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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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恐天下不乱-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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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差点啃地。小手被鸿塘拉住,安稳地架起向前冲,一路过关斩将,连踢了两个包抄的保安,成功地蹿出了商场,往人多的地方逃去。
    不晓得跑了多久,尾追而来的人已经被甩得毛发不剩,两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这才发觉,这里竟然就是上次作案后我们躲来的地方。
    一时间,太多的思绪涌来,伴随着鸿塘的冲击力道令人防不胜防。
    唇舌纠缠在一起时,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热的延烧,没有节制的控制,哪怕是缕细微的风,也只能助长势头。
    鸿塘的吻里充斥了着惩罚的味道,如同负伤的饥饿野兽,没有怜惜,只有毁灭的啃噬!
    肆虐的唇舌啃咬着我的嫩肉,恨不得将我的舌头活咬下来,生吞下腹!滚烫的大手探入我的衣襟,狠狠揉捏着我的柔软,仿佛要掐下块肉般用力。
    这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恨。。。。。。我。。。。。。
    恨啊!恨啊?多好,多好,好到我快承受不起了。
    粗野的喘息在彼此的凌乱间狂野,他探入我腿间的手带着执着的偏激,却在没有触碰到任何多余的妨碍时,确定了我仍旧不爱穿内裤的事实后,如同又看见妈妈的孩子般,略显生涩的兴奋着。
    一切都没有言语,发生得却再自然不过。
    有时候,明知道是个错误,却仍旧无法逃离。
    理智,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
    为了这个男人,我欢愉过,痛心过,疯狂过,如今,他带着他的恨,又回来了。他是来报复我的,我知道,可就是不能逃离。
    如若感情是闸门,关闭随意,那么人将不再是人,而是一部柔软的机器。(江米精辟论之一)
    放纵的肢体,肆意的撞击,粗重的喘息,激烈的纠缠,谁还去管明天的几许生死相许?
    当性爱发展到如同握手一样简单,我的这只手,也只愿握在我真心相待的男人身体里,若非揪住他的心,就扯住他的脆弱。错误,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却令我无比痴迷。(江米变态论之一)
    在激情的癫狂间,他将自己的硬挺狠狠地顶进了我的身体里,如同猛兽般冲刺着,在啃咬吸吮间,倾泻了自己的热情在我的神秘处。
    他没有放开我,仍旧将我紧紧地顶在粗糙的墙上,窝在我的颈项里浓重地喘息着。
    在我全身的放送中,他一口咬在我的耳朵上,如此用力,以至于我的鼻息处隐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没有挣扎,任他咬着,乖顺的如同一只猫咪,这是我欠他的。
    他哑着嗓子问:“痛吗?”
    我点点头。
    他支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盯入我的眼里,一拳头撞在自己的胸口,低吼道:“这里更痛!”
    当那混合了彼此热情的浑浊由我大腿里侧滑出时,我的眼泪顷刻间也坠落下来,要怎么放手?要怎么不在乎?
    他恶狠狠地擦着我的眼泪,口气及其恶劣地凶狠道:“哭!哭什么哭?想了一千种整治你的办法,还没有一一用上,你哭什么哭?”
    我抽搭着鼻子,红着兔眼睛,鼻音甚重地可怜巴巴道:“鸿塘,我想听你自称老子。”
    他虎视我一眼,声线一沉:“很长时间不自称了。”
    我哽咽地幽幽道:“有点找不到过去的感觉呢,就连激情也觉得没有以前冲劲十足。鸿塘,你的东西老化了。”
    他被我气得不轻,大手一把掐起我的腰,一个用力重新顶入我的身体,低吼道:“操!老子就他妈地摆弄不明白你!”
    吼完,他愣了,我笑了,主动还住他的颈项,亲吻着他的耳垂,动情的疼惜道:“鸿塘,我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为了我失去快乐的权利。我喜欢你,一直喜欢,所以,我想看着你仍旧嚣张的活下去。不为我,不为别人,只做你原先的自己。
    看到你冰冻自己,我的心好痛。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将你推开后,又见不得你揽着其他女子。我嫉妒了,还能怎么办?你成功了,还能怎样?
    你终究是一国之君,我仍旧是扶不上台面的小警察,别看我张牙舞爪的保护着自己,但我是自卑的,一如我的骄傲。
    放过我吧,也放自己一条生路。”





