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浓度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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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诱惑-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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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佑人说:“罗倩和她的女子会馆,最近在社会上叫得挺响亮——据说会馆里总是有赚钱的投资项目,很多阔太太和名媛千金都把钱投进那里,随后发了大财。现在,很多男人也想方设法,通过相熟的女人把钱投了进去呢。”

钟斐冷笑,说:“舅舅,您认为这个会馆,真能那么赚钱吗?”

于佑人耸耸肩,说:“这个会馆,应该类似于投资俱乐部吧?我参加过几个,赚不赚钱不要紧,只当是交朋友了。至于这个什么‘名凰’,人家打的旗号是女子会馆,我当然没理会过。至于你舅妈和你表妹,她们对赚钱的事情也没兴趣,也没参加。”

钟斐说:“没参加正好——说什么女子会馆,我看是诈骗集团吧!”

“诈骗集团?”于佑人不可思议地问。

“确切地说,是集资诈骗集团!”钟斐说。

钟斐把罗倩的底细,跟于佑人讲了一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得罪过他的小情情,他才不会去费心了解她的底细。同时钟斐在想,刚刚于佑人说什么他“乍一听到消息,完全乱了方寸”原来,那些只是谦辞,其实于佑人已经在想办法反击了。

钟斐告诉于佑人,他调查得知——罗倩的父亲,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建筑材料供应商,有了几个钱后,便带着一家人移居到了加拿大;到国外后,罗父过着寓翁的生活,再没做过什么生意,也没什么投资。

钟斐哂笑道:“几年前,罗倩在梁秋景的公司里做财务总监,还是一位高级打工者;后来她父亲去世,她再次回国来,却宣称自己有了上亿的家产!虽然我没有查过她的底帐,不过我才不相信她是什么亿万富婆!”

于佑人恍然大悟,说:“你的意思是说,她会馆里所谓的项目,大多是假的;她其实是在为自己的连锁店,进行非法集资?”

钟斐点头:“我一直认为她的‘名凰’会馆有问题。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得罪到咱们,咱们也懒得跟她较真。更何况,民间集资这种事,太常见了,也未必都以骗告终……”

说到这儿,钟斐提醒于佑人:“至少,如果她和梁秋景,真把您的高铁南站夺走了,那么她可就真成亿万富婆了,她从前的谎言就都变成真的了。”

于佑人眯起双眼,精芒内蕴。过了会儿,他阴沉沉地说:“他不仁,休怪我不义——谁也不能在我背后捅刀子!”

钟斐缓缓地点头。他知道,在他走进这间办公室之前,于佑人已经想到要报复了。

说来也是,于佑人岂是好惹的?就算是他亲爹,他都敢算计,更不要说外人了。

于佑人和钟斐两个,密谋了良久,一直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家。

“留余园”里,楚情一直没睡,等着钟斐回来。

从他们俩人同居开始,钟斐就是居家好男人。结婚之后,尤其是楚情怀孕之后,钟斐更加顾家。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很晚回家。

今天钟斐说有重要的事,可能会回来得很晚,楚情不由担忧,直觉是于佑人那边有什么事要发生。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十二点多,钟斐才回来。楚情虽然困得一个劲打呵欠,却还是追问他,是不是舅舅那边有什么事。

钟斐自然不肯让楚情分担这些难事。他谈笑自若,说道:“没什么,舅舅挺高兴的。他还直夸我找了个好媳妇,一下就拉来两个大项目。”

楚情信以为真。她问:“舅舅决定投资哪里了吗?”

“还没有呢……他要考察一番,才能决定啊。”钟斐推托道。

楚情觉得有道理。

不过,过了两天,她跟孙胖子和赵和盛打听工程的事情,他们却都说于佑人还没找过他们。

楚情觉得不对劲。又侧面跟崔炜、王晨等人打听。可是大家事先都商量好了,那些事要瞒着楚情,所以楚情自然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直到电视新闻里说,新筹建的高铁南站改换了位置;楚情这才知道,于氏集团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

楚情跟钟斐说:“阿斐,舅舅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没告诉我。”

钟斐却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他说:“情情,你放心——舅舅是千年的老狐狸,他才不怕这点儿小风波呢。”

“他怎么能不怕?”楚情说,“他前期那可是几百亿的投资啊,你当我算术不好,算不过来?”

