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砸进我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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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砸进我浴缸-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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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很快就来了,但在出现香艳的那一刹那,全场寂静。喜白白甚至能听到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全部在场众人的目光全部凝聚的到了喜白白身边的劲爆女主角身上。

连司仪都忘了要在这关键时关掉大屏幕了……

屏幕里的两条交织的白嫩嫩肉肉正在上演菊花和黄瓜的亲密接触,被压着的是男一号是新郎,压着人的那个是男二号是新郎的小舅子——新娘的同胞亲弟弟。

喜白白感觉头昏眼花起来,这是神马世界啊……不行不行,她要振作,还有苦主要安慰呢。

“呆呆,你看到了没。”喜白白对着有些醉意的田然黛大眼瞪小眼,对视许久,喜白白的牙在嘴唇上方微微的动,田然黛晃头迷迷糊糊的道:“好牙,果然好牙,夏天啃西瓜都可以连着皮一起。”

“我要你看屏幕。”喜白白感觉头快爆了,怒然道,把她身子板正捧起她耷拉的头朝大屏幕看去。

田然黛有反应了,只见她缓缓眯起眼,,眸子里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

喜白白心一紧,真是口年滴孩子,刚刚说完不要做剩女了,现在看来……

一个世纪那么久后,在众人悲悯目光中沐浴的田然黛同学终于开口了:

“我好像忘记戴隐形眼镜了。”

……

喜白白瞬间倒塌,心在滴血,严重石化,双唇哆嗦,小泪横流。心里十万只奔腾的草泥马在狂喊着:“你别这么对得起你的名字行不……”

但喜白白是何许人也,在其他仍然风中凌乱的围观众还在抽搐的时候,她已经痛定思痛的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过来。千里眼在全场扫视一圈,停在某酒瓶底眼镜男身上,喜白白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步跑上前,一手将目标夺下,然后用力给一脸茫然的田然黛套上。

刚给套上,田母就泪眼迷蒙的钻了过来,搂着田然黛,“可怜的女儿哟,这是造的什么孽,吴家怎么可以这样耍这我们玩,居然那两个兔崽子连人都跑的没边了!”

田然黛显然不在状态,丝毫没有配合田母苦情戏的意思,身子摇摇晃晃,喜白白怒从心中起,痛心疾首后,捶过小笼包后,双手叉腰正要教训她男人算个屁,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街跑,赶紧给姐振作起来!但眼睛余光却看到田然黛放下酒杯的桌边卧倒了三两瓶威士忌……

就在喜白白下巴快要掉下来的当口,富黑这猥琐男不知道什么时候闻风赶过来了。

他的感觉第一次和猥琐有了一点点距离,腰杆笔直,目不斜视,一身黑西装穿的笔挺,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浊世翩翩的风姿。

只见富黑一脸深情的将神志不清的田然黛抱在怀里,又同田母耳语几句,喜白白拼命竖起耳朵偷听,都没听到关键词,不禁有些气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富黑将田然黛潇洒熊抱在怀里,朝台上走去,伴随他沉稳有力还真几分人样的台步是围观众人目不转睛表达求八卦的红果果的火热需求。

“各位来宾。”富黑郑重其事,对着话筒发言,一副男主人的模样,“刚刚只是剧情彩排,是今天我和田然黛小姐婚礼的热身戏,希望大家看的开心!玩的放心!”

……静默三秒后。

全场哗然,然后喜白白一掐大腿,暗叹这婚礼参加的太尼玛值了,这狗血洒的叫一个淋漓痛快,跳到桌子上大力鼓掌嚎叫起来:“好!好!”

气氛果然是要靠带动的,尤其是经过了一场抽风剧目的围观众,半个司仪的喜白白算是彻底履行了下司仪的指责,顿时全场嗨爆,叫好连连。

知道的这是婚礼现场,不知道的这是路边杂耍说唱团。

于是这场婚礼以富黑同学精彩演出,喜白白热情参与,各位来宾的激情互动出现狗血转折。

婚礼接近尾声时,热血沸腾的喜白白才想起朱栋,于是四处搜寻起来,最终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发现正被几个怪蜀黎缠住的朱栋。

喜白白被这一幕直接刺激到她想到刚刚荧屏上那刺激眼球的菊花黄瓜片段,顿时一簇火从心中窜进脑中把理智烧了个光。她撒开丫子直奔过去,将朱栋手一挥护在身后,用典型的愤怒的母鸡姿势,双眼喷火的注视那几个对着她男人动手动脚的怪蜀黎。

