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花朵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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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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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刚刚受用的时候,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对我冰冷地说:“行了,现在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佯装自己的腿麻了,于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怀里,而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头,并且开始放肆地啜饮。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婴儿时练就的吸乃功夫,到现在十几年未温习,生疏了吧!

我越是着急,越吸不出来,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惊叫道:“哎呀!你这人怎么样啊?下流!”

“你乘人之危,你不要脸,快放了我!”

我顾不上她如何骂我,自顾自地猛烈地啜饮、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嘤咛起来,随着这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抖动。

哇哦!白花花的乃子有节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动着,这个时候,我一百个不愿意放弃,最让我喷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条一条花纹般的青筋,太诱惑了!

诱惑的我直想犯罪……

正文 17。吃着还过瘾吗

就在这时,冷含香趁我不注意,猛地一抬膝盖顶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哇哇大叫,倒在了一边,冲她吼道:“你干嘛顶我?”

“你这个禽兽对我做了什么!和那个蒙面人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鄙无耻下流。”

她杏眼圆睁,一副恨不得吞下我的口气骂道。

“我……我……”

我自知理亏,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是啊!她说的对,我这个时候这样对她,的确有点禽兽了,看来想得到她,还需从长计议。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吧!禽兽!”

“是!是!我是禽兽,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没能把持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了吧!你就别再骂了。”

“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

她生硬地命令道。

我的双手虽然被反绑在身后,但只需轻轻拉一下,绳子就解开了,因为当时张癞子绑我的时候系得是活扣,我双手解放之后,赶紧帮冷含香解开了绳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还盯在她的乃子上,她慌乱地扯过衣服挡住自己暴露的春光,骂道:“不要脸!”

我哭笑不得,气呼呼地说:“冷含香,你是不是骂上瘾了,我不过就是冒犯了一下你而已,要是你落在蒙面人手里,说不定现在已经了呢?对你的救命恩人,能不能客气点啊!”

她不再骂了,只是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消失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唏嘘感叹,都说这女人冷淡,果真冷得厉害。

靠!不管你如何冷,虽然这一计没能得到你,不过老子还有下一计,什么时候得到你了,什么时候才能罢休,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是禽兽村长的儿媳妇。

“兄弟怎么样?那冷含香的乃子吃着还过瘾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癞子突然钻了出来,一脸淫笑地望着我说道。

我心下犯了嘀咕,难不成这家伙一直没走远吗?又或者是躲在一边偷看来着,我不悦地斜瞟了他一眼,没心情地说:“偷看的感觉也挺过瘾吧!”

想到刚才从冷含香嘴巴里叼出那件裤衩子,我就来了气,很不爽地问张癞子:“你裤衩子多久没有洗了?刚才差点恶心死我了。”

他嘿嘿干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两个月了。”

我倒!两个月了!简直成了凶器了!杀人于无形啊!

和张癞子分开后,我去了村长家,当然我现在找村长并不是为了手拿菜刀劈了他,而是另有其事,刚进了村长家的院子,不免又撞见了冷含香。

她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转悠,抬眼看到我时,她先是一愣,转瞬整张脸降到零度以下,很反感地问我:“你又来干嘛?”

我故意逗她,便做足了猥琐的表情盯着她怀里凸起的柔软,说:“你说我来干嘛呢?当然是为了早上没有做完的事了。”

“不要脸!禽兽!”

她气得骂道。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如果是禽兽的话,我就眼睁睁看着你被蒙面人那个了,也不至于出手救你了,更不会被蒙面人打得鼻青脸肿了,你倒好,一句感激我的话都没有,一口一个禽兽地骂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一边解释,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假装很疼的样子。

“好人!”

她瞪大了眼睛,啐道:“你如果是好人,你就不会吸我的……我的……”

“我吸你哪里了,你说啊!你最好到村喇叭里广播广播,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看到时候谁丢人,哈哈……”

我故意气她,我知她不会朝外人说的,这种丢人的事,谁会说出去。

“下流!”

她骂了这一句后,抱着孩子径直回了房间。

我追着她背影,喊道:“我是来找你公公的,你知他去了哪里了吗?”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她气哼哼地关上了门,把我晾在了外面,靠!这女人,油盐不进啊!

说起来,冷含香比我大不了几岁,论辈分,我是该喊她一声嫂子的,但我实在喊不出口,如今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我猜测着村长要么是下地干活去了,要么是在村部里,村里人都说村长官瘾特别大,没事的时候,就爱一个人躲在村部的办公室里,自言自语地开会。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村部,刚伸手想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女人带着幽怨的口气说道:“蛋蛋!你几年前就答应提拔我为村里的妇女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呢?”

蛋蛋!喊的这么肉麻啊!村长的小名叫毛蛋,村里没几个人敢喊他的小名,如今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称呼村长为“蛋蛋”好奇心油然而生,我不禁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地倾听起来。

“哎呀!宝贝!说提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只等乡里的领导点个头,你就可以做上妇女主任的位置了。”

这是村长肉麻兮兮的声音,他的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的。

那个年代乡镇还没有统一,乡是乡,镇是镇!

接下来,女人说了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小,只听她说道:“蛋蛋!如今送儿起死回生了,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除掉他呢?”