……(本卷结束) ……



对垒极致色销魂(四)
对垒极致色销魂(四)

       说上面那些话的时候,我眼中隐约有泪光。
    我承认,我被自己的言辞感动到了。确实,我是个很少为自己感动的女人,但这次我确实为他考虑的,真心实意地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快乐。
    但,冷静下来一想,仍旧不免有些忽悠鸿塘的成分。给了甜头,又用怀柔的手段隔离彼此的距离。哎。。。。。。不用细想,我也觉得自己不挺不是人的。
    所以,在鸿塘盯着我看半响后,听见他说出这一句话,对于当时仍旧为自己而感动的我来讲,还是非常诧异震惊的。因为他说:“这次不是你说叫停就可以的。”
    再然后呢?再然后我说要回家,就被他一掌劈昏了。醒来时,就躺在这个总统套房里,而且全身赤裸不说,脚脖子还被捆绑了一条镶嵌了彩色宝石的金灿灿链条。
    顺着链子望去,便看见红糖三角坐在椅子上,明目张胆地窥视着我的初醒图。
    眼神交集中,有种蓄势待发的野性冲动。别以为是激情,没准就是野猫利爪,航母导弹。
    一触即发间,鸿塘支起修长的大腿,踱步到我的床边,伸手提起我的下巴,沉声轻蔑道:“别想着逃离,就当我的宠物好了。”
    我是不是应该奋起反抗一下?然后阐述一下人权什么的?但我怎么那么想笑呢?噗哧一声笑出声,绝对不是我的本意,但也是在是没有憋住。
    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鸿塘一脸的黑线,外加莫名其妙、摸不清头脑,略显懊恼烦燥的问:“你笑什么?”
    我抬手指他,仍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鸿塘,你言情看多了吧?这么老套的法子都想出来了?不过我没有经历过,看样子宠物圈养计划也蛮好玩的。我扮演什么?宠物猫?还是宠物狐?我不要扮演宠物狗,那就和苞米一个等级了。”
    鸿塘如看怪物的扫视我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脚上的链子上,颇为撑面子的问:“被限制自由,很委屈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但见金灿灿的链子上镶嵌了各色耀眼的钻石,当即扯起链子放到嘴中一啃。靠!软的!金的!太大手笔了吧?
    虽然这个情节挺俗气的,不过望着金灿灿的金子和能耀花眼的钻石,我的脸笑开了花,爱不释手地摸着链子,开心道:“虽然你这个情节设计得挺俗气,不过能用真金白银堆积起来的俗气确实连圣女都难以逃脱的心动。事实证明,只要一与皇室挂上关系,就立刻变成庸俗共赏了,我也就只能随波逐流,配合你俗气一把了。
    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这链子是绑我的,就得归我所有。”
    在我的情趣盎然中,鸿塘的嘴角隐约抽搐,眉成川字,直到我最后一句话飙出,他立刻崩溃了,拉扯开整洁的领带,一把将我扑倒,烦燥地低咒道:“操!睡觉!”
    我咯咯笑着,像个半疯,揉了揉肚子,冲鸿塘撒娇道:“宠物饿了,睡不着。”
    鸿塘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摔门出去,半晌端着东西又折返了回来,泄恨似的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发出咣地一声。
    我爬起来狼吞虎咽的吃掉,然后吧嗒一嘴,嘿嘿笑着:“宠物要喝牛奶。”
    鸿塘的拳头豁然收紧,一下扑向我,将我困在椅子和他的胸膛间,蹦字似的吼道:“别他妈地自称宠物了,你比老子的祖宗都立棍!”
    我瘪嘴,扮无辜:“难道主人想让我拼命反驳,然后玩sm,用虐得才好?虽说眼下流行虐恋,但我只喜欢看爆笑剧,学不来,怎么办?不然,你买两本书,给我看看吧。如果不方便,就扯个网给我,让我上网去看。”
    鸿塘落败,狠狠地吻住我,用锋利的牙齿啃咬着我身上的吻痕,如同有着深仇大恨般揉搓着,泄恨地踢了鞋子,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将那价值不菲的名牌全部践踏在脚底下。
    在他的俯冲中,我脚链子上的钻石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夺目光泽,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晃花了现实的人生。
    由椅子到床上,由床上到地毯上,交织的画面是香艳萎靡的,尤其是在金子与钻石的堆砌中,更是平添了淫靡的味道,如同毒蛇身上的花纹一样,扭曲出诱人身亡的艳丽。
    极致的感官中,呼吸间皆是彼此的气息。
    就在高潮来临的一霎那,我抱着鸿塘的脑袋,扬起了头颅,愉悦的高吟伴随着子弹的声音同时响起。
    临近死亡的快感来不及消化,整个人便被鸿塘翻身压在了身下,用身体保护起来。
    原本只有彼此呼吸的夜晚在瞬间变得躁动,鸿塘抱着我滚到床的一侧,躲开窗口的袭击。
    走廊里奔起的脚步声突然闯进,鸿塘一把扯过床单将我包裹了起来,防范任何人的窥视。保镖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留守,一部分向对面的高楼冲去。
    留守的保镖忙在原本单薄的窗帘纱上又拉下一层厚重的遮挡,焦声问鸿塘:“王子,您没事儿吧?”
    与此同时,鸿塘声线有丝颤抖的急声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虚惊一场的直摇头。
    鸿塘见我确实无碍,嘘了一口气,紧紧抱着我,用双臂护在怀里,转而目光一凛,如同锋利的冷刺般酝酿了肆虐的血腥,他说:“把人抓起来。”
    简单的四个字,没有什么如不然等的威胁,却令人不寒而栗,尽显王者威严。
    我望着全然陌生的他,我这个普通老百姓竟然有些没种的。。。。。。不敢靠近,身体悄然向后退了退,却被鸿塘一把抱紧,低吼道:“操,你躲什么躲?”
    我咽一下口水,喃喃道:“你。。。。。。刚才的样子,真吓人。”
    鸿塘眼底升起一抹刺痛般的受伤,一挑眉峰:“你怕?”
    我呲牙一笑:“有我怕你,你是不是感觉特神气?特满足小小的骄傲心里?”
    鸿塘一掌拍下,笑骂道:“就他妈地整不明白你。”
    我伸出小手摇了摇,装模作样道:“想整明白我,就去学解剖吧。”
    鸿塘瞳孔一缩,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但见自己的手指上竟都是……血!
    我呼吸一紧,忙去摸鸿塘,与此同时,他亦来拉开我的被单,扫视我的身体。
    当我的视线落在他贴在床侧的胳膊上时,只能抬起手指,让他自己去看。
    鸿塘顺着我的手指低下头,提起受伤的胳膊,又抬头望向我,眨了眨眼睛,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我坦言:“你。。。。。。受伤了。”
    鸿塘点头:“我知道。”
    我继续:“出血了。”
    鸿塘点头:“我知道。”
    我问:“痛吗?”
    鸿塘:“痛。”
    我问:“那你怎么不吭声?”
    鸿塘:“。。。。。。”
    我:“鸿塘!鸿塘!!!”
    保镖:“小姐,别摇了,王子大人晕血昏了。”
    我:“。。。。。。”





