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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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潜规则-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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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逸仪暗自感慨的时候,司徒枫却突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冲警官了说了句日语。

然后警官就冲着他们二人打量了一会儿,最后微微一点头,秦逸仪就被一个女警员拉着,同司徒枫关进了同一件审讯室。

秦逸仪刚在椅子上坐定,还来不及提问,方才的那个女警员就已经拿着笔记本,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女警员的语速比较慢,所以第一个问题秦逸仪听懂了,她问的是:“为什么打架?”

可司徒枫的语速就快多了,他只默默地看了秦逸仪一眼,然后就以较快的语速说了一大段话。

秦逸仪只能从中模糊地分辨出几个“吵架”、“旅游”和“生气”之类的字眼。

女警员听着,一边微微点头,一边做着笔录,写完一段话,还不忘皱着眉头看秦逸仪一眼。

那眼神简直就和列车上的女学生如出一辙,秦逸仪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之后女警员又问了司徒枫几个问题,登记了他们的姓名和护照号码,就走了出去。

秦逸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黑着一张脸问司徒枫:“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司徒枫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即便是一脸青紫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度翩翩,他撇了撇嘴角,说:“我和她说,你是我老婆,背着我和情夫出来旅游,被我抓奸在街,我实在生气,于是就和奸夫大打出手了。”

他说得十分云淡风轻,可秦逸仪却听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就又是一记巴掌招呼上来,却不想被司徒枫轻松架住,他指了指审讯室角落里的摄像头,得意地弯了弯嘴角。

秦逸仪憋着一肚子的火,骂了句:“司徒枫,你真贱。”

谁是奸夫?谁是情妇?靠,他别傻傻分不清楚好么!?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到今天才看清我的本质,可见你的智商啊……真令人堪忧。”

眼见秦逸仪又要发作,司徒枫微微一笑,按住她的肩膀,他伏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说道:“你应当记得安靖轩还在银翼吧?在这里,我不能把安靖宇怎么样,但……回了D市,我可是有本事让安靖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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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司徒,你真贱【抠鼻。

31第三十章

秦逸仪跟着司徒枫离开警局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外面还在下着小雪;只是原本飘着的雪渣子已经变成了细小的雪花;纷纷落下来。

自分房审讯后;她就一直没有见到安靖宇。秦逸仪想等等他;没想到司徒枫拉着她马上就要走。

两个人在警局门口一边争执,一边拉扯;最后还是刚才记笔录的那个女警走过来赶她;她附在秦逸仪的耳边说了句:“你老公对你这么好,别不珍惜。”

司徒枫拦了辆出租车,秦逸仪挣扎地不想坐上去;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塞进车里,说:“你老实点跟我走,我保证他没事。”

这个时候的交通已十分畅通,出租车在路上行驶,秦逸仪一直靠在车窗上,黑着脸不说话,司徒枫就坐在她身边,偶尔侧过头来看她,窗外的霓虹灯光时而从她的脸上掠过,明明灭灭的,是说不出的斑斓和冷清。

司徒枫住的地方不远,照例是札幌最好的酒店,出租车停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门口,马上就有门童赶上来开门。

秦逸仪赖在车上不想下来,她一边挣脱司徒枫牵她的手,一边让司机把她送到车站去。

司徒枫最后没有办法,走到她这半边的车门,用日语对她说:“亲爱的,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话听在司机和门童耳里,自然是当他们小夫妻闹别扭,可听在秦逸仪耳里,简直就是彗星撞地球,一时间震得她整个人就懵了。

亲爱的?秦逸仪反应过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司徒枫早就趁着她发呆的那一会儿,将她从车上架了下来,出租车疾驶而去,秦逸仪只能被他牵着,朦朦胧胧地往酒店里走。

司徒枫住的套房在酒店的顶楼,站在落地窗前,不仅可以将札幌大部分的夜景尽收眼底,还能看到那渐大的雪势,犹如鹅毛一般,飘飘洒洒地落下来。

卧室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秦逸仪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簌簌落下的白雪,玻璃上还模糊得印着她的半张脸,一切显得那么静谧又疲惫。

司徒枫走到她身后,轻轻拥住她的腰身,轻声说:“我去洗个澡,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动好不好?”

