄙的事。
  反观,苏姗倒是做这种事很是顺手。
  女人摇头:“不是,我最懂天明的脾气,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我能嫉恨,却不会害了你,当初你走失之后,他派人到处找,可是……”似乎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她停顿了一下,说道:“现在你没事,回到了你自己的轨道,这对谁都好,说那些也是没用了。”
  不是她,那看来真的是苏姗了。
  那当初孩子也是她抱走的,至于现在怎么又到了姚天明那里,我想也问不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要是能告诉我,刚才说话也不会闪闪躲躲。
  “你最懂他,就当知道,他当初帮我,救我,只是因为我曾救过他,他分不清感情,你当分得清。”
  女人欲言又止,苦涩地笑了笑:“傅太太,也就你这样想了。”
  本就是如此,至于其它,不过是姚天明自己分不清罢了,我很感谢他在我疯癫那段时间的照顾,但一码事归一码事。
  女人错过我,迈着步子朝别墅走去,她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吱呀的推开了一点,又回过头说:“傅太太,提醒你一句,这段时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最好都不要离开北城,离开傅家。”
  这信息量太大了,没事我自然不会离开北城,除了接孩子放学,在家带孩子,我也没什么需要出门的,但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什么事吗?”
  嗫喏着嘴角刚想问,她已经转身,推开门进去了,铁门再次关上,仿佛她就没出现过似的。
  我回过神来后,想起这座别墅已经卖给了姓王的一名老总,她为什么有钥匙,还能进去?
  一番云里雾里的话,再是诡异的行为,让我背后冒了些凉汗。
  今天又是失望而归,但这心里多少还是安了一点,姚天明的话,我还是信的,要是以前不会信,可现在信。
  我信他会将孩子给我平安送回来。
  只是我没想,后来孩子是平安送回来了,可我也失去了最爱。
  这家里只有保姆照看着孩子们,傅容庭这个时候没给我电话,应该还在加班或者应酬去了,我只得先回去。
  刚进门,爱笙的哭声钻进耳朵,撕心裂肺的,我赶紧朝楼上房间跑,孩子们都在房间里哄着坐在地上哭的爱笙,丫丫一个劲儿的哄,星月也笨拙的给爱笙擦眼泪,一向老成的逍遥做鬼脸逗她,都没有效。
  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儿,我一面过去抱在怀里哄,一面问拿了奶粉进来的保姆:“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保姆也是心疼哭的撕心裂肺的爱笙,说道:“太太,我这也不知道啊,刚才都好好的,突然就哭了,怎么都哄不住,我想着是不是饿了,兑了奶粉过来,正想给太太打电话,您就回来了。”
  “好了,这里我来就好了,你把星月跟逍遥带下去休息吧。”爱笙到现在奶粉也没戒掉,有时候还是要喝。
  “好的,太太。”保姆将奶瓶给我,带着星月跟逍遥下去了。
  爱笙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着,哭的我心疼,莫名的哭,让我想起曾经爱笙莫名的发烧,那晚,小臻也发烧了。
  丫丫跪坐在软毯上说:“妈妈,妹妹是不是想弟弟了?我也想弟弟了。”
  我们没跟丫丫说小臻的事,但她也听到几次我们大人们说话,她也能理解那些事了,知道现在这个弟弟不是亲弟弟。
  有时丫丫也会问弟弟什么时候回来,问的我有想落泪的冲动。
  为爱笙擦了眼泪,我也眼眶温热,像是发誓般的对丫丫承诺:“妈妈一定将弟弟给带回来。”
  “嗯。”丫丫重重点头。
  丫丫已经不需要大人们的照顾,自己会去洗漱睡觉,我将爱笙抱回房间,让丫丫自己回房睡,她也听话的自己回房间。
  带着爱笙回了卧室,给她洗了脸,抱在床上,搂着她睡,她也就不哭了,慢慢地在我怀里睡过去。
  我的手轻拍着爱笙的背,慢慢地,自己也有点犯困了,傅容庭回来时,动作很轻,生怕吵了我,可他解开皮带换睡衣的声音还是惊醒了我,转身朦胧道:“回来了。”
  “嗯,我刚听刘姐说,爱笙晚上又哭闹了。”他绕过床头过来,在我跟女儿的额头落下一吻,因隔着近,他身上的酒气也就扑面而来了。
  “你的手臂还没好,怎么又喝酒了。”
  “喝了一点,我先去洗澡,你睡吧。”说完他就去了浴室。
  我的睡意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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