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诱惑:lady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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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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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抽烟,可是有人喜欢抽烟,所以,我也得会点。”金绥也不阻止她,一直盯着她看,看得覃小钩心里有些发毛。“我阿爸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覃小钩的心里拉起十二级警报,那药真是灵药,他们后悔了,想要回去?“不管吃没吃,我都不会还你。”

“那不是灵药,是罂粟丸,跟鸦片是同一类,但是比鸦片更毒,更让人上瘾。”

覃小钩目瞪口呆,覃小钩气得快吐血!

她还担心他们的安危,他们倒好,给她那样一颗药丸,想害死她啊?

“你们什么意思?”想起卷卷皮包骨的瘦身杆,覃小钩心头发痛,原以为治好了它的病,原来不过是……

“你不会是吃了吧?”金绥惊得连嘴唇都变白了。

她要吃了,她现在和卷卷一样成了冤死鬼!“你巴不得我吃下?”

第10卷

第236节:假意真情【5】

金绥笑起来,露出特白的牙齿,“我就知道以你的聪明,肯定不会吃下去。”他走过去,假装帮覃小钩扶正肩上的包,顺势搂住她的腰,“走,我请你吃宵夜。”

覃小钩的脸一阵烧,可是她的心里却多了那么点点满足感和幸福感。

她是女人,伤心失意的女人,这时候特别需要安慰和怜惜。

但是,这种幸福感只持续到了校门口,她不爱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爱。

所以,她推开他,“恋爱游戏结束,再见。”

“不要!”金绥更加缠紧她,“我上次说我26说错了,实际我是28。我爸为了让我去国家队,少报了两岁。”

这跟年龄没有关系。

“就算你是28,还是比我小一截。你该不会有恋母情结吧?那我告诉你,第一我没做过母亲,所以别说母性,就是公性都没有!不对不对,我本身就没有公性,被你气糊涂了。”覃小钩的两颊像涂了胭脂,“第二,我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当然更谈不上照顾你,所以,我不适合你,你去找同龄的小妹妹玩去吧。”

“不,你很合适!我阿爸找人给我算过八字,我的命硬,一定得找个比我大三岁、南方的女人,”金绥笑得跟捡到个金元宝样,“最好是二婚的才能化解,那样我就能无灾无祸,长命百岁。”

这种瞎话也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覃小钩真想一口咬死金绥,“这世界上符合你那所谓条件的多的是,你找她们去吧。”

不是看在冬虫夏草和玉佛的份上,哼,她才懒得废这些唇舌。

“不好!我不喜欢她们,就喜欢你!”

咦,覃小钩浑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我告诉你,我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她插着腰,凶巴巴继续打击他,“我不爱你!听见没?我根本就不爱你。”

金绥的脸色变了,他握紧了拳头。

覃小钩的心突地一跳,她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不会打她吧?

“我们接触不多,所以谈不上爱,可是接触多了,自然就爱了。”

不是打她,阿弥陀佛!

但是,更头疼,他到底喜欢她哪点?

“是爱情的爱,还是做ai的爱?”覃小钩涨红了脸,竟然逼她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不要来烦我,我不会喜欢你的。”

他要是男人,一定受不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覃小钩转头,默站了一秒钟,立刻迈开大步走起来。

他会找到更适合的……等等,她竟然忘了问。她小跑着回去。

金绥正被打击得一塌糊涂,见她突然回来,以为她只是试探他,不禁抱怨道:“你要试探可以用别的方法……”他被覃小钩眼里的愤怒给吓到了,他说错了话?

“你那事,你堂兄那事处理好了?”覃小钩下意识地瞟眼四周。

亮光照不到的地方似乎有人影晃动。

她害怕地缩缩脖子,以更低的声音问:“是你,还是你爸在玉佛上刻了SOS?”

金绥鼓了鼓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他竟然不知道!金村长刻那个记号,什么意思?

“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小钩,等我。”

金绥说走就走,剩下覃小钩一个人,站在路灯下。

第237节:恐惧

黑暗,像头张大嘴的怪兽虎视眈眈地准备吞噬一切。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心在胸腔“咚咚”直跳,冷汗密密麻麻地爬过背上的每寸肌肤。

如果这时蹦出个杀手……她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冤里冤枉?

