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雅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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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雅风华-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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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他连想专注分心目前形势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能握着拳头,瞪着一双怒眸,坐在黑暗的一角,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一对璧人。

看着她时而抬头轻笑,时而低头娇羞的依在那男人怀中,他无法解释心中正味杂陈的感觉是什么?

这个可恶的女人。前几天不是还和徐御麟及张明哲牵扯不清吗?怎么才几天不见,就随即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又是个让人不能了解的女人。

但是,令他更不了解的是自己,他明明不需要在乎的,可是心中翻腾的撕裂感觉,让他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一舞方歇,若雅被那名男子礼貌的领会座位,这见这时的早已不见了张明哲的身影,她长出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对方见若雅做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很是不解:“小姐怎么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若雅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课题被老师压得太紧。”继而转念一想,自己怎么会被人邀请着跳舞呢?难道他不认识她?“呵呵,你是大学部的学长吧?”

“怎么?我看着很老?”男子温文一笑,打趣道。

“呵呵,不是,我这是感觉到了学长,成熟男子的魅力。”若雅在一边打着哈哈,此时她可以确定,这名男子一定是二三年级的学长,因为如果是刚升学的同学,一定不可能没听说过她。当然这样最好,她暗暗在心里嘘了口气。

“鄙姓李,名蒙,敢问小姐芳名。”男子礼貌的问道。

若雅心中一阵碎碎念,又是一个和白于扬同门的,长相一副书生气,说话也是文绉绉的。

“我姓方,叫若雅,学长可以直接称呼我为若雅就行了。”若雅也难得屏息,故作高雅的说道。

也许是刚才太紧张,喝水喝得有些急,此时突然有了想要如厕的感觉,她尴尬的向着男子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便向吧台另一侧的卫生间走去。

通往卫生间的走道略微有点长,其间穿插着几个通往别的方向的过道,走道的灯光暧昧不明,那些过道间夹杂着几对情侣靠着墙壁说着私密的话语。若雅自卫生间出来后,奇怪的看见其中一条过道居然熄了灯,她微一探头,是一片黑暗,她暗笑自己多心,正想快速通过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不明分说的把她掳进了过道中。

突然被人掳进过道,并被人搂个正着。若雅吓了一跳,然而怀抱中熟悉的淡淡蔷薇花传来,令她放松了下来,然而冷静下来后去感受到来自麒羽的危险气息,。

{文}“学长,你,要干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快要跳离胸口,慌乱中她想推开他,却怎么也做不到,她不明白为什么麒羽会突然抱住自己,这一认知让她如此紧张。

{人}“住嘴。”他怒斥着,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十分讨厌她叫他“学长”,像是要与他撇清一切似地,这个称呼让他非常不舒服。

{书}他的手紧锁着她的纤腰,理所当然接触她细致腻人的肌肤,他想到了今晚的那个男人,竟然这样拥着她一整夜,胸口的躁郁让他就要不能呼吸。

{屋}“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对与麒羽的莫名怒气,令她开始不安的挣扎。

“干什么?”他的声音冷冽的让人一阵心悸。“你今晚又在干什么?”

“不就是参加学园活动吗?”麒羽最近的情绪总是一会冷一会热,令她摸不着头绪。

“是吗?”他凝视着她,虽然是在黑暗中,但麒羽语调中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他挪出一只手,紧捏她的下巴。

“好痛……”他是那样的用力,让若雅不由得皱起黛眉。

听到若雅呼痛,麒羽才如梦惊醒般的松开了手,他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太过情绪化,似乎一牵扯到她,他便把持不知自己的情绪,然而无法掌控的事物令他无法是从,于是在放开若雅后,仓促的隐入了过道。

若雅无力的靠着墙壁,微微皱起眉头,抚着自己的脖子,直到痛意渐退,才走了出去,她回到座位尴尬的和学长表明歉意,声称身体不适,便回了家。

第三卷 学园虐恋 第一百零九章 变故

若雅刚回到家里。便接到了兮兮打来的电话:“若雅姐,虽然把你扔一边,是我们不对,但你怎么能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呢?你也太过分了吧?”

