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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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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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一笑,珍妮真有意思,想了想,说:“那你还这么叫我吧。”原来丁晓辉有个与她相同的英文名,她又在两人身上找相同点,为自己的重生找借口。

珍妮吃惊,动动嘴皮子,见晓辉目光坚定只得同意,同时有点责怪地嘀咕道:“您怎么变得调皮了?”又高兴她的转变。

晓辉没听清她的话,出神地望着窗外发呆,行道树一排排呼啸向后掠过,城市还是她熟悉的城市,而身边的人竟然全是陌生人了。而她,竟然这么无奈又认命地成为另外一个人,这世界、这命运竟如此荒唐可笑……

整齐的黑色轿车蜿蜒驶进一家私立医院,保镖们下车,开车门,挡车顶,恭敬而有礼,井然而有序。

晓辉被这气势惊住,刚才混乱的状况丝毫没注意到,现在才算是真正感觉到焦家的财势,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弯腰,这话果然没错的。

丁老太太嘲讽地朝她一笑,大夫人善意地一笑,二夫人仍然低着头,时刻走在大夫人身后。

这诡异的三贵妇组合!

晓辉抬头挺胸,目光清淡,不为所动。丁晓辉的家人实在是……长在这样的家庭,难怪她要发疯。

焦老爷子走在最前面,朝这边大喊:“娇娇,晓辉,你们两人过来扶着我!”他转头对年纪更长的丁老爷子说:“必隆兄弟,我喜欢这两孩子,你可别有意见啊!”

丁老爷子哈哈一笑:“娇娇在家孝顺,晓辉又是刚嫁过去的,你亲近是应该的!”他说得尽兴,跺了跺龙头拐杖,在丁晓光的搀扶下向前走。

晓辉没来得及为那句“刚嫁过去的”愤怒,她的注意力停留在焦老爷子前面的称呼上,“娇娇”!她仔细打量拉住她的艳光四射、明丽动人的女郎,她就是半年后会自杀的那个“娇娇”吗?

猜测被证实,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这么美的人自杀,真是,可惜。

但是,这个女人做过对不起丁家或者可能对不起丁晓辉的事,她自杀,导致丁家家破人亡。明珠财团,财团是垄断的代名词,明珠想要丁家死,丁家怎么有活路?丁晓辉精神崩溃就是其中的牺牲品之一。

那么,娇娇为什么要自杀?这是问题的焦点。晓辉在心里祈祷,焦大姐,丁大嫂,求您,这一世我不是倒霉蛋丁晓辉,不是可能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的丁晓辉,求您尊重自己的生命吧!

☆、第008章 明珠公子瑞松

“你那是什么眼神?可是有为难的事?你是你大哥最疼的妹妹,又是我弟媳妇,有什么难处尽管对我说。”丁大嫂焦娇轻声笑道,拍拍她的手,如同长辈,“呵呵,瑞松这么疼你,到时你哪里用得上我。”

晓辉低头,求你别死行不行?她跟上焦娇的步子,偶然抬头,看到丁晓光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这里。她心中一紧,丁晓光眼神里有丝紧张,虽然他掩藏得极好,还是被她不期然的扫视注意到了。

焦娇轻笑一声,隐含一丝讽刺,狠瞪一眼丁晓光。丁晓光一怔,急忙转头恭敬地回答焦老爷子的问话:“公司的事还应付得来,自然没有瑞松兄弟做得好……”

晓辉却是一愣,焦娇那一眼虽有怒色,却妩媚横生,眼若秋波,平添几分姿色,更加艳丽不可方物。她心里叹息,这么美的人怎么会自杀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不过,她也没忘了这世上还有“蛇蝎美人”一说,不敢对这美人大意。

焦娇拉着晓辉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人,两人一左一右扶着焦老爷子,晓辉在他左手边,目光落在那条金链上。焦老爷子说了一声“乖孩子”,便继续和丁老爷子谈论政治上的事,两人谈到某国的大选什么的,晓辉听不太懂政治术语,只注意看路,偶尔注意下别人的脸色。

一路畅行无阻,及至走到一楼大厅处,两位老人家停止交谈,脸色变得凝重,似乎这个时候才进入探病的角色。医院的院长亲自来接,一班医生护士跟在身后,分为几次先后登上两部专用电梯,每部电梯里都有保镖。

这样的架势,好像焦家的人不是多金贵,而是多容易遭人暗算或绑架似的。

晓辉拉回不合时宜的心思,凝神去听医生的诊断:“我们给贵公子做了全身检查,没有多大伤,撞击到右腿小腿骨产生痛感,贵公子福大命大,骨头没有伤到,只是要留个疤了。”他兀自笑了两声,见没有人附和,讪笑两声闭上了嘴。

