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谋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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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谋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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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骆秦天反问道。

”随便。“她要是敢瞪鼻子竖眼,还不知惹出什么事来。

骆秦天摸她的头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苏馥缩着身子睡觉。

骆秦天给郁闷的,想抽她一顿又舍不得。

第八章 与他的间隙

大四的课程排得很松,主要任务除了毕业设计便是实习。Z大是贵族学校,学生以富二代官二代为主,家长们对于子女工作的事自有安排,剩下穷二代们为工作急得哭爹喊娘,唯有将希望寄托在学校即将举行的几场招聘会上。

苏馥也不例外,金融专业没有经验难找工作,在网上投了N份简历石沉大海。多次联系赵远,从他支吾的态度来看,她肯定他工作上遇到很大的挫折且正为此忙得焦头烂额。苏馥将责任归咎自己,由于她的跑路,好心收留她的赵远受到骆秦天的打击报复。最最郁闷的是,她还不能去求骆秦天手下留情,否则后果会更严重。

收拾家务的时候,苏馥意外发现书房抽屉里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只外观设计漂亮的钻戒。想到韦晓晓跟他的婚约,苏馥不禁多了份希望,婚姻终归要门当户对的,多了个未婚妻,他在外面也不能玩得太过分。

有些事不提,却并不意味着没有发生过。苏馥趁着骆秦天在浴室洗澡,偷偷给赵远打电话,见没人接听她不放心的又发了条短信。

骆秦天的脸色越来越臭,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在气头上的苏馥也没有主动求和,一时间气氛更加的诡异。晚上刘萍娣打来电话,说医院已经催缴费用。跑路的严重后果,骆秦天并没有支付她的生活费,而她又撕不破脸跟他要。苏馥硬着头皮说明天一早打钱过去,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谁啊?”骆秦天拿着遥控器换台,不经意地问着。

“我妈让我有空回趟家。”

骆秦天放下遥控器坐在苏馥身边,“我还没有见过你妈妈,不如明天陪你回去?”

“不用!”苏馥吓了一跳。

“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都还没有见过你的爸妈,拜访是迟早的事。”骆秦天试图说服苏馥,“反正明天有空,你正好连车费都省了。”

苏馥有些不解道:“你怎么了?”自从出差回来,他似乎有些神经失常。

骆秦天揽着苏馥的肩,放缓语气道:“有些事我一直没说,以为总有一天你会感觉的到。那些过去的事,你慢慢遗忘掉可以吗?”

确实,骆秦天从来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她。他的性格很差,却极少在她面前发脾气,甚至可以说宠溺也不过分,任由她耍着性子来。可发生过的事,不是他忘了,她就可以忘掉的。

“我朋友向来很少,突然冒出个有钱的朋友,我妈会生疑的。”苏馥理智的拒绝。

见她要划清界限,骆秦天不高兴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时候才不再生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苏馥呵呵笑,“你可是我的衣服父母。”

骆秦天的脸色瞬间铁青,眼神直直盯着苏馥不说话。她受不住他的眼神,不自然的拿起杯子喝水,“我说的是事实。”

他手一扬,杯子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起,“苏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为你做的,你都看不见!”

“我的心,早就被狗吃掉了。”她不想跟他吵不想跟他闹,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去伤人。他现在为她做的,远远抵不过他曾对做过的事,抵不过他妈妈对她家造成的伤害。

所以,他越对她好,她越憎恨他。

可是她能怎么办?拿把刀捅死他,捅死他全家?

苏馥将浴室的水声开到最大,捂住嘴巴哽咽地哭着。离开他,她连活下去的资本都没有。

浴室外站着道身影,哗哗的水声中透着她呜呜的哭声,他面无表情的伫立着,眼眸闪过一丝痛苦。两年了,无论他怎么做,迟终都走不进她封闭的心。

扔在客厅的手机坚持不懈地响着,骆秦天离开浴室门口去接电话。手机那头传来高兴的声音,“哥,我今天跟何立凡去登记了。从今天开始,我加入师奶兵团了。”

“怎么不回来再登记?”骆秦天有些不乐意的教训道:“白养你了,回国了也不先回家。”

“哥,你别骂我嘛。我也想回家再登记的,立凡的爸妈说在老家登记也一样,所以我们就先登记了。不过我跟他爸妈商量好了,婚礼得在我们家举行。对了,你别告诉妈我回来了,我要给她个惊喜。”

“知道了。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哥给你办。”

“我就知道哥最疼我了。不过,我自己的婚礼我不假手于人,要亲自办。”

骆秦天担忧道:“你的身体不好,吃得消吗?”

