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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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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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看着那刘邦被项羽灭掉而不管不顾吗?
  真命天子刘邦要是玩完,这汉朝也就玩完,历史也就大乱。韩淮楚决不能容许这种假设成为现实。
  而那陈平经自己大力引荐才混到现在这么人模狗样,出征魏国之前是自己深夜闯宫这才保住了他一条狗命。不料三个月不到,他那花花心思就用到对付自己这个对他来说恩重如山的师兄上来。韩淮楚想到这些,更是懊恼。
  那曹参见韩淮楚面色不善,急忙替陈平转弯:“陈中尉一入城中,就见到了末将等人,还来不及面见大将军。大将军息怒,还是想想如何救援汉王大哥要紧。”
  这汉军中有头有脸的将军都到了,一入城就会全部撞见?曹参这拙劣的谎言韩淮楚也不点破,只淡淡说声:“请陈中尉来见。”
  这阵子他心情已经平静过来。他们纵横家的传统就是师兄师弟艺成之后窝里斗,不斗还能称是纵横家弟子?
  “只要他把这份花花心思用在如何开创大汉江山社稷就好。”韩淮楚对自己这么说道。
  师弟陈平还没有到来,只见师兄蒯通已经先到。
  那蒯通一阵急冲冲到行辕,本有话对韩淮楚说,一见众将都在,就把那话吞住。
  “军师来得正好。现我军南线兵败汉王大哥有危,如何援救大哥,军师且来想想。”那曹参一见蒯通,立即拉住他袖子道。
  蒯通抬眼向韩淮楚一望,只见韩淮楚气定神闲正望着他。蒯通呵呵一笑,说道:“大将军早就有了主意,何用老夫置喙。”
  他将话一顿,又高声道:“汉王当然要救,但大将军决不能离开太原。李左车,陈余皆是一时名将,有二十万兵马陈于井陉。一旦大将军渡河南下救援汉王,他们必趁机出关来夺太原。大将军不在,谁是李左车陈余对手?”
  众将皆称有理。那靳歙笑道:“咱们都去救汉王大哥,就留大将军一人在此。赵军所畏惟大将军一人而已。大将军就抵得过十万雄兵。有他坐镇河北,谅那李左车陈余不敢跨过太行山。”众将听了都哈哈大笑。韩淮楚忍俊不禁笑骂道:“胡说什么!当本帅有三头六臂啊。”
  蒯通把头直摇,说道:“军中至少要留一半人马方能守住河北。就不知大将军委派何人去救汉王,又留下何人。”
  韩淮楚闻言心中一黯,刚刚那靳歙的一句笑话引来的一点欢乐瞬时飞到了爪哇国。
  韩淮楚心里清楚,那刘邦可说是打一战败一战,给他多少兵马都是去送死。手心手背都是肉,这里都是曾与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兄弟,却派谁去填补刘邦那个吞噬汉军将士生命的无底洞?明知道送去便是一个死,韩淮楚又如何忍心看着他们离去?
  韩淮楚心中只是叹息:“唉!只希望那刘邦能多撑得一时,让小生有时间完成灭赵的重任,再回过头来对付那不可一世的项羽。历史如此,也只有无可奈何任它去了。”
  正想着心事,那风流倜傥的大帅哥陈平已经传到。陈平身为汉王使者,韩淮楚便欲跪下听旨。那陈平说道:“大将军平定河北四郡劳苦功高,汉王念你之功,来前云大将军不必下跪。大将军就坐着听旨吧。”韩淮楚执意道:“君臣之礼乃国之根本,韩某安敢不跪?”依旧领众将跪下。
  于是陈平把那调兵救援的旨意小心翼翼地念完,一边念一边用眼去睃韩淮楚,看他有何反应。
  当韩淮楚听到汉军十余万将士如今只剩下一万五千时,不由心痛如绞,大喊一声:“悲乎!”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就此昏厥于地。
  谁曾想到在那京索战场意气风发与他一起杀败西楚铁骑的汉军儿郎,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丁点人马?谁曾想到那一张张冲着他敬畏地喊着“大将军”三字的熟悉的笑脸,就此长眠沙场,再也看不见?韩淮楚心中只是呐喊:“老天,为什么要将我派到这个时代?为什么这人间的战火不快点结束掉,让那千家万户安享太平?”
