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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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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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了,临近春节,郊外远远望去也余一片萧瑟,就连隔壁孤儿院的孩子都没有出来玩耍。唯有两辆车子停在那里,一辆是余小西的,另一辆则是余呈义开过来的。

她大衣都忘了穿,站在冷风里转头看着他。

余呈义其实很怕对上她的眼神,因为是亏欠的,所以不敢去探究里面的神色,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半晌才说:“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聊一聊?”声音干巴巴,终归是底气不足。

余小西就那样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又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真实的。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点了头,然后打开自己的车门坐进去。

白色的车子驶离援助机构,由后视镜中可以看到跟随其后的黑色名车。余小西握着方向盘,更一时心潮翻涌,因为不管是车子还是衣着,她都可以判定父亲这几年来混的不错。

他抛妻弃女,居然过得不错!

那些不忿的情绪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却不得不强压下去,直到车子在附近一家咖啡馆停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店,她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余呈义坐在她的对面,侍者过来后,两人各自点了咖啡。

余呈义一直看着她,记得他当年离开的时候余小西还很小,如今她身上已经全无幼时的稚嫩,甚至还透出一份冷然,终究是他错失了她这么多年的成长,所以还有些不太习惯。

余小西却不太喜欢他用这样惆怅又局促的眼神瞧着自己,只问:“怎么找到我的?”声音与表情都十分冷静,她将情绪控制的很好。

余呈义低下头,一脸愧疚的模样,说:“我去过老家,知道你妈和小北……”提到死去的原配老婆和小女儿,嗓音终究还是有些哽咽。

余小西看着他脸上类似内疚的神色,竟是一丝感觉都没有。

没错,妈妈和小北过世的时候,她曾经十分恨他。她们死的那么惨,他却不在身边,甚至可能都不知道。也曾想像过眼前这样一幕,问他后不后悔?直到他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直到此刻,她突然没有问的欲望,因为觉得他不配!

“你找我有什么事?”余小西又问。

她一副与他划清界限的模样,余呈义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竟更加觉得难以启齿,不由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余小西见状,不由讽刺地笑了声,说:“别告诉我,是那个女人让你来的。”

余呈义猛然抬起头,那神色恰恰印证了她这句话。

无耻!

余小西心头不可抑止地划过这两个字,她觉得她已经极力地控制自己,却仍然没人办法与他坐在一起,便要起身。

余呈义却像唯恐失去机会一般,着急地抓住她的手,喊:“小西。”酝酿了半天才迂回道:“你和小南见过面了是吧?”

“小南?”余小西抬头看着他问。

余呈义的表情愈加为难,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余欣南?”余小西补充地问。虽然是询问的语气,脸上却并没有震惊。

“你知道?”余呈义见状,反而是他意外了。

他原本以为余小西还蒙在鼓里,正打算解释自己和余欣南,以及阮家的关系。

余小西笑了下,只不过模样有点讽刺,回道:“我总要知道对自己丈夫这么虎视眈眈的,到底是什么人?”

问她什么时候知道?在阮家对骆家咄咄相逼的时候,她怎么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即便帮不上忙,也会做最起码的了解。阮家在北方声誉虽不大,却是南方的豪门,只要她稍微一查,便可以知道余欣南的家庭结构。

最讽刺的是当她看到余欣南父亲的照片时,她真的无法去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余呈义?连名字都改了,怪不得她这么多年怎么都找不到。

她要承认,她当时就有一股冲动,带着妈妈和小北的灵位去找他,问问他这些年来可曾想过他们?心里可曾有过一丝一虚的愧疚?可是她最终没有,就像今天初初见到他时的心情,她觉得他不配!不配自己去质问,不配得到妈妈和小北的任何消息。

本以为今生也该形同陌路,他却在这时找上门来。

余呈义眼见演不下去,脸上的神色更加忐忑,不过想到这事避不过去,干脆也不与她纠缠之前的事,只将文件推过去,也不看她的眼睛,只说:“骆少腾的母亲病了,这里有可以救她医生,以及匹配的心脏患者资料。”

余小西看着他推过来的文件袋,并没有轻易去碰,而是问:“条件呢?”她知道余呈义是阮家派来的,不可能没有条件。

余呈义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余小西的眼神太直接,直接让他心头再次掠过一阵狼狈。他重新低下头,叹了口气说:“小西啊,你既然已经和骆少腾离婚了,就不要再淌这浑水。”

“你以为什么身份这样对我说?”她的父亲?还是阮家的人?

