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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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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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都给捅一遍,看他究竟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还真能没有痒点?

可是……努力一通后,何念西彻底傻眼了。

这厮,身上似乎真的没有痒痒肉,常年在严苛环境下训练出来的健硕身板儿,浑身上下都硬扎扎地布满了肌肉,真的就像是铁做的人,挠哪儿,他都没反应。

难怪他折腾起来不嫌累呢……就这副铁身板儿,别说她一个何念西,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女人,估计都不一定能喂得饱这爷们儿!

据说半饥不饱的男人,最容易有外遇了……呜呜呜!她以后得努力加油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跟这爷们儿心贴心肉贴肉地过一辈子,当然得趁早磨合妥帖,把他喂得饱饱地才对!

边感慨,边继续在刑震谦身上挠挠捏捏地寻找痒点。

手滑到他大腿中间那一大嘟噜黑软包包时,忽然脑子一动有了主意!

嘿嘿,是人,就有弱点,石头叔,就不信你还能真是铁打滴!

“老公,把腿张开点……”她柔声喊,耐心地伸手去掰他的腿。

脑袋抵下去,口鼻间热乎乎的气息就那么一寸一寸地喷打到了那一大嘟噜上面!

刑震谦虎躯一震,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妞儿,是打算下口?

哎哟喂苍天呐!他刑震谦还能有这艳福?

心肝脾肺立即稀里哗啦颤悠一团,立即配合地张开大腿,还自作主张地把屁股往上面抬了抬,贴心地考虑到刚刚受伤的媳妇儿腰不能弯得太低!

可是,下一秒,立即杀猪般嚎叫一声!继而,嘻嘻哈哈地笑瘫成一团!

他是万万没想到呀……顽劣的小东西,弯下腰,竟然是为了伸手去够他那可爱的小桔花!

身上唯一的痒点,终于被她成功逮住!

可是……男人的桔花,那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呀,就那么无辜地被戳了,呜呜呜!

桔花残,满地伤,从此军爷变身衰儿郎~~~嗷呜!

169 椒房香床

正闹腾得疯张,刑震谦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嗡地震动起来。睍莼璩晓

呵呵~~幸亏是夫妻俩完事儿了才打来,要是刚才正折腾时打过来,估计石头同志绝对得提起裤子冲过去杀人!

疯张归疯张,何念西心里惦记着米萱呢,连忙停止嬉闹,也顾不上笑话被惨痛戳菊的石头同志了,朝床头柜努努嘴儿,示意桔花爆残的黑脸大叔赶紧接电话。

刑震谦做了个“待会儿再跟你算账”的狠表情,从何念西身上翻过去拿起手机,顺势溜下床往沙发边走,刚刚缴过械的那一大堆就那么晃晃悠悠挂着,一步一摇晃,面不改色心不跳,走得那叫一个大大方方!

在沙发上坐定了,摁下接听键,不徐不疾地掷出一个字:“说。”

简单明了,霸气侧漏!

高凯早就习惯了老大这样的说话方式,并且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帖——军人嘛,本来就应该具备行事利落干脆的特点,语言简练有助于节省时间!

立即简明扼要地汇报:“刚收到地方警力消息:两名女性已经安全离开会所,录完口供后,警方会派人送她们回家!”

刑震谦浅浅嗤了一声,伸手拿起摆放在茶几上的一枚小茶宠,捏在手心内,漫不经心把玩着,“我知道了。”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直接收线。

大概是为了满足何念西的好奇心,或者,为了表明自己的坦荡荡——他这次是直接摁了免提接听电话的。

何念西确实有点不解,爬起来倚在床头上,纳闷儿地问:“她们还要录口供啊?都这么晚了……”

“虚报慌情滋扰警察,不录完口供,你觉得警察会让她们回家吗?”刑震谦冷哼一声,继续慢悠悠把玩雕刻精致的小茶宠。

何念西更加不解了……“你是说,米萱说假话?”

这个其实倒也没有多大冲击力,米萱说假话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可今天这假话却说得太狠了,不仅扯上江小乔,还被高凯调集警察给捅进了公安局。

可是,话说回来……高凯怎么行动,还不是刑震谦授意的!

也就是说,米萱打来电话求助的时候,刑震谦就已经分析出来那个脑残姑娘是在挑战他的智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谓在会所遭遇流氓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场谎言呀!

或者,即使有流氓,这流氓,八成儿也是江小乔和米萱合计着自己安排的吧?

作恶者,必自毙……唉!

