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漫漫,爱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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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漫漫,爱讪讪-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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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由自主地犯傻、闹脾气、耍无赖,这就是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

看了白莹一眼之后,我没再说话,也没再听她说什么。而是直接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拦了辆车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就在我把白莹抱离地面的时候,她显然被我这个有些亲密的举动给吓到了。微微张着嘴,久久地凝视着我,在跟我的眼神对上之后,像是反应过来了,挣扎着要下来,“秦书沐,你放开我!”

“再动,你的腿会更疼的。”我眉头微皱地对着白莹说道,同时,还能感觉到她掐着我手臂的动作很用力,像是内心堆积着太多的情绪,没有找到发泄的出口似的。

“我再说最后一遍,请你把我放下来!”白莹再次出声警告道。

我不再看她,只回应了一句,“到了医院,我自然会放你下来的!”

上了车之后,白莹一开始还挣扎了几下,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她浑身就开始冒冷汗了,豆大汗珠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一路滑落到我的手背上。但是,白莹一声都没有吭,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疼狠了的时候,就咬咬嘴唇,或者暗暗地做着深呼吸,很显然应对眼前这种情况,比较有经验。

刚才在挣扎的过程中,白莹的头发已经蹭散了,那根画笔就掉落在我的左手边。我抬手拿了起来,在手里比划了半天,也没有明白过来她是怎么用它把头发给缠绕进去的。白莹有些虚弱地看了我一眼,用手示意我把画笔给她。接过去之后,她努力地抬了抬手,挽起自己的头发,一下下地缠绕着。到了最后要插进去的时候,她有些使不上力气了。巨每岁扛。

我便抬手握着白莹的手腕,把那根画笔一点点地插了进去。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两个人的手都在空中停留了一段时间,白莹的眼神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踝。我先把手拿了回来,正好看到她右边脸颊处有汗水,就准备帮她擦拭。白莹却微微挪动里一下自己的身体,自然地躲避了我这个动作,我没再强求。

等到了医院之后,白莹说她自己可以走,我却不由分说地直接抱起她,朝着里面走去。因为走的有些着急,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个台阶,踩过去的时候,狠狠地踉跄了一下,差点两个人一起往地下摔去。在那一瞬间,白莹本能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说了句,“小心!”

等我稳下来之后,她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但又不知道往哪里放。那种有些局促,又有些羞涩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好笑。清了清嗓子,说了句,“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白莹没再应我,到了病房门口之后,有一个头发都有些花白的医生出来迎接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对着白莹呵斥道,“你这个丫头就是倔的很,那天我怎么跟你说的,这两天最好是坐……”

“行了,穆叔叔,你就先别急着训斥我了,我这疼的厉害呢!”面对这名医生的数落,白莹带着点撒娇的口吻说道。但是,我感觉她刚才的话更像是为了打断那位医生要说下去的话的。

“你呀,每次都是等疼了才知道来找我的。来来来,快点把人放到病床上去。”说着话,医生就示意我把白莹给抱进去,刚刚把她放到病床上,就听到她说,“秦书沐,谢谢你,剩下的事情我先生会处理的,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你时间了。”

听着白莹这刻意疏离的语气,我站在那里并没有动,只是转过头去看向那个医生。他走过去,正准备撩白莹的裙摆的时候,她却阻止了一下,“麻烦你请这位先生出去。”

医生的表情像是有些搞不明白我和白莹之间的关系,但看着病人坚持的模样,就手一划,冲着我说道,“你出去等着吧!”