“不是还有立凡嘛。”玲珑般温柔的笑容响起,继而又不满的质问,“哥,你跟晓晓怎么订婚了?”

骆秦天头疼道:“还不是妈搞出来的事。”

“那你跟苏馥的事……”

“别担心,我自会处理的,苏馥她保证会是你大嫂。”

“哥,你千万要对她好,都是我对不起她……”说着说着,电话那头哭了起来,“她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没有。”骆秦天安慰道:“以前的事,早就过去了。”

“可是哥,我这两年来一直在做梦,梦到她还没有原谅我。”

“有哥在,别担心。”

“谢谢哥。”

第九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认识何立凡,苏馥才九岁,他比她大一岁。

那年暑假,她每天都会翻过两座山去私人煤矿的煤渣堆里捡煤。炎热的天气让人汗流浃背,运煤渣的推车还没有从煤洞深处吊上来,苏馥背着蛇皮袋子到煤矿棚附近捡没烧燃待尽而被扔弃的煤球渣子。

“你怎么会来这里?”在凉棚里处走出一个穿着短裤衩的小男生,手里拿着把蒲扇扇凉。

见个陌生人对自己笑呵呵,苏馥提着蛇皮袋子走了。农村小男孩生得野,打架说脏话拉帮结派比比皆是,他们只会在放学路上拦住女生吓唬威胁她们,性子好强的苏馥跟不少男生打过架,对他们没有多少好感更别提搭理他们了。

“我认得你。”男生拿着蒲扇追了上来,“你比我低一级,前天开校会的时候,你还了全年级第一名的奖状是吧。”

“你怎么知道?”莫非她打架打出名了,大深山里都有粉丝。

“我早就认识你了,是你隔壁班的。你叫苏馥对吧,我是何立凡。”

家里农活重,苏馥平时在学校连下课休息的时间都在复习课本,一放学就往家赶去干活,认识人的自然少。

“大热天捡煤会中暑的,你进来躲躲太阳吧。”何立凡叫苏馥进屋乘凉,热情的打了瓢凉水让她解渴。

那天中午,苏馥帮何立凡解决了几道数学智力题。何立凡为了报答她,趁着四周没人跑到厨房给她搬了几大块煤碳往蛇皮袋里装,苏馥死捏着袋子没敢要。

“放心吧,这煤窑是我家开的,工人们不会说什么的。”何立凡自告奋勇抢过袋子,“我家煤这么多,不差这几块。”

“你别弄,有人来了。”苏馥见远处有工人走来,急忙去抢袋子,“让人看到了不好。”

怕人道是非,苏馥抢过蛇皮袋子匆匆忙忙离去,何立凡朝她喊,“喂,你明天还来吗?”

那天一直守在煤渣处守到晚上九点多,苏馥终于捡满一袋子的煤,踩着月光跌跌撞撞摸黑回了家。第二天中午还没煤矿洞,何立凡从山路旁的小树丛跳了出来。他吃力的从树底下拖出满满一大袋子的煤,“给你的,怕别人发现,我特意藏起来了。”

苏馥摇头,“不行,我不能要。”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这是我主动送给你的不算偷,我都背上山了,你要是不要我就扔掉算了。”何立凡作势要将煤块扔掉。

苏馥急急伸手去拉他,“你不要这样。”

“那你收下?”何立凡笑得眯起了眼睛,“我要是不扔,背回去会被人发现的。”

苏馥勉为其难道:“……下不为例。”

那个暑假,何立凡几乎每天都在小树丛等苏馥,他拖着她到山上摘野果掏鸟窝。傍晚取出事先藏好的小木棍将大块的煤敲起粉碎伪装成是从煤渣里捡来的,怕山路不好走,他还一路护送她走过重重山路,末了将摘的野果分她三分二。

暑假结束以后,何立凡放学之后都会跑到苏馥的教室,两人一块做完作业各自回家。在何立凡小学毕业那年,苏馥有一天突然被班主任叫去,“苏馥,据同学反映,你跟六年级的何立凡在偷偷交往对吧?”