何念西那颗遇事总是满三拍的脑袋瓜,这次总算灵醒了一回……倒抽一口凉气儿,瞅着刑震谦砸吧一下嘴巴,“你是在模仿三胖大叔吗……好狠!”

三胖大叔直接嘣了前女友,相比之下,石头同志让警察把前女友抓去录口供,其实已经够心慈手软了。

何念西没心没肺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说完了,才意识到不合适……这不明显意味着是在揭石头同志的短嘛!前女友行为猥琐,说明大叔以前的眼光非常不咋地呀!

向来睚眦必报的石头叔这次却没做什么过激反应,只皱眉嘀咕一句:“言语谨慎些,开玩笑就开玩笑,涉及政治会惹祸滴!”

懒懒丢下小茶宠,信手摁了摁自动冲水的功夫茶开关。

温度适中的热水徐徐流淌出来,形成一道蒸腾氤氲的白雾,把那只小茶宠严严实实笼罩在里面。

何念西吐吐舌头,啧啧,石头同志这是在打哑谜吗?什么意思?——失去的前女友等于泼出去的水?噗嗤……

念及自己出言不逊在先,心里虚虚的,尴尬地笑了笑,努力转移话题:“那个小玩意儿好像是木头雕刻的吧,泡在水里会不会发霉长虫子呀?”

刑震谦站起来往床边走,耐心解释:“那是花椒木,性情燥热,干燥后会散发香味儿,天然驱虫。”

“花椒木——”何念西喔了一声,“貌似不怎么常见呢!”

刑震谦已经走到何念西面前,目光往床头上瞟去,淡淡笑了一声,“有什么不常见的,你现在睡的这张床,就是用野生花椒木打制出来的!”

啊?

何念西有点小震撼……扭过上身儿,故意摆出一副肃然起敬的表情,伸手摩挲刚刚被她靠在身后的床头,摇头喟叹:“花椒木几百年也长不到杯口粗,这么大一张床,得用掉多少棵花椒树呀!”

要是搁到古代,也就只有帝王之家,或是极其富贵的大户,才能有资格享受“椒房香床”的待遇吧?

一张睡觉的床而已,犯得着这么奢华吗……刑震谦这厮,表面上低调简约,细节上却奢华得毫不含糊,上了年龄的大叔,思想果然好陈旧!

其实,说真心话,刑震谦也就才三十岁而已,搁俗话里说,堪堪一枝花的年纪,风华正茂,年轻得很呢!

可是谁要他娶了个比他小十一岁的媳妇儿呢,就算他再怎么年轻,隔着这将近一轮生肖的距离,在何念西眼里,只能把他划到老男人行列了!

老男人一弯腰,麻利地掀开被子,把光溜溜的媳妇儿抱进怀里,转身往浴室走:“洗个事后澡,睡觉!”

还事后澡呢……这爷们儿,说得真淡定!

何念西忍俊不禁,顿时笑得失了力气,软绵绵瘫在他怀里,被那雄壮的男人味儿迷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热腾腾地乍开了!

“让我下来……自己走……”

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滴。

她才刚被折腾了好几次,小身板儿酸得跟拆开重组过一样,今天晚上再也经不起石头同志生猛的冲击。

可刑震谦却冷巴巴瞪她一眼,硬扎扎地鄙夷了句儿:“自己腿受伤,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没脑筋的小东西!”

额……确实是,差点忘记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何念西才想起来,腿劈了,还酸痛着呢。

这爷们儿粗悍归粗悍,动辄还一口一个“老子”地吼,可是却并非一味地鲁莽,该注意的细节,他基本上都能放在心上。

被他轻柔地放进占据了半间浴室的大浴缸内,何念西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围着,床上的极度疲劳顿时得到很好的缓解。

身体柔软了,心里更柔软。

回想着今晚的小插曲,再配合现在夫妻同浴的温情场面,心里面就算有多大的芥蒂,也早就呼呼啦啦完全散开,无声无息地随着氤氲热气蒸腾而上,化为天花板上的一滴滴小水珠,吧嗒吧嗒掉进下水道,完全被冲走了!

老公细致入微的一丝体贴,原来就能令她如此愉悦!

她想,她是真的、彻彻底底的,沦陷了!

忽然就这么动了情,翻身拱进并肩躺在身边的刑震谦臂弯里,白净得宛若秋日新藕般的细嫩胳膊柔柔勾住他的脖子。

半边耳朵浸到水中,贴住他健硕的胸膛,听着他心脏强劲有力的泵动声,惬意地眯住双眼,蝴蝶翅膀般细密的睫毛上挂着一排水珠,嫣红唇瓣潸然轻动,忘情呢喃:“老公,我爱你!”

