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三世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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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世一见如故-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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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语一下抓过她的手,直视着她的双眼,“可我是认真的。”

    “语啊,你终于开窍,舍得给妈找个姑娘了啊。”楼上,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尴尬的境地,她甩开了孟语的手,端正地坐好。

    说话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蹒跚着从二楼走下来,一边走,一边笑眯眯看着席见离,凑到孟语身上,挤眉弄眼。

    席见离领会了老妇人的话,赶紧摆手解释,“不是的,我,我只是孟总监的部下。”

    紧张得连总监的名号都摆出来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语眼低压了几分。

    那妇女瞧自己儿子那副模样,明白自己没理解错,掩着嘴偷笑:“部下也好,语带回来了,就迟早是孟家的媳妇,你不用紧张,婆婆不会凶你,婆婆可会比任何人都疼你啊。”

    婆婆……看着这个很自来熟的伯母,她的嘴角有些抽搐,又不得不礼貌的假装笑着,于是就弄出了一张很猎奇的表情。

    孟语在一旁咳嗽,替她解围,“妈,你替我照顾着习习。”

    妇女一听,脸俨然板起来,痛心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着孟语,哀恸不绝:“你这混小子,这就怕我耽搁你的时间了,诶,行行,呵呵。来,习习来我这,别打扰你爸爸谈恋爱咯。”

    说着就抱走席见离怀里的习习,还特地贼兮兮给了她两眼,暗示道,“语虽大人了,还是害羞,你得多主动点。”她只好不住地讪笑。每走两步,伯母又回头一次,小心地打着口型:“主动点,姑娘。”

    直到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她才舒了一口气,可是一想起刚才的孟语,心里又有点害怕。孟语也后悔了自己的举动,太冲动了,以后更难与她靠近,他苦笑着解释:“突然把你当做了她。”

    她?席见离明白了,原来是孟语对暗恋的女孩思之太甚,触景伤情,也不能怪他。

    “伯母真有趣。”为了转移这沉闷的气氛,她笑道。

    对于家庭破碎的她,有这么一位欢喜的老妈,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曾经千方百计,想逗笑自己的母亲,但都没成功。所以,她很羡慕这样的家庭。

    孟语接过一杯茶,递给她,“她是急着抱孙子。”

    她接过水,想了想,觉得有理,孟语也已经到了找个媳妇的年纪,平时也没见他身边有姑娘,可见得他对那个女孩的感情很深。她之前的确很纳闷,凭着孟语那么优秀的条件,暂时不说他的才能和家底,光是那佼佼在上的容貌,在席见离的阅人生涯中也是屈指可数的,但今天,当她发现埋藏在孟语心中的女孩已经根深蒂固,她由衷佩服孟语的专一。

    这么看来,迎新派对那一晚上,是小米主动勾引孟语,然而失败被孟语开除了。啧啧,好男人就是孟语,孟语就是好男人。

    “孟语,我觉得你人很好,条件也好,只要你告白,那个女孩经过相处,一定会喜欢你的!”她说得很诚恳真挚。

    他的心更加烦躁,她知不知道她的这些话,深深刺在他心头,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第十九章 在外偷腥?

    “如果我说我变心了呢?我已经见异思迁,爱上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就在我身边。”

    她惊讶地说:“我早就觉得你和小雪很配,如果是这样,我不会觉得你的见异思迁有什么不妥。”

    “钱筱雪?”他冷笑,一向温和沉静的脸,竟微微有些愠色,眼里烧不尽的火焰,既有压制,又有无奈感伤,要不是钱筱雪,席见离又怎么会悄无声息离开,他又怎会苦寻三年一无所获,三年后再见,却得接受她与另一个男人同居的事实。

    他本该放手,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心里依旧躁动不安,见不到她,又魂不守舍。想到她每晚都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缠绵悱恻,他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忍着钱筱雪,不过是因为他竟可悲地还抱着一丝希望。

    席见离感觉到孟语的异常,小心翼翼挪过去,“孟语,你……”