……(本卷结束) ……



暗夜逐杀血雨腥(一)
暗夜逐杀血雨腥(一)

       在保镖们井然有序中,鸿塘被安置到了床上,处理这伤口。
    我裹着被子站起,听见外面偶尔的枪击声,还挺是那么回事儿的。
    拖动脚上那金灿灿的链子,站在床头望着那紧闭着眸子的鸿塘,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晕血,正确的说,是晕他自己的血。当初,他破我处儿的时候,可是亢奋的很。
    附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从他的脖子上取下钥匙,卡吧一声打开脚镣。然后将链子反手扣在鸿塘的脚上,又把钥匙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往门口走去。
    身子被保镖大哥拦下,颇为为难道:“小姐,王子吩咐,不准您离开这间屋子。”
    我一脸悲痛,博取同情道:“我不过是他宠物中的一个,玩过了,就应该扔掉。”
    保镖嘴角抽搐,半晌才道:“应该没有主人会为了保护宠物受伤的吧?”见我望向他的眼神不善,忙转道:“小姐,虽然我不晓得您与王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王子从回国后,就一直没有笑过,更。。。。。。没有生气过。直到见到您,这才恢复了些正常人的脾气。”
    我微微低下眼睑,掩住心底那波涛汹涌的难受,转身进入卫生间,抱住膝盖,坐在坐便上,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哼唱些什么,却将手指头纠结成麻花状。
    复杂了,复杂了,心情复杂了。。。。。。
    不知道做了些怎样的心理建设,隐约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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