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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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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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定在客厅的落地窗里看外面的她的背影,忽然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久违的期待再度卷上心头。

他的思路愈渐清晰。

而此时,坐在他的旁边那个女人却嬉笑说,“你不是来真的吧?”

她显然不信呢。

叶璟琛眯了眸睨她,笑意在深眸底出闪烁,“为什么不可以?”

他这一句,结结实实的将安昕噎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她怔怔然,他坦荡荡。

酒意作祟?

看来歼商也不能贪杯啊……

安昕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步调,望着他狡黠道,“你想拯救我?”

叶璟琛丝毫不含糊,黑眸里沉沉的,什么也照不进去,“如果我说我已经决定了,和你需不需要被拯救,和我要不要拯救你没有关系,你该怎么办呢?”

爱的代价

来得太容易了。

听了他的话,安昕如是想。

她想要的正是他的感情,他的全部,最好他的目光永远都落在她的身上,饱含着深情,那么……霍婧兮必定生不如死。

安昕还需要谁的拯救吗?

她只能对他说,“如果你决定了,我承认我确实没有办法。”

“就这么认命了?”叶璟琛的怀疑恰如其分。

五年前的安昕恬然美好,两年前的安昕小心翼翼,现在呢?

虽然对他来说她确实很渺小,可这并不代表她会逆来顺受。

她骨子里的叛逆和倔强该统统爆发了,如若不然,她在隐忍什么?

安昕眼都不眨半下,“你不相信我会认命,很想我做出点什么来反抗?”

叶璟琛回她一记‘难道你不会’的质疑眼色,却是期待的说,“人生需要一些挑战才不会太无聊。”

真是叶氏标准答案。

安昕低头笑笑,他将她当作挑战呢,这本身已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吗?”到现在,她还是不太敢相信,就当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好了。

叶璟琛双手放在腿上,前倾半身,雪夜衬托了他极其冷静且俊美的脸容,他几乎没有思考,自如的说,“我这个人没有看上去那么挑,我觉得是你,那么就是你,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的标准自然为他自己量身打造。

只要他看上了,一切都好说,看不上的,说再多都没用。

他挑的是他的双眼,他的心情,他的喜好和感觉。

只要他决定‘就是了’,那就去占有,去掠夺,所以安昕才说她没有办法。

她带着明确的目标自投罗网,对他的‘肯定’暗自愉悦,她……不需要应对的办法。

“我刚才和秦悦发短信,她说她今天看了一场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说:别人在说爱你的时候你不让人付出,那个人如何明白什么叫做爱的代价?”

话音还没完全散开,叶璟琛就沉声笑了起来,“我好像还没对你说过‘我爱你’这句话吧?”

安昕对他连翻两个白眼,“你可以把着重点侧重于‘代价’两个字。”

“你是在提醒我小心栽在你手上?”

他有挥霍不完的财富,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对得失要比一般人看重,也更敏锐些。

“任何事情都有代价。”他说,同时更加确定,“并非所有的代价都能用金钱来衡量。”

“觉悟真高。”她欣赏的看他,“但还是没抓住重点。”

叶璟琛虚心请教,“愿闻其详。”

安昕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栽在我的手上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对我的好我亦不会拒绝。”

吻的滋味

“那你想要什么?”他终于脱口而出。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若要说他的前妻会乖顺安稳的呆在他的身边,无所求?

叶璟琛从来都是不信的。

安昕耸了耸肩,神情里都是神秘,她对他说道,“或许这就是……爱的代价。”

面前的男人俊容上有轻微的晃动,一时迷惑不解,然而下一时,从未逢遇过的挑战令他心神向往。

安昕在他眼里望见了‘征服’两个字。

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之后,叶璟琛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支吸管,拆了外面的纸质包装,递给她。

她接过来插进杯子里,再随口问,“‘错过’和‘失去’,你比较不喜欢哪个?”

罢了专心一意的喝她的红豆沙。

他回不回答都无所谓。

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两种恐怕会极少在他注定成功的人生里出现。

叶璟琛喝着自己的那份,想了想,道,“‘错过’是种遗憾,‘失去’是种痛苦,两者不能一概而论。”

乍听之下,当然是痛苦的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谁愿意失去啊……

但要说错过呢?