正文 18。馋嘴的猫儿

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整个身子痉挛了一分钟,我恍然大悟,记起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别人,而是李媒婆,当初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之时,是她掐住了我脖子,想送我去西天,如今她知我活了过来,还不肯放过我,这女人真是歹毒之极。

“你让我想想,要除掉送儿,总得想个计策,上次安排露珠嫁给他,竟没能害死他,可见这小子命不该绝,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

村长说。

“是啊!当年算命先生说露珠是最毒的克夫命,嫁给谁就会克死谁,所以我们才撮合他们两人结婚,谁承想,送儿没被克死,露珠竟死了。”

李媒婆说。

我再次被李媒婆的话给震住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不明白她想害我,为何会把露珠嫁给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想借露珠的克夫命克死我啊!

奶奶的,幸亏老子命大,要不然早死了,不过,我并不怨恨露珠,虽然她知道自己有克夫命,嫁给我就会害了我,但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时候,是她一直默默地守着我,冲她这份情意,我就不该恨她。

该恨的人是李媒婆,好你个李媒婆,老子早晚操得你上下两口都流血不可,还有禽兽村长,他们不只害了我,也害了露珠,可怜的露珠!

“蛋蛋,你说露珠到底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跳河自杀的啊!她死的那天,我见了她的尸体,看到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血痕迹,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掐死了,扔进河里的呀?”

李媒婆又说道。

“行了!”

村长的口气明显有了不耐烦,他说,“村里人都认定露珠是自杀的,我也认为她是自杀的,就别说她了,把你约过来,不是为了聊死人的,我们大活人先要活得快活些才是。”

“蛋蛋!你好坏哦!刚刚不是做过了吗?现在又要做啊!讨……厌!”

李媒婆娇吟道。

“刚才做过是刚才的,现在做是现在的,谁叫你长的这么带劲呢!总让我情不自禁!”

“哎呦!真是馋嘴的猫儿!哦……嗯……”

接下来,房间里又是喘息声,又是桌椅晃动的声音,又是的吟哦声,靠!原来这两人有奸~情啊!

刚才李媒婆提到露珠之死的时候,村长的口气明显变了,可见他是做贼心虚,这个禽兽,老子早晚要查出真相,替露珠报仇。

不知情的村民都说村长是个好村长,没事总爱跑村部思考如何让村民致富,却原来,他是把村部当成了自己的二战阵地了。

李媒婆的声音愈来愈缠绵,我听得心神荡漾,可恨房门没有缝隙,一点窥视不到里面精彩的内容,靠!这是什么人设计的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村长和李媒婆在这里偷~情,我何不告诉李媒婆的男人张三粗呢?让张三粗过来捉~奸,那不是大快人心吗?哈哈……

对!就这么办!但我不能亲自出马当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要不然张三粗万一说露了嘴,把我供出去,村长和李媒婆就会对我更加恨之入骨了。

我第一个想到了张癞子,找他帮忙,可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我飞奔到他家,对他言语道:“癞子哥,你赶紧去一趟张三粗家里,就说村长现在在村部办公室等他,叫他立马过去商量事情。”

张癞子没有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做了,而我回到村部,躲在一个角落里,准备看这出精彩的捉~奸大戏。

不多时,我看到张三粗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得出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因为额头上明显湿漉漉的一片。

只见他站在村部办公室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又突然放下了,并且攥紧了拳头,他静静地伫立着,高大壮实的身躯在发抖、在摇晃,我心里暗喜,猜测着他一定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如果他二话没说,就砰砰敲门的话,或许就会破坏了我想要看到的好戏。

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是他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了房门上,“狗娘养的,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房门打开了,村长和李媒婆衣衫的扣子都还来不及扣齐整,就狼狈地钻了出来,村长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猪肝色,他尴尬地笑了笑,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你别误会,我们在商量事情呢?”

“有你们这样商量事情的吗?大白天在里面插上了门,还衣衫不整,靠!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呀!”

张三粗气呼呼地瞪着村长,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村长的鼻梁上。

由于张三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在村里号称猛虎下山,他这一拳不论落在谁脸上,都会见血的,而且会是血流如注。

我心里暗暗喝彩道:“打的好!打的妙!给我狠狠地打!用力地打!能打死村长那个王八蛋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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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宁在花下死

只见村长的鼻子里汩汩流出了鲜血,他一手捂着鼻子,一边近乎哀求地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行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个老不正经的。”

张三粗骂道,接着又抡起一拳,打在村长的眼窝之处,顿时乌青一片,像是熊猫眼。

哇!这张三粗太牛逼了,过瘾啊!看到村长连连被打,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借别人的手去打自己厌恶的人,比自己亲自动手更过瘾。

还没等村长的疼痛反应过来,张三粗又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之处,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伛偻着身子,狼狈的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哈巴狗。

张三粗正打得痛快之时,李媒婆突然横在了村长的面前,双臂伸开拦住了张三粗,求饶道:“不管村长的事,是我勾引他在前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

张三粗气得骂道:“你这个S婆娘,明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的,结婚这么多年,我何曾动过你一根手指,你现在竟然替他求情,你……”

“你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该怎么见人呢?”

李媒婆继续替自己姘头说情。

她可真豁得出去,当着自己的男人的面,为她的相好求情,我看她不应该叫李媒婆,而应该叫潘金莲才是。

“我管他如何见人,我今天非废了他不可。”

说完,张三粗就一把把李媒婆推到了一边。

眼看着张三粗就要对村长接着一顿暴打,谁知李媒婆又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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