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帝王宠:毒后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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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王宠:毒后倾城-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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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麝月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突然就大叫起来,一脸惊恐:“天玄大陆还有阵法师存在?没开玩笑吧?”

  “不过,现在为了避免受伤,在这场狂风未停止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客栈”巫月不曾过多解释,沉声叮嘱道。



  在左左进城之后,守城的士兵,因为风沙太大,尽管时辰还早,却也关了城门。

  “你就是那个阵法师?”也不知左左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在如此强劲的飓风中,行走自如。

  她来到涂山族长者所住的宅子,守门的很快就发现了她,杀气腾腾的将她包围了起来。

  看了一眼他们脚上绑着的石块,左左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眼里透出一分不屑,冷哼一声:

  “当年,就是你们涂山族的人,设计陷害我们阵法师,今天,我左左定拿你们的项上人头,祭我族先辈的亡灵”

  她说着,手腕轻扬,袖间突然飞出几道泛着漆黑精芒的细针,一看,便知上面淬了剧毒。

  毒针去势汹汹,就算此刻风声很大,可依旧能听到毒针刺来的咻声,涂山族的人慌忙闪避,有两人因为大意轻敌,被刺中了眉心,毒素瞬间就将整个人的肌肤都染成了黑色,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再没有行动能力,唯独眼珠子还能滴溜溜的转动。

  “哼,涂山族的人什么时候弱成这样子了,连我一个小姑娘也打不过”左左轻嗤一声,满脸鄙夷。

  涂山族的人见自己的人转眼间就被打倒了两个,原本还轻敌的心态,顷刻收起,皆一脸严肃的盯着面前的阵法师,不敢再有丝毫大意。

  见涂山族的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左左也不再玩闹,猛地抽出束在腰间的腰带,腰带自抽离的一瞬间,突然倾直,却原来是一柄可折可曲的长剑。

  手持长剑,身形忽动,涂山族的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手筋脚筋便在一瞬间被挑断,痛苦的摔倒在地,因为下颚也被左左残忍的卸掉,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吃痛声。

  看着地上哀嚎不已的几人,左左从嗓子里嗤了一声,抬脚,脚尖踢了踢他们筋脉断裂脚腕,听着他们更加惨痛的哀叫声,左左蹲下身子,手指挑起他们的下颚,盯着他们万分恐惧的双眸,冷冷说道:

  “既然当年污蔑了我的先辈,那么,早该料到会有今日之劫,整个涂山族,整个天玄大陆,都要给我的先辈们陪葬”

  她的眼里,被无尽的悲痛和愤怒掩盖,眸底像是燃着燎燎烈火,傲然独立,白色的长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脸上是肆意弥漫的杀气,看的人心惊。

  踢开躺在脚边的涂山族人,左左步履缓慢的向着宅子深处走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像是伴随着森森骇气,却又极致慵懒。

  已经有人和桃花苑的长者汇报了前院的突变,那长者正一脸幽沉的坐在屋子里,闷声不语,手里握着青釉瓶,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孟千城和楼若薇被单独关在一个院子里,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何事,却总感觉涂山族里出了大事,就连看守他们的人,也被调走了。

  孟千城和楼若薇本想踹门出去的,可是外面风沙太大,院子里栽的树都被连根拔起,想了想,二人还是决定留在房间里。

  站在桃花苑前,左左并未进去,抬眸望着阴沉沉的天空,无端的想起幼年时,父亲放在书桌夹层里的画。

  巨坑,被烈火焚烧的上千族人,火坑里痛苦挣扎的族人,因为灼痛而哭的面色铁青的小孩儿,还有冷漠旁观的军队……

  父亲每每看见那幅画,都会流泪,然后会孤身一人在魔域森林里乱走,入夜才回来。

  父亲说,祖父和祖母便是在那场灾难中死去的,当时外公刚好带着年幼的父亲外出游玩,所以才幸免于难。

  只是,外公带着父亲逃到魔域森林后,因为家族灭亡,终日郁郁寡欢,最终还是去了……

  可那场差点导致天玄大陆灭亡的灾难,根本就是因涂山族而起,而他们阵法师只不过是为了阻止涂山族的逆天之举。

  可天玄大陆的人,从未给过阵法师一个解释的机会,既如此,那就如他们诬陷的那样,毁了天玄大陆。

  收回视线,嘴角轻扬,眉梢微挑,左左慢悠悠的走近桃花苑,长者看见左左时,身子猛地一抖,手里的青釉瓶差点没掉落在地:





正文 第125章 左左,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就是最后一个阵法师”

  “怎么,怕了?”径自坐下来,左左悠哉的倒了杯茶水,笑意莹莹的望着长者,嘴角挑着似有若无的笑,无形中给了长者一丝压力。

  “年幼时,老夫有幸和上玄大师一见”长者答非所问,脸上僵硬,也缓和了下来,甚至变得有些安然。

  左左继续笑盈盈的盯着他,没说话。

  “上玄大师说,老夫这一生太过偏执,有成大事之才,但最终却还是会一败涂地”

  长者神情淡淡的笑了两下,甚至在看见左左茶杯空了的时候,还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她蓄满了茶杯:

  “说老夫会遇到一个人,而那个人会成为老夫不可逾越的天堑,从那之后,老夫就一直在想,那道天堑会是谁?”

  “所以,确切来说,这一天的到来,老夫曾经想过了无数个****夜夜,怕吗?老夫有什么可怕的,只害怕我涂山族会日渐衰败,为此,就算让老夫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在听见长者最后一句话时,左左脸上的笑意还犹存,却变得幽冷如冰:“百年前阵法师也是因为此,才被军队剿灭的吧”

  “对,百年前,涂山族的先知预料到涂山族会日渐衰败,长老们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最后决定以禁术开启神坛,将我们的祖先涂山氏从幽冥地狱召唤至人间,带领她的族人,重新走向兴盛之路,成为天玄大陆最强大的存在”

  长者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眸熠熠生光,满是崇拜和向往,说到最后,他甚至飘飘然的站起身,往前迈了一步,头颅微扬,有些慷慨激昂。

  “所以当阵法师得知你们竟然有如此逆天之举后,便赶来光明殿同样以上古禁术阻止,却不成想,还是为时已晚,亡灵涂山氏已经从幽冥地狱到了人间”

  接过长者的话,左左开口说道,手指捏着茶杯,轻轻的转着:

  “当上玄大师赶来的时候,只看见阵法师在施禁术,光明殿里也躺着很多死去的涂山族,所以就下意识的以为,那亡灵是我们阵法师从幽冥地狱召唤出来的”

  “你说的没错,还有一点,从头至尾,你们阵法师都没伤过一个人,老夫说的是在光明殿的时候”

  长者已经坐下了,脸上浮起了一些遗憾和惋惜,但左左知道,他却对不是为那些枉死人痛惜:

  “那是你们涂山族施的苦肉计?”

  之前她说的那些事,都是父亲调查出来,可唯独此事,父亲却一直空无头绪。

  “是我们召唤亡灵时,被你们阵法师打扰,亡灵魂魄不全,失去了主意识,攻打我涂山族,所以我们族人才死了那么多……”

  说到这儿,长者变得愤怒憎恨无比,狠狠的剜了一眼左左,寒声道:

  “如果不是你们阵法师,我涂山族会死那么多人?或许,现在我涂山族早已成为天玄大陆最强大的存在,受万人仰慕得万人敬拜”

  “将亡灵带到人间,本就是逆天之举,我阵法师不过替天行道”

  “哼,老夫跟你无话可说,既然天堑已至,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音落地,那长者突然将手中茶杯掷了过来,迅猛无比,左左微一侧头,避了过去,冷哼一声,同时也将手里的茶杯藏了内力,投了过去。

  而桌子下,两人的脚也已经无声的进行了几个回合,凌冽的腿风,在桌面下肆意窜涌,砰地一声,桌子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劲的内力,哗啦一下就四散分离了。

  同一时刻,二人连着座下的椅子,飞速后退,躲开迅速落下来的碎裂木头,双脚,却又趁机踢送着落下来的木块,场面激烈,身手飞快,蔚为壮观。

  数十个来回后,两人已经各执武器,房间虽小,可丝毫不影响二人的交手,刀剑碰撞,带出霹雳啪啦的火花,可两人一点也不气喘,反而越来越激烈迅猛,肉眼只能看见两道黑色和白色身影,在屋子里上上下下的来回。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黑色身影从屋顶的悬梁上重重跌落下来,激起地上一层浮灰,紧接着,便是一道白色身影,急窜而下,剑尖正对长者脖颈的筋脉处:

  “哼,我还当涂山族的长者有多厉害,说吧,有什么遗言”

  长者是被左左一脚狠踹胸口,从悬梁上踹下来的,不用把脉,便知胸骨已经断裂,刺入了心肺,每一次呼吸,都有种刺骨的难受,他捂着胸口,重重的咳了一口,嘴边顿时涌出了鲜血,却浑不在意的抬手一把擦去:

  “没什么遗言,只是,老夫有生之年,却不能兴盛我涂山族,实在遗憾,遗憾啊……”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当年阵法师因你们而被军队剿杀,你们可有悔恨过?”左左眼也不眨的盯着长者,仔细的盯着他脸上每一个微表情,希望能看到一丝忏悔……

  “咳咳……为什么要悔恨?就算再来一次,也会那么做,你们阵法师不是一向自诩心胸宽广,博爱乐善……”

  话还没说完,可能是胸骨刺入心肺太深,那长者每次咳嗽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他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笑着望向左左:

  “所以……所以就算要用你们阵法师的血以媒介,召唤亡灵,你们不是也应该乐意之至吗……”

  左左的脸色,随着长者的话,越来越僵硬,越来越阴沉,眼底汹涌着暴戾的仇恨,听着他恶心至极的话,左左直接抬脚,踩在他的胸腔上,一下子碾碎了他的胸骨,长者发出一声闷哼,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站在原地,脚还踩在长者的胸腔上,左左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开心,突然心生了一股抑制不了的悲伤和愤怒,悲伤已经逝去的亲人,恐惧人心的种种丑恶。

  难道,权利,地位,名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上千条人命为代价,午夜梦回时,可曾害怕过,可曾忏悔过?

  良久,她才收拾好心情,这才想起,这长者一直带着面巾,都没看得清他真实的模样,弯腰,便摘了他的面巾,却在看见面巾下的苍老容颜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顷刻,将她团团包围。





正文 第126章 左左,最后一名阵法师

  “父……父亲?”左左的脸色变得惊恐又难以置信,混杂着无法言明的悲伤,心中一时竟然茫然起来,愣愣的望着躺在地上体温已经逐渐变凉的人。

  父亲不是阵法师吗,怎么会是涂山族的长者?

  年幼时,父亲让自己苦练各种复杂阵法,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先辈报仇,可就在此时,左左迷茫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又是谁……

  是涂山族的长者?还是小的时候,那个对自己格外疼爱的父亲?

  她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惊天的阴谋包围,她静静的蹲着身子,静静的看着死去的男人,不语,不动。

  良久,她才站起身,最后望了一眼地上的长者,头也不回的走出桃花苑。



  外面的狂风越来越强劲,顾君墨等人在房间透过窗户,看见街道上一处人家的屋顶,竟然都被被掀了起来,麝月看的忍不住低声尖叫起来。

  永城不是荒漠,虽说地处边疆,气候严酷复杂,可像这种诡秘危险的天气,从未出现过,可见那个阵法师如何的厉害。

  麝月一直趴在窗户边上,窗户开一条小缝,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罕见的恐怖狂风,眼尖的瞄见沙尘飞扬的街道之中,有一抹模糊的白色人影。

  麝月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又定定的仔细盯了几眼,狂风之中,竟然真的有一道纤弱的身影,她立即转身,冲着房间的其余几人大叫道:

  “你们快看,街上竟然有人能在暴风中行走……”

  不是她大惊小怪,外面的狂风,连屋顶都能掀起来,力道之大足可想象,可就算是牛高马大的壮汉,想在外面自如行走,怕也要在腿上绑满石头,才能勉强走动。

  屋子里几人听见麝月的声音,忙走到窗前,下一刻,顾君墨眼中异芒突现,哗的一下推开窗户,直接纵身一跃往那白影冲去。

  “云王爷不要命了啊?那么大的风,他就算排行榜第二名,也不可能……”

  麝月话还没说完,就见顾君墨身子稳稳的落在了那白影面前,落地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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