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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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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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心跳动?许初见不自觉的把手覆在小腹上,她曾经也一直向往着有这么一天,她会嫁人,会生子,只是从没想到过,会是这样的时候。
    良久,她努力忽视着心中酸涩的感觉,说道:“我考虑清楚了。”
    容铮的眸色沉了沉,手中的笔停了下来,看着许初见说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好,若是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流产手术的话,以后受孕的几率可能会变小,说得不为过的话,甚至可能会造成不孕的后果,你真的考虑好这些了吗?”
    听了他这番话,许初见顿时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是医生,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可能会骗她的。
    “我一直都觉得,这样太残忍了,至少那也是一个生命。”
    容铮看着她眼底漫上的惶恐和犹豫,他不自觉的说出了这句话,其实这些话,他很早以前就想要对另一个人说,只是那时候没有说出口而已。
    有了胎心就是一个生命,她现在即将要做的事情,却是这么地残忍。
    许初见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在这个时候渐渐地消散了,她没有再敢问下去。
    良久,她喃喃地说着:“我没有合适的理由,能留下这个孩子。”
    她的声音低的近乎听不见,可容铮知道她在犹豫,在心软,只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而已。
    “你可以再考虑一段时间,现在把自己的身体养养好,风险会小一些。”
    许初见的五指紧握着,“容医生,你能帮我暂时保密?”
    她知道,他和顾靳原的关系很好。
    “可以。”容铮点了点头。

☆、164。167你困的住我一天,不能困我一辈子

许初见承认自己在生死面前一直都是个懦弱的,尤其是在面临这样的选择之时,就像很多年前她亲眼看着自己最亲的人把她紧紧地护着,可最后……
    当时的事故太惨烈,她到现在都不愿回想。妈妈很爱她,才会在危急关头做出那样的举动。
    可她和顾靳原,什么都不算撄。
    只是她来时的勇气几乎在这时候被瞬间吹走,不安的情绪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压得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许初见心神不宁地离开,她想要瞒着,可容铮又怎么会真的瞒着呢偿?
    不管出于哪一个原因。
    ……
    回到病房以后,护士又重新给她扎了针,青白的血管在瘦削的手上交错着,冰冷的药水一点一滴从血管渗透进她的血液,凉意肆虐。
    房内很静,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安静,满目的白,是她一直以来都抗拒的一种颜色。
    许初见胡思乱想了很多,看着点滴瓶里的药水慢慢滴落,她疲惫地阖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就可以不面对现实,可人怎么能躲上一辈子呢?
    睡梦中她紧皱着眉,似乎正可怕的梦靥缠住,直到冰凉的手被一片温暖包围,她下意识地去触碰那给她带来温暖的东西。
    直到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感,她才醒来。许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竟惊出了一声冷汗,不出意外的,手背上一片青紫。
    她睁开眼,窗外的阳光正好,清亮明媚的天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房内,驱散了些因着死寂的苍白所带来的寒凉。
    至少,她觉得没那么冷了。
    许初见转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深邃凌厉的轮廓,因为逆着光的缘故,他侧脸的线条稍显柔和。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铁灰色的西装随意地搭在了沙发上。
    他的手边摆着几份文件,似乎在这坐了很久,修长的手指翻动着纸张,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忽而,顾靳原抬起头,而她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直直地撞进了他深邃的眼底。
    那一瞬间,许初见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不然怎么可能在他深刻的眼里看到温柔和关心?
    顾靳原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来慢慢走向她,修长挺拔的身形逆着光,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热干燥的手心触到她额头上的一层薄汗,峰眉微蹙。
    许初见有些抵抗他的触碰,默默地将脸撇向一边。
    顾靳原的浅淡的声线里带着种掩饰不住关切:“哪里不舒服?”
    他忽略了她抗拒的样子,只是放轻了动作将她扶着坐起来。
    大手还从脖子下方伸到她的病号服里探了探,她身体一震,想拉开他的手,却见他拿着毛巾擦着她背上的薄汗,动作很轻很柔,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左边脸颊隐隐的酒窝。
    他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她有些恍惚,有种莫名的情绪圈住了她的。
    “顾先生。”她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顾靳原停顿了一下,却没有看她,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而她也没有阻止他,任由着沉默在房间内蔓延肆虐开来。
    “顾先生,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她垂下眸子,低声地说着。
    顾靳原睨了她一眼,声音浅浅淡淡:“没有。”
    许初见的心里很乱,放在被子下的手紧张地覆在小腹的位置,这短短的几天以来,她所承受的快要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顾先生,你知道吗,当时遇见沈绍廷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身边有人告诉我,我和他差着不止一点两点,不是一个圈子,身份差距又太大,其实这段感情会很难走下去。”
    她扯了扯嘴角,看着男人逐渐平缓的眼角,继续说道:“只是后来,我不相信,或者说是痴心妄想,天真的以为我们还会有结果,可没想到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是不是如果我没和沈绍廷在一起,你和我也不会认识,或许我们,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没有相遇,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痛苦。
    “别说了。”顾靳原沉着脸把手里的毛巾用力一甩,茶几上的保温瓶应声而碎,空气里飘散着粥的香味。
    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门外的护士不识趣地开门进来,又立马被他冷声吼了出去。
    “出去!”
    声音里那种浑然天成的凌厉和怒意,任谁听了都会是落荒而逃。
    许初见也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冰凉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被子的一角,试图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顾靳原眸光沉沉地睨着她,他难以介怀,至今为止沈绍廷还在她心里占据着很大的地位,即使是说着不想再和任何人有牵扯,她还是偷偷地跑去沈莫两家的订婚宴。
    是想亲眼看着什么?
    若不是碰到了蔚宛,她就没想过会出什么意外?还是说,没有什么比她心中的那个人还重要的。
    那天,他从宴会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欢欢跑向他这边,听到她提起了那个许老师,他的神经就莫名地提了起来。
    似乎最近,他变得很不像自己。
    每一次都能因她的话动怒,可当他看到她渐渐褪去了血色的脸,他脸上又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顾靳原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放缓了语气说着:“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顾先生,我们相遇的太糟,还有,我们真的不合适。”许初见的声音染上了些哽咽,她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说出口的话语,无力而怅然。
    谁说他们不合适?
    从相遇的最初,他也没有想到会走到后来的这样局面,一念之间,往往便决定了很多的东西。
    她不记得他,他就强行的进入她的生命里。
    “听话,你先养好身体,不要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顾靳原的声音很沉,深刻的轮廓再看不出什么情绪,凤眼眯起定定地望着她。
    可她怎么能不想?
    每一次不好的回忆,一点点在他们之间隔起了一道心墙。
    她一直在防守,把自己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只是他一直不肯放手,这样尴尬的关系,到底还能维持多久,总是要有一个人来打破这样的僵局,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不在预期之中来临的孩子。
    蔚宛说他还不知道,她也没打算告诉他,可到底能瞒上他多久呢?
    这个认知让她更是心慌意乱。
    许初见被子下的手在小腹上摩挲着,面上极力维持着平静,缓慢地说道:“他已经订婚了,我不会真的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去破坏人家的家庭。”
    她勾了勾唇角,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容,继而说道:“以后,我也是要嫁人的,你困的住我一天,不能困我一辈子。”
    话音刚落,顾靳原的黑沉的眸子生出两簇火花,紧绷着脸狠狠地睨着许初见,本来握紧隐忍着的拳头蓦地放开,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许初见忽略他眼中的强势与掠夺,抬起眼望着他,没有丝毫的退缩。
    一个强硬,一个柔弱。
    可就这样天差地别的对比下,彼此仍旧是僵持了很久。
    顾靳原从来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亦没有哪一个人,能让他无可奈何到此般地步。
    他闭了闭眼,又渐渐睁开,眸色深沉复杂:“在我身边就让你觉得这么难受?”
    兴许他们这样的人就不该遇上什么命定的人,只是他似乎不幸地遇上了,想忘却又忘不了,想舍却又舍不了,有时候他也在想,是不是这样放过她,也算是放过他自己?
    可若是真的放手,那便不是顾靳原了。
    只是她对他从来都是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顾先生,何必强求呢?”她缓缓开口,声音柔和,却比冰雪还冷。