“他是我的人,他对你们没兴趣。”

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闻言露出疑色,双肩开始抽动起来。其中一个地中海头男人似乎较为胆大,挂上笑容,“小姐是朱少的新女友吧,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和朱少随便聊聊。”

“你和他们很熟?”喜白白回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朱栋,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

朱栋闻言连忙摇头,冷冷道:“我不认识他们。”

地中海头男人脸上讪讪,似有些挂不住,嘴角抽搐着,另一个瘦排骨男人见状上前,殷勤的说:“朱少,我们知道你不想让朱老爷子知道你在这里,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是啊,只要你考虑一下我们刚刚说的事……”地中海男人咧嘴笑起来。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朱栋坚定的毫不迟疑的答案,更意味深远的的神色,{奇}更严肃的眉角,{书}更幽深的眼眸。{网}他那张俊秀明朗的脸,突然仿如觉醒的野兽,散发着凛冽的一种藏匿的锋利英气。

喜白白原本生疑的心被他突然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所惑,下意识咽下大把口水。

朱栋又看向正讷讷看着自己的喜白白,眼神全部变成温柔,闪瞎她的狗眼,他握住喜白白的手,嘴唇牵起,淡淡笑容:“别理他们了,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喜白白心里顿时蔓延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反手握住他的手,

“好!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这文写的不容易啊,抽风伤脑伤脑啊。。

16、我们相爱了 。。。

自从从那狗血的婚宴回来起,喜白白就发现有些个地方不对。

第一,朱栋再不轻易和喜白白出去,理由是要好好自学英文。(因为喜白白提过结婚要蜜月,蜜月要去斐济,斐济讲英文。)但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吗?

第二,喜白白每天去上班下班回来的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跟田然黛那呆头少妇说的时候,人家还说她是婚前恐惧症。

第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婚前恐惧症。

“老婆,老婆。”朱栋走过来推了她一把,一脸疑色,“手机响了好久了,你怎么不接,发什么呆呢?”

喜白白叹气,蹩眉,表情痛苦的将正在大唱回家吃饭的手机接起来,声音忧郁:

“喂,找谁?”

“你的手机我不找你找谁?”田然黛在那头声音抽搐,“对了,上次你要我办的那个啥身份我弄好了。”

喜白白站起身走到坐到沙发上看书的朱栋面前,很自然的坐上他的大腿,一边应道:“好,那我们约出来见面你给我。”

“我可没那闲工夫见你,我下午的飞机飞约翰内斯堡,富黑带我去买大钻石,你的东西我一会找快递送你。”田然黛的声音那叫一个甜蜜,就是不知道甜蜜对象是对大钻石还是对富黑,不管是哪个都让喜白白忍不住各种羡慕。这样狗血的馅饼居然会砸中她,简直让喜白白扼腕,新婚当天老公出柜录像被全场宾客鉴赏,却借此赢了一个又帅又多金虽然偶尔猥琐但这不是重点的英雄哥来救醉美人于水火之中……

“啧啧,好命啊,我今天才发现除了婚礼当天的他,富黑也有其他闪光的时候。”喜白白嘴酸,朱栋将书放下,温柔的抱起她,听到这话皱起眉。

田然黛在电话那头傻笑几声,然后喜白白听到电话里传来富黑的一声“老婆,我说过我不喜欢草莓味的。”然后田然黛就连忙冲电话这边解释,“说的是牛奶!”

喜白白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电话里头富黑道:“有陀旋纹的不舒服……”

这次喜白白彻底明白了,正想旁听一下田然黛同学的新婚之夜语音报告,却只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老婆。”朱栋抱住她,将她扶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正色道:“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怎么回事?”

喜白白心一咯噔,扶额,忍不住大吐苦水:“别提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紧张,还真的是有病了,我总感觉路上有人跟着,但有心一看,又一个人都没有。”

朱栋脸色一变,却宽慰道:“是不是你想多了,这个小区好像也没出过什么事。”

喜白白垂头丧气,“可能我真的病了,被贾意生那乌鸦嘴说中了,就是不知道是婚前综合症,还是被害妄想症……”

“乱说,咒自己干嘛。”朱栋低斥,然后见喜白白一脸菜色,又放缓语气,“以后上下班我在小区门口接你等你吧。”

喜白白一听,莫名开心,捶胸顿足,幸亏朱栋大力才止住,“老公,你真乖。”然后趁机以奖励为由在红烧肉上大啃特啃,红烧肉欲拒还休,终被喜白白吃干抹净,肉足饭饱后,喜白白拍拍肚皮问道:“老公?”