若雅揉着额角,刚才被麒羽弄得六神无主,忘记跟她们打招呼,就仓促的跑回了家,确实自己有错,于是只好耐心的忍受着兮兮的炮轰。

约莫四五十分钟的样子,兮兮才停下碎碎念的势头,在那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好了,若雅姐,我也不想多说你了,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我们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啊!”

“行……行……一定没有下次了。”若雅疲惫的应和着,她都已经被念晕了,那头的兮兮居然还是那么神采奕奕,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数天后 风华学园大学部别院

“夫人,您找我来有什么吩咐?”陈思明恭敬的问道。几缕阳光自冰裂纹的窗格中射了进来。一直照到云石桌椅的边缘上。

这是第一次被风老夫人传唤到别院召见,只见她静静的坐在云石凳子上,一手拿着一串小铃铛,一手支额,手肘撑在云石桌子上,似在沉思又似在回忆,居然没有听到陈思明的声音。

陈思明见风老夫人没有回应,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站在一旁。

那串铃铛是风老夫人当年为女儿准备的铃铛,谁知一举得男,令非常抑郁,因此在儿子的教育方面甚为严厉。风家一直以圣女祭司之职传承家业,自古以来重女轻男,女子主事,男子协管,因此她对自己没能生出继承人抑郁,好在儿子总算没有让她失望,给她生了个冰雪聪明的金孙,也就是风玲婉,这个孙女从小便是聪明伶俐,令她爱不释手,教育抚养从不加他人之手,可以说她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金孙。而这串铃铛也最终戴到了风玲婉的手上,陪伴她渡过了美好的童年,所以每当看着这串铃铛,风老夫人总会会心一笑想起当年过往……

似乎从午后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眼看着就要到若雅放学的时间了。陈思明不得不询问来意了。他得按时到教学楼下等她。

“夫人。”陈思明提高了点音量小心的唤道。

“嗯?”风老夫人终于自回忆中抽出神来,下意识的应了声,才看见身边站着的陈思明。“你来多久了?”看看天色似乎就要日落西上,想来他也等候多时了吧。

“午后送若雅小姐吃过饭后,就过来了。”陈思明恭敬的答道。

“唔,现在什么时候了?”风老夫人这才直起了身子,却感觉到手足早已麻木,活动起来甚至有些生痛,她皱紧了眉头,开始活动起肩膀。

“现在已经四点半了,离若雅小姐放学还有半个小时。”陈思明的回答一直一丝不苟,非常的严谨。

“嗯。”风老夫人点了点头,“唔”颈部的不适令她哼出声来。

陈思明快步上前,给她松起筋骨来,活了几个世纪的陈思明,手上功夫自是不赖,拿捏的力道非常合适,令风老夫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么唤你来吗?”风老夫人一边享受着陈思明的拿捏,一边沉吟道。

“夫人是否已经解开卷轴之谜,要给属下布置任务?”陈思明试探的说道,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澎湃。已经熬了一周的时间,如今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找寻“白水泉”的线索。

“你虽没猜中,但也不远了。”风老夫人淡淡的说道。半响突然睁开了微微眯起的双眼,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觉得人的肉体和情感相比,孰重孰轻?”

“夫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陈思明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觉得事态的走向与他预期的目标正慢慢偏离。

“这个问题很重要,直接关系到我下面的交代。”风老夫人的表情变得不无的严肃。

“现代社会不是一老在说,二十一世纪最重的是健康吗?我想健康应该就是指的肉体。”陈思明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观念,而是以大众的说法来言明,其实也是暗指了“白水泉”的重要,它能带给人们健康长寿。

“嗯,”风老夫人略略的点了点头,表示她并不反对这个观念。继而说道:“人若只重视情感忽视肉体,便会给周边的人带来遗憾也伤痛。”顿了顿,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旧疾,虽然对儿子及孙女向来严厉,但好在他们都对自己无比尊敬,孙女更是对自己无比亲密,如果自己有了不测,他们一定会很伤心吧?

