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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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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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丁晓辉因为恐高症和都市恐惧症久治不愈被丁家送到GD一个靠海的村子里抚养,同时她的自闭症没有完全痊愈,每年定时有心理医生给她做辅导。她的老师是英国著名女修道院的嬷嬷们,她们给她授课,教会她画画和书法。这十年里,她渐渐能够走出房子,与周围的人交流,用画画来发泄心中的情绪,但是她一直没有回丁家,直到婚前的两个月被召回HK。总之,丁家人里把晓辉当作宝贝的只有丁晓光,别人很少跟她联系。

珍妮一边说一边感叹,晓辉听得一阵唏嘘,丁晓辉之前过的就是修女般的生活啊。两人沉默半晌,晓辉问道:“那我回到HK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月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中很可能发生了导致丁晓辉精神崩溃的诱因。

☆、第039章 所谓一见钟情

一问及丁晓辉回到HK后的事,珍妮就变得支支吾吾。

晓辉换了个问法:“那我什么时候认识焦瑞松的?”

提到焦瑞松,珍妮瞬间有了神采,口若悬河道:“您和先生是在丁家的家庭聚会上见到的,那时先生正好去看望大少奶奶,先生对您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晓辉无意识地重复,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回事?她自己可是不相信的,所谓谈恋爱,谈恋爱,那就是说恋爱是谈出来的,是经过时间相处出来的,而且焦瑞松年纪不小了,怎么还会一见钟情呢?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啊。

“是谁说他一见钟情的?”晓辉好笑地问,她敢肯定这话不是焦瑞松本人说的。

珍妮面有郁色,闷闷道:“是二公子说的。”又变得兴奋起来:“后来先生和您约会,然后你们就结婚了,这就是现在说的什么,什么……闪婚!对,就是这个意思!”

晓辉忍俊不禁,又低头沉思,她现在可真不相信焦瑞松曾经喜欢过丁晓辉,这段婚姻实在太草率了,而昨天焦瑞松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他是不会与她离婚的。他们为什么要结婚呢?真的是为了两家的利益吗?

云里雾里的,她索性不想了,从珍妮这里得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对焦瑞青的事她是讳莫如深,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一句。看来还是早日破解保险柜密码比较好。

“举行婚礼的那天我为什么会晕倒?”晓辉见珍妮不肯说有关焦瑞青的一丁点事,好像认定只要她一提,她就会重新喜欢焦瑞青似的。

“当时是你先到了酒店,而先生有重要的事耽搁了,您是二公子接过来的。我们在酒店里等了很长时间,过了吉时,夫人等得焦急,就派人到路上去接,谁知道先生发生了车祸,先生打电话来说是小事,怕您有遗憾就让二公子替他作新郎。您当时……很高兴,夫人当众责骂您,让您跟她一起下楼去医院里看望先生。我跟不上你们,没给您遮挡好,结果到了楼下您的恐惧症发作就晕过去了。您醒来后,照了一回镜子,再次晕倒。后面的事,您应该记得的。”

珍妮说得苦涩,那时的晓辉真是个最尴尬最倒霉的媳妇,任谁在婚礼当天遇到丈夫出车祸也会难受的,尽管当时晓辉并不是真的想嫁给焦瑞松。焦母骂得十分难听,如果不是焦老爷子阻止,她都有把晓辉剥皮拆骨的可能。

当然,晓辉听到由丈夫的弟弟代为举行婚礼表现出高兴,这是不对的。连珍妮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由的有些嗔怪意味,她主要意思是想说,看,先生对你这么好,这么宽宏大量,先生是真的喜欢你。如果晓辉因为愧疚而对焦瑞松好一些,两人的关系一定有更快的进展。

晓辉讪然一笑,高兴丈夫出车祸、小叔子代新郎的人压根不是她好不好?现在不是她也是她了。她大叹倒霉,顶了丁晓辉的壳,还得顶着水性扬花的名头,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那天的婚礼有很多蹊跷之处,比如婚礼为什么在酒店举行,比如焦家为什么不对外公布婚讯,比如为什么焦老爷子会对她这么好,还有丁晓辉被送到小海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得了这些恐惧症,这些都是疑点,晓辉正想问问,就传来了敲门声。

珍妮开门后,焦瑞松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快步走到晓辉身边,倒是吓了晓辉一跳,连忙站起来:“什么事这么高兴?”