☆、165。168我养在家里的也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别人

顾靳原从来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亦没有哪一个人,能让他无可奈何到此般地步。
    他闭了闭眼,又渐渐睁开,眸色深沉复杂:“在我身边就让你觉得这么难受?”
    兴许他们这样的人就不该遇上什么命定的人,只是他似乎不幸地遇上了,想忘却又忘不了,想舍却又舍不了,有时候他也在想,是不是这样放过她,也算是放过他自己撄?
    可若是真的放手,那便不是顾靳原了偿。
    只是她对他从来都是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顾先生,何必强求呢?”
    自从认识以来的时候,许初见便一直在躲着他。
    可她从来不会知道,那些有意无意的遇见,全都是他自说自话的靠近。
    他哥哥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像他们这样身家背景的人,什么都能有,唯独不要有什么真感情,不要去学怎么爱一个人,注定情路坎坷,一但陷入就很难抽身。
    他说不清自己对许初见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他不喜欢她站在别人身边,不能看到她因为别的男人失神落泪,难道像她说的那样,真的是因为他可笑的占有欲吗?
    他想,应该不是的。
    沈绍廷说,这样整天禁锢着她,早晚有一天,只要她找到机会,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是不是该佩服他们之间的心有灵犀,此刻她竟也说着差不多意思的话。
    早晚有一天,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许初见自然是不知道顾靳原冷硬的表情下的千回百转,只觉得她跟他完全就是沟通不了。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顾靳原已经坐上床带着灼热的体温像暖炉一样抱着她,大手钻到被子里握着她的冰冷的手,似是要将他的体温一点点全都给她。
    她挣扎着想要躲,他却握得更紧。
    顾靳原紧抿着唇很久没有说话,许久过后才说:“我一向不会解释,不过我从没想过要做什么真正伤害你的事情,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耳根子软,嘴巴硬,有的时候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是没什么可信度的。”
    许初见就这样安静地在他怀里,听着他浅淡的声音,久久不能言。
    他从来不会解释什么,就如同她一直以来都没有看透过他那深邃的眼底,到底藏着些什。
    顾靳原的眸子深沉如墨,低下头就能看见许初见微颤的眼睫,“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能轻易地激怒我,你一直说是我可笑的占有欲,你要这么理解,就这么理解吧。”
    他的声音莫名的带着些失落,尤其是到尾音的时候,甚至让她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她所认识的顾靳原。
    顾靳原笑了笑,左边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许初见的身体有些僵硬。
    这个亲昵的姿势,刚好能让她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像很多个夜晚,他便是这样强势的困着她,让她听着他的心跳,沾着他的体温,无法抗拒。
    顾靳原无疑是个强势的人,只是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可她从来都没能适应他阴晴不变的性子。
    从相遇到现在,若说他在她心里没半分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可糟糕的事情太多。
    许初见抬起头,他略显薄凉的唇刚好掠过她的脸颊,带着几许温润暧昧之意。
    窗外的暖阳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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