    话没说完,单薄的身子已经被孟语一把推倒,他像只野兽般,把自己的猎物压在自己身下。席见离惊恐地睁大双眼,吓得动弹不得,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孟语,“孟语,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原本还在旺盛燃烧的火焰,被泼上一盆冷水后直接熄灭。

    “语,习习好像饿了。”伯母抱着习习从楼梯拐角处探头下来,看到沙发上那姿势暧昧的男女,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接着毫不避讳地改口,“哎哟,你们继续,我先上去找点吃的东西应付就行。”

    “汪汪。”习习不乖地叫了两声。

    “去去去,别打扰你爸办正经事。”伯母拍拍它的小脑袋,走回房间,全然不顾在沙发上发愣的一男一女。

    看着她受惊又迷茫的双眼,孟语叹口气,缓缓从她身上离开,正想着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粗鲁行为,安抚她,席见离咬咬牙,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你禁欲那么久,我不该单独与你在一起。”

    “禁欲?”孟语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我禁欲。”

    “你不是没处对象么……”她更加不好意思地答道。

    她虽然对于男女之事还不是很了解,可大概也知道,一个男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对那个有着无尽的渴望,要是憋久了,伤身。

    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容易出事,况且还是一个禁欲多年的男人,要不是好男人,早就成为口中肉了。孟语欲哭无泪,这真是他二十六年来,最受挫最失败的一件事。对于她的傻气,对自己的过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席见离估摸着应该要离开了,最近手头也有一个创意方案要完成,抱歉地笑着,“真是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见离。”他喊住她。

    “恩?”席见离穿上鞋子,抬头。

    “过两天去你家聚餐的事当真?”原来是筱雪提议到她家聚餐的事,筱雪已经跟他说了。席见离虽然很想回答,那都是子虚乌有的,可筱雪已经千叮咛不能忘了,只得点头。

    也是那一刻,孟语才注意到她脖子上,那一颗鲜艳欲滴的玉佩,色泽亮丽,浑然天成,是一颗绝世的好玉,只是为什么会是红色的。孟语看过许许多多不同的好玉,唯独没有看过这种血玉。

    席见离似乎察觉孟语眼中的疑惑,低头看去,原来是顾白送她的血玉。手贴上去,心里暖暖的。那会心的表情,落在孟语眼里,让他瞬间明白,那玉佩的主人是谁,那个打扮古怪而又长得像极了仙人的男子,他不属于这里,孟语可以肯定,他绝不是偶然想扮演古装的意思。

    席见离又是怎么和他认识的,这一切,他突然想查清楚。也许是不甘心,也许就自欺欺人。总之,他不想就此放弃。

    “我送你。”最终,他还是放不下。

    她薄唇动了动,最终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口。看见席见离习惯性的往车后座钻,打不开车门,孟语若无其事说了句,“坐前面就好。”

    是的,他故意把车后门锁上,以至于她开不了。

    席见离笑笑,又试着拉了两下,发现实在不行,只好慢吞吞上了前座。她只是不太习惯跟人并排,她更乐于默默在车后发呆。

    孟语打破了沉默,“当初捡到习习的时候,下着雨,它被装在一个纸盒里。纸盒上还写着字。”说到这,他看了眼席见离。

    席见离不好意思地一笑,接下去:“天冷了,求好心人包养。我记得应该是这样写的。当时夜不懂为啥头脑发热就写上了。而且,更没想到的是,它真的碰到好心人了。”

    “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席见离偏头,灿然一笑,那张脸,如花璀璨,仿佛夏日盛开的向日葵,朝气蓬勃。

    孟语看得有些失神,如果不是她,如果写上那句话的人不是她,或许,他也不会去想过,不爱宠物的自己,竟然收养了习习。

    “如果不是你……”孟语撇过头,专注地开着车。

    “什么?”

