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三世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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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世一见如故-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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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是真实的,你也是真实的,方才我吻你的事也是真实的。”方囚瞧着这样子的彼岸,他从没见过,倒真想多见一会,也就有意让她更为羞涩。

    “啊,那……那我方才说的那些话,方囚君,你,你都听到了?”

    “我一直很认真的听着。”

    “那,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就负责到底,将你迎娶过来呗。”

    “可,可是,你有喜欢的女子了……”

    “是啊,我所爱的女子,便是眼前这个女子。”

    “啊!”她又是目瞪口呆,耳朵都快滴出血来了。

    他真是愈发爱上这个样子的彼岸了。

    “那你可是愿意嫁给我这个不正不经的方囚君呢?”他眼中波光粼粼地笑意快要将彼岸淹没。

    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兴奋,“我,我愿意。”说完,她真想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身子就被拉过,跌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愿意就好,那这一生一世,你就别想从我这逃离开了。”

    她愿意啊,真的很愿意啊,一辈子被他束缚在他身边她也愿意。彼岸这才发现这只灵松,一把拎起来瞧了瞧它肚皮下面,“若是个母灵松,我得考虑要不要养,它以后修炼成人形,把你勾引了,我就亏大了!”

    方囚笑道:“那必须得养,我想看看你为我争风吃醋却是啥样?”

    彼岸撇撇嘴,扭过身去,“方囚君,我是多虑了,鬼界中还有鬼君在,这灵宠相比也是为鬼君所迷!”

    “没想到这灵宠还真是母的!”彼岸惊叹,“也随它了,它要修为人形,也得十万八万的,到时,这你都能当它爷爷了。”

    再想想,自己才三万岁数,方囚君如今已是快十万。离女五万岁数,鬼君十一万岁数,竟也相差了一个年段。

    这灵宠似乎知晓方囚的来意,跑到前头,尾巴指向一个方向,方囚与彼岸面面相觑,随后跟了上去。

    来到一处山坡,坡中有一处草垛,它挖开草垛,方囚一瞧,竟有封信。灵宠原主人如今不在,这灵宠也是万般难受无奈才会想着易主。彼岸抱起这只灵宠,它欢乐的舔着彼岸的手。

    回到山下,树仙看着灵宠,瞪大了眼,“神君将这只爱宠也送左轮君了?”

    方囚笑道:“望你们这些小仙能多留意端南神君,他已不在这未知山,你竟还糊涂至此!”

    “左轮君所说是何意?”树仙那老胖的身子竟是有些惊颤。

    “带着几个小仙上去看吧。”方囚说罢,乘着祥云抱着彼岸而去,空留下树仙一人愕然。

    回到鬼界。

    “这信还须交给未见老头一同商量。”方囚叹道。

    “天妃的这封信,并没有什么很重要的情报啊。”彼岸上上下下看了三遍,里面的内容就是一位心情不好的女子,跟自己的知心朋友谈谈心之类的内容。

    就好比以前她,心情郁闷不爽,就喜欢往冥思阁跑,找离女一股脑儿发泄,说得嘴皮子累了,心情也爽了,憋着那心情就会越来越沉重。这感觉,她是相当的懂。

    “彼岸,你觉得若是天妃心里有事,为何不找最近的身边人说,却要以书信的形式去跟远在未知山上的端南神君倾诉。”

    方囚看着彼岸那无知的脑袋,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担忧了。

    彼岸衣服恍然大悟的张嘴,“有道理,不愧是方囚君,鬼界堂堂军师左轮君。”

    方囚此刻真有种想立即吃掉这妖女的冲动,奈何正事要紧,两人匆匆赶到了荒明阁,便决定先去荒明阁将信给了未见老头看。

    荒明阁依旧是一派的仙人居所,寒舍内,老头坐在椅子上眯着眼,一旁的炼丹炉还在冒着烟,散出浓浓的丹药味。

    “也不知老头又在炼制什么珍贵的药丸子,前些日子老头太可恶了,骗我说研制出了一种可以缓解我每次来葵水的疼痛,我巴巴求了他两日,终于领了两颗。可是吃了以后,这疼痛非但没减缓,还来得比往常都多!”