这时,电梯门“叮——”一声到达目的地,缓解了院长的尴尬,也让里面沉闷的气氛有所减轻。

“李院长,瑞松真的没事吗?你确定?”焦老爷子经过岁月磨砺的锐利眸光落在他的眼睛里。

保镖伸手拦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

李院长目光不躲不闪,少了刚才的谄媚,正色道:“老先生,我向您保证。我亲自为贵公子做的检查。”

气氛缓和,焦娇温声道:“爷爷,您放心吧,瑞松的命大着哪!您不信医生,也得信瑞松呀,他说没事,定是没事。”

焦老爷子眉眼舒展,似气似笑:“这小子,头次这么吓人!”

晓辉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焦老爷子急着去看焦瑞松没注意到,焦娇却望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哎呀,瑞松,你都打石膏了还敢跟我们说没大事!”焦娇一进门便叫起来。

焦老爷子眉头一皱,晓辉跟着他停在门口,向里望去。

病床上有一温润俊朗的男子,右腿上打石膏吊在床头,他一手握书,一手随意搭在颈下,倒不像是卧病在床,而是坐在阳光下闲适地日光浴,嘴角含笑温暖,眸光幽深清淡,五官比一般人略微深邃。她以为丁晓光和焦瑞青那样已经算是英俊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英俊中的极品。她忘了,焦娇的容貌已是不俗,比丁晓光有过之无不及,那她弟弟的容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仔细看那清淡的眼,深黑的眸,时而掠过的眸光清浅温淡,间或锐利如钩,却感觉不到温暖,除了他的家人,尽是疏离客气的漠然。

他嘴角笑意加深,磁性沙哑的嗓音如在耳边轻语:“大姐,你别大惊小怪吓到大家,是妈不放心,摁着我给上的药。其实,真的没事。”他冲焦老爷子礼貌地点头:“爷爷,您来了。别被大姐给吓着,李院长亲自给我做的检查,您应该信任李院长的权威。”

李院长荣幸地笑了笑,把空间留给焦家人,首先退了出去。

焦瑞松目光转向晓辉,笑容越发意味深长,冲她点头:“你也来了。”

晓辉呆愣几秒,脸略微红了红,她倒没有多余的想法,唯一想的就是,有这么极品出众的老公,丁晓辉还会出轨给他戴绿帽子——焦瑞松的人品得有多差啊!

如果焦瑞松,或者焦家丁家任何人,或者知道明珠公子的任何人,知道她的想法,必得敲她一闷棍!

这样的人,晓辉心中忽生胆怯,像焦老爷子的目光虽有洞悉世事的豁达了然,却是经过岁月沉淀的,能让你感到慈爱,感到他想表达的温暖,而眼前的男子尽管已尽量掩其锋芒,还是能让人感到他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冷漠。

晓辉想,那双眸子在对自己微笑,吐出的字眼温柔,但是,那绝不是所谓的爱意,更不是焦老爷子说的什么“瑞松对你的苦心”。她是个敏感的女孩,少女时代看多了男女同学之间的暧昧,自己虽不曾真正体验过,但爱是种什么滋味她略有品尝,这个男子的温柔是大众化的,温柔实则是种疏离。

她叹,焦家尽出极品,焦瑞青那人时而温润如水,时而残冷酷厉,时而邪魅诡黠,时而暴躁如雷,可谓变化多端。眼前这位正好相反,颇有泰山崩于前不皱眉的从容。她匆匆给两人下了判断。

“晓辉,你站那里做什么?不是急着见瑞松,还不赶紧进来好好‘看看’!”

焦娇清亮的嗓音传来,打断她心中对焦家兄弟的对比。

晓辉羞涩地笑了笑,毕竟一天中连续看到好几位俊男美女,更有自己身上离奇古怪的事情,她恍恍神也是正常,却正好对上焦瑞松略微奇怪的眼角余光。

“爷爷,进来坐。”焦瑞松眼含笑意说,正视着焦老爷子,余光却在打量他身边的女孩,心中想,这一日不见,人的气质能改变这么大?

焦老爷子暗叹气,他多站这么会儿,不就是为了能让孙子注意到他的妻子吗?他这把老骨头硬挺着为了谁?

