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男配逆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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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男配逆袭记-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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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上并没有和白家人的通话记录,廖青森这个时候才想到白家将人送来之后似乎就再也没管过此事,这么长时间不说过来看看白苏,竟然来询问病情的电话都没有一通。
  其实少年从一开始便是被佣人送过来的,白家的人竟然从头到尾都不曾露过面,想到此处,廖青森微微皱眉,暗道这些豪门世家的人果然都薄情的很,连血缘至亲之人的生死都漠不关心。
  铃声刚响了一下,电话就被人接通了,对方有些苍老浑浊的声音从手机中缓缓传了出来。
  从对话的话中廖青森知道这人是白家的管家,他想了下护工的事这位管家兴许能做主,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对方一直默默倾听着,只在他的话告一段落的时候表示自己明白了,会尽快解决,态度客气而疏离,语调平静到诡异,说完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提及白苏。
  廖青森抓着手机静站了片刻,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烦闷。

  ☆、第48章 谜(二)

  白苏是真的不知道送他魔方的人是谁。
  三个月前白苏穿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原主就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甚至还因为惊吓过度而失了心智,所以没等到白苏从白家大宅里看出些什么,他就被打包扔进了青山医院。
  系统说这次的任务是揭开原主失忆背后的真相,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查出原因,就算是攻略成功。
  唉,貌似难度很大的样子,毕竟现在的他连青山医院都出不了,更别提回到白家大宅了,不是没想过恢复正常,可是小蕉却曾经高深莫测地提醒过他千万不要那么做,否则后果会很糟糕。
  白苏被它吓住了,只能无视外人看蛇精病的眼神,尽忠职守地扮演一只神志不清的小疯子。
  其实青山医院的环境也很不错,安静舒适,有活泼可爱的护士姐姐,以及温润端方的廖青森,不管是出于对白家势力的忌惮,还是真心喜欢他,这些人确实都对他很好。
  当然,要想十全十美显然也不可能,这里再好总归不是他的家,待得久了难免心生厌倦,白苏有时候也会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惜的是,这里守卫严格,尤其是对于精神科的病人来说,每天都会有人定时定点查房,身边随时都有护士看着,想要离开很困难。
  啊啊啊,真是要疯了!白苏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将一个正常人关在到处都是蛇精病的疗养院里是一件十分残忍的事,特别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认为你是神经病的时候。
  廖青森以为他不喜欢新来的护工是讨厌那女人的做派,其实他更不能容忍的是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同情和轻视,以及一点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
  每次被她用那种目光注视着,本来就快被憋成精神病的白苏就觉得心头火起,幸好廖青森说白家已经答应换掉这个护工了。
  如果黄姨能回来就好了,白苏这样想着,蹙着眉头在异常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皱巴巴的。
  白苏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在大家眼里我根本就是一个小疯子,还在乎什么形象干嘛!
  他一个人自娱自乐玩得正嗨,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廖青森微笑走了进来,看到白苏没来得及止住的动作,顿时莞尔一笑,上前站在病床边,低头,刚好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
  少年横躺在大床上,发丝凌乱,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胸口缓缓起伏着。
  两人就这么一站一躺,方向颠倒地对视着,视线紧紧纠缠在一起。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对方微弱的呼吸声,廖青森伸出手,一点点将白苏纠结在一起的头发细心理好,动作竟然轻柔到不可思议。
  明明是一个大男人,手指却如此灵巧,还真是拉仇恨呢,白苏怅然感叹道。
  手指在发丝间穿插往返,带来丝丝战栗,麻麻痒痒的,感觉还不错,白苏长舒一口气,幸福地眯起眼睛。
  注意到他小猫般慵懒勾人的神情,廖青森勾唇一笑,心想果然是出身名门世家,就是会享受。
  因为白苏留得是短发,很好打理,廖青森很快就将它们一一抚整好,本该及时抽出手指的,只是看到少年可爱的表情,他心底鬼使神差地产生一股留恋,稍稍犹豫了那么一两秒,便任劳任怨地替床上的小少爷揉按起头皮来。
  手指间的力道恰到好处,手法也很精妙,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白苏心底有点好奇,借着疯子的名头,直白地问了出来。
  廖青森闻言微笑起来:“当然不是第一次,以前我爸爸工作繁忙,每次他熬夜太久头疼,或者因为要做大型手术精神紧绷,我都会帮他揉按头部的穴道,这样可以帮助他尽快放松。”说到这里时他勾起的唇角缓缓落了下来,那笑意便寡淡许多。
  再开口时廖青森的语气中多了些失落和怅惘,“只可惜,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呃,貌似不小心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白苏心里内疚,又不知道该如何劝他才能不暴露自己是个正常人的事实,便闭紧双眼装死,只是终究有些过意不去,忍了一会便悄悄睁开眼睛望了过去,谁知道刚好和廖青森看过来的目光对上。
  廖青森笑了起来,情绪一扫刚才的低迷,主动转移话题道:“好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我们来说点别的吧。”
  白苏眨眼:“什么?”
