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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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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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我请你吃水果。”凌风将水果盆端到秦暄的面前,秦暄猛的抬头,凌风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不由的笑了出来,“哈哈,好大一颗美人痣啊,秦暄,你怎么弄上去的?”

他终于知道秦暄为什么从进门开始就背对着大家了,合着小正太摔破相了!

宋夜弦揉了揉鼻子,倒是唐朝歌从沙发上立即站了起来,要去看秦暄,“怎么摔这么大一个包?”

瞧见唐朝歌心疼的眼神,秦暄忙用力扑倒他怀里,“爸爸,秦暄是不是摔破相了,以后都不帅了!”

唐朝歌瞧着秦暄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水汽氤氲,不仅伸手帮他揉着脑袋,嘴里还不忘念叨,“没事,过几天就好了,爸爸来帮你揉揉。”

“嗯嗯,爸爸,你最好了,现在都不怎么疼了。”

宋夜弦瞟了一眼两人,对于照顾孩子,唐朝歌显然是新手,秦暄随便忽悠一把,他竟然真真信了,眼力巴巴的给秦暄揉着脑袋,生怕秦暄喊一个疼字。

蹬鼻子上脸这个词用在秦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吃晚饭的时候,宋夜弦一个不小心将明天唐朝歌要去美国的事情说漏了嘴,秦暄非嚷嚷着不让唐朝歌去。

“秦暄,只是几天就回来。”唐朝歌将一块肉夹到他盘子里。

“不行,我不同意。”秦暄说着,就将碗和筷子的往前一推,他不干了!

“秦小暄,你有什么不同意的,小孩子不要捣乱。”夜弦此时明白,唐朝歌也未必不懂秦暄那些是装的,只是大概想到明天就要去美国,有些舍不得秦暄而已。

“不同意爸爸去美国。”秦暄似有所感似的,“妈妈,要是爸爸又像五年前一样不要我们怎么办?”

宋夜弦手里的筷子一顿,秦暄说的这个问题,她的确没想过。

“秦暄,给我三天时间,我们拉钩钩。”唐朝歌也放下筷子,朝秦暄伸出了手指,“三天后我回来给你做晚饭。”

夜弦忙出手阻止了他,“你疯了,你坐的是飞机,又不是航空母舰,来回就差不多要两天的时间了,你这样赶还不如不去。”

秦暄看了一样宋夜弦,像在征询她的意见,但看到宋夜弦的眼神,放在饭桌上的手有些不确定。

唐朝歌似乎发现了他的想法,左手握住了宋夜弦的手,将腾了空的右手朝秦暄伸了过去,“我会很快回来的。”

这一趟,他不得不去。

秦暄的手有些矛盾,目光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唐朝歌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打了一个极其不合格的钩钩。

两人一直在秦暄的房间里待到秦暄睡着,才一起轻轻的走了出来,下午三人出去给秦暄买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了秦暄的房间里了,宋夜弦临出门时,又看了一眼,这才有些不舍的关上了房门。

“秦暄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胡闹!”出了房门,夜弦忍不住抱怨起来。

唐朝歌轻轻笑,“秦暄的性子像你,要是我不给他说一个时间,他怎么会安心?”

夜弦忽然有一点小感动,“那也用不着说三天啊,三天太赶了。”

“赶回来见你,难道不好?”他的身子嗖然靠近,托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宋夜弦也有一点小难过,秦暄说的话,其实也是她所担忧的,这个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走了五年。五年后,她无论伪装的多坚强,多坚定,他只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搅乱了她所有的生活步调,又将她带入了这样的局面。

五年前,她一无所知,可是五年后,她知道,他这一趟回去,是功成名就,到那时,他心心念念的人是否还是自己这个一无所长的女人?

一个连他们俩的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女人……

夜弦心里很没有底。

“在想什么?”唐朝歌的声音骤然响在耳侧,夜弦猛地回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他的床上了。

夜弦伸出手来,趁着黑,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的轮廓,“朝歌,如果你不回来了,记得通知我一下,让我好死心。”

感情的事,谁先爱了,谁就注定承受的多,没有对错,只是会要去承受许多的苦。

爱就像一场拉锯战,谁先松手,就注定要承受失去的痛。

过了足足半分钟,夜弦才听到唐朝歌的声音响起来,“宋夜弦,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嫁给我了!”

