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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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爱-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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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盛忱笑着说。
  “你也吃一口!”翰泽对胜男说。
  “好。”胜男只回答了一个字,她是觉得在盛忱面前会过意不去。胜男知道翰泽是给她做的菜,可听见盛忱刚刚的话胜男心里真是难过。
  大家对盛忱在食堂吃饭早已习以为常,可翰泽和胜男太引人注目了,一个是董事长的儿子,一个是特别助理。胜男的身世大家也都传的五花八门,有一个传闻在公司有声有色地迅速传播开来:胜男是盛忱的私生女。原因很简单,因为盛忱也好,翰泽也罢,从来不称呼胜男为助理或是大名,直接叫胜男,而盛忱还姓盛,就这么顺理成章了。
  看来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真是无限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老人家一路走好!

☆、我们的心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顿饭吃得挺美,可下班时翰泽的心情就不美了。
  “姐~~”牛健谈站在公司门口拉着长音叫胜男。
  “你怎么来了?”胜男有些吃惊地说。
  “我听说你在这里上班就来接你了。”牛健谈说的理所当然的。
  “最近都忙些什么?”胜男问。
  “突然不学习,好像没事做了,就到处玩一玩。”
  两人朝公交站走去,翰泽的车子刚好经过,看见这一幕完全可以用怒火中烧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一个急刹车,胜男和牛健谈都不禁回头看了看。
  牛健谈勾起嘴角笑着说:“好像有人吃醋了!”
  胜男明知道牛健谈这句话的用意,可牛健谈在她眼里就是个小弟弟。这牛健谈也太没有眼力见了,本来就够乱的了,他还来搅和。
  还没等牛健谈说话,翰泽摇下车窗对胜男说:“你怎么先走了,上车。”
  “你送我们啊?”牛健谈的脸皮绝对够厚。
  “谁说要送你了,”翰泽不满意地看了牛健谈一眼说,“你赶紧回去吧!”
  可牛健谈压根就没把这话当回事,拉着胜男上了车,笑呵呵地说:“谢谢您了,舅舅!”
  翰泽好悬没把方向盘捏碎了,气呼呼地说:“客气了,大外甥。”
  牛健谈对胜男的工作很感兴趣,一直问东问西的,胜男也只好解释给他听。
  车子开到一半,牛健谈说:“前边靠边停车!”
  “你要下车了?”翰泽恨不得把这小子踹下去。
  “不是,我要请我姐吃饭,前几天我和同学来这里吃饭了,特别好吃。”牛健谈说。
  “我要回家给我妈做饭的,你自己去吧!”胜男看了看前面一直绷着脸的翰泽说道。
  “你家不是有保姆吗?”牛健谈说着开门下去了,还把胜男的包也拿下去了,“走吧,姐!我们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
  包在人家手里,胜男也拿这个牛健谈没办法。
  “那你先回去吧舅舅!”胜男还没等说话,牛健谈先说道。
  “别呀你都请你姐了,也不差我一个吧!”翰泽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牛健谈朝翰泽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说,“我就想和我姐单独吃饭,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翰泽坐在车里看着两人进了餐厅,结果就是两个人刚坐下,翰泽就在旁边的桌子坐下了。
  “我正好也喜欢吃这家的东西。”翰泽拿起菜谱说。
  可想而知现在胜男是什么样的心情,可脸上还保持着一贯的样子,这得多么强大的忍耐力啊!
  “姐这家的酱牛肉挺好吃的。”牛健谈拿着菜单说。
  “你姐不喜欢吃牛肉,他爱吃猪肉。”翰泽接过来说。
  胜男就当没听见,说:“那就来一份酱牛肉吧。”
  “服务员。”翰泽示意服务员过来点菜。
  不用服务员介绍,翰泽一口气点了五个菜,都是胜男爱吃的。
  牛健谈可不是吃素的,笑着对身边的服务员说:“除了酱牛肉,剩下的菜和那个人点的一样。”
  服务员还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就是传说中的现学现卖吗?这简直是孙悟空转世。
  菜上来了,牛健谈仗着自己和胜男一桌吃饭,一个劲地给胜男夹菜,可这菜真不是滋味。
  “哎!!”翰泽这边说话了,“那个孩子,这样夹菜多不卫生啊!”