雪似乎越下越大了,昏花了人的视线,不觉间还起了风,叶璟琛忽而打趣,“我猜你不喜欢‘失去’?”

他哪里是猜的,他独有所指!

安昕气恼的瞪他,冷飕飕的威胁,“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完美的人生里留下一个终生遗憾?”

硝烟霎时弥漫开。

他假装投降,“信。”

又道,“但是以自己为代价未免狠了点,这样不好。”

“怎样才算好的?”她刻意对他刁难。

叶璟琛正色,语态似开解,“比如我们两个坐在这里喝红豆沙,随便聊聊,就是一件很好很安逸的事情,你不觉得吗?”

他很享受这一刻,确切的说,有安昕在他身旁,他整个人就是放松自得的。

也或许真的与她的名字有关吧。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但他知道,除了她之外,换做别人就不行。

温淡的目光注视着她被雪花衬托的小脸,他又想,况且,这丫头和两年前很不同,仿佛正是这种不同,让他有惊喜。

回味着红豆沙的甜,安昕向他晃了晃手里空了的杯子,砸吧着小嘴说,“可惜已经喝完了。”

叶璟琛微一蹙眉,安昕察觉到危险,还没来得及闪开就被他抓了正着!

两支空纸杯落在沾了雪的草地上,发出少许闷哑的沙沙声,他已将她完完全全的圈在怀里,纠缠的深吻——

她被强制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被他有力的臂膀箍着,他含着她的唇,火热的舌轻佻的在她口中肆意辗转,不激烈,却非常的霸道,每次滑动都像要让她记住。

安昕无法动弹,僵滞了瞬间后,便释然了。

惹恼他本来就是一件拔老虎胡须的危险事,他的惩罚也不过如此而已。

红豆沙的香甜味在彼此唇齿间流连缱绻,渐渐散开,只剩下对发的气息愈发清晰,湿滑的舌头互相教缠,撩起一种特别的异样感。

她无法简单的只用‘讨厌’和‘喜欢’来区分形容。

吻的滋味于她来说还很陌生,她从前只被一个人吻过,显然,那感觉和现在是不同的。

回忆终会模糊,纵使她努力想记起当初的甜蜜,可当初已成过往,此时包围她的气息,全都来自于叶璟琛。

她无所遁形。

‘错过’和‘失去’

‘错过’和‘失去’,你比较不喜欢哪个?

在叶璟琛吻她时,她懵然间想起了这个。

关于这句话,最初是缘何而来呢?

谁在她的记忆里长久桓横,占据着牢固无坚不摧的位置?

她闭上眼努力的搜寻,继而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逐渐汇聚成型……

同样是一个类似今夜初降白雪的晚上,秦家,于书房内。

燃烧的壁炉抵御了寒冷,风雪在窗外肆虐,却格外凸显了这间书房里的舒适与安宁。

秦深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专心埋首他的文件,安昕则占据了离他最近的那张单人沙发。

她盘着双腿缩在上面,手里捧着秦悦看剩下情感杂志,上面讨论的正是这个话题。

‘错过’和‘失去’,她在两者之间犹豫着,徘徊不定,看看杂志,又看看秦深隽秀尔雅的侧脸,她想问他,又怕打扰他。

无疑,她被这问题难住了。

若说错过,过去便不可再追,即便能够追回,也和从前不同,那定是无法形容的遗憾。

然而要说到失去,原本已得到的,就算不喜欢,失去也会令人难过。

两种她都不喜欢。

假若当初在孤儿院时,她没有在那一天被送去,秦深更没有想要作弄她,他们定然会错过。

再提及失去……

没征兆的,秦深忽然抬头来对她露出一抹暖融融的笑,“怎么了?”

她在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里匆忙低头,借那本杂志挡住了自己的脸,“没事!”

