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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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狼爹抢妈咪-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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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然说得不错,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就应该快速走上正轨,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面,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仿佛宿命一般。先前是她疏忽了,才会叫苏青荇有机可趁,不过从今往后,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了!

正出神着,眼前忽然一暗,靠过来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独具特色的香水味儿随之扑面而来,散发着一股玫瑰色的暧昧。

“现在差不多已经彻底解决了你妹妹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安奚容一手搭在苏瑾年的肩膀上,一边勾着桃花眼,目光灼灼地望进苏瑾年的眼底,“是不是应该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事了?”

“我们之间?”苏瑾年轻抬眉梢,眼角带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

像是早知道苏瑾年会装傻充愣,安奚容也不气恼,低头往苏瑾年的红唇边逼近了几分,口中呼出来的热气几乎能喷到苏瑾年的脸上:“就算你想要耍赖,但是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多忙的份上,难道你不觉得应该犒劳我一下吗?”

苏瑾年还是笑:“安三少位高权重,人脉广博,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办到的事情,不过是卖苏家一个人情罢了,总不该这样吝啬到要把这份人情讨回去吧?”

听到苏瑾年把事儿牵扯到苏家上面,安奚容不由微沉眸色,这个女人本来就算不上温顺,他也不指望她能有多顺从,但眼下却是第一次如此明显地要跟他拉开距离。这种暗示让安奚容非常的不爽,特别是她那种随意淡漠的态度,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乙丙丁。

本以为,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他在她心里终究会是不同。

像是命中注定一样,他们在那样特别的情况下相遇,接过吻,上过床,一起被逼相亲,一起被设计陷害,又一起找出幕后黑手狠狠报复,签订过地下契约,他窥探了她鲜为人知的秘密,她熟悉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她被他胁迫的时候抓狂暴走过,他为她打架的时候丢掉了形象风度……他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情,她怎么还能对他这么冷淡?!

安奚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这个女人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难搞!

“嗯哼?对别人我可能就随便了,但是对你,我还是喜欢有借有还……”桃花眼微微眯起,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还没有到期。”

苏瑾年抬手,伸出食指轻轻地戳在他的肩头,阻止他进一步的靠近:“你觉得事到如今,那种东西还会对我有威胁吗?”

连照片都被全城的百姓观摩了一遍,她还有什么是豁不出去的?!同样的伎俩用一次就足够了,她苏瑾年的豆腐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吃的?哼!就这点手段还想泡妹纸,果然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以为谁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货色。

苏瑾年就是看不惯他这种花花大少的作风,他的那些薄情寡义,到了她那里都是贻笑大方,趁着他对自己还在兴头上,一定要狠狠地把他甩了,才会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招惹的!

对上苏瑾年轻蔑而讥讽的目光,安奚容心头一震,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等再回过神来,那个清丽冷淡的身影早就走离了百步开外。

从小到大,安奚容作为一个出身优良才干出众长相俊美的高富帅,追求他的女孩子不计其数,从来都是他毫不留情地拒绝别人,用漠然的态度碎了一地的芳心,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被一个人拒绝的感觉竟然这么难受,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的冷水,一直凉到心里面,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直到那一刹那,安奚容才体会到,原来那种叫做心痛的感觉,就是这种滋味。

没有撕心裂肺,只是隐隐地疼,疼到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这是被甩了吗?!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好不好?为什么他就有那种被人玩弄了之后一脚踹开的感受?!