临走前,我看了白莹一眼,她已经闭上眼睛了。等把门关上之后,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便是白莹很痛苦的叫喊声。我突然快步跑到走廊尽头的窗口,把头探向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一瞬间,我突然迫不及待地很想了解白莹的所有事情:包括当年的那场车祸,这几年以来她的生活,还有……她的那位法国先生!(新文已开,链接看作者有话说)

☆、第2第77章 打扰

想了想,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郑霖,毕竟在我姐的严格训练下,他办理起来这种事情应该比较得心应手一些。电话响了三声之后。才被一阵懒洋洋的声音接了起来,“哟,秦鲜肉,你先别急着说话啊,让我出去看看,看看今天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你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虽然对白莹的事情有些心急,但是,我深知郑霖的属性。如果不让他的嘴得到快意的抒发的话,他肯定是进入不了正事的状态的。而且,依照他那个八卦的特性,估计我这一开口,他就更加地停不下来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抬起右手刮了刮眉毛。有一点头疼的感觉。

等我大致把事情说了之后,郑霖却出人意料地在电话那头沉默下来了。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他有些懊恼地说道,“小鲜肉,原来你跟这冰柜美人还有这么一遭故事呢?那……恐怕……也许……可能……哥们昨天办错一件事情了。那个吧……我开车经过一家商场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冰柜美人跟一外国帅哥。我就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又一不小心‘手滑’地传给了你姐林依依。”

郑霖刻意强调了“手滑”的这种偶然性,我也是无奈地笑了笑,有些明白我姐今天在公司的信誓旦旦到底是为了什么了。不过,我疑惑的是,依照郑霖那种八卦的个性,这事他不是首先就应该跟他们家李佳八卦一下的吗?怎么听李佳早上说话的那个口气,好像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样子。

我刚这么想,郑霖就在那头给了我答案,“本来这事呢,我还想着晚上回家的时候,跟我们家小助理商量商量,剖析剖析的。谁知道,等哥们我累死累活地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跟周公约会约了好几个回合了。早上送李佳到依尘去的时候吧,也准备说来着,谁知道她在路上一直嚷嚷着我儿子女儿在她肚子里打太极。就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小鲜肉啊,既然你都对我开这个口了,这忙哥们肯定得帮啊。你放二十四个心啊,这边电话一挂,我就把工作给开展起来,保证以最快的速度给你呈上答案来。”

听着郑霖在那边把需要说的和不需要说的话都说了个遍,我就应了一声,“好,那麻烦你了,回头请你喝酒。”

说着话,就准备挂电话了,但是,郑霖却在电话那头嚷嚷了起来,“秦鲜肉,秦鲜肉。你别急着挂电话啊,这还没有唠完呢。你要我帮忙的事情,哥们都答应了;我这正好还有点需要你帮忙的事情,你看看你是不是也着手把它给做了。酒呢。也就不要你请了,毕竟哥们现在为了我那儿子和女儿的幸福,正走在戒烟戒酒的健康之路上。”

听到郑霖这话,我倒是不意外,想着估计也是跟李佳有关系的,就说了句,“力所能及的话,肯定没有问题。”

郑霖就开始兴奋了,“秦鲜肉,还是你靠谱啊,要不是你跟我们家林依依是亲兄妹。把你和苏贱人放在一起,哥们肯定举双手双脚来支持你啊!我说的这个事,你肯定能办到,就是想让你在依尘想个什么办法,暂且把我们家小助理童鞋给挤兑回家,成吗?你是不知道啊,哥们这段时间累的就跟狗一样啊!好不容易想早上多眯瞪一会儿,就被那个大肚婆一直念念叨叨地要起来送她。说是迟到了就完蛋了,林总一定会剥她的皮抽她的筋的。”

“听这话,知道的知道你们依尘是做服装贸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开黑店倒卖器官呢!我想这种润物细无声地挤兑人的事情,应该是你比较擅长的事情吧?不过,你到时候也要注意一下这个尺度,小气气就行了。你也知道,我们家小助理不容易,一个人顶两个大西瓜,气很了容易伤身。你要是有了什么具体方案,可以提前给我报备一下啊,那天我可以早点去依尘报道。那个……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啊,我们头儿又在那里叫魂了,哥们先去忙了,有了消息第一时间给你电话啊!”