焦瑞松微愣,又笑道:“你的恐高症痊愈了?”

“是的,那什么都市恐惧症也好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些心理问题。”晓辉淡淡一笑,咳嗽了好几声,连续说话这么久,嗓子受了连累。

“你别说话了。”焦瑞松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又让珍妮取些温和的饮料过来,这是让她回避了。珍妮喜不自禁,飞快地送了茶点之后退出去。

面对焦瑞松,晓辉没了问的心思,她最想做的就是发火,因为她拿这个人毫无办法。

焦瑞松问她喜欢看什么样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你别说话,只动手就行。”他抱来了一大箱CD,一一摆放在她面前。

晓辉随便挑了张电影片,他亲自去放。晓辉望着他走来走去的身影,有些疑惑,他不是很忙吗?

焦瑞松坐在她身边,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抱歉一笑:“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你,爷爷说得对,工作再多也不及家人重要,以后我会多陪陪你的,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手伸出,看样子是想握住她的手,到半路又转了方向,给她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

至今焦瑞松也不明白,晓辉婚前婚后的差异怎么那么大呢?人能变化这么大吗?如果老麦不是做过多个DNA对比,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大。至于那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他压根不信,自然也不会往那边去想。他从这个女孩身上看到了许多与事实不符的东西,这让他有了探究的兴趣,想看看她还能给他怎样的“惊喜”。

享受焦瑞松细致入微的照顾的同时,晓辉的感觉只有难堪,她与焦瑞松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两人的肢体接触屈指可数,倒不是她想与他有什么亲密接触,而是两人之间的隔膜大多来自焦瑞松,而不是她本身,因为焦瑞松一定要做什么的话她阻止不了的。这就很有问题了,焦瑞松表面上看是尊重她,实际上是没把她当作真正的妻子看待,更别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这么不痛不痒地做夫妻,两人始终如陌生人一样相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离婚!

她刚起了离婚的念头,焦瑞松像有读心术一样转头来看她,眸光温柔,语气和蔼地说:“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还是不喜欢这部电影?”

晓辉摇摇头。

焦瑞松手臂伸展搭在沙发背上,像是把她圈在他所属的领地:“你大哥过几天会来澳洲出差,大姐也会来。我们的蜜月可就要热闹了。”

晓辉正不自在,想要挪挪身子,谁知竟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她吃惊地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下颚线僵硬地紧绷,目光已经转回到大屏幕上,似专注于电影情节,只不过是漫不经心地告诉她这个消息。

这下误会大了!“昨天大哥打电话来,我不小心开了视频,我解释不清楚……大哥是太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晓辉真是有嘴说不清,她实在不想给丁晓光制造麻烦,更不想丁晓光自找麻烦。她再笨也知道焦瑞松因为这件事生气了,哪敢提什么要命的离婚。

焦瑞松却似没事人一般:“你别担心,不是因为你的事,DEM在澳洲这边有合作,出了点问题他才过来。等解决好了,他们就会回去的。”

晓辉心里一阵发毛,怎么那么巧,DEM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现在出事?她虽然不待见丁家人,但是丁晓光和丁二夫人现在就是她的血亲,这是目前无法改变的事实,她绝不想将来他们落到那般田地,更何况,她的亲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存在,是不是仍然在DEM工作。

可是从焦瑞松老僧入定的神色里,她再看不出什么。

“你在想什么?”焦瑞松突然一笑,出口问她。

“哦,这个女主角很帅气。”晓辉微微凝神看了一眼屏幕,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正在跟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打架,而且占上风,基于这么多年看电影的经验,她随口评价了一句。

焦瑞松轻笑出声:“你确定现在画面上的女人是女主角?怎么我看的不一样呢?你的视角挺独特的。”

“……”晓辉彻底无语了。

☆、第040章 变相的禁足令

焦瑞松好像真的清闲了下来,像要补偿前些天来的冷落疏离似的,他整天都陪在晓辉身边,孙安邦和艾丽斯来请示公事时,焦瑞松以“陪伴家人”为由让他们自己解决。

两人诧异不已,头疼地走出公寓,这些本来要让焦瑞松亲自出面解决的事他不能出面就算了,怎么能连个主意也不给呢?