焦母站起身叫了声“爸”,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他,倨傲的目光一扫晓辉,微怔,只恭敬站在一边,并不多看她。

晓辉暗自好笑,又一个不待见她的人。丁晓辉的人缘差到极点了。

☆、第009章 拍马屁谁不会

焦老爷子扶着晓辉的手,似乎很满意这个孙媳妇。晓辉扶他坐下,要退后时,焦老爷子说:“你坐我旁边吧。床上的是你丈夫,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带着几丝戏谑,几丝认真。

对于众人一厢情愿认为她已经与焦瑞松结婚,晓辉再度无语,此时却不好多解释什么。

帮佣给拿把凳子。

“爸,我这个婆婆还站着,她怎么能坐下?”焦母不满了,眼角微红。

晓辉坐不是,不坐亦不是,想了想,还是站着吧,毕竟这个家讲究辈分,似乎还保留着传统的中国习俗,比如她的旗袍,比如她醒来时大红的床单和丝绸毯子。如果不是那水晶吊灯以及房间里其他时髦的装饰和电器,她简直要怀疑自己重生到古代旧社会了。

她不愿称呼眼前的妇人为“妈”,虽然焦老爷子给了不知数目的改口费,便低头不语作小媳妇状,想着等挨过这一劫,咱们就天高任鸟飞,一拍两散。她疑惑的是,不就是个凳子,焦母犯得着一副你敢坐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吗?

焦瑞松清清嗓子打圆场:“妈,你照顾我这么久也累着了,去沙发上歇会儿吧。”些微冷漠的声音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焦母看他一眼,竟不敢多说话,真乖乖坐到沙发上了,临转身时不忘怨恨地瞪晓辉一眼。

晓辉嘴角苦涩,何其无辜,不就是把凳子,还怨上我了?

当然,原因并非那么简单。

焦老爷子的手又不自觉摸上金链,笑道:“瑞松,你福大命大,还要多谢你这媳妇,她是你的福星,你才能逃过一劫。这何尝不是天意?”

房间中众人没有一个不呆愣的,包括刚进门的丁家人和焦瑞松的父亲。

晓辉大叹倒霉,她向焦家示好,纯属不想惹上金融巨头的麻烦,但老爷子您行行好,您别抬举我行吗?我一小民,就是不识抬举。

晓辉原本没想能得到焦老爷子的夸奖,最先回过神来,微弯腰,与他平齐,一笑:“爷爷,您过奖了。是……”她看一眼焦瑞松,那人也正看着她,有些看戏的味道,她接着说:“是您福气大,享用不尽,福及儿孙!”切,拍马屁,谁不会!

“哈哈,”焦老爷子笑逐颜开,脸上浅淡的老人斑更加浅淡,嘴角眉梢的笑纹如波浪一般荡漾开来,“你这丫头我喜欢。”

他这一笑,屋里屋外的人似乎从静画中鲜活了,变成立体的动画,笑的笑,气的气,门口的人动作一致地鱼贯而入。

晓辉清浅地笑了,焦老爷子的笑容让她想起自己的爷爷,爷爷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般历尽沧桑却温暖的笑,那是智慧与年岁的精华凝结而成,是他们这些没经历完人间百态、生活百味的年轻人所不具备的。

忽略丁家三贵妇,她掠过焦母,果见焦母又气又急,狠狠瞪着她。联系焦老爷子那句刻意的话,她略略一想就明白了,老人家难免迷信,大概是认为结婚当天新郎就出事,那么这个媳妇必是不祥的。

她原本不迷信的,经过了此等灵异事件,想不迷信也不行,就有些可怜焦母。再看焦瑞松他爸,看似一本正经,其实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会对走来走去的年轻护士露出猥琐的目光,很隐蔽,但是没人注意到他,或者没人在乎他是不是来看望儿子,几次转换地点这个人似乎都被大家忽略了。她更可怜焦母了,摊上这样的丈夫,所以,焦母那目光对她完全没有杀伤力,反正不是她婆婆!

她低着头,尽量低调,分神去听大家对焦瑞松的关心和问候。

眸光扫掠处,撞上焦瑞松的目光,她一惊,那一眼焦瑞松似乎看透她心中的自我娱乐,连忙收敛心神。

焦瑞青与焦瑞松一击掌,调侃道:“大哥,你不会真不能走路了吧?”

“噢,你想试试?我现在就可以下去跟你来场击剑比试,我们兄弟比划比划。”

“你可别再说,大姐和夫人会把我撕了。”

“就你调皮,每日上蹦下跳,也不做做正经事!”焦娇轻斥娇嗔,“这回可是‘工伤’,瑞青,你可不能再躲懒,回来帮帮你大哥。”

“yes;madam。”焦瑞青双腿并拢,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在焦瑞青的调节下很快活跃起来。当然,焦家三兄妹说话的时候永远是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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