他的吻更为霸道急促,甚至都不放过她的呼吸,他折腾的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时间在空寂的黑夜里变得格外的漫长,两人像互生的藤蔓一般交缠在一起,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够——

(这么文艺的标题名,真不像我这个标题党干的事情,握拳,遁走~~)

第一百零四章 自你之后,所有的离别都成了空

  宋夜弦这一夜都未真正的入睡。

如果五年前唐朝歌的离开是一场意外,那么至少她还可以不知道,还可以生气,可现在知道他明天要离开,而且是去那个曾经锁住他五年的过度,她的心底就格外的不安。

连秦暄都感受的那份不安,她又怎么敢忽视?

“夜弦,睡吧。”

窗外,有风声呼呼的吹过,唐朝歌将怀里的人又搂的紧了几分媲。

宋夜弦却舍不得合眼,今生头一次舍不得,从知道他要离开开始,时间恍然进入了倒计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指尖流走着,像是怎么都握不紧的流沙。

“我等你醒来再走。”唐朝歌说着,又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丫。

气氛一时变得格外压抑悲伤,宋夜弦忽然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往外面挪了一点,“朝歌,我们说说话吧。”

自从他回来,有很多的事情,并没有真正的说清楚,她不想再糊里糊涂的等下去,也不想再让两人有任何的误会,如果想要在一起,至少,要坦白,不是吗?

“是想说柳静的事情?”

宋夜弦一直都知道,唐朝歌其实并不是十分热情的人,对于他而言,看重的人就会多几分关心,不看重的人,一旦触怒了他,必然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秦暄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而唐朝歌此刻必然已经当秦暄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了,这件事隐隐的关及柳静,宋夜弦不免对柳静的那个孩子有几分愧疚。

“朝歌,这件事情,应该和柳静无关的,现在我和秦暄都安全的回来了,你也别再去计较这些了,好吗?”

因为曾经失去过孩子,对于柳静,除了当初的不屑之外,她现在却多了一丝同情。

唐朝歌没有回答她,凉风透过黑色渐渐染上了她的肌肤,让宋夜弦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温暖的被子已然将她裹得结实,唐朝歌的低醇的笑声响在她的耳侧,“嗯,所以我只是让凌风把资料整理好之后,交给了秦涤非。”

“……”

宋夜弦突然好想咬人!

自始至终,受伤的人是秦涤非,不管是那顿毒打,还是后来将秦暄推给她和唐朝歌,对于整件事而言,秦涤非是最大的输家。

宋夜弦又在心底细细的揣摩一遍整件事情,“朝歌,你可不可以……”

“夜弦,不可以!”唐朝歌似乎知道她下半句话想要说什么,“这整件事不如你想的那样简单,”说道这里,他忽然又停了下来,“总之,答应我,不管这件事是谁在处理,你都不可以介入!”

宋夜弦的手被他握的很紧,有一点疼,她想要挣脱开了,但唐朝歌却忽然来了劲,“先答应我!”

“你先放开我。”柳静不就是和秦涤非春风一夜,然后搞出来一个孩子,像所有狗血小言小说里的那种,前男友回头,闹出来的一连串事件吧!

“夜弦,这个很重要,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秦涤非,你必须要答应!”唐朝歌将她的手捏的更紧了。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唐朝歌听到她这么说,才将她的手松开了些许,“既然不睡,我们就做些别的事情吧!”

“……”

喂,聊天不是别的事情吗?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宋夜弦还是浅浅的睡着了,桌上的闹钟蹭蹭的响了起来,唐朝歌翻身将闹钟按掉,又在宋夜弦的唇上辗转良久,这才轻轻的起了床,朝浴室走去。

唐朝歌走出大门的时候,凌风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他走过来,“Boss,你就不带件行李的?”

好歹也算是出门啊,怎么连件衣服都不带?