艾丽斯怀疑地问:“焦副官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太太了吧?”一联想到先生可能真的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丁晓辉她就心里发寒。

孙安邦眼镜迎着阳光,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无奈叹气道:“太太也太能装了,前后变化这么大,任谁也要生出几分兴趣。你看太太还是以前那个糊涂人吗?”

“糊涂人?糊涂人能从焦副官眼皮子底下逃出去打电话?哎,孙窝窝,那天太太到底是给谁打电话啊?”艾丽斯兴灾乐祸,没有作为下属为老板担心的自觉,想到晓辉大庭广众当着澳洲警察的面哭,万年温柔脸的焦瑞松脸面丢尽,不仅如此,焦瑞松竟然被抓花脸,看他“忍气吞声”的模样她心里偷着乐。

“好在二公子看样子对太太不是很上心,不然,事情就更复杂了。焦副官还有退路。”可以想见,未来两人的日子就更精彩了,孙安邦头疼道,“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谁知道焦副官会‘罢工’多久?到时候有你受的!”

艾丽斯哀叹,等她反应过来被孙安邦忽悠了时,顿时火冒三丈,可是这时候两人已经要下车,去面对一堆火怒冲冲要吃人似的董事们。

而两人热火朝天地谈论和猜测的晓辉却在电话里迎接婆婆的轰炸:“你说你跑到大街上哭,你把我们焦家的脸面往哪里摆?你知不知道澳洲的警察还打电话到HK追问我们焦家是不是虐待了你!丁晓辉,你婚前的那些破事就算了,瑞松不跟你计较,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你以后再这么不把瑞松、不把焦家放在心上,你就别再进我焦家的大门!……”

晓辉无奈地听着这个“豪门怨妇”的教导,焦母每提高一次声音,她的心脏就会停跳一拍,十分难以想象这是端庄高贵的豪门婆婆能说出来的话,会有的口气,可见,她确实把焦母气得不轻。她还得感谢焦瑞松没有把她抓花他的脸的事告诉给焦母,不然,她相信焦母一定会立马飞过来给她毁容。

晓辉唯唯诺诺地答应她一定不会再犯同类错误。她清醒的时候是绝不敢抓焦瑞松的,她情愿自己抓自己也不忍把焦瑞松那么英俊的脸给弄花啊。

谁知,她态度良好做小媳妇状也有错,焦母几乎用抓狂的声音说:“丁晓辉!你能不能把我这个婆婆的话听进去?你不要每次答应得好好的,回头就忘了。你不会是经常性失忆吧?昨天的事今天就忘……”越说越讽刺,越说越激动。

可是晓辉就不是个性子火爆的人,也可能那天的发泄过于激烈,把情绪都发完了,她对远在大洋彼岸的婆婆产生不了畏惧感,清清淡淡地回答她的话,焦母说什么都应好,恭恭敬敬的态度反衬得焦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是个没事找碴的婆婆。

焦母数次出拳打在棉花上,说得口干舌燥得不到半点反应,最终气愤地挂了电话。

接着焦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进来,慢吞吞地表达了对孙子的不满,说焦瑞松没有好好照顾她,让他失望,让晓辉多多忍让,又心疼晓辉失忆,说要给她找医生看看被晓辉有礼貌地拒绝:“没了记忆,我的那些恐惧症也好了。恐怕记忆找回来我又要害怕高楼了。”焦老爷子听医生说过晓辉的情况,也就不勉强。

像蜜月前一天一样,丁家的电话也打来了。丁老太太可能上次被气得不轻,这次只有丁大夫人和焦娇表示了慰问,两人哀叹她怎么就没有了记忆,出了问题怎么不对家人说呢?晓辉淡淡地说:“我那时惶恐,不知道自己没有了记忆,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给遮掩过去。让她奇怪的是,这次焦娇的态度有些疏离,晓辉一想,焦瑞松是她亲弟弟,她的态度并不奇怪。

她正想解释与焦瑞松之间的误会,让丁晓光打消赴澳的念头,突然想到,她不了解焦娇,而丁晓辉进精神病院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焦娇的自杀,既然她暂时回不了HK,让她和丁晓光一起过来也好,近距离接触总能发现点什么端倪吧?

她刚放下电话,焦瑞松就过来了,和颜悦色道:“家里人是关心你,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今天做什么?还是看电影吗?或者我们听场音乐会?”他说的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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