  “我姐又不嫌弃我,”牛健谈瞥了翰泽一眼,又给胜男夹了一筷头子的菜,“姐,你说对不对?”
  这叫胜男怎么回答,其实她挺不喜欢别人给夹菜的,可又不能说,太伤人自尊,便笑着说:“你多吃点吧,我自己夹就可以。”
  翰泽夹起一片笋说:“胜男,你说这竹笋有我做的好吃吗?”
  我又没吃过你做的,我哪里知道,可这话胜男还没法说,强从嘴里说出三个字:“差不多。”
  牛健谈有些吃惊地看着翰泽问道:“你还会做菜呢?”
  翰泽顿时有了自信,斜视着牛健谈说:“孩子,你还太小了,不懂大人的世界。”
  “有什么不懂的,不就做个菜吗?明天我就去厨艺班报名。”牛健谈不服气地说。
  “孩子,做菜不仅要靠手艺,心意才是最重要的。”翰泽训诫道。
  “放心,我的手艺可能不如你,但我保证我的心意肯定不比你少。”牛健谈不假思索地回道。
  胜男必须表明态度,她不想叫牛健谈再继续下去,开口说道:“牛健谈,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我们只能做朋友,我不可能喜欢你。”
  翰泽听得一清二楚,心里这个高兴。
  “你喜欢他?”牛健谈看着翰泽说。
  “是!我们一直喜欢对方。”胜男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早就认识,我也知道你们以前彼此喜欢,不过现在分手了。”牛健谈很淡定地说。
  “谁说我们分手了?许诺说的吗?”翰泽迫不及待地问。
  “这是事实。”
  “事实是我们的心从来没有分开过。”胜男很认真地说。
  不管这句话是为了敷衍牛健谈,还是胜男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达,翰泽听着就是激动啊!
  “我从小就喜欢胜男,除了胜男我不可能喜欢别人的,胜男也是一样。”翰泽自信到爆棚地说道。
  “那你们——”
  胜男打断牛健谈的话,说:“我们现在又在一起了,你也知道我上班的公司就是他家的吧,我要是不喜欢他怎么会去他家的公司上班?”
  牛健谈不说话了,他知道胜男去翰泽家的公司上班后就觉得自己的希望更渺茫了,可猜测和亲耳听到带来的心灵震撼是不一样的。他今天此行的目的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测。
  “如果你们真的能幸福我祝福你们,”牛健谈将视线转向翰泽说道,“你要是敢叫我姐有一点不快乐,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也会第一个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听牛健谈这样说,翰泽倒是挺佩服他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笑笑说道:“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吃过饭牛健谈蔫了吧唧地打车回去了,翰泽不错眼珠地看着胜男,看得胜男脸都有些红了,说道:“你不回家了?”
  “回家,回家。”
  车子停在路边,胜男知道翰泽有话要说,抢先开口:“我今天和牛健谈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敷衍他。”
  翰泽丝毫没有受到这句话的影响,含情脉脉地说:“不管是不是敷衍,我是认真听的。”
  “你不要误会。”胜男说。
  “不误会,”翰泽柔声说道,“我会一直等着你,等到你来到我身边。”
  胜男没有回应,她知道自己现在正努力朝着翰泽身边走去,只是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她现在还不能给翰泽任何承诺甚至一点希望,她怕失去翰泽,比任何时候都怕。
  胜男到公司的第二周,叶欣怡也到公司上班了,职位是副总经理,父亲已经是第二大股东了,这个特权还是有的。
  胜男知道真正的战争已经拉开大幕了。
  盛忱把这些年公司的情况都和胜男做了分析,他暂时没有把翰泽拉进来,因为他要翰泽自己去发现问题,这样也可以检验翰泽是否有能力接管公司。其实在俊贤回国后就一直帮盛忱暗中调查叶大旗这几年的情况,因为盛忱发现自己公司这几年一直在被人监视和控制。
  他现在只能相信这几个孩子了。
  胜男和盛忱每天都是繁重的工作,可在外人面前还要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盛忱知道公司内部一定有内鬼,就算没有,现在还有一个叶欣怡在公司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工作量有点大了,累得我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摊牌

  翰泽这几年的学也不是白上的,还有就是出生在这样家庭的孩子,骨子里天生就有一种抹不掉的生意细胞。在财务部短短的几十天的时间里,翰泽就发现了很多问题,问题最大的就是现任财务部经理——梁盾。
  翰泽拿着一摞资料放到盛忱的桌子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这是什么?”盛忱问道。
  “这是我这些天查到的有关梁盾的材料,我发现他有很多问题。”翰泽拍拍资料说。
  盛忱眼前一亮,但又很好的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假装不在意地说道:“他能有什么问题,他在公司都干了二十年了,你别忘了,他可是公司的董事之一啊!”