爱,就应该大胆地说出来,把心中的甜蜜和幸福传导给另一半,与之分享,这份爱,也就升华得更加浓酽了,不是么!

说完了,忽然发觉自己竟然紧张得几乎停止心跳,怯怯地期待着,盼着能有一份热腾腾的回应,往她的心房注满甜蜜,让她好好儿地忘形一番。

可是……刑震谦却只是激动地抱紧她,激动地唤了一声:“宝贝儿!”下文直接化为行动,揽住她的腰,哗啦一声举起来挪到他身上,水花四溅中,俊脸抵过来,觅到她的唇瓣儿,一口噙住,滋滋滋地一番激烈热吮!

尽管他是热情的,也是激动的,可她怎么就觉得,心里面有一只切切翘望甜蜜的小泡泡,就那么扑地一声碎成一股水汽,渺渺地散落在了空气中!

或许,是她最近有点矫情?

心情就这么不可遏制地低落了。

双手撑住浴缸沿儿,挣扎着,从他的灼热双唇中挣脱出来。

站起来,哗,打开淋浴。

站在水柱绵密的莲蓬头下,拧着眉毛叹了句:“好累,眼睛都睁不开了,赶快去睡觉吧!”

走出浴缸,从墙壁的架子上拿下一块干浴巾,边往身上裹,边走出浴室。

没有回头……心跳得很厉害,但却失了规律,凌乱一团,有点悻悻然的意味。

身后,有哗哗的水声响起,想必他也跟着站起来了。

并没有对她忽然变动的情绪提出什么疑问,只淡淡地说了句:“吹干头发再睡……”

何念西赌气似的忽然加快脚步,蹬蹬蹬走进卧室,嘭,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胡乱拽过被子盖到身上。

他让吹头发就吹呀?干嘛要那么听话!

臭石头!他为什么要叫石头呀,他应该叫木头才对!

而且还是块可雕性极其欠缺的朽木!一点都不懂得猜度人家的心情!

懒得搭理他!

可是他已经来到床边,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健硕颀长的身体上星星点点地缀着水珠子,蜜色肌肤被衬托得更加坚实诱人。

冷峻有型的脸上,表情显得略有那么一丝无奈,有那么一抹浅浅的歉意,须臾划过深邃眼眸,他随即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然一片沉稳,看不出任何意味。

其实他根本用不着考虑掩饰自己的情感……何念西紧紧闭住双眼,根本就没打算看他。

这性情真切的小东西……她是真生气了呢,装睡着?呵呵……

装就装吧,是他惹恼了她,为什么惹恼,他心里也有数,所以也没再说什么话,只默默在床边坐下,拿着从浴室带出来的吹风机。

接上电源打开,用他那双常年握枪的大手,笨拙而轻柔地,仔仔细细给她吹干头发,然后把她的脑袋瓜重新放回枕头,在她身边躺下,霸道地伸过手臂,强行从她脖子下面穿过,把娇小香软的身子搂进怀里。

“宝贝儿,晚安。”他淡然笑了一声,伸手,啪,摁下壁灯开关。

何念西在黑暗中睁开双眼,腮边,干燥的发丝散发出洗发水的馨香味道,一缕缕飘进鼻端,平白撩惹出几多怅然!

移开视线,投向巨幅景观玻璃墙,隔着薄薄的纱帘,月色如水,柔柔漫进室内,在地板上投射出纱帘的藤蔓花纹,素雅的几何抽象花纹,斜斜铺在地板上。

何念西忽然就觉得那花纹显得如此凌乱不堪,枝枝蔓蔓纠结缠绕在一起,看得她眼睛一阵疲劳,只想倦倦地闭上眼!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是空的。

何念西翻身坐起,看到枕头上被刑震谦压下去的凹痕上留有一张纸条。

拿起来看,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字写得很大,风格如写字的人一样粗犷不羁——

我出去跑步,待会儿给你带早餐回来。

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他笃定了这张纸条她必定知道是写给她的,所以主动忽略了那些该有的格式。

不注重形式的人,活该被鄙视!

于是何念西果断鄙视了这张纸条,拿起来唰唰唰撕成两办,信手扔进垃圾篓,气呼呼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对着镜子一照,自己吓了一跳——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气色也不怎么好,满脸幽怨,活像皇帝后宫里闲置多年、极度欠缺雨露滋养的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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