说真的,她真的有些看不上他此时唯唯诺诺、吞吞吐吐的模样,与自己像记忆中的父亲相去甚远。他模样没变,可是实则变了很多,变的她都不认识他了。

“你既然已经调查过阮家,就应该知道阮家与骆家的恩怨和关系。目前骆家没有办法与阮家抗衡,更何况阮家人手里捏着付清的命脉,他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联姻。”他狠狠心说。

他这么做也是让她认清形势,这场争斗里只要骆少腾妥二协,唯一受伤只有余小西而已。

余小西闻言握紧手里的杯子,眼前的余呈义用无耻这两个字都已经不能形容他了。这是她的父亲吗?她在心里冷笑,可是却发现她连笑都笑不出来。

余呈义知道自己在她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尤其在她的神色下,更觉得这地方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话已经说完,起身便要走。

“余冬。”身后不意传来自己的名字。

他脚步微顿,然后听她接着又说:“我也是你的女儿。”他可曾这样想过?

她的声音空空荡荡的,里面包含了多少失望和痛心,也许只有她懂。她其实也想不明白,这句话余呈义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这与往她心上戳刀子又有什么分别?

余呈义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终离开。

余小西却在他离开之后,坐在那个位置坐了很久,甚至打开了他带来的那只文件袋。不得不说,阮玲真是厉害,这一个合适付清的心脏,一个世界顶级的心脏专家,正是骆少腾迫切需要的。

可是这些,却需要自己离开他来换取。

手边的手机屏上闪烁着骆少腾的名字,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已经分不清多少次。她在夜幕降临时才离开,驱车直接去了医院。

她到的时候正赶上付清再次病发,走廊以及病房都是一片混乱。医护人员在病房里进进出出,骆少腾被挤到离床最远的距离。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可是全副心神都在自己妈妈身上,挺拔的身影看上去消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是啊,他可以别人冷硬,唯独付清,她是生他、养他的亲妈。

余小西站在病房门口,眼前那些医护人员的影子来来回回,她心思却被抽离,醒过神来时那些医护人员已经离开病房。付清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骆少腾守在病床上,应该是抢救过来了。

她脚步动了下,骆少腾这时才分神看到了她,马上从里面走出来,手握住她的手,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担心地问:“去哪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没事,在忙着,手机放车里忘带了。”余小西回答,目光下意识地去看病床上的付清。

骆少腾则看着她,知道她在说谎。她身边那么多的保镖暗中保护,他联络不到她时自然担心。他的人告诉他,她去了咖啡馆,她见了余呈义。

“情况怎么样?”余小西问,自然是指付清。

骆少腾回神,提到母亲的病情时,神色自然十分沉重,不过她没有说话。

其实他不说话,余小西也知道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不由自主地就再次想到了余呈义给她的那份资料,心头骤痛,唯有抱住他。

她不说话,那模样仿佛是给他安慰,其实只是寻求一份安全感。因为自己无法割舍,所以还不想他知道……

——分隔线——

那天之后,余小西除了陪糖糖,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单位。虽然明知道付清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她却极少去医院。因为救她,自己与骆少腾就要分开。

这个代价对她来说太大了,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便会沉得很痛。她知道,骆少腾迟早会知道阮家可以救付清的事,或许已经知道。她甚至有时候在想,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如果他也假装不知道,不跟自己提及,她可不可以一直这么自私下去?

