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宅妻狠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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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宅妻狠狠爱-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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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酒瓶狠狠甩落在地,发出强烈的碰撞响声。这酒瓶居然没在赖斯的暴力下碎了,质量真是一等一的好啊!当然,这也只有刀民得空感叹。

“筹然!”赖斯咬牙切齿,“都是她惹的祸!”在外面搞搞动作就好,别以为他放纵,就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别人哪怕是死了残了,他都能够无动于衷,但雪纯就不行!动她一根头发丝,他就毙了她全家!

“当家还要顾念筹然当年在炼狱岛救你一命的情分吗?”刀民皱着眉头,“给的机会已经太多了,这次更嚣张,主母是我们赖家的人,当家不能坐视不理。”

赖斯呼地站起来,“现在就去轰了筹家。”

封闭的暗室里,只有高高的一格子玻璃窗倾泻下几缕微弱的光线,雪纯勉强看清眼前人。

“啪!”

雪纯玉白的脸颊立即浮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尽管如此,她依然毫不畏惧地瞪着眼前的女人,筹然,一直很具威胁感的女人。

“啪!”又是响脆的一巴掌。

筹然的手用力掐上她的下颌,解恨地说着,“瞧瞧,就是这张脸。如果我把它毁了,赖斯会不会抛弃你呢?”筹然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流连在雪纯美好的脸庞,雪纯眼角的余光都能看见刀子犀利的锋芒。

☆、84能入我眼的只有她一人

“那是赖斯的问题,你应该问他,而不是拿我出气。”这女人自己得不到就动歪门邪道,没道德。雪纯心里暗骂,当然她不敢骂出声,她也怕痛的。

筹然冷笑一声,收起刀子,“放心,暂时我还舍不得刮花你的脸,起码都要等你春宵一度过后再说。”

雪纯纠着眉,剔透如琉璃的眼睛染上一层忧虑,“你什么意思?”

“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的和你的旧情人春宵一度的,没有赖斯的阻挠。”筹然仿佛提前见到雪纯被毁灭的模样,耻笑出声。

旧情人?意思是……程朗?雪纯乍地抬头,“程朗?你对他做过什么?”

“我哪能对他做什么?就算做,也是你最好的朋友茜楚楚做的啊!”筹然状似讶异,忽然又深深地笑开,“说起来,那个姓茜的真不中用,让她下个春药都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要我找程艳出马搞掂。不过,掀起小风小浪,制造矛盾,姓茜的倒是一流的好手!”

雪纯脸色唰白,她的唇止不住的颤抖,“程家的事,都是你做的?”她竟真是错了,所以赖斯极度的生气把她撵走。

“既然你都在我手上了,怎么都逃不掉,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也好。”筹然说得好心,其实她最想看到雪纯悲痛欲绝的样子,雪纯越痛苦,她就越痛快,越解恨。

“我骗姓茜的,说鬼医是我请来的。不照我的话说,你的旧情人就性命不保,可笑,我哪里请得动鬼医啊,我压根连他有几个鼻孔都不知道,到哪里请?呵呵,不过姓茜的还真没有令我失望,不过是一个加了料的视频,不用我指点,就成功地令你怀疑赖斯。你们的夫妻关系也因为降到冰点,所以我才会得逞绑架你。”

筹然突然皱了下眉,苦恼地道,“不过姓茜的真的很不听话,叫她给程朗下春药,死活不肯,理由是他的身体并未痊愈。所以,我只好让程艳出马。”

她甜甜一笑,手指戳戳她的心口位置,“到时春药发作你就心不由已,只想着如何的欢愉,管他是哪个,我保证到时只要是男人就能满足你。这还是最新研究的春药,让你头一个品尝,是你莫大的荣幸呢。”

雪纯听得心一阵阵的泛寒,一种隐约猜到筹然所说的结果的恐惧感疯狂袭来。

“你还有两天时间。”筹然心情极好地竖起两根手指。

什么?雪纯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还有两天时间,隐藏在你体内的春药就会发作。”筹然疯癫地笑,“到时要是程朗不行,那我也会给你找几个强壮的男丁来的。我的保镖很不错喔。”筹然伸手拍了拍身后的跟班。

雪纯恨得牙痒痒,“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啪!”

筹然似打得上瘾,忽然啊了一声,轻轻摸摸她的脸,“不好意思,要是真打坏了,到时那些男人不喜欢怎么办?”