    ------题外话------

    难道第一次写文真的是写得太差了~木有多少人看~看的吱一声给我打打的鼓舞~呜呜

 第五章 新鬼君

    “咳咳。”方囚听着彼岸那抱怨,又偷偷瞄了眼她脸上的表情,憋着笑又不敢笑,只得故作严肃咳了咳。

    “我质问他,他还跟我说,那是活血的药,自然是为了顺畅,这老头一定是整我,看我平日老是来贼他的灵丹妙药,忒小气的。”说罢,忍不住上去扯了两把那花白胡子。

    “哎哟,哪个混小子扯老君的胡子。”胡子的牵动引来的疼痛终于把未见老头吵醒,看到在自己胡子上胡作非为的彼岸,立即瞪眼,“又是你这小妮子。”

    “是我,就是我,叫你你不应,幸亏是我们,要是是坏蛋,给了你两刀你都还后知后觉。”彼岸没好气地咕哝,说得头头是道。

    “老君我是怕了你这小妮子了。”这都是被惯的,离女惯,方囚惯,未白那小子也放任不管,想法了正事,这才转向方囚,“方囚,你可是找到了线索?”

    “恩。”方囚合起扇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上去。

    未见老头接过,仔细看了一遍:

    端南,近些日子,我心里总是有个结无法解开,也因此长长会在梦里梦到,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竟然有点伤感。

    突然怀念起以前一起奋斗过来的日子,原来成为神君后还在浮玉山上,偶尔去问你要些奇花异卉,自己捣鼓捣鼓香囊,那日子倒是要比现在这种寂寥好些。

    或者偶尔探望七月庭这病美人,说些笑话,日子也就很快打发了。

    我仍是忘不了七月庭那和煦的笑颜,感觉一切仿佛昨日不曾离去,我们三个,不,我们四个一起奋斗的时光。

    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们总是会在时光流逝中变了。

    过段日子,如果你不忙,我也有空,还想去未知山上玩一遭再回这天界之上。

    “这信看起来大抵也只是一些感怀时光的惆怅情怀。”方囚见未见放下信,说道,“那个天妃心中的结是什么,倒是引人深思。”

    “作为过来的以为老仙神,我是深有体会,不比人间,短短几十年,总觉得时光不够,便已经消逝。我们这些仙神,动辄上百年,少也有几万年的岁月。看尽了沧海桑田,尝尽了情之冷暖。”未见看完那信,也是深有感触,“其实,最引人深思的,是那一句,我们三个,不,我们四个一起奋斗的时光。”

    彼岸不解,在她看来,就是不小心写错了,“这话有何问题?”

    “她这是本能地只想起三个人啊,而她没有把那改掉,仍然保留,怕也是不想放手掩盖自己的真是心情罢了。”

    原来如此。那么缺少的那一个确实谁?这可真是有趣了。

    “这也只是感情上的一些琐碎吧,至于有何问题,这封信暂时还看不出来。”未见将信装好,放到自己榻床下,“彼岸,你那边是什么情况,为何会跟方囚再一块?”

    彼岸这才黯然低头,嗫嚅,“天君亲自去找离女要要回鬼君夺走的血玉,我没帮上什么忙反而还受了重伤,因此离女用传送门将我送到了方囚君边,然后人间那的事我就一概不知了。”

    那话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未见摇头,并没有责怪之意,瞥了一眼她那还略显苍白的脸,“你能活着回来就好,待会儿你从我这拿些药回去调养。看来,天君开始准备下一步动作了,哎。”

    方囚若有所悟地一笑,“你的意思是?”

    “鬼界不可无主,这正是天君派人监视鬼界一举一动的好时机。”未见不曾想,他自己都一把年纪了,都不得好好安享晚年,三界奇怪之事一件一件浮出水面,让他猝不及防,“如今,只有等未白这小子回来再做商榷了。鬼君如今已落入到离女的镜见花的幻境内,离女的性命堪忧,成败皆看此行。”

    天界之上。

    姽画从繁花似锦的青石板路上一路拖着长长的裙摆上前,往来的小仙们皆在纷纷议论着这美人儿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她傲慢而又轻狂,她被罚了一万多年,若不是天君暗中与她有合作,也不会还能重回天界。这群年幼的小仙子定然不会认识她好

    熟视无睹地往貂权阁走去,一路穿过了静歌庭,匆匆走进了气宇轩昂的阁门。

    “姽画神女。”门两旁的侍女点头。

    姽画没有理会,停在了门口,竟也有些恍惚,多少年了,自己吃痛多少年了。走了进去,便看到央回天伦负手立在堂中栽培的几株花苗前。

    那几株花既不是富贵的牡丹,也不是艳丽的玫瑰,丽质的水仙,那是一种几近透明的五片花瓣的花,若不是在光线下反射出的一点亮光,根本看不到这朵花的花瓣。

    姽画收回视线,“天君,匆匆召唤我来此,莫不只是为了让我看这花?”

