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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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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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菀始终敛着眸,她的脸至今滚烫,心跳的频率也丝毫没有减弱地征兆。

那个,我去洗个澡睡觉。她没有与身旁的男人对视,匆忙说完就想逃离。

明天去辞职吧,我养你!

手腕突然被人扯住,她微微侧目,眼角的余光照出模糊的身影,低重有力的男音滑进耳膜。

乔菀猛然不知所措,全世界女人最爱听的一句话从简言嘴里说出来,说不清是什么味。

她缓缓从他的大掌里抽出自己的手,轻描淡写地道了句,刚才那个吻,是意外。蹙起眉头,削薄的身板渐渐远去。

宛如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简言眯起眼,深深凝着她的背影。

比起乔菀,简言的情绪其实更复杂。他记忆中不能遗忘的女人在他的生活里越走越远,离他越来越近的人,是乔菀!

也曾想要克制住这种自私又荒唐的念头,直到乔菀的手机关机,那种濒临窒息的担心紧张,让他愈发听清了心底的声音。

被西装裤勾勒的笔直长腿缓缓迈开,他步上二楼,在门前的时候,步子微微顿了一瞬。

空气深深吸入了肺里,皱起的眉头舒展,他推门进去。

哗哗地水流声自房间的浴室里传出来,简言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的一门之隔,慌乱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喉结频繁地滚动起来。脑中不自觉闪过海边那一幕,整个心差点热得燃烧。

他脱下西装,大手轻轻扯开几颗衬衫的扣子,露出坚实的胸腔线条。

双眸凝向了酒柜,他站起身,从檀木质地的酒柜里拿出他的珍藏,法国布根地禾斯,罗曼尼村庄特级葡萄园出产的RomaneeConti红酒。

玫瑰花的香气被瓶身封存在时光里,这酒的味道就像无意间闯进他生命的乔菀。

甘美浓郁,齿间留香,越是品得仔细,便越是沉溺其中。高脚杯晃动着这份清醇,入口溢在心尖。

门开的一瞬,简言正握着酒杯,他循着声音瞄过去,幽深地眸底扬起一丝惊叹。

乔菀的发尚未干透,男人衬衫穿在这个女人身上,清纯大方。衬衫的扣子扣得很高,丝毫看不到半点女人胸前的沟壑,唯有那发梢的水滴不着痕迹地滴落在胸口的位置,隐约透出点滴的红色。

衣摆的位置正好遮住了她的臀,白皙纤瘦的两条美腿紧紧合在一块。

她也不想成天穿件男人的衬衫当睡衣,才几分钟的功夫,春花的房里就传来了重重的打呼声。

只是没料到今天简言会这么早回房,洗完澡出来看到那张被灯光打到梦幻的脸,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手忍不住去扯衬衫的衣摆,可怎么扯她都觉得太短。未经多少情事的她并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微微扭动身子的动作是多么直白的勾引。

简言的深眸眯了眯,手臂缓缓划出一个绝美的弧度,高脚杯的底座轻轻浅浅地敲在床头柜上。

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那副小女人的羞涩和尴尬上,他站起,扯开自己衬衫所有的扣子,一步步逼向站在门边没迈开半步的她。

他的眸光深沉似海,透着迷离和沉醉,那是乔菀不曾看过的眼神。

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动着,没挪几步,后背就贴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简言的右手撑在了墙壁上,低头,靠近,鼻尖几乎要触及她的额头。

一颗不大的女人心,跳跃到极致,热气顺着脊梁骨攀到脖颈,再到双颊。

简言的唇角浅浅一勾,左手轻轻攀上了她的耳朵。将她耳边垂落的发轻柔地绾到了耳后。

男人鼻腔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乔菀的耳垂,温柔地含在口中,灵舌不动声色地滑进她的耳窝。

甘冽的酒气荡在鼻尖,乔菀的身子宛如触电般窜起无数条电流,钻进每一处细胞,不安分地抗议着。

她恍然回神,用手猛推,可简言的胸膛坚实得像石头,触碰到这么完美的身体曲线,心跳就又快了一分。

乔菀手腕越用力,他便越逼近。男人的唇瓣滑到了散出清香的颈,再到锁骨,生生摧毁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声音在抖,垂下的睫毛不安的颤动,你,你做什么。

小菀,别说话。低润的嗓音自喉结滑出,他焚身的欲火今天再也忍不了,像是必须要寻到一丝释放的出口,就连手腕的疼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一点感觉也没了。

大手顺着衣摆触到她圆实光滑的臀檐,一路攻城略地,却是极致温柔。

乔菀的头皮几度都在发麻状态,清晰的感觉到不断向外涌出的急流。

她慌了,亦乱了。更是恨死了自己身体的反应。闭上眼,声音急切又慌张,简,简言,你疯了吗?