然后,喜怒无常的筹然又冷哼一声,“赖斯本来是属于我的!你以为抢走了赖斯,就能得到一切?我告诉你,这一生,包括整个筹家,对我来说全都是垃圾,我活着,只为赖斯。哪怕他不*我,我都要他。就算毁了整个筹家,双手奉上给赖斯,我也在所不惜。”

雪纯眉头皱得更深,世间最可怖的人就是那些一无所有的肆无忌惮的人,这种人往往不受威胁,没有把柄可握。她要逃走难上加难。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雪纯身上开始发热,心里愈加的担心。筹然说的话,她没有怀疑过。到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筹然没有必要骗她。

黑暗里,她蜷缩着身体,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控制不住的痉挛。等待着称之为解药的毒药,而那个解药,便是筹然送上来的男人。

命运开始揭开另一场帷幕。

澳大利亚。

轰!

闻名遐迩的筹家黑狱因这一声轰炸,走向毁灭。

筹然英气逼人的眉尖一凛,终是在一堆破碎的尘土里被逼现身。

“来得真快!”筹然冷冷地看向对面的男人,一身爽利的风衣,

“雪纯在哪里?”赖斯冷眼扫视她,这个女人似乎比过去更加疯癫,也是,从炼狱岛出来的人,没一个正常。女人犹甚。

筹然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雪纯的所在地呢?更何况,雪纯春药正在发作,毁灭她的关键时期,她绝对不能出错。

她避而不谈,“你不觉得我们是天下的一对吗?明里,我们一同拥有显赫的身份,暗里同样具有颠覆世界的黑暗势力。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红颜知己。你做事的手段和我如出一辙,我们只需望上一眼,就能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关系,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吗?”筹然冷着脸,漂亮的眸子却盈满情意,连日不见,她几乎是贪婪地望着这个天下无双的俊美男人。

“我承认,和你在一起很轻松,很舒服。我也很欣赏你。”赖斯漆黑的墨眸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激赏。这个女人,是个顶尖人物,做事狠辣的手段,连身为男人的他都要退避三舍。

“既然我们都一样,那你就跟她离婚。”筹然有些得意地笑了,从来只有她甩男人。她喜欢的男人,当然得喜欢她。

赖斯冰冷地抿唇,“但是,跟你在一起,没有令我心动的感觉。”

闻言,筹然面色一变,仿佛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赖斯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凌厉的眸子染上一抹温柔,“世界上美丽的、聪慧的、善良的……女人不胜枚举,但能入我眼的,令我心动的,真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我想,这一生也只能是她吧。”

赖斯认命地叹了口气,要是可以他也想左搂右抱的,以他的家世,有什么人和东西得不到?可是心偏偏不受控制,眼只愿追随她的身影,心也只能装下她一个人。他就像一只风筝,雪纯手中握着他那一根线,他怎么都逃脱不了。

被藏在夹层里的雪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脑袋被他的话轰得鸣鸣作响,心里除了深深的感动,还盈满暖暖的*意。回想起来,他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为了她如此费尽心思。想想过去,她一直讨厌的人,竟然*她至深。

“为什么?”筹然嫉妒火起,她比雪纯优秀,比雪纯懂他,*惜他,怜他,有着和他共同的身世背景,共同的思考,他们是如此的接近,哪怕是孤独的灵魂也何其的相似。却为什么他*的人,不会是她?居然是那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雪纯。

赖斯悠悠的声音,仿如来自九重天,空旷却又真实,“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人,每天生活在阴谋算计中,枪林雨弹地过活,说不定一个闪神,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忽然他微微一笑,“看着她的时候,我的心会放空,变得纯净,不会担心什么时候被捅,不会再耍心机。说起来,现在想想,我是喜欢她的简单吧。这样的摒弃一切黑暗的没有杂质的简单,让我只想把所有的*给她。”

躺在夹层里的雪纯早已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几乎软成一滩烂泥,她想要呼喊赖斯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如蚊针的微弱,这种强烈到极致的无力感疯狂地吞肆她的心。