被隔绝在杂志外的秦深道,“那有事就同我说,我在这里。”

安昕闷闷的应了一声,心想,真奇怪,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啊。

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从她三个月大时被秦家的人从孤儿院带走,他就没有离开过她。

他们早已成为彼此的习惯,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那时,听了他那样一句状似废话,安昕忽然觉得好温暖,因为,秦深在。

只是,那时……

她以为‘失去’和‘错过’都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

她从不知道,原来失去秦深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而之余错过,从他们出生起,就被一个叫做‘血缘’的东西注定。

回忆总是带着昏黄模糊的质感,在岁月漫不经意的侵蚀里由生动变得苍白,最后,只剩下一幅幅残缺不堪的画面,就像是盛开在墙根的蔷薇花,娇艳之后,唯有徒添悲伤败落的命运。

长椅前后微漾着,叶璟琛松开了安昕的唇,脸容近乎相贴,他肯定道,“结论是?”

他知,她在拿他与秦深做比较。

只因他看见了,五年前的那个傍晚,落日的余辉洒满大地,在酒店的正门外,在橙红的背景中,一对情侣相拥相吻,那画面在他眼里竟然是十分的美好。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一声尖叫击碎了一切。

后来是如何,叶璟琛没有仔细探听过,只偶然中得知秦家遭逢巨变,再见到安昕,又过了两载。

那时的她已没了他曾在苏丹偶见时的自然和生动,他深深的觉得,她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讯号。

岁月是一条会蚕食人心的河流,随着流动的河水,将人的本质,初衷……毫不留情的带走,最后剩下的又能有多少呢?

提及秦深,安昕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抗拒,反而,她抬起手轻触叶璟琛俊削的脸颊,尝试着靠近他,说,“算不上比较,因为没有可比性,但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不同。”

他的不同?

人总是会不同的,更之余这世上已经没有秦深这个人,确实没有可比性。

但,叶璟琛仍然活着。

挑起一抹蛊惑的笑容,他看着她动人心魄的双眼,问,“你确定?”

不等回答,他将她抱起,离开小花园,又说,“那我们换个地方。”

无论是‘错过’还是‘失去’,叶璟琛都不喜欢。

曾被他错过的他会重新找回,然后紧抓在手中,捆绑在身边,永远都不允许失去。

她有不得了的起床气

第二天,安昕醒来的时候雪早就停了。

卧房里的暖气不知在何时被调高,热烘烘的,令她在半梦半醒间一度以为自己正置身烤炉内。

睁开干涩的眼,她先看见放在床头的水杯,接着浴室那端穿来声响,她拧着脸容找墙上的挂钟,时针刚指向数字‘9’。

才九点……

抱着被揉成一团的蓬松的被子,她慵懒的伸出手,想取那杯水来喝,可是手不够长,还差一点点,大概……目测十厘米不到,但她实在不想起身,于是干脆的放弃了轹。

垂下手,闭上眼,她还要再眯会儿。

浴室里的男人走了出来,正好望见她的动作,忍不住惊叹,“你已经可以入选懒人世界之最。”

闻声,安昕努力撑起眼皮,看到的是一个刚出浴的美男子艮。

他头发还在滴水,一手拿着毛巾姿态闲适的擦拭。

蓝灰色的浴袍将他身形轮廓勾勒得极好,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尤其胸前露出的那片风景。

一眼望去,安昕脑中蹦出以下词汇:小麦色,精壮,有弹性。

不错,是***。

大方欣赏一通完毕,她向他请求,“能不能把那支杯子递给我。”

叶璟琛蹙眉,“你身上没长骨头?”

她把脸意思意思的埋进枕头里,也不知是在害羞看了他的胸肌,还是别的,道,“长没长骨头,你昨天不是抱过了嘛。”

“……你再说一遍。”他不可置信。

“你不是听清楚了么?”

她怎么好意思二度刺激他?

昨天晚上,难得美人在怀,叶璟琛竟然没有做出逾矩之事。

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奇怪,可能是之前的酒会喝得恰到好处,也可能是……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总之,眼前正在赖床的女人,能够给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和期待。

只不过他还真是今天才晓得安昕能懒到这种程度。

再开口,叶璟琛语气不怎么好,“这么说你是在遗憾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

她闷声闷气,理所当然的答,“现在也来得及。”

顿了下,她像条漂在水里翻了白肚的死鱼,“不过我是不想动的。”

叶璟琛彻底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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