话说他怎么就会看上这种薄情寡性的女人,一点贞操观念都没有。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第一个男人,难道她真的就一点点眷恋都没有吗?他到底有哪一点不好啊……

修理完小贱人又狠狠修理了一把花花大少,长久闷在胸口的一口怨气终于缓缓吐了出来,苏瑾年龙颜大悦,为了犒劳各位功臣,特特在南景天酒楼摆了一大桌庆功宴,携亲朋好友一醉方休。

而花天酒地放纵过度的后果就是,滴酒不沾唯一清醒的苏瑾年不得不把一个个醉醺醺的家伙弄到车上载回去,还要应付唐嫣然哭哭笑笑张口就来的胡话,比如什么“其实安三少真的很喜欢你啊”、什么“瑾年,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安三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还有什么“我早就发现了,安三少这个人有洁癖,而且很讨厌被女人碰触,所以他怎么可能像传说中那么风流花心嘛!肯定是有内情的啦……”

苏瑾年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恨恨地回她:“安三少安三少!你才跟他接触过几次就对他这么念念不忘?他到底给你了什么好处要你这么护着他,还是说你对他一见钟情,真的喜欢上他了?!”

“呵呵……”唐嫣然醉醺醺地打了个饱嗝,忽然傻笑了起来,“对啊,我就是喜欢他,他有什么不好的?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多出色的一个绝世好男人啊,也只有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笨蛋,才会拒绝他……”

“……你偷听我们讲话了?”

“嗝!……”唐嫣然挺了个身,晃晃悠悠的扑到苏瑾年身上趴在她的肩头,半睁着眼睛没有任何焦距,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怜,你走了之后,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站了好久哦……表情呆呆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听到这里,苏瑾年心头微微一动,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她果然下手太重了吗?

拿余光觑了眼苏瑾年,见她的神色有些松动,唐嫣然继续碎碎叨叨地给她吹耳边风:“你自己说说,那么一个自负得意光芒万丈的男人被你搞成这样,是有多凄凉……瑾年啊,不是我说你,嗝!如果只是玩玩也就……嗝!……也就罢了,但他要是真心的,你又干嘛非得摆出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知不知道像你这个年纪还没有谈过恋爱的稀有动物叫做什么?嘿嘿,好像是叫什么‘老处女养成股’还是什么的来着……呃,不对,你已经破处了……啊哈!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想吃干抹尽不负责啊!小样儿,没看出来嘛,原来你这么狡猾……”

懒得理会唐嫣然的胡言乱语,苏瑾年伸手把她推回了位置上,听她又借着骂骂咧咧了几句,最终才禁不住醉意睡了过去。

唐嫣然的吵嚷一经平息,整个车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车子缓缓行驶在郊外的路上,没有太多的车辆经过,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路边田野间的蛙叫声,远处的天际深邃幽蓝,挂着一轮弯弯月牙。

苏瑾年收回目光,莫名就想到那只死狐狸笑起来的时候那一对微弯的眼睛,在她印象里,那个男人的脸上大多数时候都挂着不怀好意的戏谑笑容,所以当唐嫣然那么说的时候,她真的很难想象出来——

安奚容童鞋那种……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真的很想见一见啊。

像他那种薄情的男人,也会有……受伤难过的时候吗?

回到家中,苏瑾年叫了两人一起把一窝摇摇晃晃的醉汉架进了屋子,素有SA称号的顶级执事千重大人在被vampire的算计下,十分难得地也喝多了酒,本来诡计多端的vampire可以善始善终,结果这家伙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莫名其妙就惆怅忧郁了起来,到了最后竟然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看着一屋子睡得死沉死沉就是地震了也不会翻个身的家伙,苏瑾年又无奈又好笑,走过去帮季子湘盖好被子后就推门走到了阳台上。

在她转身后不久,躺在床上的千重樱却慢慢睁开了眼睛,脸颊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有写发烫,但意识依然清醒。因为醉酒的人可以得到苏瑾年尤其温柔的照顾,千重樱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贪心,会忍不住嫉妒她对别人的好,所以为了得到心理平衡,他就放纵自己小小的“醉”了一次。

只不过刚才唐嫣然在车上说的那些话让他很很不愉快,那种感觉,就好比是自己小心翼翼维护了很久的宝贝,却被无数人觊觎,而且很有可能会被人轻易抢走一样。

迎着凉爽的夜风,嗅着从荷池上方飘来的淡淡清香,某种像是被什么东西细细挠着的心情,终于被被苏瑾年认真地正视了起来。

手里拿着手里翻来覆去的转,玩了好一会儿,苏瑾年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来翻找安奚容的号码,一开始的时候输入“安奚容”三个字,竟然“查无此人”,苏瑾年想了想,又输入“校长”,还是没有找到,然后又输入“安三少”……在苏瑾年快要放弃的时候,她默默地输了最后一次——