  廖青森坐到他旁边,“上次你家里的管家告诉我会尽快将那个叫林娜娜的护工给换掉,今天她似乎没来,我看,说不定下午的时候就会有其他人过来接替了。”
  白苏咬唇:“我想要黄姨回来。”
  廖青森有些为难,微微叹了口气,“这恐怕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管家说黄姨家里出了事,短时间内回不来的。”
  看到白苏脸上露出几分失望来,廖青森又连忙哄道:“这次派来的护工应该会好很多,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白苏撇撇嘴,那可未必,因为他心里一直隐隐有种直觉,那个家里的人似乎很不喜欢自己,他们应该不会在他身上花费太多心思。
  后来的事充分证明了白苏其实还是十分有乌鸦嘴的潜质的。
  泼墨似的黑色长发,巴掌大的瓜子脸,精致小巧的五官,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长相柔弱的少女怯怯地站在不远处,修身的白色护工服勾勒出她曼妙的线条,开口前先就红了双颊,声音更是细若蚊蝇:“少爷好,我是你的护工孟佳。”
  好一个楚楚可怜的清秀佳人!
  听到声音白苏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移开了视线,淡定自若地玩着自己的魔方,良久都没有再抬起头来。
  将这个叫做孟佳的小女生从头到尾扫视了几眼,廖青森脸上没露出什么,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这白家的人脑子是有坑吗?挑选护工的标准是什么?脸吗?!
  刚才他仔细看过孟佳的手,手指纤细白皙,还涂着漂亮的粉红色指甲油,穿着打扮看似简单,但细看也知道是用过心的,这样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照顾好白苏!
  白家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廖青森越发觉得困惑起来,但就算他有再多不满,刚刚才赶走一个林娜娜,现在还真不好再把这个孟佳给撵走,说到底用什么样的护工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作为一个医生,他提几句意见别人或许会承他的情,但要是管的太宽的话只怕就要招人嫌了。
  只是以后还是让白苏少和这个女孩接触为妙,其他不说,这姑娘看人的时候总一副受了什么委屈泪意盈盈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随意找了一个理由将人打发出去,廖青森按了按抽痛的额头,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以后要记得离这个孟佳远点,晚上的时候不要和她待在一起,知道吗?”
  白苏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敷衍地点点头。
  “哦,对了。”也不知道廖青森想到什么,突然拍了下额头,踌躇片刻,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吞吞吐吐道:“还有,你千万不要,呃,在孟佳面前脱衣服……也不要让她来脱你的衣服,更不能……”结结巴巴了好半天,干咳一声,低声道:“总之,绝对不能让她占你的便宜!”