    姽画向前,伸出玉指,正欲轻点瓣片,却闻央回道:“若你的手指还想要,最好离这花远点。”

    她手指连忙收回,不解地欲求回答。

    央回终于回头,坐回到一旁的木椅上,“这是我按着未白身上的香气研究了很久才培育出来的花。”

    难怪,那飘溢在室内的香气让她有点熟悉,原是跟未白身上的一样。

    “天君你为何要研究培育这么一株花?”这花,味道比之于未白的,仍是有那么一点差别,未白身上的香气更纯粹,淡而芬芳,而这花是更为裸露的危险,花香有毒。

    央回拿起一个小水壶,给那株花浇上几滴后放下,“说也奇怪,这花只能吸收无虞山上的神水,才能生长。”

    这话,似乎暗示什么,又似乎只是无意之辞。

    “未白身上的香气,你以为那不危险。那日他光是用那招,半分不出手,无一个神将能近得了他身。”原来,天君是想破了这个已经近乎免疫所有近身伤害的毒障。

    “你可知七月庭神君天资聪慧,在无虞山修养期间,自己创造出了一个独门招数,落花蚀骨。两者可是七分相似啊,只是造成不同的伤害罢了。落花蚀骨所碰之物皆可被腐蚀,*一刹那变为森森白骨。而未白的毒气,却是伤及内脏,若不及时处理,从体内溢血而亡。为何会这样呢,真是教本王百思不得其解。”

    “你怀疑他身上那香气另有蹊跷?”

    “那只狗是你弄的吧。”央回做回到座位上,端起一杯茶,轻轻饮了一口后放下,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

    “狗?”姽画料是没想到天君叫她来,第一个问题竟是关于一只狗,“天君问的可是孟语?”

    姽画望了眼手边的那株花,走到天君边的座位坐下,如花的脸媚笑。

    “天君莫不是要怪罪我在人间闹的一些是非,那只狗的确是姽画私自动用神力将人变化而成,那人便是之前一直帮助离女于我作对的男人,唤作孟语。”

    “你可知这男子是谁?”央回冷笑。

    姽画满脸疑惑,天君如此关心一个凡人的事情,还问她孟语究竟是何人,看来不是件小事,只好老实摇头。

    “跟我来。”央回起身,往书房走去,姽画跟上,看着他把一扇隐形的暗门打开,径直走了进去,不觉一惊,原来天君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道。

    今日天君却要带她进去,又是为何。

    这秘密暗道一路空旷,冰冷的墙在央回周身散发出的光前透着流光溢彩,央回将姽画带到一个地方,只看到一个网状的牢门,牢门内黑漆漆看不大清楚。

    “看看里面那是什么。”央回打下一束光,牢内立刻亮了。

    姽画好奇循着天君的下巴看去,瞳孔越睁越大,脖子上似乎被人掐住了一般,快要窒息。

    “竟然,竟然是……”

    用了好长时间她才镇定下来,严肃地看着天君,“你给我知道这个秘密是何意?”

    央回霸道地搂过姽画,捏起她尖细的下巴,“姽画,你不是说你若是回到天界,要以什么身份示人吗?本王让你当天妃如何?”

    “天妃!?”姽画的心兀地跳动了一下,这是何等的殊荣,三界之内,掌管天下的第一夫人天妃。

    “没错,本王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本王知道,你也一定会帮,那还不如给你一个身份,让你无所忌惮地负责到底。”

    “呵呵,姽画自然是倍感圣宠。”

    “父君让本王尽快找到母上的冰棺,如今已过了几日,仍未有一点消息,未白又已经进入了水梦月的幻境,下一步,你觉得本王改如何走。”

    姽画一笑,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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