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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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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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私也好,沈祭梵能把人带来西班牙就已经够了,没道理再附和更多。

沈祭梵确实开始忙碌起来了,大概是真空闲了一段时间,事情都积压在一起了。除了伯爵公寿辰的事外,公司的事必须上手处理,还有是内阁以及家族的事。所以伯爵夫人对安以然说那些话,倒也是实情,沈祭梵光应酬就不少了。

误会,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安以然已经尽力让自己冷静,不要想太多,因为沈祭梵经常说冷暖自知,他对她的好,不用任何人来说道,她自己清楚。

可次数太多,再坚固的信心都会被摧毁。

所以安以然开始等待回国的日子,她不想再住下去了。才来西班牙的新鲜已经渐渐淡去,她想家了,想回京城,想那边的天空和土地。

可显然沈祭梵这段日子走不了,安以然的最近的情绪有些波动。沈祭梵尽管每天回来得很晚,还是察觉到了。因为,只要她心里有想法她都会拒绝他的亲热,这晚上是沈祭梵到西班牙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用强的。

沈祭梵起身,有些烦躁,下了床伸手把还在哭的小东西拧起来,大步进了浴室里,放了水扔了进去。他自己则是赤条条的立在她跟前,薄怒道:

“你是不满意什么?我没有时间陪你所以有意见?然然,你能不能乖一点?为我想一想?我说过,这段时间会有一点忙,我有时间不都是陪着你的?不是说会理解我吗?不会再使小性子,但你看看你,这几天我回来都闷声不响,跟你说话也半天才回应一句,怎么,我让你委屈了?心里不平衡了?”

安以然擦着眼睛里的水,又抹了把脸上的水,眼眶通红通红的,咬着唇不说话,也不看她,就哭她自己的。觉得自己是外来媳妇,老公还经常不在家,所有人都端着架子刁难她。似乎是看她好欺负,就连下人都开始为难她了。可这些小事情又不能全跟他说,什么事都说,也显得她小气,没度量。

沈祭梵踩进宽大的浴池中,把她扯近身前,抬起她的脸出声道:“然然,看着我。”沈祭梵脸色怒沉着,心底暗自叹息,压低了语气令声音听起来尽量温和:“然然,心里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嗯?不要压在心里,你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

“没有,没有委屈。”安以然摇头,鼻子同样通红通红的,睫毛湿哒哒的挂在眼皮子上,看起来可怜极了。又咬唇,吸着鼻子,样子更是委屈。

沈祭梵叹了口气,把人带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出声道:“然然,你这性子啊……我说过,我们的关系比所有人都要亲近,你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我最近忙,没有多余的心放你身上,你要理解我,嗯?”

沈祭梵说着,埋头去吻她,可安以然却躲了一下,避开了他。沈祭梵目光微微沉下去,松开她的身子,目光将她直视。安以然吸了下鼻子,抬手擦眼泪。

“沈祭梵,你代表你们家族去参加的葡萄酒展会,名品交流会和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会,为什么,一个都不叫我?”哪怕带她去一个也好,可他一次也没带她去。不带她去也就算了,她本来也不是那么喜欢去那些场合。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是娅菲尔?他明明知道她不高兴他跟娅菲尔走太近,他却每次都带娅菲尔。

沈祭梵一听她这话面色就松了,忍不住抬手捏了她的脸无奈出声:“你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如果你出现,势必会跟许许多多不认识的人打交道。我并不是怕你说错什么,像你担心的会给我丢脸的事,我并不在意这些。而是这类主题的商会商业性很强,去的人几乎都是带着合作的目的,而且出现在商会上的人都得提前背好几页的资料,比如葡萄酒商会,如果你要去,就得提前两天三天把葡萄酒的发源史,代表庄园,著名事件背熟。像酿造葡萄酒的方法,看色泽辨酒的浓淡醇厚等等这些都是必须的,你酒量不好,品酒是参加酒会的第一步……你看,很麻烦是不是?正因为麻烦,所以我才没有带你。”

沈祭梵耐着心给她解释,这确实是理由,其实最主要的是,那是商会,不是普通的交易舞会,如果再遇到纯交易的舞会,而同时他又能挪开时间,他一定带她去。商会真不行,去就是生意,主题性商会什么主题谈的就是关于什么的合作。