  白痴!白苏无声地咒骂一声,心想你说反了吧,就算要占便宜也是我占她的啊!他囧着脸将自己埋到枕头底下,闭口不答,看起来别扭极了。
  “我说你到底听到没有?”廖青森忧心忡忡地絮叨半天,结果说完之后才发现对方正在冒充鸵鸟,心中顿觉郁闷不已。
  廖青森上前将少年从被褥间刨出来,按着他的肩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看到他的脸,少年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指责道:“你好啰嗦!”语气嫌弃极了。
  廖青森心想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你个小疯子不知道感激算了,竟然还这么说,不由狠狠地戳了下少年的额头,笑骂道:“小白眼狼!”
  新来的护工很奇怪,具体表现在无论周围气氛如何这姑娘都能自顾自地做出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自带眼药水技能,而且不论何时何地不论天气如何变化永远穿着一袭白衣。
  白衣飘飘什么的听起来是很有意境,但若是出现在医院这种阴气本来就很重的地方,配合一头飘逸的长发,夜幕降临的时候,分分钟吓死个人!
  第n次拒绝了对方捶腿捏肩的提议后,白苏暴躁了,态度强硬地将人关在门外,困兽似地来回转圈圈,手里的魔方被他拧得咔吧响,听起来像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门外的女人还在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白苏跺脚:“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有时候白苏甚至怀疑白家人已经看出来他是在装疯,所以才派孟佳过来;想要活活将他折磨疯掉!
  卧槽!好恶毒的计策!
  不管了,他一定要想办法出于放放风!
  其实白苏一直以来就很渴望到医院之外的地方走走,只可惜没有监护人签字陪同,院方是不可能放人的,他只好忍耐了下来,结果现在又突然来了位小白花似的护工,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他的出逃计划不得不提前了。
  哦,对了,小白花是医院里的护士姐姐们给孟佳起的绰号,原因是这姑娘头上经常戴着一只嵌着小白花的发卡。
  只是,要怎么躲过医院的看守呢?出去了之后又要藏到哪里呢?白苏托腮沉思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开始咕噜噜的鸣唱讨饭歌,白苏拍拍自己软哒哒的肚皮,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至于现在,唔,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第49章 谜(三)

  黑色汽车急速驶来,引擎声在医院门前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
  车门打开,首先探出来的是一只乌黑发亮的圆头军靴,在皎洁的月色下,反射出冷硬的微光。
  被深蓝色紧身裤包裹着的腿修长而矫健,弯曲的弧度带着男性特有的力度美。
  很帅气的男人,脸部线条流畅,长眉入鬓,眼睛狭长,颜色较深的嘴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抿着。
  郑叹捂着受伤的手臂下了车,眼神凌厉地扫了一下医院的门牌,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说起来也是他倒霉,今天晚上接到线报,说是在东四码头那边会有人经行毒品交易,本来各方面都准备妥当,以为必定是万无一失的了,却不料被临收队的时候又被人放了冷枪。
  医院里很安静,走廊里亮着惨白的灯光,照射着同样惨白的墙壁,硬质皮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周围阴测到令人胆寒。
  不过,这种环境对于常年与各种刑事谋杀案件打交道的郑叹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即便如此,他脸上的笑依旧不达眼底。
  不是被吓到了,而是生理性地厌恶。
  年幼时亲眼看着身患癌症的母亲被病痛折磨的形销骨立,最后不治而亡,从那之后他每次闻到消毒药水的味道都禁不住恶心反胃。
  这次如果不是子弹嵌到的位置太巧妙,稍不注意就可能降低手臂的灵敏性,从而影响用枪,他是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来到这青山医院的,反正也不是没自己取过子弹。
  值班的医生看过他的情况后立刻准备了手术,又是打麻药,又是护理伤口的,来来回回折腾了很长时间,等完全结束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左右了。
  拒绝了医生的入院提议,郑叹拖着被缠裹成木棍的左手走出病房,右手食中二指捏着外套领口,随意地搭在自己肩上,优哉游哉地往厕所里走,手术一下子经行了那么长时间,他被憋坏了,现在要去开闸放水了。
  郑叹溜溜达达地往前走,突然听到前面楼梯拐角处传来一阵异动,似乎是有人在说着什么,此时夜深人静,那声音便显得格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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