苏馥一听老师的话,吓得睁大了眼睛。

迷模间,苏馥被哗哗的水声吵醒,黑亮的眼眸空洞无神,错让人以为是具失去生命的木偶。

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已戛然停止,寂静的只听到丝丝轻哼声响起。听到骆秦天的神采飞扬的口哨声,神情木然的苏馥嘴角轻轻蠕动,似泛起一丝自嘲。随着知觉复苏,酸麻泛过全身传达四肢百骇,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眼抹闪过的恨意不觉深了一层。

她被任由摆布了一晚,他能心情不好吗?

浴室的门被拉开,脚步声传来。苏馥扯高被褥覆住脸,她紧闭着眼睛,僵硬的身体紧贴着床。似乎这样,她就可以离噩梦更远一些。可事情似乎并未如她所愿,他在她身边坐下,床榻突然陷下去一块,被褥之下未着丝缕的身体顺势滑向他。

修长的手指掀开覆住她容颜的被褥,带着沐浴香的熟悉气息袭来,温热的唇落在她脸颊,“公司有事要处理,今天你自由活动。”

他取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皮夹,抽出一张贵宾卡,“朋友送的商场消费卡,有空去刷点喜欢的东西。”

有着猎鹰般敏锐深邃的眼睛,他熟悉她装睡的模样。只是他并没有道破,只是用手指一下下由额头往下刮她的脸,见她眉头紧蹙却倔强的不肯睁开眼睛,手劲不由越来越大。

逗得某人炸毛,一天都有好心情。他就是见不得自己为生计奔波,而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睡懒觉。

脸被刮得隐隐作痛,她终是敌不过他的固执,生冷的睁开了眼睛,忒不情愿的接过了卡,“万一不够我刷怎么办?”

“不限制消费,不够的我买单。”乐得她散心解闷,花钱也值。

“知道了。”苏馥兴趣缺缺的将卡扔在一旁。

“晚上我回来吃饭。”他抚着她紧蹙的眉头,“想吃你最拿手的梅菜扣肉。”

“你不是要去公司么?”某只带着暖意的不安分大手爬进被辱肆意游走,苏馥不耐烦的催促。偏偏似玩上了瘾,下半身只裹着浴巾的他俯身压住她挣扎的身体,吻住红唇辗转吮吸。她欲伸手推他,被他反剪双手紧压在头顶动弹不得。唇间传来痛意,苏馥放弃反抗任由他巧取豪夺。

“唔……”她如他所愿,低低呻吟着。

果如其然,他满意地松手起身,当着她的面动作利落的更衣。尽管苏馥半眯着眼睛,他结实傲人的身影仍是落入眼睑。望着镜中那张如刀削般冷傲帅气的脸、裁剪得体的西装愈发衬得他身影笔直如松,苏馥禁不住轻轻冷笑,好一个衣冠禽兽!

禽兽离去,留下满室狼籍。远处形影单只的高跟鞋,沿着床迹一路散落的衣物,莫不萦绕着亲狎的**气息。回忆袭入脑海,苏馥再次扯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直到不能呼吸。绝望涌入心尖,心脏密麻的抽痛着,痛苦的她将身体蜷成一团,仿若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逃过两年前那场厄运。

漫无天日的黑暗,何时才能透见彼岸的光?

揪住心口,指甲划过稚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闭上眼睛,可以暂时忘记难堪的痛苦,可谁说梦中等她的不会是另一个恶魔呢?她睡得并不安稳,时而呼吸急时而惊吓得踢被子,冷汗自额间渗出沿着紧蹙而成的纹理慢慢滑落,纸白的嘴唇翕合嗫嚅着……

客厅响起尖锐的高脚步声突兀响起,紧接着门把拧动,浑身雪白的宠物狗奔了进来。粉红色的爪子落在一条黑色性感蕾丝边的内裤上,它好奇的扬起爪子扯玩着,谁知蕾丝勾住爪子怎么甩也甩不掉,宠物狗着急的低吠转圈,然后往门外奔去求救……

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位珠圆玉润的中年贵妇脸色铁青的站在门边。手死死抓住名贵皮包,不敢置信的望着满地的衣物,当愤怒的目光落在床上的身影时。她疾步冲上前掀开被褥一把揪住沉睡的苏馥的头发,重重一耳朵打了下去,“你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儿子!”

火辣辣的痛让迷糊的苏馥骤然清醒,待看清楚揪打自己的人时,脸色瞬间惨白。想过总有一天被跟她正面接触,却没想过是这种场合。两年光阴,她风光依旧名誉双全,而她的父亲却一直躺在医院不知生死。

“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要脸。”见她衣不附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田雅香从皮包掏出一匝匝钱甩在她脸上,“二十万不够,五十万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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