而且他出席的商会并不是为自己公司,而是家族的生意。他是家主,像这样大型的主题性商会他必须出席,为亚赫家族拓展更宽阔的领域和寻找更适合的商机。

安以然也没说清楚到底介意什么,所以沈祭梵也并不知道她在意娅菲尔的出现。再者,沈祭梵在任何场合出现都不需要女人衬托,他走到哪里不是众人焦点?而沈祭梵自己没主动提及娅菲尔的原因也是他根本就不清楚娅菲尔恰好都在,两人话没有交叉点,他给的解释再好,能解除她心里的死结吗?

“沈祭梵……”安以然不说话了,他每天都满脸疲惫的回来,她当然看到了。知道他是真的很忙,这样的时候她还跟他闹脾气,她也太不应该了。

沈祭梵太了解她了,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已经消了气,伸手再度把人拉进怀里,粗粝大掌她滑嫩后背婆娑着,触感异常的好。

“乖宝啊,我不要求学什么,我只想你乖一点,每天等我回家,然后让我看到你的笑脸,就这样,可以做到吗?”沈祭梵低声道。

安以然勉强点了下头,脸贴在他身上,“沈祭梵,我是不是很笨?”

“哪有,聪明着呢。”拿下他沈祭梵的女人。会不聪明?

安以然忽然笑了,伸手戳着沈祭梵的胸口:“沈祭梵,你开始变坏了,你开始说谎话骗我了,你会不会……”以后都不再说真话?

她介意的,并不是这一件事,而是他衣服上的香水味。

沈祭梵的衣服是安以然洗的,这是还在京城的时候沈祭梵就规定的,也是结婚协议书上的一条。他的衣服,全部由她负责,从洗,到烫,到收纳,全是她一个人亲力亲为。

才开始的时候她做不好,不会烫衣服,他的衣服要求绝对平整,可她烫的时候衣服是平整的,没有一点褶子,晾了一会儿后褶子就出来了,就烫衣服这功夫她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现在他的衣服包括她自己的她都能应付得来。

在国内时候他的衣服是她负责,在这里他的衣服照样是她负责。

所以每天早上在处理他的衣服时候都能闻到香水味,安以然自己不用香水,沈祭梵更不用,可他贴身的衬衣上有香水味。

隔几天就会出现一次,安以然不想问他。他说的,她问,那就表示不信任,所以不问。可她,心里压得好难受,宁愿不知道这些事。

后悔来这里了,应该在国内等他的。

“沈祭梵,我想回去了。你说的,我们的家不会在这里,是Z国,我们回家好不好?”安以然低低的说,她想说这话好久了,已经在这里住一个多月了,就算是过来度蜜月的,那假期也该结束了。

沈祭梵微微僵了下,道:“这里不好吗?有我在,哪里都应该一样才对。”

沈祭梵低声道,看来小东西还是不够在乎他啊。要真的在乎,只要他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沈祭梵……不是那样的,我,真的想回去了。这些房子啊,街道啊,看多了也腻了,还是京城好,我更喜欢京城。我想回去!”她再次出声,连说几次,那就表示是真的,这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习惯。

沈祭梵没出声,回去肯定会回去,公司总部都落在京城了,他在这边处理事情很多也不是那么方便。

可他出了KING的决策人外,他还是娅赫家的家主,还是议会议员,内阁大臣,他是娅赫公爵,这些身份或多或少限制了他的行动。纷繁复杂的事全部出现,他人回来了,就必须处理,否则就是失责。

“再过一段时间,就回去。”沈祭梵最后低声道。

☆、187,是我追你跑,逼你跟我好的

“我不要,沈祭梵,我知道你很忙,反正你也没时间陪我,我回去等你好吗?我也不会去哪里,一定不会乱跑,就在别墅里等回来。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

安以然摇头,坚持要回去,似乎现在性子更倔强了。也是被他惯的,知道坚持自己的想的,想要自己的了。

眼不见为净,不看到这些她对他的喜欢会更纯粹。像国内一样,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没有任何杂质,很纯粹的感情。可来这里,渐渐的开始转变了。

