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渣女贱雷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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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渣女贱雷翻天-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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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一下,再一下,那么多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的身体剥开,翻转,搓揉。
  她不停的颤抖,如同风中的花蕾,那样脆弱,那样无助。
  经过彻底的检查,陈邵阳和罗正军确定无误,花梨仍然是稚子之身。并没有男人捷足先登,她仍停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
  罗正军手指流连在她的花丛之中,深深的叹息。
  “不能再等了。再等,我就要疯了。”
  陈邵阳抽回手,嘴角一翘,做了一个请君随意的手势。
  罗正军瞥他一眼,眉梢一挑。
  “你不上?”
  他微微一笑,面色坦然的说道。
  “我没实战经验嘛。”
  罗正军一皱眉,没想到他至今都还是在室男,可真够闷骚的。可这算什么意思呢?敢情是要把童子身留给花梨?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有点吃味。
  她是稚子,他是童子,倒是金童玉女。就显得他是个淫mo流氓下三滥。
  不过,到头来,稚子还是落在他这个下三滥的手里。
  可见百无一用是书生,处男什么的,最讨厌了!
  既然陈邵阳主动让贤,那他还客气什么。等了那么久,他也懒得上全套。这与其说这是男欢女爱,不如说这是一个占有的仪式。
  不过对象是花梨,他就是再急,也得照顾着点。
  她这小花蕾这么嫩,花口又这么窄,他要是贸贸然cha进去,肯定得见血。
  当然第一次见血也是正常,这血,是最有力的见证。
  稚子的花口比较涩,要是一点准备都不做,不光她疼,他也会够呛。
  瞧瞧,罗正军的实战经验那就是丰富。
  他凭着经验抚弄花梨,想要让她放松一些,湿一些,少受点罪。
  可惜,花梨整个人都僵硬了,心里更是凄苦无比,哪里有什么心情给他湿一点。他弄了半天,也只一点点湿,那还是被他弄疼了,迫不得已才挤出来的一点。
  陈邵阳冷眼旁观,冷笑一声,翻身下床,从他带来的那只购物袋里掏出一支软膏,扔到罗正军腿上。
  罗正军正烦着,被打了一下,很是懊恼。伸手一把抓起软膏,翻来覆去看了看,皱起眉。
  “这什么东西?”
  全是洋文,这不是又欺负他学习不好。他那点洋文,高考完了就直接都还给英语老师,留着又不能当饭吃。
  “女用润滑液。”陈邵阳懒洋洋说道。
  罗正军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骂一句变态。
  特么连这种东西他都有准备,这丫真是太闷骚,太变态了。丫那黑口袋,特么是百宝锦囊么?
  用这种东西,岂不是显得他罗正军没本事,都没办法让女人湿。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他熬的凄苦。此一时彼一时,先顾了这一时再说吧。
  一把拧开软膏,他往手心里挤了一些。
  软膏是透明的,稀烂的,凉丝丝的,一丝气味也没有,感觉倒是不恶心。
  他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抹到花梨的花蕾上。
  花梨被他搓揉得生疼,正热辣辣难受,抹上了凉丝丝的软膏,倒是放松了一些。
  陈邵阳在旁边还指指点点,告诉他往哪儿抹。
  瞧他这副头头是道的专业嘴脸,罗正军真有点烦他。
  抹了小半支,他觉得差不多了,就一把脱了裤头,伸手把花梨的两条大白腿扛在肩头,挺着胯,扶着东西,对准她的花蕾,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花梨整个人都绷紧了,呀呀的尖叫,像砧板上的鱼,扑扑的跳起来。
  可是再跳也挣脱不了他双手的桎梏,他掐着她的腰,扛着她的腿,异常执着的开辟她。
  花蕾的外面是被抹了许多软膏,可里面还是干的。火热巨大的楔子硬生生的楔进身体里的感觉,那不仅仅是一个疼字所能形容,更有无尽的恐惧。
  被撕裂,被刺穿,会被活生生杀死的恐惧!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尖叫,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尖叫。停在罗正军和陈邵阳耳朵里,那不过是沙哑的哼哼。
  她又干又紧又热,身体里面九曲十八弯。罗正军把自己楔进去,只觉得自己不是进了极乐仙境,而是跌进了地狱,把他整个热都点燃了。
