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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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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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点头,摇上车窗,让宇思开车。

龙裴还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帘中,剑眉沁着冷意。

明希,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

车子停下,宇思打开车门,顾明希下车,眸光第一眼就看到蹲在门口的锦儿。

穿着白色的裙子,连鞋子都没有穿,蜷曲的蹲在门口,听到脚步声缓慢的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看到顾明希,她缓慢的站起来,发麻的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他走了,对不对!”

他到底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早上,他叫佣人把早餐送到房间和她一起吃,她就知道不对劲,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自己的食物里下了安眠药。

为的,就是不让她知道他走了。

顾明希看着眼前这个一模一样的脸,感觉像是在照镜子。除了头发的长度不一样,声音略有不一样,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们去验DNA。”

她不相信纪微凉会生下双胞胎,不相信锦儿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但是想要知道锦儿是从何而来,就必须从血缘开始查起!

验血,只是第一步。

气雾氤氲的眸子愣了下,迷茫的眼神看着顾明希,仿若受人欺负的白天使。

“一会千殇会来抽血。”

顾明希淡淡的扔下一句,从她旁边绕过去,走进大厅里。

在没有答案之前,她对这张脸,热度不起来。

锦儿站在外面愣了许久,折身回大厅,佣人给她送来了拖鞋,刚坐下没多久千殇就来了。

锦儿眼神看向千殇,下一秒转移向顾明希,“真的要验血?”

“你不敢?”顾明希黛眉微蹙,探究的眼神看向她,吩咐千殇,“你先抽我的。”

音落便卷起自己的衣袖,配合千殇的抽血。

千殇抽了一点血保存到试管中,侧身目光落在锦儿的身上。

锦儿的脸色微微泛白,心神恍惚,仿佛是在担心,害怕什么。手臂颤抖的伸出来,声音弱弱的,“我晕血,抱歉,请不要让我看到。”

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千殇目光从顾明希脸上扫过,她点头,千殇立刻拿另一个针管抽了锦儿的血,保存到试管中。

顾明希亲眼看着千殇抽取锦儿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离开。

化验最快也要需要一天半,在那之前,绝对不能让这个锦儿离开总统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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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办公室,龙裴与智囊团开完会,智囊团一个个离开,最后只剩下白言和南司。

白言整理文件,犹豫下开口,“阁下,霍凛墨离开,可是那个锦儿……”还留在总统府,该如何处理。

龙裴手里拿的钢笔顿了下,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必理会。”

不必理会?白言秀气的眉头隐着不放心,“阁下,是打算交给夫人处理?”

龙裴沉默等同默认。他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个区区的锦儿,相信她能应付得了。

真要应付不了,还有自己。

总不能一直什么事都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万一将来自己有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他的女人是坚强而睿智的,应该强大,与他并肩而非一味的躲在自己的身后!

何况,他的明希本来就很强大。

“夫人心软,交给她一个人处理,真的可以吗?”白言不是质疑顾明希的能力,只是担心夫人会感情用事。

龙裴抬头看向他,目光犀利,薄唇轻抿,“我相信我的女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让白言无话可说,点头,“我知道了。”

南司站在旁边沉默不语,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偷偷的看了一眼名字,按掉没有接,神色划过一丝不耐烦。

白言虽然站在他稍前点,可眼神一直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所有反应都映入眼帘中,包括眼里的不耐烦。

大概能猜测到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脸色微微的泛白,拿着文件的手收紧力气,用力的骨节都泛着苍白。

与龙裴确认了接下来几天的工作与行程后,欠身与南司一同离开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南司再次将手机来电按掉,不想接,他实在不想和蓉蓉吵架。

“秦南司。”

听到白言的声音,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白言,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本章节30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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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世界,为爱而生(4)不再等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三千世界,为爱而生(4)不再等了

白言极少会叫自己的全名。

“我们去天台聊聊。”白言神色凝重,丢下一句,步伐已经径自的走向安全通道。

傍晚,没有阳光,阴云密布,低压的像是要将这座城市压垮一般。风凉凉的,迎面而来,像是泛黄的记忆,热潮褪去,只剩下白霜。

南司站在白言的后面,目光浅忧,“白言,你是不是有事?”

“南司,我不会再等你。”

沉默半响,白言低低的开口,每挤出一个字就好像一把刀在心口割出一个伤口,疼的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焚烧煎熬。

南司的身子一僵,漆黑的眸子凝视他的侧颜,闪烁着不可置信。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突然要说这种话!

白言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崩溃,垂着的眼神一直看着楼下渺小的植物。

于这个宇宙而言,人又何尝不像高楼下的植物,渺小的不堪一击。

抵不过世俗,抵不过时间,也抵不过。。。。自己的良心。

他真的没办法再这样坚持下去,没办法看着蓉蓉和南司一次又一次的争吵,看着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辛苦的在支撑着自己的婚姻。

而自己,像是一个盗窃罪,时时刻刻的窥觊着别人的丈夫,窃取别人的幸福。

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我等不下去了。”白言抿唇,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一天一个小时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南司,我不等你了,我要跟别人走了!”

南司只感觉像是迎头一棒,头晕目眩了很久,僵直的身子依然挺立,唇瓣勾动,声音很小,“白子言,你不要我了吗?”

锋利的刀子赤luo裸的插进白言的胸膛,他怎么可能不要南司,怎么舍得不要南司……

是不敢要,是要不起了!