覃小钩害怕地缩下身子,快速地回望了后面一眼,不远处似乎有个黑影在动。

她心惊肉跳地走了两步,顿足狂奔起来。

“别跑。”后面还真有人气喘嘘嘘地在追她。

要她别跑,她就别跑,她傻啊?覃小钩更加疯狂、更加拼命地跑起来。

风拂过她的头发,带来一丝寒意,一丝死亡的气息。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能跑,跑得快断气了,还在拼命跑!

“小……小钩。”一只手越过她的脸,抓住她的肩头。

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可怕的喘息声。

她被逮住了,她要死了?

“啊!”覃小钩失控地尖叫起来,她的嘴立刻被捂上。

那人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

覃小钩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她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喂喂,”那人惊急地拍拍她的脸,把她抱进怀里。

他想,闷死她?

“我知道你没昏过去……”

完蛋,他竟然知道!一刀捅来不干净利落……啊啊啊啊啊,覃小钩睁开眼睛,“真是你?”她连捶带打地用力捶他的胸口,“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小白没有笑,他的脸阴沉得可怕,“我是来向你告辞的。”他抱紧她,不管她如何抵抗,他用力抱紧她。“我是真心想娶你做老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来娶你。”他松开手,低头吻下去。

他的嘴唇冰凉而苍白,他的吻软弱而无力。

一滴泪落到覃小钩的脸上。

“我走了,后会无期。”

小白松开手,大步向来的方向走去。

他的声音嘶哑,但是他很认真地在吼歌:“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有那么一瞬间,覃小钩想叫住他,问他为什么说后会无期,可是问了怎样?嫁给他?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定定心神,拦了辆的士,回到家。

她相信缘分,却不要勉强的缘分。

几天后的报纸上,大幅刊登了杀孙青的凶手全部落网的报道,那里面有张脸,是小白!

忆起那晚他说的“后会无期”,忆起他眼中的泪,覃小钩才知道她真的失去他了,不再是意外,是真真切切地失去。

她伸手摸摸报纸上小白的照片,慢慢地把脸贴上去。

她没有去听庭审,她不想骗自己,心弦再怎么波动,怎么震撼,她并没有特别的不舍得。

是时间,教给她沧桑的同时,磨没了她的感情。

“嘭嘭嘭”粗鲁的敲门声后是粗嘎的嗓子,“请问有人在吗?喂,有人在吗?”

谁?杀手?覃小钩害怕地缩在沙发角落里。

上次她差点被杀,这里的保安不是加强了看管?怎么还随便放人进来?

“覃小钩,在吗?”

第238节:不为人知的过去【1】

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覃小钩小心翼翼地凑到猫眼那。

吓死她了。是小区的保安,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

她打开门,保安正咕哝着什么,见她瞪来,鼓鼓嘴,“你的快递。”

“谁的?”

保安翻了翻白眼,“自己看啊。”

覃小钩“谢谢”都懒得说了,抢过信函,“砰”地关上门。

什么态度?一会找他们队长投诉去。

信封上的字很陌生,有点潦草,有点丑。

封口贴得很牢,她扯了几下都没有扯开。本身她就一肚皮的不快活,这会越发烦躁起来,她干脆用剪刀剪开封口。

“亲爱的:(这几个字歪歪扭扭的,爱字中间还少了一横,看得覃小钩直皱眉。)

我知道这时候你还在睡觉,可是我的时间不多了。你曾说我要是赚到一百万就嫁给我,可是我拼了命也只赚到十万块钱,我快走了,钱给你。

白松华绝笔

X月X日(日期是前两天的)”

信的下面是本建行的存折。

覃小钩去拿折子的手有点抖,这钱是小白用命换来的。

她感到内疚,不是这封信,她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钱,她不能拿,得给他的家人。想起父母日益苍老的面容,谁不是人生父母养?她决定去见小白,问清他的家人在哪里。

隔着细密的铁丝窗,覃小钩很快在鱼贯进入会面室的囚犯中找到了小白。

他排在倒数第三个,头发被剃成板寸状,他的两手紧抓着裤腰头。

“你还好吗?”这是废话,进了监狱的人能好到哪里。

“还好,就是想你。”小白缩缩头,“小钩,能不能帮我送点烟进来,这里面,软白沙都要二十块钱一包。”

覃小钩的眼睛红了,她可以想到里面的艰难。“好,我一会就去。”她凑近去,压低声音问:“有没有什么要转告你家里人的?”