  可这个时候,退已经是不可能,只能继续前进。
  他低吼一声,咬着牙一楔到底。
  花梨整个人挺了一下,开始翻白眼。
  陈邵阳扭转身,伸手捧住她的脑袋,伸手不住抚摸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言软语的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都进去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花梨翻着白眼,抽着气,双手无力的在床单上抓挠。
  整个楔进了花梨的身体里,罗正军长吁一口气之后又深吸一口气,把腰胯一挺,双手扼住花梨的细腰,开始往外拔。
  这又是一场酷刑。花梨用力的摇晃脑袋,痛苦的嘶叫。
  陈邵阳抱着她的头,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在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语。
  罗正军往外拔了小半根,就被紧张到极点恐惧到极点的花梨硬生生又拽回去。他咬着牙,憋着气,一头热汗,绷着腰跟她拉锯。
  也许是花梨的身体太紧了,也许是罗正军太兴奋,这样的酷刑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以罗正军一泄如注而告终。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罗正军都快要臊死了,cha在花梨的花蕾里死活不肯出来,假装自己还能继续。
  陈邵阳放开花梨的脑袋,伸手一把将他拽开,带出一道白液。
  花梨的两条腿摔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稚嫩的花蕾不住颤抖。
  陈邵阳推开罗正军,凑过去扳开她的花蕾,仔细看了看,又把手指伸进去,轻轻的摸了一下。
  指尖只有一抹很淡的血迹,更多的是罗正军的白液。
  他皱了皱眉,在床单上把手擦干净。
  罗正军在旁边看他,觉得他真是很变态。
  见花梨没有受多大的伤,陈邵阳就放了心。双手一伸,兜头把自己的衬衫脱了,然后扯开皮带,拉开裤链,把自己也剥了一个精光,再一次跳上床。
  学着罗正军的样子,把花梨的两条大白腿抗在肩上,扶起自己早已经热火朝天的铁枪,对准花梨的小花蕾,一鼓作气楔了进去。
  花梨无力的扭转头,这一次是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是一阵阵的发黑,可却怎么也无法昏迷。
  要是能昏死过去该有多好?可想不到她连昏过去的权力都没有。
  有了罗正军的开辟,以及他she进去的白液做润滑,陈邵阳的开辟就容易多了。
  花蕾里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着他,缠绵着他,令从未有真正享受过男女之情的他目眩神迷。
  起先他还能想起一些理论知识,照着样子动作。很快理智就被那极乐的通道吸走,他只能凭着本能,不断继续。
  他尽情的冲刺,尽情的享受,尽情的欢乐。
  


☆、第 25 章

  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极乐;如此令人痴迷成狂!
  别说大学里,就是高中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子有意无意的要和陈邵阳交朋友。更有孟浪的,直接扑上来也是有的。
  可他有心理洁癖,不管面对哪一个,都没有反应。
  不过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病;因为只要想象他理想中的女神,他完全可以立正打挺;自渎到□。
  后来花梨取代了女神,他也照样能靠想着她高chao。从虚幻的人物变成现实的人物;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是正常的。
  发生那件事之后,家里人再不许他见花梨。他一开始很愤怒,不能接受。不过家里两位都是做思想工作的高手;给他从宏观到微观,从精神到物质,彻头彻尾的分析了一遍,让他认清自己和花梨是没有前途的。
  两个家庭阶级差异如此巨大的年轻人,还夹杂这另外一个年轻男人,这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理智告诉他,是时候结束了。
  当然,他后来得知花梨宫外孕时还是稚子身,才知道那个受精卵是属于他或者罗正军的。他们两个误解她了,心里很羞愧,也很内疚。
  果然是学无止尽,他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误会已经造成,家里人也给与了花梨补偿。他们两个还把她伤得那样深,再继续下去的可能为0,有美好未来的可能为0,结束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上了大学之后,他就知道错了。
  大错特错!