心思沉重,她这几天睡的其实一点都不好,精神很差,却又为了分散心神,每每故意在单位耗到很晚。这天时针又已经指向晚上11点,她这才关了灯,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回骆家。

前面左拐便是那天见余呈义的咖啡馆,如今她的心在再次与骆少腾分别或救付清之间煎熬,被折磨的已经顾不得去恨那个父亲。

这个选择题,对她来说太难。

她握紧手里的方向盘,拐角时眼前影子一晃,她突然回神下意识地踩了刹车,但还是因为收势不及,车头堪堪差点撞上一辆车子的副驾驶座。

身子前倾,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她惊魂未定,正欲解开安全带本下车道歉,却瞄到四五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从车下来,并朝自己的车围过来。这情景让她暗叫一声不好,立马按下了车锁,但发动引擎时发现车子已经打不着火。

彭地一声,车窗玻璃接着被铁棍抡暴,碎裂的玻璃四溅。

“下车,妈的,下车。”那些人拍着车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有人甚至手都伸进车窗里去拉她。只是还未碰到她的衣角,手便被刀子划破。

“啊——”男人吃痛,杀猪般的尖叫划破夜空。

余小西定眼去看,骆家的保镖已经围上来。他们都是专业的,交起手来后,行凶的几个叫声惨绝人寰。转眼,就已经全部被收服带走。

“少奶奶,你没事吧?”领头保镖问。

余小西摇头,只是脸色仍然不好。

保镖帮她将车门拉开,换乘了车辆护送她回到骆宅。

彼时糖糖已睡,她上楼后不久,骆少腾已经闻讯匆匆赶回来。

“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骆少腾问,转过她的身子上下打量着。

余小西却没有回答,目光只是看着他眼里的着急。

“余小西?”骆少腾喊。

她突然抱住他,终于明白他总是不愿意被自己窥探情绪的心情。

骆少腾以为她只是吓坏了,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了,不要害怕。”

余小西却突然踮脚吻住他的唇,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骆少腾被她缠的不行,两人终于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尤其今晚的她格外热情,仿佛到了世界末日,非要散掉她身上最后一丝光热。

许久,房间里的激情才渐渐消退。她安静地偎在他的怀里,没有人说话,空气中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

骆少腾本来想哄她睡,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偏偏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是医院的电话,便按了接通键。

余小西还卧在他的怀里,耳边虽听不清说了什么,却感觉到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接着她便被推开,说:“你先睡,我去医院一趟。”,

他着急地穿着衣服便要走,衬衫刚刚套上手臂,就听到她的声音由身后传来:“骆少腾,我们分手吧。

------题外话------

现在是早上6点,榴很不舒服,几乎一夜未睡。本来想着赶出这一章,白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却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老公的奶奶过世了。老人90多了,消息来的很突然……榴要表达的是,我必须要在这个点回家奔丧,大概3至4天更没有时间码字,未来这几天可能要断更了,抱歉

☆、186我不怪你,真的(独占娇妻)

“骆少腾,我们分手吧。”她的声音由后传来,骆少腾穿着衣服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

余小西还未从床上起身,身上裹着的被子一直掩在胸前,头发微乱地披散着,优美的脖颈以及精细的锁骨都露在外面,上面还带着他留下来的斑斑点点吻痕。这副模样提醒着他,两人刚刚在床上是如何火热缠绵,可是偏偏此时她嘴里对他说的却是另外一番话。

四目相望,他像是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你说什么?”一字一句语调都很轻缓,眼睛却紧紧地攫着她,仿佛深恐错过她脸上的表情。

其实这句话在这些天里,已经在余小西心里反反复复滚过无数遍,因为每一次到了嘴边心会被扯痛,所以都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她也知道,此时自己说出来便再不可能收回。

她眼圈微红,仍硬生生将泪意压下去,重复道:“我说分手吧。”

“余小西,你再说一遍!”

明明刚刚的模样看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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