秦逸仪失笑:“我敢动吗?我一动,指不定你又要拿谁来威胁我。”

司徒枫闻言一僵,随即松开了围住她的手。

不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淅沥的水声,秦逸仪疲惫地走到一旁的长沙发上坐下,前面的矮几上摆着一个水晶玻璃的烟灰缸,里面装满了烟灰和烟头。她想起司徒枫方才的那个拥抱,萦绕鼻间的全是淡淡的烟草味道,是那样的陌生又熟悉,她垂着眼眸,拿过那个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和烟头悉数倒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然后,她将自己重重地摔进那柔软的长沙发,枕着米黄色的抱枕,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这样折腾下来,秦逸仪这会儿已是又累又饿,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也许是沙发太窄,她睡得并不安稳,可她却做了一美梦,梦里是莺飞草长的春天,她走在盛开的樱花树下,空气里全是香甜的味道,一阵微风吹来,樱花瓣簌簌落下,落在她的脸上,是温柔亲肤的质感。

秦逸仪忍不住伸手去接,嘴角是浅浅的微笑。

司徒枫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她身边,一时间看得痴了——

这么多天,终于让他找到她了。

她在日本似乎玩得很开心,气色也比之前红润了许多。素颜的她显得比舞台上的小了许多岁。司徒枫伸出手,轻轻抚在她如鸡蛋般光滑的脸上,她嘴角的微笑就愈发明显了。

做了什么梦,这么好眠?司徒枫笑着,弯下腰,吻在了她带笑的嘴角。

逸仪,逸仪,如果你感到幸福,那么……把你的幸福分给我一点好不好?

嗯?是谁在叫她?

秦逸仪在樱花飞舞的梦里走着,远处却传来模糊的喊声。

“逸仪,逸仪。“有人在喊她。

她拖着裙摆回头,却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慢慢地走过来。

他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她却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在耳边呢喃:“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秦逸仪微微蹙眉,仿佛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就要离开那个怀抱。

她这一动,就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秦逸仪便看见司徒枫的一张脸,他的手正停在她脸上,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蔽着,让人看不出情绪。

“醒了?”他说着,轻轻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这样睡着,小心着凉。”

秦逸仪有些头晕,她靠在司徒枫的肩上,然后就闻到了那一股模糊的香烟味道,混合着樱花香味的沐浴乳,清香中带着点冷冽,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饿不饿?”司徒枫看着她呆呆的表情,知道她还没有睡醒,只松开她,将一边餐车上的餐盘端到矮几上,“我叫了客房服务,吃一点吧?”

食物的香气传来,秦逸仪顿觉得饥肠辘辘,肚子甚至还不争气地发出一声鸣响。司徒枫闻声轻笑,他揭开餐盘上的盖子,将一碗白米饭递到秦逸仪手里。

“快吃吧。”他说着,夹了口青菜放在她碗里,“一会儿就凉了。”

秦逸仪看着自手里的白饭发呆——这情况也太诡异了,她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这个男人吗?她不是为了离开这个男人而逃到日本来了吗?那她为什么又和这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了?

甚至还梦见了他。

司徒枫大致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说:“先吃饭吧。有什么事,我们吃完再讨论好么?”

他是清高冷傲惯的人,很少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况且秦逸仪当下也疲惫地不想再有什么争执,只拿着筷子,开始吃饭。

看她终于开口吃饭,司徒枫也松了口气,他揭开另一个餐盘的盖子,里面盛着是神户牛肉,小小一块就价值不菲。

牛肉是烤的,厚度适中,还带着一点点血丝,在铁板上泛着诱人的色泽,里面大约添了日本酒,热气扑鼻而来,带了淡淡的酒香。

司徒枫拿起一盘的刀叉,将牛排切成小块,然后夹到秦逸仪的碗里。

以前一起吃饭,遇上司徒枫心情好的时候,秦逸仪偶尔也会享受他的厚待,例如替她剥只虾,挑一块鱼刺,也不是没有的事,可像今天这样,他这样低眉顺眼地替她切肉、布菜,却还是第一遭。