  他这么一昏,众将忙来搀扶。韩淮楚将手一摆,道声“不碍事。”盘膝坐在地上,将那先天真炁在周身游转几个周天,只觉胸中平息,便站了起来。
  “当初汉王封坛拜将待韩某于落魄之时,而今汉王临难,韩某怎能不救?吾之军马即汉军也,这便点军出征河南以御强楚。”韩淮楚大义凛然把话一说,陈平与众将都放了心。
  楚军有四十万之众,按蒯通的意见分兵一半去救还是嫌少。韩淮楚将汉军七万军马调拨了五万五千给那前将军曹参,自己只留下一万五千儿郎。
  军队中的赵人本就信不过,于是韩淮楚将赵籍士卒全部调到那五万五千之列。
  汉军退守荥阳,依仗南山之险与荥阳之固抵御楚军的进犯,这个地带并不利于骑兵发挥。于是灌婴的五千精骑留在河北,用来攻打那井陉。
  楚军的第一批战船即将打造完毕,若是任西楚水师畅通无阻开到上游,从北面攻打荥阳,那南山防线就是摆设。而汉军的水师并不能开到那绵蔓水,还在黄河与汾水中游弋。韩淮楚便把那五千水师调到荥口,准备在黄河水面与楚军决一死战。
  这里韩淮楚藏了点私,把那自己一手玉成的五十对夫妻留了下来。一来攻打井陉需要渡过那绵蔓水需要熟悉水性者担纲,二来那骆甲夫妻一死一离,他实不忍心将他们留下的这些兄弟姐妹送到那只会吃败仗的刘邦身边而遭遇不测。
  救兵如救火。分拨完毕,韩淮楚即刻出城外与那南下的汉军将士送行。
  旌旗猎猎,军威凛凛。汉军这支队伍自跟随他出征河东以来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士气高昂。那一个个即将出征的汉军将士脸上都挂着豪迈的神色,却不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命运。
  韩淮楚一盅盅酒敬过众将,最后一个走到那带队的曹参面前,也递上一盅。
  “宁秦侯好走,本帅在这里听候你旗开得胜的消息。”韩淮楚声音有点哽咽说道。
  那曹参双手捧过,满饮此盅,将酒盅在地上重重一摔,高喊一声:“出征!”
  汉军的队伍迤逦南下,韩淮楚望着那一个个离去的弟兄,禁不住泪眼朦胧。
  待那队伍去尽,韩淮楚把手中扣着的一枚蜡丸一捏,揉成碎片。
  那蜡丸中藏着一绢,原想趁着敬酒偷偷给那曹参。绢上用墨笔书字,写道:打不赢就跑。
  若不是他身为三军统帅,韩淮楚是多么想把这句话告诉给每一位出征的汉军将士。只是这句话任何人都能说,偏偏他这个韩大将军却不能出口。
  一阵疾风吹来,暴雨如注,泼洒在韩淮楚身上。疾风暴雨中,仿佛隐隐传来一阵呜咽。


第十三章 苦行头陀
  井陉之战,千古以来后世多少兵家奉为战例经典争相仿效却又画虎不成反类犬最后尸骨无存,又有多少文人骚客在那古战场追忆凭吊那兵仙战神韩信一颗大智大勇的英雄虎胆,不惜浓墨重彩来称颂这一场战争奇迹。
  有诗为证:
  狠石惊沙灌莽丛,韩侯战垒乱山中。左车已作贲军将,东向居然名士风。古庙灵旗思易帜,断崖飞鸟忆藏弓。我来立马传餐地,绵蔓奔流夕照红。
  本书井陉大战正式开场。
  ※※※
  却说韩淮楚正在雨中凝望汉军队伍的远去,忽听身旁一人长声嗟叹道:“师弟资兵救那汉王,却不知何时能灭赵国也。”说话之人却是那军师蒯通。
  一旁宣平侯张耳也失望地叹道:“如今河北汉军只剩一万五千,连防守都是困难,谈何去攻灭赵国?张某复那王位,恐怕是遥遥无期也。”
  汉军吞并太原雁门代郡三郡,说是开疆拓土,那也要手中有实力来守住这块地盘。没有实力,这开拓的疆土就成了热山芋。
  一万五千军马,要罩着河东、河内、太原、雁门、代郡这么大一片,若是那赵军趁机来攻,如何去应付确实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更何况还有一个意图不明的燕国,一个对中原有染指之心的匈奴!
