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总裁惹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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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总裁惹旧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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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小女孩,此际绾着发,娴熟地将一堆堆食材切好,正在为今天的晚餐忙碌。

“小瑶,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下厨么?”想起那时的情形让他不觉的浮起笑容。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着。”她侧目瞟了他一眼。

“哈哈哈,你那时太逗太可爱,我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开怀地大笑着。

那时她十岁左右吧,窝在他家看了一下午的书,看天色沉下来了将书一扔匆忙赶回家吃饭。“我妈煮你的饭了,在我家吃吧!”

“我不要,我要回家吃妈妈做的菜,阿姨做的菜很难吃。”她皱着眉小声的对承佑说。

他追着她跑出去“小瑶,你爸妈刚才说有急事要回你外婆家,交待过让我妈连你的晚饭一起做呢。”

“你骗我,我怎么不知道。”打开家门,家里黑沉沉的一片,看来承佑没骗她。

那时的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承佑双手抱在胸前,一付看好戏的样子。

估计是他那时的表情比较欠抽,小丫头像是把心一橫踏进家门直奔厨房,心里估计是奢望爸妈留着什么好吃的饭菜给她吧。只是厨房里、餐桌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好了,小瑶。我妈做的饭菜虽然难吃,总比饿着肚子好。”承佑还是怕饿着她。

“我自己会煮。”小丫头打开冰箱将头伸进冰箱里翻了好一会。

“我做火腿榨菜面条,肯定不会饿着。”她那倔脾气在这时候又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后她笨拙地拿着菜刀将火腿切成好多大小不一的不规则形状,承佑在一旁颤颤惊惊地看着她下油煎好火腿,用水煮好面条。最后一碗卖相极难看的面条终于放在餐桌上。

小丫头一脸臭屁的说:“看吧看吧,我就说我会煮,虽然不太好看,但一定非常好吃。”说着用筷子挑起面条往嘴里送。

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从臭屁变成痛苦然后又强装出笑脸,艰难的将一大口的面条强咽下去。承佑抢过她的筷子挑了几根面条试了一口。忍不住哈哈大笑,那面条,酸甜咸辣,五味只欠苦味了。

“就你爱记着那些陈年老事,要不是你那欠扁的样子,我会那么逞强么。害我糗死了!”显然那久远的一幕也清晰的在她脑海里上映着。

曾经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丫头,现已成了他人妻,成了现在这个如大厨师般娴熟的贤淑女人。

“小瑶,在我眼里,无论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一样可爱。”他自然的就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决定,从此以后不再对她掩藏真心。

他的话,让她的面一阵绯红。从来从来,他都不会说这种暧昧的话,可是今天的他却破例了好几次。

“妈咪,承佑叔叔,婕婕很饿哦!”可怜巴巴而稚气的童音响起,像一丝凉风,将室内被暧昧点燃的燥热瞬间吹走。在这窄小的空间,他的气息,让她快窒息了。

“好了,好了。让承佑叔叔陪你玩一会吧,妈咪很快就煮好了。”说完便将承佑推出去。

在婕婕来来回回的催促下,浓美的罗宋汤、香味四溢的红烧豆腐、诱人的肥牛浸金针菇……一道道菜终于摆放在餐桌上,婕婕像个小公主一般,指着菜肴一会说吃这个一会说吃那个,而承佑则乖乖地一样样夹给她。偏偏婕婕特挑嘴,有些不爱吃的咬了一口,嘟嚷着“不好吃”,就将食物往承佑的嘴里塞。他笑呵呵的张大嘴,滋滋味味的吃掉。那情景,像极了骏轩。

只是,承佑毕竟不是他。倏地涌起的无法错认的感伤,和着美味的食物被硬生生的强咽下去。

NO。13醉思醉语

因为还爱着,她才会有错认的感伤!因为还爱着,他才会在地狱饱受煎熬!

香烟气味夹杂着寂寞的气息笼罩着整室,黑暗中一点亮光微弱的闪着,弱光下的脸孔略显阴郁。室内死寂得可怕,连呼吸声也隐约可闻。

抵不住那细碎绵密的思念,烦躁郁闷的心在重重的压抑中倦透了,曾如天堂般快乐温馨的家,在梓瑶和婕婕离开后,现如地狱般的冰冷。绝望的气息让他想逃离。在黑暗中随手抓起外套便往外走,大力的甩上门,将一室的寂寞密密的关起。

抿紧的唇,深锁的浓眉,往日阳光英气的脸上现布满忧郁。白晰的手指烦燥地爬过浓密的发。沿途华灯闪耀,人潮穿梭,来去匆匆全是冷漠,一颗颗无法窥视的心,在步履匆匆中消逝。

车厢内回荡着让人哀伤的音韵,钢琴清脆的伴奏一下下敲击在心房,凄婉的歌声穿透他的神经。

毫无目的地在繁华中任意穿梳。目光随意飘过,那巨大的酒杯内,一滴闪烁着幽幽蓝光的泪半浸在橙黄色的酒里。那滴泪让他停驻。“忘情吧”,该是他放纵自己情怀的好地方吧?

