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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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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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道:“一女共侍二夫的东西,也敢称本宫的长辈,比那杏花阁的低等伎‘人都不如的东西!”

    赵倪笙吐出这口话,直觉得心胸舒畅,她忍这贱人多少年了,不要脸的东西,先帝孝期还未过,就搭上了陛下!

    夏嬷嬷脸上一阵锐痛袭来,忙呼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是藜国的太后,还望您注意言辞!”

    赵皇后懒怠理她,径直往慈宁宫里去,先前拦着的人,忽地全跪了下去。

    赵皇后踩着身前宫女的背,作势便要过去。

    “皇上驾到!”李公公尖利的嗓音,在这冬日的皇宫,惊起了慈宁宫外喳喳的小黄雀,像是要穿透云层一般。

    赵皇后心里一沉,踩在宫女背上的脚,也不知是接着过去,还是放下来,就那样背着身,不愿转过来。

    “皇后真是好威风!”渊帝怒火攻心地道。

    “我倒不知,堂堂一国之母,还能辱骂太后,当真是天下苍生的楷模!皇后娘娘正不愧是名门闺女出身!”见赵倪笙背影微颤,寒声道:“皇后娘娘真是辱没了威武大将军府的门风!”

    皇后低着头转身,低声福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垂着头,也看不见神色!

    渊帝懒怠理会,吩咐道:“皇后娘娘外出感了风寒,好好在坤宁宫里休养一月,你们得照顾好了,不然,当心自己的脑袋!”

    “陛下!”赵皇后心怀怨怼地抬头看着渊帝,颤着音道:“你我毕竟才是二十多年的正头夫妻,从微末之时,一路走来,难道,都比不得这□□吗?”

    夏泽辛这贱‘人,都要把她送去给天下百姓看笑话了,她还维护什么里子面子,她要让天下人看看,藜国的皇上和太后,这一对无耻的小叔和嫂子!

    跪在地上的夏嬷嬷看着脸上滴下的血迹,也不用帕子遮,膝行一步上前,低着头恳求道:“陛下,太后娘娘今日异常悲恸,哭的难以自抑,老奴向夏太医求了药,才让她睡下,还请皇后和陛下移步!”

    “移步,你这奴才哪来的狗胆,本宫是皇后!”赵倪笙已经疯魔,对着夏嬷嬷的膝盖又是一脚踢过去。

    夏嬷嬷不妨,膝盖骤通,立马惊得直了脊背,忙又将头低下。

    便是这么一瞬,渊帝也已经看到夏嬷嬷脸上血‘淋‘淋的一团,看了看赵皇后今天穿的鞋,嗤笑了一声:“这鞋子,多少年了,当年府里的那个玉儿,也是这双鞋毁的脸吧,你今日,是想毁了谁?”

    渊帝盯着那鞋上的血迹,心间发寒,这是要毁了泽辛那张脸!

    “玉儿?”皇后心间一抖,那是皇上还是皇子时一位宠爱的侍妾,皇后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渊帝一直看在眼里,一时双腿发软。

    “皇后回去吧,以后,不得朕的允许,不得踏进慈宁宫一步!”渊帝像是今日才彻底看清皇后,或是,今日才愿意揭开皇后的最后一层面纱一般,极冷淡地道。

    等叶嬷嬷将失魂落魄的皇后扶上凤撵,渊帝才对夏嬷嬷道:“好好照看你家主子,你护住有功,一会小李子给夏嬷嬷送瓶玉露膏来!”

    夏嬷嬷低头应“是!”

    躺在榻上早已醒来的太后,见夏嬷嬷用帕子捂着半边脸进来,对一边的宫女道:“将我那瓶玉露膏那来!”

    待夏嬷嬷擦了面,夏太后亲自给夏嬷嬷一点一点地上着膏药,叹道:“你这是何苦呢,放她进来,不还有我吗?”

    夏嬷嬷笑道:“主子,不碍事,只要您不嫌弃奴婢是个丑八怪,便是划花了脸,也不碍事!”

    夏太后执着夏嬷嬷的手,不疾不徐道:“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委屈!”

    不两日,皇后娘娘要被三司会审的事,便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虽说,官家给的是,坤宁宫的嬷嬷,可是,总有那么几个知道内情的,一传十,十传白!

    威武大将军府知道此事,老将军,并着现任的威武大将军,连夜进宫求见皇上,却被皇上罚跪在宫门外!

    驿馆里的阿鲁特王子听闻,饮着一壶酒,对阿耶贡道:“藜国的冬季,竟比荻国还要冷上几分!不过,戏却比荻国精彩!”