他忽然抬眼,凝上她,淡淡道,嗯,我疯了。

紧紧裹住那对饱满的红色蕾丝文胸小扣在他纯熟的动作下落在地上,男人的掌心突然游走,贴着在她亭立的双峰上揉动。

☆、第70章情火燎原(2)

乔菀心中一惊,随之而来的瘫软感已让她无力抗拒。简言的大手在那对饱满上不停摩挲。

口中轻唤着,你逃不掉了。

右手从墙上移下来,扣住了她的腰肢浅浅用力,两人在空中旋转了几圈,重重地跌在大床上。

乔菀被他压在身下,眼睛里蕴着昏黄的光线,浮动出惊恐的神色。

他的脸那么近,行为又如此反常。

和上次的不同,难道简言忘了这次他们都是清醒的吗?床事经验趋近于零的乔菀此刻是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应对。

简言的眸凝着她的惊愕,不等她说什么,大手突然找到最美好的地方探进去。

潮湿的感觉不由让他的笑纹从淡转深,关在身体里的情火不断撩动,急切地想快点冲出枷锁。

可他,没有狂野地撕扯那份恼人的障碍,而是隔着那道防线一步步引导她找到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只觉得有丝硬物钻进她的身体,乔菀的臀反射般一抬。从内往外不断翻滚的晶润越涌越多。

灯光散落,她看到简言充血的双眼,害怕得猛颤身子,眉头蹙成了疙瘩,嘴里一个劲的唤着,简言,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心好慌乱。

身上这个此刻肆无忌惮的男人,就是这段时间以来给予过她无数次温柔的那个人。

他今天突然如此,乔菀整个大脑都空白了。一直扪心自问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

乔菀双手的指尖几乎都要嵌进他手臂的肌理中,不论是推,还是掐,身上的男人像是丝毫没有感觉般继续着。

滑动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找到那寸凸起的位置侵犯起来,从温柔到嚣张。

乔菀再也没有办法抑制生理上的强大冲击,冷不丁地吟出了声。简言一听,眉梢染上浓浓的笑意,果断褪去她的遮羞物,低叹了句,小菀,给我好吗?

乔菀闻言,差点吓傻了。这句话怎么能是从简言口中说出来?在她心里,他是君子,几乎是濒临绝种的那一类。

可她却忘了,简言始终是个男人。有着男人该有的一切,包括欲望和需求。

女人的手被紧握反扣在脑后,他的唇舌太过轻柔,蔓延在她双峰。

乔菀的身子一下子更软了,软得无骨。绷紧的身躯彻底放松下来,沉沦在他老道的挑拨中。

简言一边轻柔的吻着她,一边褪去自己的衬衫和皮带,把早已胀到极致的利剑放出牢笼。

为了让她能自然些,他关掉了床头柜的灯。整个房间暗下来,呼吸声变得清晰和急促。

简言的大手抚上了乔菀的脸颊,她的无措和娇羞让他深深迷恋上。

低沉的嗓音有些许嘶哑,他将唇移到她耳边,轻柔地说,小菀,你的身体告诉我它想要。不用紧张,也别害怕。

乔菀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简言说的没错,她的身体比她更诚实。无声地缄默让简言心脏震荡的幅度更大。

手穿进她的腰抬起来,一点点移掉了她的衬衫。

两具宛如初生的身子碰撞在一起,杂念通通被情火催到九霄云外。

当女人的隐私地带触碰到那份强大的坚硬,许久没开口说话的乔菀忍不住蹙紧了眉,下意识地说了句,不要。

简言不由地低笑一声,宠溺道,傻瓜!