秦逸仪看着自己碗里的神户牛肉,莫名地就悲从中来。

作为世界上最有名的牛肉,秦逸仪当然知道神户牛肉有多么的香而不腻,入口即化,她还知道,神户和牛在饲养的过程中,不仅要吃最上等的饲料,还要喝啤酒,每天享受按摩,这样才能保证上好的肉质,然后在市场上卖出足够高昂的价格。

秦逸仪不禁想,那些和牛在被屠宰之前,到底知不知道那些饲养它的人之所以会如此厚待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将它们送上冷冰冰的市场。

如果它们不知道,会不会以为这些人是真心真意地对自己好,然后爱上对自己这般好的人?

如果它们不知道,那么在被宰杀之前,它们至少幸福过。

而她秦逸仪,竟然连和牛都不如,因为她早就知道司徒枫待自己并无真心,而她偏偏愿意呆在他身边受罪,甚至甘之如饴。

她说司徒枫贱,那她自己呢?何尝不贱。

她这样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秦逸仪的眼泪落在矮几上,也落在司徒枫的心湖里,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餐具,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可他不擦还好,这一擦,秦逸仪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悉数砸在他的手心里。

司徒枫忍不住叹息,他从前只当她生性凉薄,对许多事都提不起兴趣,却不知道她只是爱逞强,习惯把情感都埋在心里,敏感得要死。

眼看她的眼泪就要止不住了,司徒枫复又坐回她的身边,将她整个人抱在膝上,温柔地哄着。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司徒枫问着,大掌轻抚她的后背,希望能借此让她平静下来。

秦逸仪哭得已经丢失了理智,她也不管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司徒枫,只抓着他浴袍的前襟,低声地抽泣:“牛……牛好可怜。”

其实她是觉得自己好可怜。

她此生的爱本就所剩不多,父亲出轨,母亲早逝,她多数时候都一个人生活,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爱的男人,把自己的真心悉数奉送出去,却从来得不到回报。

她的心里好似有个洞,越痛越大,越大越痛,她把所有的同情与疼惜都留给自己,却还是填不满。

世人只当她冷傲寡情,却不知她是连自救都没有办法的人,又怎么去讨好别人?

司徒枫虽然听不懂她这一句叹息背后的意义,却大致能感受到她的伤心是因为自己,但也只能将她护在怀里,语无伦次地安慰着。

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啊,总是越哄越委屈的。

他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微微低头,一下吻住了她。

她的唇上有眼泪,咸涩的味道刺激得司徒枫心痛,他双手捧住秦逸仪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气息很温暖,还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秦逸仪呜咽着,攀住他的颈项,哭得更厉害了。

司徒枫叹息,松开她,改以亲昵的磨蹭和舔|舐。他轻轻地啄着秦逸仪的嘴唇,她终于像只炸毛的小猫被安抚,眼泪慢慢地止住了。

也许是还贪恋司徒枫的体温,她忍不住将手探进他敞开的浴袍前襟,抚上他肌理分明的后背。

她的手脚一向冰凉,此刻却激得司徒枫起了反应,他心里忍不住泛痒,却也不敢造次,只能试探地加深了亲吻,轻撬她的贝齿,捉住她的舌头纠缠。

他将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双手双脚缠上来,竟也是主动的姿态。

司徒枫心旌一荡,温柔地褪去她的外衣,当指尖轻轻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他几乎是颤抖地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脱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浴袍,缓慢地磨蹭着她的细腻与敏感。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总能轻易地挑起她的热情。也许是刚哭过,秦逸仪的脑子还不清醒,又也许是还惦记他的温暖,总之,她也情动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还起了狂风,雪花被风吹着,呼哧呼哧地敲在玻璃窗户上,沙沙作响。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司徒枫哑着嗓子问她:“逸仪,你爱我吗?”

他还记得,刚在一起的头几年,她偶尔会趴在他身后撒娇,状似玩笑地说:“司徒,我那么爱你,你对我好一点会死吗?”

只是他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回应。

后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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