    孟语垂下眼皮,“如果不是你,写下那么感人的话,也不会打动我,成了好心人。”有些话,他仍然只能选择保留心底,为的是得到她的坦诚相待。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后退得极其缓慢。慢得,一如他想挽留她在自己身边的心情,一样急切。席见离对这夸奖,只能憨厚地笑着。

    她向外看去,却正好捕捉到一抹白影。那白衣男子脚底如同踩踏着白云,步履轻盈无声,去留无痕。凡是他所到之处,皆缕缕清香四溢。他身穿白衣长衫,长发依旧红绳束缚,随着他的步伐荡在身后,本应格格不入的他,在路人眼里,倒成了自己才是局外人。

    整个国度,皆是由他而生,由他而存。忘记了惊叹,忘记了评论,他已经悄然消失于众人视野。他,不过是一个幻觉罢了,路人不禁纷纷对着不见了人影的路道,摇头惋惜。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不是幻觉,那是实实在在存在出现过的人。他与自己朝夕相处,不过短短时日,却复活了她人生所有的希望。

    席见离拍着车窗,着急地叫着停车,那是自己时时地地都在想念的顾白,心里莫名就雀跃难止,只想立马冲到他面前,笑嘻嘻问他出来干嘛。可是,他已经走了好远,她得加快步伐追赶。

    孟语停下车,皱着眉,便紧跟着席见离钻出车子,狂奔而去。左拐右拐,途径好几个巷子,就在她以为自己跟丢了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那座古老的建筑前站着的人,不是顾白还有谁。

    孟语也已经赶到,站在她身侧,一眼便瞧见他们的目标。不,确切的说,是席见离的目标。她一路追奔上来的对象,便是这个男人,只看过一眼,便历历在目的男人。

    席见离喘着大气,憋足了一口使劲喊道:“白……”

    随着她声音地响起,顾白回过头,妖颜难挡绝世芳华,面前的门也正好应声开启,探出一个熟悉的脑袋。那脑袋的主人长得极其美丽妖媚,当整个身子出来时,才发现美貌与身材集于一身。

    席见离木然地站在原地,直到顾白轻轻呼唤她:“离儿?”

    这一声敲进耳膜,她才感觉到自己是真实的,顾白是真实的,筱雪是真实的。

    “见离?孟语?”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正是同一个公司,相处融洽的美女同事,筱雪。

 第二十章 连遭死亡危机

    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好巧。”

    好巧,原来顾白特地出来要找的人,竟然是筱雪。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不应该追上来,弄得这么尴尬。当她仍不知所措的时候,却感觉到身子一紧,被人一手搂住,“离儿,你怎么也在此?”

    头上那人儿依旧笑得倾城倾国,怎么这个时候还可以笑得那么动人。明明,明明,他就像被她捉奸在床一样的尴尬。筱雪很奇怪地问了一句:“你们来我姑姑家有事?”

    姑姑?筱雪说找姑姑?蓦然抬头,她却瞥见顾白满含笑意的脸。原来是她误会顾白了,他来这找的的根本不是筱雪,而是她的姑姑吗?她有点哭笑不得,怎么一回事,自己才刚刚恋爱就弄得神经兮兮的,岂不是让顾白笑话,羞得把头甩到了另一边。

    孟语定定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看到席见离那红透了的侧脸稳妥靠在顾白的胸膛,他才转身离去。

    筱雪满眼疑惑地盯着渐行渐远的孟语,又看向席见离,“怎么一回事啊?”

    顾白这才松开手,回身道:“这可是钱梦夫人的家?”

    “噗。”席见离忍不住一笑,赶紧替他解释,“筱雪,他是想问,这是不是钱梦女士的家。”

    抬首的那一刹那,她真真切切感受得到筱雪燃烧的火光,在眼眸中愈发明亮。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激动,又是一种无数个日日夜夜牵肠挂肚,魂牵梦萦却又无可取代的人,忽然归来至枕边的心切思念。脑海里回荡着筱雪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她怎么就那么快忘了,筱雪梦中的白马王子,与顾白惊人的相似。

    “你是……”筱雪轻轻开口,手不由自主伸上前,似是要抓住什么,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屋内顿时响起焦灼地呼叫:“筱雪小姐。”

    她一愣,顾白已经上前,扶住晕倒在地的筱雪,筱雪口里念念有词:“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同时冲过来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她满头白发,整个脸布满刀刻的纹线召告着岁月无情,两眼无神,空洞,“筱雪小姐怎么了?”

    既然叫筱雪作小姐,那么这位老妇人,应该是钱梦家的保姆,可是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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