“嗯?”

“下次我们也试试草莓味吧?”

“啊?你是说牛奶吗?”

“我是说这个,还有陀旋纹的似乎也不错。”

“不过……这个东西不是用来保暖的吗?”

次日,喜白白的妈妈再次大驾光临。

今天喜妈穿着什么,在COS谁,主题是啥都不重要,但她带来一个绝对让喜白白欲哭无泪的消息。

“白白,你真幸运。”喜妈一面卷起指头作三状,一面眨着咪咪眼:“你外婆知道你居然要结婚了,连忙放下xx国的生意回来了,让你务必回老家给她交代一下事情始末。“

稀里哗啦,某白的心情跌入谷底,沉默,以及咬牙切齿。

喜白白的外婆,也就是喜婆,喜婆乃何许人也,这里稍微做一下人物出场前的热身报告。ZEi8。Com电子书

喜婆大名喜登登,年七十有二,喜登登酒店集团乃喜婆一手创立,职业技能是用笑容温柔亲切来迷惑敌人,然后攻其不备,将敌人拆吃入腹。而且,重点的重点是——喜婆有感情阴影,自从一嫁被说命硬克夫死,二嫁被怀疑水性杨花遭休,三嫁女友老公暗渡陈仓,经历了这么多狗血于一身后,换句话说,喜婆终于成为了情侣去死去死团的忠实成员。

这三嫁中的每一嫁都是一个哀婉动人,凄艳绝美的传说,用喜婆的话汇成一句就是情这个字,就是来坑尼玛爹的。所以在此影响下,喜妈喜姨的婚姻杯具,喜婆未尝不是居功至伟!

“妈,我可不可以不回去见外婆……”喜白白捂着嘴,跑得颠颠的,一副老期电影作品里被欺负的女主形象,一路小碎步的跑到窗边做委屈状,留给喜妈一个双肩抖动的萧瑟背影。

“你说呢?”喜妈忽然肖似喜婆的奸笑一声,“当年我和我第一个亲爱的结婚时,也问了你姨同一句话,结果你姨说,可以,因为我相信上帝,如来,真主都会保佑你的。”

某白顿时小心肝一颤,顿时声音凄凉,带着丝绝望:“妈,你知道我是无神论者。”

片刻之后,喜白白飞奔到朱栋身侧,握住他的手,泪流满面,严肃而决绝道:“老公,我会尽量保护你的,不过你自己也要珍重!”

朱栋被这气氛煞到,一时控制不了眼角嘴角齐齐抽搐,除了愣愣的点头,再做不出其他反应。

喜白白同学一副慷慨就义状,将头发一甩,铿锵有力的宣誓般以马教主朝天鼻孔着咆哮:“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 外婆,我和老公是真心相爱的! ”

朱栋一脸茫然,但为了体现一下妇唱夫随,于是改愣愣为笃定的点点头,以示某白说的是事实。

“真爱是无敌的,所有的敌人在真爱面前都是纸老虎!”喜白白拳握成了石头,泪光闪闪,而且为了表现自己的决心,将两只小汤包当成白面包挺了又挺。

朱栋咽了咽口水,想问又问不出口,其实外婆在这个世界还有别的意思,对吧?

比如……夜叉?母大虫?

再多的不敢面对,也阻止不了回老家见外婆的行程。

临行前几天,喜白白打点好一切后,做的最多的事莫过于拉住朱栋的手,严肃的交代见喜婆各项注意事宜。从称呼,拍马屁,不被策反,到小便完洗手,进行精神文明建设运动的频率一一详细说明。

“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她洗脑。”喜白白握拳,抡起拳头,在空中愤慨一挥。想当初,她和她的初恋乖乖就因为无意见了一次外婆,结果前天还说非她不娶爱到天荒地老的初恋乖乖立马就和她变成了纯洁的男女关系,从此不仅对她绕道而行,连带对其他女生都开始避而远之,临近毕业才终于被一位友爱的学长抚慰了他受伤的心灵。

“什么是洗脑?”朱栋从英文书里抬起头,对新名词露出求知的眼神。

“那不重要,你只要记住:”喜白白板过他的肩头,一脸认真,“你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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