“真的没办法等我到四十岁?”他再次幽幽的开口,目光看着他,说不出的暗色。

“恩。”喉结滚动了下,艰涩的挤出一个字。

如果是蓉蓉不要南司,即便是要等一辈子,他也愿意。

不论是蓉蓉还是孩子都需要南司,他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爱而抱着这么可耻的念头,继续在南司的身边,时时刻刻都窥觊着别人的幸福。

太过可耻与罪恶!

南司望着他的侧脸,苍白的没有一点的颜色,卷翘的睫毛一阵一阵的抖动的,明明还是舍不得,为何要说违背心意的话。

“……白言!”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以后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白言打断他的话,不想知道,不敢知道他要说什么话。

音落,转身就要离开。

“白言!”南司黑眸紧紧的盯着他的背影,垂在身旁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白言的步伐一顿,腰板挺的很直很直,却没有回头看他。

“你要好好的。”无论你要以什么理由放弃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不管你能不能等到四十岁,其实我最希望的还是你的安好。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白言,终究是我先负的你!

你要留,我双手拥抱你,你要走,我也不能留你。

白言只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好像有什么湿热了,死死的咬着唇瓣,牙齿咬出一道很深的血痕,满口的血腥味都恍然不知,只是狠狠的点头,

南司凝视着他单薄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似释然,似自嘲,似……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洒下冰冷的雨水,淅淅沥沥,淋湿衣服,越拉越大,最后竟然成了磅礴大雨。

南司独自站在天台,任由风吹雨打,头发上的水滴到脸上,湿漉漉的冰冷一片,分不清究竟是雨还是泪。

没有资格要求白言一定要等自己到四十岁,即便先开口说要等的是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要求白言再给他一点时间。

因为再多的时间也改变不了,他们同为男人的身份。

世俗,道德没有一样是他们能跨过去的。

可是,还是很想这个人,很想要拥抱。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呆在一起,就足够了。

*

白言没有敢乘电梯,从安全带一层一层的走下去,眼前的场景一片模糊,心口被撕了很大的口子——疼。

叫不出来,也发泄不出来。

所有的情绪都被压抑着,只是眼角不断有温热覆盖着冰冷,连绵不绝。

五十八层的楼梯,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每一个阶梯都踏的那么不容易,走出后门走进了暴风雨里。

双腿打颤的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直接双膝跪在冰冷的路面上,心好像要从胸膛爆炸了,满脸的雨水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感觉,比亲眼看着南司结婚还要难受。

将手放在唇瓣咬住,死死的咬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肩膀却止不住的颤抖。

大雨,后门偏僻,没有人,风声雨水在耳边回响,还有他略有关心的语气——你要好好的。

没有了秦南司,白子言怎么可能会好。

这么多年的相处,点点滴滴,汗流浃背,争锋相对,相互扶持,历历在目。

或许,在那场火光四射的爆炸中,南司抱住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此生,爱上秦南司,不可能再别人了。

永远都不可能,他知道的。

人生最大的默哀,莫过于此。

以前痛,是南司放弃他,这次痛,是他要放弃南司,要放弃这么多年对南司的爱。就好像有人硬生生的剖开你的胸膛,从你的身体里拿走一根肋骨。

任由你撕心裂肺,血流成河,也没有用。

手被咬破了,鲜血沿着手指一直往下流,混进了雨水中,潮湿的空气中多了一抹腥血与腐蚀的气息。

他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不远处撑着透明雨伞的倩影。

伞下的人五官清冷,狭长的眸子里流过一丝心疼。

监控器被她命令人关了,后门值班的警卫也被她支开了,眼睁睁的看着他爱的这么痛苦,饱受折磨,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为他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绝对不会让人看到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风很大,雨很大,伞被吹的摇摇晃晃,她几乎握不住,索性就将伞收起来拿在手中。

身上黑色的工作服很快的就被淋湿了,紧贴在几乎上,被雨水打湿的睫毛轻颤着,没有转身离开,也没有走上前打扰他。

或令他有一丝的难堪。

清冷的眸子里情不自禁的流淌过一丝暗哑,是无力,是无奈,是心疼,亦是自嘲。

白子言,你在雨中等别人回头看你一眼,而我在雨中看你。

这世间的情爱真的沾染不得,一旦染上,轻则伤筋动骨,重着丧失生命。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人与被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在她眼中,这个精致的不像男人的男人,聪明,睿智,冷静,果断,温柔,绅士,他身上有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魅力。

只可惜的是他的爱却吝啬的不肯给任何一个女人。

什么时候知道他对南司的感情,不知道。没有刻意的探究他,只是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南司身上,而自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时,她心里就知道了……

自己,已经是死刑!

输给一个男人很可笑吗?连宣战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白言的心,白言的眼睛,白言的身体每一处都那么在意南司。

她输给的是白言,输的一塌涂地。

白言,你教给我在这个政圈里所有的生存法则,你教给我对阁下的忠诚与敬畏,独独没有教我,如何戒掉情爱这毒。

你是不合格的师父,因为你自己也做不到戒掉情爱之毒。

三千世界,为爱而生。

白子言,你是为爱而生的男人。

但是,你的爱,不属于我。

这大雨下的人真的好冷,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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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裴回来时顾明希正在藤椅上休息,昨晚没怎么睡,今天送走凛墨又处理锦儿的事,她也挺累的,一下午都在睡觉。

他倒是没吵醒她,直接将她抱起来,自己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顾明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意惺忪,“你回来了。”

“嗯。”他亲亲她的唇角,“别睡了,否则晚上睡不着了。”

顾明希靠在他的身上,身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不会,我能睡的着。”她还想再睡一会。

这么贪睡!龙裴剑眉蹙起来,要不是知道她没办法生育,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了。

顾明希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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