哪有人在这种关键的地方掉链子的,就算是他想允许,可那涨得发疼的东西也会说NO。

一个挺身,他充斥满热度的利刃准确无误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简言仿佛是找到了发泄的小径,低吼一声,嗓音性感又磁实。

下身被硬物涨到极限,连带她的小腹都抵到那股生疼。

乔菀忍不住叫了出来,秀眉扭成一团好疼。

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间停了下来,上次他的动作太过粗糙是因为他并没料到乔菀那次是第一次。

弄疼你了吗?好,我轻点。在床上,他是第一次这么害怕弄疼个女人。

两人的体温越来越热,汗水密密麻麻地覆在他们的额头,身子。

呃~再一次的,乔菀忍不住的娇嗔起来,在他开始加速后,这种发自身体内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简言!她再也受不住身体上一波一波的美妙感受,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娇弱地唤了声他的名字,手指用力抓扯他的后背。

就是这一丝半缕的回应,让他的气息更加粗重。左手覆在她的饱满,右手落在紧致的臀部,将她美好的身子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冲撞。

乔菀闭上了眼,越来越软的声音从她嘴里流淌出来,简言,我呃~

小妖精,你好紧。他低低地笑着,气流钻进了她的耳朵。

呃~我~

简言的笑弧荡开,轻声道了句,别忍着。他知道,她此刻想用声音发泄得到的快感。

她最终受不了强劲的男性能力,一次次地,生涩的娇嗔。在他卖力的冲撞下到达顶峰,尝到她一直不懂的情事滋味。

越是这样,简言想要拥有她的欲望便更加强烈。她活了二十七年守住的第一次给了他,第二次还是给了他。

简言暗暗发誓,这辈子,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再碰她。

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四次。

在简言的引导下,他们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用他惹人贪恋的身体一次次征服了这个青涩的女人,让她放纵。

她生平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中如此疯狂,当他们精疲力竭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

黎明的第一道光线从窗户里透进来,一丝不挂的她让被子紧紧包裹,连带鼻子以下的位置都被深深埋起来。

简言靠在床檐上低头看着她,唇角掠起了笑,轻轻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好好睡一觉,今天我会帮你辞职。

乔菀闻言,一把拉下被子,忘记了此刻的尴尬,激动道,为什么一定要辞职?如果辞职,她就更加没机会去查线索。

尸鉴中心离付景年的那个局子太近,一方面,简言也是想好好保护乔菀,另一方面,他是没有信心。

深眸有些怒气,甚至是严苛,一字一顿道,怕我养不起你吗?别去了,听话。

简言的话,太有力量。乔菀抿了抿唇,凝上他眼底的深邃,游丝般的女音化开,为什么这样?你爱上我了?比起他那句我养你,她更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第71章二次出击

突来一问,竟让他哑口无言。

简言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弯弯曾经那句,不可以和别的女人说我爱你。

宛如惊雷划过耳际!忽然大亮的天幕照透了他脸上的难色

早晨,乔菀无视简言要她辞职的话。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连头都没有再回。

简言似乎也忘了几分钟前强硬地口气,目光分散,没有焦距。

门重重关上的一刻,他没有追出去,只是打电话给管家让她一定要让乔菀吃完早餐再离开,随后,又拨通了其中一个保镖的电话,要他在门口接人。

走近尸鉴中心后乔菀请了假,然后从后门溜了出来。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乔菀一步步走在离白沙小区最近的那条小路上。

双腿酸疼得厉害,眼皮也好几次差点睁不开。

和简言的缠绵已过去了6小时,她忘不了他当时的表情,那场最后不了了之的沉默。

之前的三年,他们没有一丝纠缠。

他是个内敛的人,乔菀知道简言绝不是因为缺女人才和她上了床。

她能强烈的感觉得到简言对她的温柔并不来源于这份荒唐的契约关系。

可他却始终不愿意说出一个态度,乔菀的心像是跌到了低谷。她不想去承认,自己可能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因为她没有勇气去承认。

这样不好,她深刻的知道!

付景年那天在墓园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有短短不到十个字,从此相逢是路人。

可是很奇怪,与其说她听到的时候是难过,不如说成是拔火罐的过程,先是疼,然后是莫名的轻松感。

这几年,她的牺牲都是因为付景年,如果不是不想让他受伤,她大可以不用卷入其中。

可一切都如简言所说的,气味变了。而且从一开始她就做错了,很多责任并不需要让女人来背,偏偏性格如此,总是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却每每遗忘了自己。

手机铃声惊扰了她的沉思,她掏出手机,接到了春花的电话。

菀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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