  韩淮楚看了张耳一眼,说道:“如今之势,只有扩军一途,收魏、代之士以御赵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赵军扩军备战,韩淮楚也扩军备战先把声势闹起来吓唬吓唬对手再说。
  ※※※
  征兵的年龄在上放宽到五十岁,在下放宽到十四岁,早就超过了韩淮楚心目中的年龄极限。但十天过去,扩军的成绩非常可怜。也是那五郡历经战火兵源枯竭,五个郡三千余里土地上,只“蚁聚”到三万号人。
  这就是秦末诸侯并起战火纷争不断必然带来的恶果:人口锐减,适龄入伍者稀缺。韩淮楚对此也是无奈。
  有一点韩淮楚略觉满意,这三万人中竟有一万五千人是从河内征来。原来是他攻克河内之初见魏军中颇多老弱病残,便发放路银遣送回乡。这批人在行伍中过惯了,回乡无所事事,见了汉军征兵告示便来应征,只求能混口饭吃。
  老弱病残总是比那连弓箭都不会射的新兵强,至少不用从头教那些“闻鼓而进闻金而退”。既然要攻打赵国,用魏人去打赵人总比用赵人去打赵人强。汉军吞灭赵国三郡遭到敌视,很明显的例子,三个郡招收的新兵只抵得上一个河东。
  既然是闹声势,韩淮楚也学那当时的作法,灌一下水,号称十万大军。
  怎么灌水?譬如一个军侯手底下应该有一千士兵,现在四五百人也可以挑选一名军侯,造一面将旗。那营寨本来只用占地十里,现在就搞他个二十里。只要是马,哪怕是身高不足五尺的羸弱瘦马,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牵到军营里来再说。
  只是韩淮楚自己心里清楚,手中到底有什么牌可出。
  于是乎韩淮楚调动军马,把汉军老卒及一万五千魏籍新兵调到榆关(在井陉西面出口),加紧操练提高军队的战斗力。而将赵籍新兵用来镇守各州各府,防备燕国与匈奴。
  这些事情只须安排那军师蒯通去做就行了。在汉军调兵遣将的同时,韩淮楚与那“赵奸”张耳戴上纳米材料做成的面具,乔装打扮,已悄悄来到那古老的井陉道上查看战场地形。
  哪知这么一去,却遇见极为难缠的敌手……
  方今乱世各路英雄均有用武之地,天下高手几乎已经悉数崭露头角,这位高人又是从何处冒出?
  原来他并不是中土人士,而是来至恒河之滨的天竺。
  ※※※
  却说那有着古老文明的天竺国人,一开始并不信奉那佛教,而是尊崇三尊大神:梵天、毗湿奴和湿婆神。那三尊大神各司其职,主宰那西方世界倒也太平无事。世间信徒无数,香火鼎盛,是谓婆罗门教。
  那婆罗门教将人分为四个种姓:婆罗门(祭司),刹帝利(王族、武士),吠舍(农民、手工业者及商人)和首陀罗(奴隶)。等级制度森严,不可逾越。婆罗门高高在上,受万民崇拜,就是那掌管政权的王族武士也要礼敬三分,供给各处庙宇布施不断。
  在这种君权向神权低头的畸形的制度下,一场危机不可避免地终于发生。
  江山轮换,一百余年前有月护王创立孔雀王朝,定都华氏城。是时沙门方兴,但影响甚微,并不能撼动那婆罗门教的主导地位。
  月护王死后传位瓶头王,灭十六国,继续扩张政策。瓶头王病重弥留之际,其子阿育王回国争位,杀兄弟九十九名,成为孔雀王朝第三代君主。
  那阿育王继位之后继续征伐,灭国无数,满手腥风,基本完成统一天竺的夙愿。当这一年他征服羯陵伽国,俘敌15万人,斩敌10万,战场上死伤数十万,那真是血流成河,积尸成莽。
  这杀人魔王忽然震撼,忏悔自己所造杀孽。而主张“梵我一如”的婆罗门教并不能给他精神上的支持。这时便有沙门高僧点化,阿育王被感召,决心皈依沙门,彻底改变统治策略。
  阿育王禁止杀生,主张和平手段统一国家。奉沙门为国教,亲自礼佛,向沙门捐赠大量的财产和土地,造舍利塔84000座,整理编纂沙门经典,大开辩经大会弘扬佛法,被沙门奉为护教法王。
  有国王的支持,这一下沙门地位直窜直窜,很快压倒了原先的婆罗门教。原婆罗门信徒纷纷改弦易辙信奉沙门。好在那阿育王礼佛的同时,并没有亏待婆罗门众祭司,该布施的布施,该供给的供给,倒也相安无事。
  及至阿育王之子十车王与孙沙姆婆罗蒂当政,对那沙门礼敬更重,却对所谓“神权在君权之上”心生厌恶,干脆就把婆罗门的供给断了,让那些祭司们自生自灭。而沙门信徒更众,婆罗门严重失宠。
  东方不亮西方亮。眼看婆罗门在天竺国势衰,便有婆罗门教大祭司伏龙寺莲花主教向众僧号召:走出天竺将婆罗门教传播四方。门下众弟子于是纷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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