小白的脸一下变灰,变黯,他转头看向一侧,“我没有家人,他们都死了。”

覃小钩怔了下,马上柔声道:“就算你恨他们,可是毕竟他们生了你,养了你。”

小白苦笑下,“小钩,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没有家人,她们早死了。”他的眼睛里忽然露出某种渴望,“如果,如果可能,我想见见我爸爸。”

不是他妈把他带大的?可怜的孩子。

“我去找。”

小白正想接话,“叮铃铃”第一节会面时间到了。

“我交了两次的钱,你快告诉我上哪能找到他,上哪能找到你爸爸?”覃小钩急急地问。

一周只能见一次,她不是喜欢拖拉的人。而且,过几天,小白就要被押去服刑了。

小白咬咬嘴唇,“其实,我是si生子,我妈生下我后就自杀了。”

覃小钩听得心旌神摇,以前因为小白是做ya的,她从心底鄙薄他,从没想过去了解他,关心他,“你是你外婆养大的?”

小白的神情很淡漠,“嗯,她一点都不喜欢我,不是打,就是骂……十三岁那年,她也死了。”

第239节:不为人知的过去【2】

覃小钩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相关的人都见□□去了,上哪去找小白的爸爸?

“我妈是我外公的si生子,我外婆有次喝醉了说不是因为钱,她早把我妈掐死了,就不会有我这ye种了。”

这是什么狗血的烂剧情?覃小钩听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边上的人忽然睃了眼过来。

是吧,别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不是?

覃小钩假装没看见,低低地说:“我会尽力去找,你在里面要……要注意保重身体。”

“我会的!”小白一笑,露出有点发黄的牙齿。

覃小钩的心底突然涌满各种焦躁,她突然有些后悔来了。“我去给你买烟。”

“哦,好的。”小白的脸上挂着笑,可是眼睛里却盛满了失落和后悔。

覃小钩有些不忍心,拍拍铁栏杆,“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在里面好好地,好好地……”她想说改造,可是这话对小白不适合,无期徒刑意味着他即便出来了,也是半糟老头。

小白点点头。他明白,这次恐怕是最后一次见到小钩,谁愿意和一个杀人犯有来往?

“叮铃铃”第二节会面时间到了。

覃小钩如释重负,再说下去除了说今天天气不错外,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和他原本只是那种关系存在,并不了解。

外面的阳光很好,很灿烂,空气也清新可人,还是在外面好啊。

覃小钩用力吸了口新鲜空气,马上想起她忘了问小白是哪里人——没有丝毫的线索,上哪去找他爸爸?再回去问小白?不,她讨厌里面狱警像看犯人样地盯着她,她是探监的,又不是坐牢的。

覃小钩找到介绍小白给她认识的领班。

“他啊?好像是岷山那边的。”领班叫来三个小白的老乡,他们只知道小白是凤县的。

阿弥陀佛,岷山远是远了点,可还是属于A市,一个市的总比外省外市的好找些。

当然这次她再不会蠢到亲自去涉险,云南之行的教训很深刻,她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那个完全陌生的小白的爸爸,何况是si生子的爸爸。

她从小白的折子上取出三千块钱,付给了私人侦探公司。

这是小白的愿望,用之理所当然。

侦探公司两天后拿来了报告,小白不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还有个继父。据小白的继父说小白的妈当年怀着小白跳进山前的岷月湖,是他救了她。

“我原以为她生了松华,又是个男孩,心里会平静些,可是她……”录音带里紧接着是一阵咳嗽。

小白为什么要撒谎?她那么好心去看他,他为什么撒谎?覃小钩有些闷闷不乐。

“我还记得那天下了点小雨,松华他妈说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我就找出棕衣给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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