“直接去机场。”唐朝歌走到车门口的时候,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那里窗帘浮动,似乎有一道身影,等到他再细细的看过去,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早上秦暄起床的时候,宋夜弦已经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了,看见他下楼,朝他指了指桌上的饭,“早饭在饭桌上,自己吃。”

秦暄默默的走过去饭桌,开始细嚼慢咽起来,“妈妈,我们今天出去玩吧?”见宋夜弦不搭理,秦暄又补充了一句,“要么去找苒姨也行啊,我好几天没看到苒姨了!”

宋夜弦这才搭话,“你苒姨陪你舅舅出差了,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秦暄一张不安定的小脸终于放心了,艾玛,就怕一个不小心,引狼入室啊!

可是,他又看了一眼神思漂游的宋夜弦,没有任苒在,他应该怎么办?

唐朝歌帮他请了假,秦暄吃过早饭,就自己找了一块地做了下来,一边看着连环画,不时还拿眼睛去看宋夜弦。

母子俩这样对坐到十点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宋夜弦忙一个劲扑,身子卧倒在了沙发上,接起来电话,“喂?”

电话那头,唐朝歌有一点意外,“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宋夜弦拿眼睛看向秦暄,“就秦暄起的太早了,把我给吵醒了。”

秦暄:……

唐朝歌的笑声忽然响了起来,掺杂着几分愉悦,“夜弦,飞机马上要起飞了,你在家里好好照顾秦暄,等我回来。”

“嗯,你不回来,我就把秦暄卖了,换点钱当做嫁妆!”

秦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三天,其实过的很快,其实也过的很慢,就像幸福一样,有时候来的像是眨眼一瞬间,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任苒的电话忽然匆匆忙忙的打了进来,“夜弦,你在哪?”

“在教秦暄读唐诗,怎么了?”

她这三天几乎足不出户,凌风每到了吃饭的时候,都会带人出现,有热乎乎的饭菜送来,她也乐得享受此服务,每天除了自己看书看电视打发时间,就只剩下教秦暄学习,日子过的清闲,却又显得虚浮。

“你赶紧带秦暄离开,让朝歌的人带你走,信我的,没错!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宋夜弦和秦暄对望了一眼,“今天愚人节?”

“妈妈,现在还在冬天。”离初春还早!

“愚人节你妹妹,快走!”电话那头,任苒还在催促着!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宋夜弦也来不及和任苒多说,“阿苒,你先和秦暄聊聊,家里来人了,我先去开门。”

宋夜弦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秦暄。

唐朝歌的航班是晚上十点才能到A市,从机场到这里,还有两小时,自然不会这么半下午的就回来。

宋夜弦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宋夜尧站在门外的时候,愣了一下。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夜弦心里咯噔了一下,任苒刚刚让她快点离开,会不会和宋夜尧有关?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宋夜尧大概是真的气到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可以不管你和秦涤非的事情,但是你现在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宋夜弦脸上的笑容尽失,“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看看这个!”宋夜尧一扬手,就将手里的一叠纸全扔到了宋夜弦的身上。

宋夜弦眼底尽是不解,但见宋夜尧面色不善,只好去捡地上的纸,每捡起一张,她脸上的慌张就多一分,零零碎碎不过六七张纸,拿在手里,她却觉得有千金重一般。

“哥,怎么会这么多的人辞职?”大多数还都是分公司的经理,元老级别的人。

换而言之,这么多人同时离职,也就等同于宋氏在南方的供应链全都陷入了瘫痪状态!

“夜弦,”宋夜尧几乎要被气死,“我问你,路以远是谁?”

“以远,他是,他……”夜弦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上次的股票事件,这次的离职事件,全都是路以远弄出来的,夜弦,如果那个人真的爱你,以他的能力,怎么会让这些事情发生?”

夜弦手里的纸全都松了开来,凌乱的纸片被风吹起,渐行渐远!

电视里已经播过了,他已经正式接手新域银行的总裁职位,成为新域银行最年轻的总裁……

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路以远做的这些事情,除非……

偌大的宋家,她们宋家又算得了什么?

“哥,你想我怎么做?”宋夜弦眼底已经隐隐可见酸涩,果然啊,他不在,眼泪就会忍不住想要掉落。

“我今天空手来,不可能会空手回去。”

宋夜尧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不许宋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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