这时,忽然一股力量把她拖拽着走。

“不。”雪纯虚弱地反抗着。

外头,筹然怒了,嫉妒之火呈燎原之势,她的声音像吐着舌子的毒蛇。

“我亲*的赖斯,你知不知道,在你说出这一翻话后会有什么后果?我们的长辈为了对抗美国秘密组织的压制,结束赖筹两家长久以来的纷争,一直以来都极力促进两家的合作关系,当然,最稳妥不过的,就是千古不变的联姻。曾经两家关系稳定并一致对外,全赖我对你痴心一片。”

“筹家现在是我作主,要是你不和我在 一起,哪怕倾尽筹家一切,我都要毁灭你们赖家。”

赖斯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冷的笑话,依然一副心不在焉,实质利用她说话的空档,质感的黑框眼镜一个角落地扫描着。忽然镜片中信息反馈一点深红。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神色,“筹当家所言极是,我赖斯一定奉陪到底。”

威胁加妥协,是她最*用的技俩,“赖斯,其实我仍然相信,男人容易一时迷惑。当年我爸爸*妈妈至深,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所以,自我喜欢你的那天起,就没有想过要你的全部,只要仍然在一起相敬如宾,我也知足的。我,容得下雪纯。”这也是她答应程艳的原因之一。

“哪来那么多废话。”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赖斯很不耐烦。

“你!”筹然气结,看来不出动最后一张王牌,他是不会妥协的。要知道他和她一样,都是不服输的主,突然她冷哼一声,“你要是仍然固执我见,我就杀了你最*的女人,雪纯。”

☆、85属于赖斯的自尊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赖斯唇边擒着一抹冷笑,一切尽在他掌握中的稳如泰山。

筹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忽然身后一个人冲上来,几乎是凄厉地叫着筹当家。

“发生什么事?你给我起来!”筹然皱眉,冷眼睨着浑身溅血的下属,神情愈发的寡冷。

“筹……筹家被摧毁了啊!”那人一声哭喊,把惊天的消息传达过来。

筹然微怔,随即面上怒色汹涌,一把攥起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是真的!通讯系统传来最后的画面,整个筹家大本营,还有各个分支的重要据点,都给炸毁了!”那人一声哭啼,血泪流了满面。

听闻噩耗,筹然脑海翁的尖锐声,瞬间陷入片刻的空白,她大受打击地倒退一大步,冷脸不敢置信,她喃喃道,“不……不会的。”

那头赖斯讽刺地冷眼看着他们得知噩耗的一幕,“你不是说,哪怕整个筹家毁了都要破釜沉舟,跟我作对嘛,今日就如你所愿。一切都是时候要结束了,输赢就定在今日。”

“你真的出手?”筹然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赖斯心目中的位置是不同的,尽管他娶的是别的女人,但对她的屡次挑肆,赖斯不都放过她?也因为,她心中是隐隐有些期盼的,甚至以为赖斯对她有着几分怜惜之意,哪怕几分也好。尽管她嘴上说不在乎筹家的生死,但当消息真的传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连最后拥有的东西都要失去,本就所剩无几的她,因为她的任性,连仅剩的筹码都要流失。可悲可笑,亦可叹。

“这不正是你最希望的?”赖斯淡笑着扬扬眉,完全没有捣毁百年传承家族的一丝惭愧的自觉,反而眉眼都染上欢乐的神色,只是那淡冷的笑比她还寒到骨子里去,“我已经没有耐性了。筹然,在炼狱岛上,我欠你的,早在之前就还清了。你却仍不自知到自己已经在透支。看在你可悲的命运,我估且可以饶你一命。前提是,把雪纯安然无恙的还给我。”

筹然震惊地望着对面的男子,他的尊贵优雅,哪怕风雨雷动,天崩地裂,都没不会有丝毫动摇的运筹帷握的男人。

回想他们初相识的时候,他只是个一见人就咬的刺猬。她比赖斯年长五岁,也比他早一年到达炼狱岛,在那里看着他受伤,看着他死都不曾向命运低头的泌入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头。

那时她仿佛见到似曾相识的自己,于是在他刚到达贵地,不熟悉环境的时候,曾无条件地出手救过他几次。另一方面而言,其实她何曾不是为了救自己,多一个同伴,总好过一个人孤军奋战。

尽管那经历是黑暗的地狱,嗜血的森冷,她却以为有了这份生死相随的同伴之情,联姻是订板上的事情。

又怎料到婚期在即,他妄顾两家的期待,一个华丽的转身便娶了别的女人。别人只看到她冷酷无情的一面,却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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