  “这也是我最初怀疑他的地方,”翰泽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说,“一个持有公司百分之三点五股份的股东为什么偏要待在财务部不走呢?”
  “为什么?”盛忱问道。
  翰泽皱着眉头说,“因为财务部是一块肥肉,他是舍不得走。”
  胜男就站在旁边,翰泽说这些话毫不避讳胜男,他知道胜男绝对不会出卖公司,或者说他绝对相信胜男不会出卖自己和父亲。听了翰泽的话,盛忱和胜男用眼神快速地交流了一下,含义自在其中。
  “说说看你拿来的都是什么?”盛忱指着桌子上的文件说。
  “这是近五年来财务部的账务,您看这里,前年七月五号有一笔四百万的的款子入账,可到了九号这笔款子又被转走了,我查过这期间公司根本没有用过这笔钱。”翰泽把材料向后翻了一页说,“到了七月十五号这笔款子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账面上,现在我就纳闷这一个星期这些钱都去了哪里?”
  “可能是你想多了,也许公司用了。”盛忱继续试探翰泽。
  “我想不通,要是公司用肯定会从账面上反映出来。”
  “可这笔钱账面上没有记录就说明不是公司用的。”胜男接过来说。
  翰泽摇着脑袋说,“这钱要是公司没用,就是个人用了,他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去了呢?”
  胜男站起来说:“赚钱去了呗,否则他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赚钱?”翰泽盯着胜男看了一会儿说,“赚钱快的?”
  “炒股!”胜男和翰泽异口同声地说。
  盛忱脸上略过一丝满意的表情,缓缓说道:“你们分析得很有道理。”
  翰泽又翻开其它几本说:“这里还有好多这样的例子,他做事很求稳妥,每次挪用的款子都不超过五百万,而且差不多都会在两个星期内归还。”
  “差不多?”胜男问道。
  “最近一年有几笔款子归还的迟一些,最长的一笔款子大约是三个月后归还的。”翰泽说。
  “这期间这笔钱一直没有用过吗?”盛忱追问。
  “应该用过,可是他又从其他的账上转了一笔钱过来补这个窟窿了。”翰泽咬着笔说。
  “看来问题还真不小,你打算怎么办?”盛忱问。
  “当然是公事公办了。”翰泽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要利用这个呢?”盛忱用深沉的目光看着翰泽。
  翰泽知道父亲的话里一定有其它含义,可又不知到底是什么,疑惑地看着父亲徐徐问道:“怎么利用?”
  盛忱知道这时候该和翰泽挑明了,整个事件要想不让翰泽参与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也是锻炼他的好机会,因为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留给自己,留给翰泽。盛忱叫翰泽坐下说:“我们公司这几年的状况一直都不理想,你知道吗?”
  翰泽面露沉重之色说道:“我在财务部这一个月我已经发现了,公司的资金周转一直都受控于叶大旗。”
  盛忱重重的点点头说:“是这样,可我没有其它办法,只能与他合作。不过最近我发现公司这几年的状况频发好像多少都与他有些关联。”
  翰泽目光一紧问道:“您说的是真的?”
  “我只是怀疑。”盛忱说。
  “那我们得调查啊!我们得有证据才行。”翰泽有些急切。
  “我已经叫俊贤在调查叶大旗了。”盛忱站起来说。
  翰泽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说道:“那就好。”翰泽对俊贤绝对是百分百信任。
  “我们做事要从整体和长远考虑,这个梁盾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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