“但是人若只重视肉体而忽略情感,将会变得孤孤单单,最终成为行尸走肉。”风老夫人又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怨恨的姐姐,如果时光能重头来过,自己是否会放弃权势而选择亲情?这样就不会离群索居孤孤单单?

然而风老夫人这句话却触痛了陈思明心底的痛,若不是他当初贪图“白水泉”那秘宝,也不会挥兵破坏了韩震的婚礼,如果韩震大婚礼成,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与馨雅共结良缘?如果故事那样发展,是不是就不会令自己疼痛百年。却终是积郁难平?他真的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为何执着“白水泉”的用意了,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执着人世而不愿离开?然而到底有什么令自己至今都放不下呢?也许是时间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遗忘了吧。

“那夫人的意思是?”陈思明通过夫人的这一问一答,心中已经有了眉目,她可能要选择放弃白水泉了。

果然,只见风老夫人闭上了眼睛:“思明啊,如果找到‘白水泉’的代价是牺牲我孙女的幸福,我会为了选择亲情而毫不犹豫的放弃的。”

“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陈思明恭敬的回道,从夫人的语句中不难判断出,这解开谜底的方法,必定和韩麒羽有关,如果说韩麒羽的血能令宝图显现,那么他们……他心头一震,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夫人宁愿放弃……那么他自己呢?

“嗯,方若雅那边就不用安排人监视了,你也不用继续调查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风老夫人沉声说道。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唯一知道“白水泉”秘密的人,就算方母有那卷轴一定只会当做族中传说,如果自己将此事压下,以后必定不会再生事端,只是她的想法有时太过简单,事情往往总是向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的。

陈思明自风老夫人的宅邸出来时。已经四点五十了,好在他开的是布加迪,应该可以按时赶到目的地,谁知他刚上车就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陈思明诧异的看着后座坐起来的高大身影。

“这么久不见了,难道你就不想我吗?”只见来人居然是在那场舞会中邀请若雅跳舞的男子。

“文圭,你不是应该在欧洲吗?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这里,什么时候居然回国了?”陈思明吃惊的问道。

那个被成为“文圭”的男子温文的笑道:“我自然是回来看你的,皇兄。”这声皇兄喊出后,所有的记忆有如潮水一般涌向陈思明,是的,在那次因削藩而导致叔祖父燕王发动“靖难之役”。父王在位四年即告结束。国破人不知所向。他带着奄奄一息的皇弟四处逃逸,终是多上了郑和下西洋的船只,在外漂泊流离失所。而那原本理当被时间掩埋的名字朱文奎,却因皇弟的到来,而不得不破土而出,没错他就是建文元年,被父皇册封的太子,谥号和简太子。

“你的泉水用完了?” 陈思明想起了一个他会回来的理由。

“没有,我是这么薄情的人吗?我只是听说查找‘白水泉’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主动回来帮你的。”那温文尔雅的男子,语气中依旧带着那浓厚的书卷味道,似乎相当与人为善,然而清明的双目中却隐隐带着一丝犀利,虽然那犀利时常被他低眉顺眼的表情掩盖,但此时面对陈思明却是精光外露。

“你居然监视我?”陈思明惊怒的大声说道。

“皇兄,你怎么能说我监视你呢?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只是派人保护你,毕竟你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男子微微垂下眼帘,眼底似乎涌动着难掩的忧伤。

“文圭,为兄言重了。”陈思明压低了语调轻轻唤道。父皇膝下仅有两子,他们一直感情甚好,动乱过后又由王子变为流民流离失所,互相依靠,患难与共,感情自然更加亲厚。

“皇兄,我懂的,你只是最近心绪不定的缘故,我并不怪你。”男子抬起眼眸温和的笑道。

“文圭,风老夫人确实有了线索,但却为了自己孙女的幸福,而打算放弃,要我撤回方若雅身边的监视。”陈思明将事情目前的状况概述了一遍,将自己的猜测省掉。

“嗯,”男子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现状,随即又对陈思明笑道:“皇兄,不知你有不有办法把那卷轴弄来给为弟我看看?”

陈思明沉吟了片刻。答道:“其实我早已将卷轴拍了照片,如果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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