酒吧内是幽暗的淡紫、淡黄光环相交错转动着,淡淡的忧伤弥散。他一屁股坐在环形吧台上。调酒师淡然的问:“先生,需要什么酒?”少了一般的殷勤热情,似是深谙进此的都是烦闷买醉者,太热情的笑容反显刺目讽刺了。

“威士忌”低沉磁性的声音轻吐着几个字。调酒师打量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满身的名牌加上不俗的气质,俊脸满是颓废落寞,又是一个买醉的伤心人!转身娴熟地斟了三分一杯的威士忌,也不兑苏打水只加了两冰块便将杯轻置桌上轻轻一推,杯子便停在骏轩面前。

黯然的眼眸凝神望着深红色的威士忌透着诱人的色泽,一醉方休的念头倏地涌入脑。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不须在自责中忏悔,不须在思念中煎熬。

杯缘贴在他的唇,冰冷得与他心的温度相仿。仰头就将那深红全灌进口中。浓烈辣呛的滋味瞬间便从喉间烧灼至腹内。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冰块敲击着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与孤独的声音一样尖锐刺耳。做了个再来一杯的手势,调酒师便麻利的将一杯深红推至他面前。平时他爱和着苏打水或冰绿茶细品的美酒,此时竟成了麻醉忘却的烈酒。

朦胧的盯着手中的酒,想细数却记不清喝了多少杯了。他轻笑,是苦涩自嘲的笑意。满腹的辣呛,让他有流泪的冲动,自己不是醉了?可是为什么连心都烧灼得如此的痛?

原来再烈的酒终是无法麻醉清醒的大脑。自嘲的笑意越来越浓:都怪自己太理性:轻易的放她走;任性的奢望她终会原谅;失意的躲在暗处看着她和承佑的融洽!

“嘀”大滴的泪珠滴落在酒杯,瞬间溶入深红内,缓缓地举杯,细细品着和着悲伤的烈酒,只觉那抹悲伤在胸臆慢慢扩散,涨满了他的心房。

突来的勇气,掏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许是太紧张了吧,他觉得喉中干涸,性感的唇浅浅现出淡红的齿痕,“嘟、嘟、嘟……”一声一声急促迫切地响着,心里在默念:瑶,求你!接我的电话吧!!

“喂,你好……”听到她清脆的嗓音,他只觉喉间一紧,微颤略沙哑的嗓音喃喃道“瑶,是我……”他此际有千言万语,一时间竟说不出口。

“嗯……”电话那端的她很平静,对他深夜的打扰竟没有丝毫的诧异。

“我……我……很想你……”略带哽咽的嗓音,将这段时间强压着的思念化作简短的几个字吐出来。

“嗯……”又是一阵沉默,似觉察他的异常,“你喝了酒?”淡淡而幽远的声音,却让他的心雀跃:她还是那个细心的瑶,只是细微的动静,她便能猜出他的所想所为。

“嗯……家里没有了你和宝贝,太冷冰,我呆不下去了……”借着酒意,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懦弱和恐惧不安。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他似乎听见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就算没有我们,你自已也要好好的生活。”

“可是没有了你和宝贝,我的生活已经没有了意义……”他的心又跌落到了谷底,没有她,他要如何好好的活?

“轩,听话,别再喝了,叫志宗接你回家吧。太晚了,我也该睡了。”电话匆匆挂断的声音,如她转身离开般干脆。

只是,这能怪她么?只能怪自己吧!为了那么一份雾水情缘,竟然赔上了自己的美满家庭。

酒吧的人三三两两的在聊着天品着酒,只有他孤坐着,将自已酿下的苦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

那次是和大帮客户一起在KTV里喝酒,男人应酬嘛,难免要一堆燕燕莺莺作陪,以提高大家的兴致和满足自己偷吃的快感。

以往的骏轩,在一堆暧昧春色中只是淡定的喝着酒,初时也有些客户会强推些姿色上好的给他,但慢慢的见多了他的坐怀不乱,大家也就心照不宣,各玩各的。任他自得其乐的独斟。

那天的酒像是特别的美味,不觉中他有点喝多了,朦胧醉眼中,看到其中一个清爽直发的女子,脸容清秀姣好,不施粉黛的脸白皙透着微红,灵动的大眼睛扑闪着光芒。

他摇摇头,是错觉,绝对是错觉。这女子怎么像是十年前的瑶?