她是女主人没错,可所有人才口口声声喊着她夫人的时候,正眼都没给一眼。她知道这些跟下人没关系,都是他母亲允许的。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着,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忽略这些小事情的?她整天都没事做,一点小摩擦都会在心里放大。

还有个娅菲尔经常出现在眼前刺激她,家里的女主人不是她,是娅菲尔才对。婆婆是没有刁难她,唱黑脸的都是身份高贵的娅菲尔公主嘛。娅菲尔的刁难过了,接着才是婆婆出现给解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抚。

安以然真的要被情敌和婆婆弄崩溃了,她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明明都已经很不高兴了,可她还得要端着微笑去面见他们家的人。沈祭梵说婆婆不会硬拉着她会见客人,可事实明明就不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了,每天一波一波的人接见。她本来就不熟悉那些人,是提前见过照片,可她眼里那些人长得都一样啊。客人一来,认错了婆婆当场就数落。

她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吗?婆婆在那么多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那不就是不给沈祭梵面子?可婆婆事后给的解释是为她好,用心良苦的为她塑立好儿媳的形象。

安以然不愿意多想那些真真假假的事,她是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而且,她真的已经发现好几次他衣服有别的味道了,都是他晚归后的第二天。她咬着牙清洗着他的衣服,心里的委屈满载。可这时候他已经又出门了,她心里的委屈和疑问得不到纾解,又要端着笑容接见娅赫家族的族人。

试问,白天心里不开心,晚上沈祭梵又回来得晚。她心里藏着事,还怎么能对他好?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乖宝?”沈祭梵垂眼看着她委屈满满的脸,真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前一段时间就不该对她太好。每天时时刻刻陪着,她习惯了,这忽然间没在身边,心里当然会有落差。

叹口气,能怎么办?小东西是他自己要的,她再折腾也是他自己选的。

粗粝指腹轻轻磨蹭着她柔嫩的下巴,耐着心道,“宝贝啊,我不是无所事事的人,我除了是你丈夫之外,我还有工作,还是内阁议员,是家主。这些不单单只是个称谓,是责任,明白吗?我能挪开时间,有休息时间的时候都尽量陪在你身边,每天即便是后半夜了我都坚决回来。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嗯?”

这些天这么忙,事情是赶堆子迎上来。可再晚他都坚持回来,就因为怕她睡不好,晚上会踢被子。空调到后半夜得关了开窗,不然屋里空气不流通,第二天起床她嗓子就不舒服。她是个睡得再不好,也难得动的人。就因为她的这些毛病,他必须再晚都往回赶。

“可你是我老公嘛,这不都是应该的嘛?”安以然咬着唇堵了他一句。

沈祭梵后面的话确实被她给堵了,垂眼看她。

安以然咬着唇,小心的抬眼看他。忍不住嘟嚷道:“沈祭梵,沈祭梵,你说过,我们俩个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你的工作,和你的责任不会跟你一辈子。老公,这么说来,是不是我更重要一点?”

沈祭梵竟然被安以然给气笑了,手上用了几分力,捏在她下巴上。白嫩嫩的下巴很快被蹭红了一片,沈祭梵盯着她的脸看,直视她圆溜溜的眼睛。忽然伸手盖住她的双眼,她眼神很纯粹,很干净,跟在他身边几年了,他还是能被她这直勾勾的眼睛蛊惑。她眼里感情很纯粹,一眼就能看明白,可越看,又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黑漆漆的瞳孔中似乎蕴藏着无限的神秘。而这种似是而非的神秘驱使了对上她眼睛的人更深的探索,越看,越想看。

安以然拉开他的手:“沈祭梵,你又不说话了。”

沈祭梵笑笑,附唇咬了下她的嘴皮道:“乖宝,把你放我身边到底对还是错?”

“沈祭梵?”安以然忽然有些慌了,莹白的手抓在他结实的胳膊上:“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我,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攀着他肩膀,手臂绕上他脖子,亲昵的向他靠近:“沈祭梵,沈祭梵我们不是要过一辈子的吗?一辈子还很长呢,你不能在这时候就不要我了,我都跟你结婚了,你现在不要我,那我怎么办碍?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呀,整天胡思乱想。我能不要你吗?”沈祭梵无奈的拍拍她的脸,很享受她主动的亲昵,她要一直这么乖,多好?

“沈祭梵,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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