  他确实是不正常的。
  面对别的女人,他无法有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想让自己变得正常,所以和别的女人交往,甚至同意发生关系,想要证明自己正常。可是没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铁铮铮无情的现实。
  他永远记得那些曾经的女友们同情又鄙夷的目光,告知他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但这不是真实的情况,只要看着花梨的照片,想着她的样子,他就能立刻有反应,可以自渎到高chao。
  但这种事,他又能跟谁去说。
  大学近一年,他是靠着手机里那十来张照片自渎满足自己对那方面的需求。
  他查过资料,知道自己这属于心理疾病,很有可能也是生理问题。这样的病,很麻烦。除非他自己能解开心结。靠药物解决,效果很差。
  就算他靠吃药让自己有反应,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也是得不到丝毫快感,这样的性,还不如不要。
  这世界上,唯一能治疗他的药物,只有花梨。
  他知道,和花梨在一起,十之□是必定要夹杂一个罗正军。三个人的组合,能有美好结局的可能性,就几乎为负了。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想放弃。
  这是事关一生幸福的事情,说他自私也罢,说他无耻也罢,说他变态也罢。他想要抓住自己的幸福。
  哪怕这样,会让自己跌入无尽的地狱。
  但至少在地狱里,还有花梨陪着他。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变态。
  陈邵阳在极乐中畅快的she精,把自己从灵魂到身体都抛掷给这种强大的快@感,极乐到失神。
  尝过了这样的快乐,如何还能让他再回到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这也许是别人的地狱,但却是他的天堂!
  陈邵阳自失神中逐渐恢复神智,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汗水流进眼睛,让他感觉一种酸涩的刺痛。
  高chao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流窜,让他在刺痛中感觉异样的舒适和放松。他突然明白罗正军的感觉,在花梨的身体里不想出来,流连!
  可罗正军不会让他如愿,有仇必报。所以也将他一把拽开,不肯让他多占便宜。
  陈邵阳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尾,四脚四手摊开,长吁一口气,呆呆的看天花板。
  见他爽成这个样,罗正军气的牙都能咬碎。
  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面子,尤其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就因为陈邵阳比他多做了十来分钟,他就彻底记恨上他了。
  这个场子,他非得找回来不可。想着,他就伸手去抓花梨,要一雪前耻,叫陈邵阳好好见识一下他的威风。
  可定眼一瞧,瘫在床上的花梨都已经快抽抽了,而且摸起来是浑身冰凉,有出气没进气。
  这可把他吓坏了,连忙跳起来,一把抱起她。
  “花梨?!”
  “你给她吃了什么?她怎么这样了?你就不能悠着点?你还说我呢!!”扭头又朝陈邵阳怒吼。
  陈邵阳一咕噜从床尾爬起,四脚着地的爬过来,捧起花梨的脸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她的脖子和四肢。
  “没事,脉搏挺稳。大概是疼的。”
  “疼?那你还不轻点!”罗正军骂。
  陈邵阳冷笑一声,他还有脸说自己?也不想想谁是第一炮。
  “她怎么这么冷?你还说她没事,疼成这样,还没事?”罗正军抚摸着花梨的四肢,忧心忡忡。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陈邵阳翻身下床,伸手一挥。
  “你带她去浴室,放热水给她泡泡,会热起来的。顺便,也给她洗洗。”
  他指了指花梨一片狼藉的花蕾。
  罗正军瞪他一眼,拦腰将花梨抱起,气鼓鼓的走出了卧室,旋风似的刮进浴室里。
  一居室的浴室总是狭小,甚至放不下浴缸。但这个浴室里却突兀的横隔着一只硕大的按摩浴缸。这是陈邵阳和罗正军预付了一年租金之后,在公寓管理方同意下,自行安装的。为此,挤掉了整个厨房的空间。
  罗正军起先想把花梨放到浴缸里,自己好腾出手放水。但手臂碰到浴缸,又觉得凉。花梨本来就冷,这么放进去,岂不是更冷。于是只好一手拦腰搂着她,一手拧水龙头放热水。
  等热水把浴缸暖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进去。
  浴缸大,花梨小,罗正军想了想,自己也跨了进去,挨着花梨坐下。
  热水哗啦啦的流淌,水不停的涨上来。花梨瘫软无力,整个人都往下溜,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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