她又懊恼地说:“早知道不让我爸和温仲谦把‘莎拉’上的程序彻底毁掉了……如果有‘莎萨’在,肯定能帮舅舅把本钱赚回来?”

钟斐笑道:“我竟然忘了,我们曾经有过这样一台超级赚钱机器!是啊,有它在就好了,做什么投资都不用怕,反正它能帮着赚回来。”

楚情长叹一口气,说:“可那是让它从资本市场狂吸几百亿啊!谁知道会对我们国家、对整个世界的经济造成什么影响,会不会就像当年的金融危机,大家彻底崩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9章 开始反击加更

钟斐拍拍楚情的胳膊,安慰说:“你不用胡思乱想了,舅舅的事情,他自己能处理。”又说,“你们都说我‘土匪’,可你们知道我的‘匪’性是跟谁学的吗?”

“谁?”楚情想,钟恺雄忠厚君子,当然不“匪”;于美人天真脱俗,更加不可能“匪”。她说,“难道说——是跟你舅舅学的?”

“答对了!”钟斐笑道,“舅舅是什么人啊,谁敢得罪他,肯定没有好下场!”

“可是新闻上都报道了,高铁南站改址了——舅舅还有什么办法,挽回局面?”楚情追问。

钟斐知道,楚情并不是真迷糊,有时她较起真来,也不是好糊弄的。于是,他把于佑人追察阴谋的过程,简略地跟楚情讲了讲。

钟斐说:“这就像推理小说,发生谋杀案之后,从受益者来推断凶手是谁……”他打开一张s市地图,煞有介事地指给楚情看,“目前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买下新南站周边土地的梁秋景等人。”

楚情看着s市地图,盯了一会儿。忽然她说:“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把这片土地收购下来!”

钟斐奇怪地问:“怎么不可能?”

楚情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标记,说:“这是安娜小时候住过的福利院——我曾经跟安娜去过那里,给那里的孩子们送过图书和电脑。那家福利院原是德国人建造的洋教堂,距今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应该属于文物保护建筑。怎么能说拆就拆了呢?”

“你是说,那里的建筑是文物?”钟斐问。

“当然了。”楚情说,又说,“在咱们国家。文物保护建筑是不能随便拆迁的。”

“妙啊,太妙了!”钟斐拍手赞道。他指着那家福利院所在的位置,说。“这个位置很重要,如果它不能动,整片地方就像被人点了穴,都动不了。”

“土匪你等着——我给安娜打个电话,问问她知道什么情况。”说着,楚情抄起电话给安娜打了过去。

安娜听完楚情的来意,说:“钟夫人。我知道你正在养胎,所以没跟你说这些烦人的事。我们福利院的人们对南站征地非常意见,他们竟然要把我们福利院迁到西郊去!我们不同意,可这是市里的决定,我们不知道还能去跟谁反映!”

“安娜。我告诉你去跟谁反映……”钟斐在旁边抢过电话。他悄声跟安娜交待了几句。

楚情看钟斐放下电话,好奇地追问:“你让安娜跟谁去反映?跟张市长吗?”

“当然不是。张市长现在处境很难,很多事他也是有心无力,不能指望他帮什么忙。”钟斐说。

“那还能找谁?”

“我让安娜找马芳芳。”钟斐笑道。

“马芳芳?!”楚情莫明其妙,“马芳芳能干什么,这又不是做外贸生意。”

钟斐说:“马芳芳很关键啊,她联系着两个重要的人物——安娜和陈二明!安娜去找马芳芳,马芳芳就会去找陈二明,随后陈二明就会带着安娜去找他哥……你猜。陈二明的哥哥是谁?”

“不会是‘陈大明’吧?”楚情笑道。

钟斐也笑了,他说:“当然不能叫‘陈大明’。”他端正颜色,说,“陈二明的哥哥,名叫陈清,是国家电视台社会新闻部的高级记者……”

钟斐从福利院的事情。得到了启发。

他找到舅舅于佑人,说:“舅舅,梁秋景他们做事太绝了,得罪的人不止是我们。我们要充分利用所有跟他们有矛盾的人,一起来对付他们。”

于佑人点头,说:“阿斐,你的想法正合我意。”他放低声音,说,“事实上,我也正在做这方面的布置——有位外地承包商,他了解到一些招标会的内幕,我让他写了检举信,报到省最高检察院了。”

钟斐说:“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又有省高检插手——这事儿真要闹大了!”