    阿耶贡叹道:“王子,我们在藜国已经待了数月,荻国今年的冬季,牛羊又死伤许多,我们得将郡主及郡主的嫁妆尽快带回去!”

    阿鲁特看着窗外清寒的月光,猛咕了两口酒,喝的太急,酒顺着下颌往脖颈上滴。

    “你回父王,是想要今年未来四五年的粮食,还是想要几世都用不尽的粮食!”阿鲁特淡道。

    阿耶贡一惊,“王子,你的意思,是,羊皮卷有下落了?”

    传闻二十多年前,藜国的名士程明昭找到了上古宝藏,截杀在一个偏僻的小乡村,自此以后,刻有宝藏地址的羊皮卷便不见了踪影。

    前些年,荻国拿到了一张羊皮卷,花费了数年,才发现是假的,那么真的,必定还在藜国!

 第112章 废后之心

    这几日天气越来越寒冷,眼看着就要下雪了,清蕙的屋里头生了炉子,烧的是银丝碳,并没有烟火味儿。

    她想给娃娃做两身衣裳,嬷嬷说,月子期间,不得伤眼,只得作罢。

    苏清蕙什么都做不得儿,干脆就一心研究起先前绣在荷包里的金文。

    两个孩子也抱在屋里头,不睡的时候,两个小娃睁着大眼,滴溜溜地转,看到什么都转着脑袋看。

    贺承每日里从外头回来,也是先换了一身风霜的衣裳,才给过来抱孩子,就怕身上的冷气冻了孩子。

    苏清蕙常笑他:“再没见过王爷这般精细的时候!”

    贺承傲娇地勾着嘴角道:“这可是晋王府未来的主子,当然得细致些!”

    王爷和王妃这般用心,下头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

    菡萏没见过这般奶白奶白的小娃娃,常借故留在屋里头照看着,绿意打趣道:“王妃,也该给我们家菡萏说门亲事了!”

    菡萏红着脸,啐了一口绿意,轻声道:“论起说亲,也该是绿意姊姊先才是!”

    苏清蕙猛地一拍脑袋,懊恼道:“我怎地把你俩的事儿,忘了,要是早一年,你俩现在都能生个小娃陪仓佑和骊儿了!”

    两人不妨王妃当真,一时面面相觑。

    清蕙平日里冷眼看着,这王府里头看上这俩丫头的挺多,笑道:“这两日我让福伯放出话去,给你俩挑婆家,你们要是心里有中意的,也赶紧说!”

    这话清蕙不是说第一遍了,但是先前她这里事儿也多,这两丫头都没提。

    菡萏忍了忍,还是略好奇地道:“那白芷呢,主子,她是和您说了吗?”

    清蕙别有深意地看着两丫头,笑道:“白芷那般英勇,哪有个女儿家的样子,我可没脸给她找婆家,不然以后,她婆家还不得背着我骂!”

    绿意是和白芷一起陪晋王妃去了趟锦城的,知道的比白芷多些,掩着嘴笑道:“既是这般,那我回头和菡萏商量一下,再来求主子做主!”

    清蕙点头。

    这一世她有儿有女,也希望身边的人都过得好。

    “蕙蕙,蕙蕙!”院里忽然传来安言师傅的声音,绿意忙出去。

    不一会儿,绿意便扶着安言师傅进来,“蕙蕙,我和你说,我见过这布料!”

    苏清蕙立即做起身来,菡萏拿披风将她围好,随即和绿意两个人去门外守着。

    苏清蕙这才发现,师傅眼睛微红,像是在压抑着情绪,绿意和菡萏一出去,安言师傅眼角便噙了泪,“当年,那场大火里,我是见过这衣料的,那人,便穿着这料子做的衣裳!”

    “师傅,你是说,师公去世的那场大火?”苏清蕙脑子有些不灵光地道。

    所以,这般说,当年师公和安王的死,赵皇后也脱不了关系?

    “哇,哇!”骊儿忽地张嘴大哭!

    苏清蕙和安言师傅心头骤惊,安言师傅忙收了泪,将小娃儿抱起来安抚,等骊儿渐渐平息了下去,让绿意和菡萏将仓佑和骊儿抱到隔壁厢房去。

    对清蕙道:“小孩儿耳朵净,以后这些事儿,可得避开!”

    苏清蕙心情却异常沉重,万不想,赵皇后既然这般早便对先帝一脉动了杀机,那么,渊帝呢?他确有太后说的那般无辜吗?

    这次三司会审,到底是渊帝想借此给风头正盛的威武大将军府一个警告,还是,当真才发现皇后用心这般嫌恶?