说完,郑霖就自顾自地挂了电话,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刚才听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办法专心,脑海里老是会浮现白莹那张苍白的脸,还有我站在门外听到的她的叫喊声。把手机揣到兜里之后,正准备转身,却迎面撞上一对中年夫妇匆匆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朝着白莹那边走了过去。

看着那跟她有些相似的五官,我想应该是白莹的父母。站在那里,我想起白莹刚才一直在跟我强调让我打电话给她先生的事情,怎么这会儿最先赶来的人的却是她的父母呢?带着些疑惑,我便也拾步跟了上去,可还没有走几步远,白莹的父亲却突然停下来脚步,转过身来,微微地眯起眼睛看着我。

白莹的母亲见他停了下来看着我,就疑惑地看了过来,催促道,“干什么呢?还不赶快进去,老穆刚才都在电话里说了,莹莹她……”

“行了,你先进去,我马上就过去。”白莹的父亲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说出口的话语也是不容拒绝的口气。白莹的母亲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就没再多做逗留。

等人走了之后,走廊上就剩下我和白莹的父亲了,他看了我一眼,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叫秦书沐,是吧?”

我点了点头,微微欠了欠身体,“伯父,您好,我是秦书沐!”

“嗯,刚才是你送白莹到医院来的?”巨刚杂号。

“是的,雨天路滑,白莹她……”

还没有等我的话说完,白莹的父亲就又开口追问道,“几年前,白莹发生车祸的时候,好像就是要回学校找你的吧?”

虽然我时常用这个问题来拷问我自己,但是,这样面对着面,接受白莹的父亲这样的质问,我不由地双手握成了拳头,深吸一口气,稍作沉吟道,“是的,那时候……她的确是去找我的。”

白莹的父亲听到我这么回答,面色就更加地凝重了,“那么,时隔这几年,你再次出现在白莹身边的意思是?”

白莹父亲的问题虽然一个比一个尖锐,但就在刚才我的心里突然也有了笃定的答案,“如果白莹的身边还有位置,我愿意一直照顾她;如果……没有,我也不会打扰她的生活,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我刚说完,白莹的父亲就把话给接过去了,“可是,据我所知,你已经打扰到我女儿的生活了,她现在躺在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你可能还不知道,因为当年那起车祸,白莹的脸部做过修复手术,导致她现在的面部表情时常还会有些僵硬;她的右腿里还有一根钢钉,阴雨天、剧烈运动、甚至是路走多了的时候,都会作痛……”

☆、第278章 前要把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

白莹的父亲说了很多关于她身体状况的话,可我的耳朵里只有“嗡嗡嗡”的声响,来回回荡着那几个关键词:面部修复、僵硬、钢钉……

我想起这些天以来白莹一直冷漠着的脸和偶尔露出的牵强的笑容,想起来她永远是长及脚踝的长裙。想起来她走路的时候总是不急不缓地。我以为她冷漠是因为性格的变化,以为她穿长裙只是一种着装的喜好,以为她总是慢慢地行走着只是因为她不着急……

原来所有的这些不是因为她想,而是她只能这么做的无奈。那一刻,站在白莹父亲的面前,看着他凝重中带着些心疼的神色,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自责?有!

懊恼?也有!

痛惜?还有!

……

可是,除此以外呢?我能做些什么,能为白莹做些什么,做些对于她来说是好的事情?

“很抱歉,对于白莹的身体状况……”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莹的父亲就突然打断了。而且,这一段话说下来,他的情绪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镇定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你并不需要说抱歉。说到底,所有的事情都是白莹自己做的选择。几年前,是她执着地要修改了行程,去学校找你的,这跟你并无什么关系。当年的那场车祸也是因为对方司机的横穿马路,说起来也不是你造成的。包括这段时间。她突然不让司机接送她,坚持自己来回走。说是打了钢钉的腿也是需要动一动的,不然的话,在肉里面生锈了怎么办?”

白莹的父亲越说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我心里就越是堵的慌,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他。见我没有说话,白莹的父亲便继续说道,“所以,你的确没有感觉到抱歉的必要。但是,作为一名父亲,不论当年的那起车祸是不是你直接造成的。看到它给我的女儿的生活、健康和心理带来的恶劣影响的时候,请允许我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以一种狭隘的心理去想:如果白莹不是要折回到学校去找你的话,她那天应该已经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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