于佑人冷笑:“他们在布局之前,也没想过给我活路。所以,就不要怪我现在不留情面。”

钟斐点头。他知道,以舅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个性,这次真是要下狠手了。

于佑人在暗中以阴谋对抗阴谋;但是在表面上,他却是一副云淡风轻。

他通过楚情,跟孙胖子签下了那份军工项目的合同。

民营企业参加军工建设,在国内是不多见的。所以签约仪式被全国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从而大大提升了于氏企业的企业形像。

在签约仪式上,于佑人春风满面地接受了各路媒体的采访,他似乎根本没有受到竞标失败和南站改址这两件事情的影响。

有位好事的记者,追问他:“听说于氏在高铁南站原址附近,投入巨资购买了大片土地;如今南站改址,会不会给于氏造成重大损失?”

于佑人面不改色,说:“原来那片地方,本来就是荒地,我舀下那些地块也没花多少钱。现在南站改址,只能是让我少赚一些,却还不至于赔钱。”他又玩笑着反问,“我是出了名的小气算计,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亏本的买卖?”

记者被堵得无话可说。

楚情很高兴,因为于佑人接下了孙胖子的项目。

钟斐跟楚情玩笑,说:“舅舅夸你了,说你有商业头脑,目光敏锐。”

楚情说:“这算是什么商业头脑,不过是恰巧听孙胖子说起来。”她又问,舅舅为什么不连同萍水镇的铁路工程一起接了,多赚一份钱不好吗?

钟斐告诉楚情,于佑人觉得这个项目不太成熟。实际上,在萍水镇和地级市之间修一条铁路,还不如连通旁边不远的高速路更实际、更方便。其实,地级市领导也在建铁路和修高速路之间犹豫。而所在省的省高速路建设公司,已经有连通萍水镇、把萍水镇纳入整个省高速路网的计划。

“那太可惜了。”楚情有些惋惜。

钟斐笑道:“夫人别着急——等过个一年半载,我把钟氏上下关系理顺,就腾挪出几亿资金,专为夫人修一条铁路,直通夫人的家乡。”他又说,“我连铁路的名字都想好了——修在青藏高原上的叫‘天路’,修在夫人家乡的自然应该叫‘情路’。”

楚情被钟斐逗笑了。她说:“其实,我就是想为家乡做点儿贡献,也没说一定要修铁路啊。”

楚情看于佑人和孙胖子签了协议,便以为于氏的危机已经过去,在“留余园”继续安安生生地养胎。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于氏已经到了决战的关头。这一场战役,不仅决定着于氏的兴衰,还会牵连到钟氏。因为钟氏和于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于佑人的报复计划,进展顺利,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风浪。

先是福利院的文物保护建筑面临拆迁的事情被暴光,接着是省高检根据举报线索调查招标中有无违纪情况。

这样一来,从上到下,谁也不敢乱动了,都怕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于是,南站新址的拆迁工程暂停,南站的建设工程更是被无限期地搁置。

梁秋景顿时陷入跟于佑人一样的煎熬之中。因为他跟于佑人一样,是有先期资金投入进去的,南站工程被搁置,他面临资金链崩断的危险。

可以说,梁秋景和于佑人两家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就看谁能支撑得久,谁能晚一些倒下去。随后,剩下的那个就能收拾残局,吞并对手。

在这个时候,于佑人的优势显现了出来。于家毕竟家底深厚,还有庞大的钟氏撑腰。

最近一段时间,钟家和于家关系走得非常紧密。于佑人的夫人经常到“留余园”做客,探访楚情。在外界看来,这就是钟家跟于家共进退的信号。

与此同时,一位神秘的客人也来到了“留余园”。

他就是钟斐和楚情在法国渡蜜月的时候,偶然认识的“厨房里的国王”,安立德。

据说,安立德是陪太太回国探亲的。不过他没有住进自己在“星河公寓”的家,他住到了“留余园”里。

过了两天,安立德的太太苏珊,还有他们两个淘气的双包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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