    ******

    巫蛊的事正式进入三司会审,皇后暂时只是有嫌疑,得护着一国之母的脸面,上公堂的是皇后身边的叶嬷嬷。

    叶嬷嬷一口咬定,压根不知道此事,冷着一张脸道:“老王爷,皇后娘娘向来贤淑仁德,待下头小辈一直宽厚有加,此事,定是心怀不轨之人想污蔑娘娘,还望老王爷给娘娘做主呀!”

    皇宫里的戏码,桩王爷自幼便熟知,那个深宫里,一路走来,能有几个心思还纯良的妇人。

    直接无视叶嬷嬷的一番肺腑之言,拍着惊堂木道:“还不快如实禀来!”

    皇宫里送出的物件,都有登记,这樽观音童子所用的白玉确实是从先前渊帝赐给坤宁宫的一块白玉上头雕出来的!

    这玉极为罕有,还是多年前,岐王大婚时,渊帝派人搜罗来的,原本是给岐王做个摆件的,皇后喜欢,便留下了。

    细细一算,也有二十多年。

    单凭一块玉,当然定不得坤宁宫的罪,桩王爷捻着胡子,把玩着案台上放置的镇纸,问刑部尚书:“犯人不愿如实禀告,该当如何?”

    刑部尚书马群祥,沉思一会,肃声道:“可适当动刑!”

    这里头也只有桩王爷,能开口动刑,毕竟是皇后身边的嬷嬷,如若此次最后证明和皇后无关,却动了她的人,在场的几位主审必然得承受皇后的怒火,而,桩王爷开口,却是将责任揽了过去!

    叶嬷嬷一慌,急道:“我乃皇后娘娘身边的四品风仪女官,怎可用刑!”

    桩王爷却不理,对着衙役点头,立即便有两个小卒过来,将叶嬷嬷按在地上,开始打板子!

    叶嬷嬷是皇后在威武大将军府伺候的老人了,一辈子跟着皇后,也是宫里头数一数二的嬷嬷,便是夏太后身边的夏嬷嬷,这二十多年来,也一直避着她的锋芒。

    何曾受过丁点的苦楚!

    板子挨到身上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回荡在公堂上。

    桩王爷淡淡地看着案上的卷宗,丝毫不将叶嬷嬷的痛呼听入耳中。

    叶嬷嬷痛的眼泪鼻涕齐齐流了下来,双目赤红,两个衙役数到了十,这冬日里头,叶嬷嬷都如在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冷汗都湿透了。

    桩王爷拍着惊堂木道:“还不快快交代,也少受些皮肉之苦!到了我跟前,怎地,还想着宁折不屈,誓死护主?”

    叶嬷嬷瞳孔一缩。

    詹大人和马大人心里倏地一惊,却都看着叶嬷嬷,仿佛听不懂桩王爷的话一般!

    护主?这是笃定此事和皇后有关!

    晋王淡定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宫里的东西,大到银两,小到一针一线,都有备案,有些东西,他们查不出来,不代表桩王爷查不出来。

    叶嬷嬷誓死不开口,纵使桩王爷上了拶刑,叶嬷嬷也是死死咬住了口,一直喊道:“奴婢冤枉呀!”

    桩王爷见差不多,让衙役撤了拶子,叶嬷嬷垂着十根血‘淋‘淋的手指,微微张开,疼的脑门一阵眩晕。

    一旁的刑部尚书马大人道:“老王爷,此犯人若是再用刑,怕也是吐不出来什么,不若押后再审吧!”

    詹大人也道:“是呀,老王爷,稍后再审吧!”

    桩王爷意味不明地看了两位大人,清声道:“两位大人掌着藜国的典律刑事,还望切记藜国的典律要义!”

    马大人和詹大人心中微凸,忙恭声道:“下官谨记!”

    桩王爷起身,走到贺承身边,贺承忙站起身行礼。

    桩王爷摇摇手,拍着贺承的肩膀道:“今个去我府上喝两杯!”

    贺承自打入京以来,也曾去拜访过桩王爷,但被婉拒了,没想到今日,桩王爷竟会相邀,笑道:“叨扰皇叔祖父了!”

    詹大人见两位王爷此时丝毫不避嫌,心里头的忧虑更重!

    一回府,詹大人便被自家夫人拉住,道:“老爷,你可千万手下留情,珊儿还在岐王府呢,若是此事真的判定是皇后做的,又由你审判的,岐王府会如何看待珊儿!”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年我就说了,岐王府这门亲事,不合适,你非说世子是天之贵胄!”詹大人哀声叹气道。

    詹夫人轻轻地抹着泪,也不敢吱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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