“骚狐狸”。

然后安奚容的号码就兴高采烈的跳了出来。

对着屏幕盯了好一会儿,苏瑾年终于承认,她确实,好像,有点儿……对不住这个男人。

苏瑾年必须承认,刚才在车上唐嫣然说的那些话对她的触动还是很大的,她以为安奚容顶多就是有点挫败,然而觉得没戏了自然就会放弃,没想到他竟然那么认真。这样一来,反倒搞得她是薄情寡性冷血无情的那一个,嘤嘤,她这么善良可爱温柔体贴,怎么会做出渣男惯犯的罪孽来?

所以苏瑾年婶婶地觉得……

她应该打个电话过去关心一下那个心灵脆弱的孩子。

这么想着,苏瑾年就提指按下了通话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安奚容的手机铃声仿佛像是特地为她设置的一样,里面的歌词让苏瑾年听着不免心有戚戚——

“……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爱的有多蠢?是我太笨,还是太认真,幻想和你过一生。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爱的有多蠢?不想再问……”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好久也没人接,苏瑾年把手搭在栏杆上轻轻的攥着,正在考虑对方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电话却忽然接通了。

“喂?哪位?”

攥着栏杆的手倏地收紧,苏瑾年眼眸一垂,放下手机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一听到那个略带咄咄逼人的气势的女声,苏瑾年险些要笑出来,花花大少就是花花大少,身边怎么可能缺女人?只有唐嫣然那个不谙世事的傻丫头才会被他的表象所欺骗,搞得她还真的以为那家伙是真心……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有真心?

是她想多了。

纵然已经是凌晨时分,街道上的行人车辆渐渐稀少了起来,变得冷清而幽寂,然而在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却刚刚开始掀起涌动的高潮。

远离群魔乱舞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坐在角落里的几个人正在玩筛子,五个筛子拼点数,谁输了谁就罚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连带着运气也不好,安奚容几乎十赌九输,仿佛连上天都在成全他一样,让他心满意足地包揽了大半的酒水,但是很奇怪,平时也不见他的酒量有多好,难得一次买醉,却是无论如何都醉不了。

“啦啦啦!你又输了!”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一拍双手,笑呵呵地把倒满了酒的杯子往安奚容面前轻轻一推,“喏,把这个喝了!”

安奚容操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把玻璃杯一扔,往后瘫倒了沙发上:“不玩了!没意思……”

“哈!这样就投降了?未免也太弱了吧!”女人嬉笑着跑过去坐到他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一副还没尽兴的表亲。

安奚容一把拍掉她的手,有些不满:“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不齐心对外,反而一个劲儿往死里灌弟弟,都快把我喝吐了……”

“呵呵,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要借酒浇愁嘛!”拿出餐巾纸凑到安奚容嘴边帮他擦掉嘴角残留的酒渍,安嘉禾凑过去把下巴抵在他肩头,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个自恋轻狂的弟弟打击到这种地步,“来,把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听到这话,安奚容立刻翻了个白眼给她,直接不想理人。

就知道不该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叫出来,成天到晚只知道打压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见安奚容被气了个半死,死都不肯搭理自己,安嘉禾不由得推了他一把,嫌弃地骂了句“真小气!”继而才转头问向白述冉,“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他这种人藏不住话的,肯定在我来之前就把苦水跟你倒了!”

白述冉握着玻璃杯轻轻转了一圈,神色竟是有些无奈:“他只是把我叫出来,什么都没说。”

安嘉禾知道他不会骗人,顿时有些惆怅了起来:“连你也不知道啊……晦气,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白述冉摇摇头:“奚容如果不想说,无论怎么问那也套不出话来,看来只能等他自己想说了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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