“愣着干嘛!快给叶总倒酒呀!你叫什么名字,这么不上道!”陈总是什么人,自是看出骏轩眼里闪着的亮光,呼喝着那女子招呼他。

那女子却没一丝丝的惊慌,施施然于他身边落坐,淡定地为他倒上一杯新酒。随她衣鬓轻摆扑入鼻的,是异于欢场女子惯用的淡香,很是熟悉,是瑶常用的那款ChanelNo&39;5。

思维有点混乱,那个披肩直发十七岁的瑶,不施粉黛身上只有淡淡的体香,清秀中是那股不随世俗的淡雅。那个淡施香粉,微微渗着淡淡ChanelNo&39;5馨香的是现在的瑶,知性妩媚的卷发,淡定从容而不复当年小女孩的青涩。

而眼前这个女子好像是两个不同年龄的瑶的合体,有着些许瑶年少时的青涩,又有着些许现在的淡定。这是错觉,绝对是错觉!

NO。14穿肠毒酒

女子并不多话,只给他添酒,陪他慢慢地喝着。不像其他风场女子般极尽讨好之事,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喝着酒。

他本不关心,她是谁或她为何如此,可那晚的错觉终是让他好奇了。

“你叫什么名字。”

“王绢”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学生吧?”刚刚的酒意略微缓了些,他似乎稍清醒了一点,略为打量一下她光洁的容颜。

王绢随意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香烟,抽出一根娴熟的点上。淡淡的烟圈从她红唇中吐出,年轻姣好的面容在烟雾中居然隐隐的有着一丝哀愁。

骏轩见她不答,也不在意。这种场所,谁也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世吧。况且即便说了,有那个男人会真的同情一个身世可怜却卖弄风情的女人?他们只会在意她的姿色、在意她能否让自己得到不同的快感。

陈总、王总他们左拥右抱着在几个女人堆中调情取乐,骏轩亦是见怪不怪了。

对大多数所谓成功男士用金钱去征服女人,借此将她玩弄于指掌之间的欢场游戏。纵然自己不愿苟同,亦只能冷眼旁观。

毕竟大部分男人或多或少都存在花心和侥幸心理,家有贤妻却又想同时有小蜜相伴。贤妻是用来和自己同患难同分担的,小蜜是用来宠用来哄以满足自己的大男人心理的。逐渐贤妻变得越来越坚强独立却再让勾不起男人的怜爱,小蜜越来越娇嗔水嫩让男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于是男人便自然的对小蜜说“我和她早就没有感情了。她那个样子早已激不起我一丝一毫的爱意了。”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毫无愧疚,不想想是她是为谁坚强为谁独立才变成这样的她。

“叶总,要不要添瓶酒?”王绢举起HennessyParadis对着骏轩晃了晃。

“怎么,这个月没完成任务?”骏轩虽不沾风尘,但KTV小姐这种暗性的推销酒水服务,他还是知道的。如若她如一般风尘女子用捏着的声音娇嗔问,他会很爽快地拒绝,偏偏她却如此的直接,笨拙中让人感觉到她与其职业的格格不入。

眼光扫过其他桌面“嗯,添三瓶吧!”昏黄的灯光下,他隐隐看见她脸上闪过惊喜,可细一看却只见她脸容平静地示意服务生去取酒来。

他低笑,果然还是有点喝多了,那样淡然脸容不该有着别个脂粉之庸俗的。

骏轩抬起手腕看看表,指针指向凌晨零点。今天瑶值夜班,此际不知是否仍在忙碌,小宝贝应在保姆的陪同下恬然的睡着了。忆起昨晚夜里瑶有几声咳嗽不知好点没,略有点挂心,掏出电话往隔音极好的洗手间走去。

“瑶,今晚忙么?”电话那边很安静,看来是在办公室。

“刚巡完病房都很安静,我整理完手上的资料,呆会应该能睡一会。你呢?还在KTV么?别喝太多,酒终是伤身的,回去时记得找代驾。”轻柔略带磁性的声音叮咛着他。

“嗯,你昨晚有点咳嗽,今早我出门时吩咐嫦姐炖了冰糖雪蛤,你喝了好点没?”惦着她那体质,稍微不注意就要咳一大段时间也不恢复。所以每次看她咳嗽都格外的留神。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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