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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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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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点了他们两个的穴!”

    “是!王妃!”

    一听这话,花霁月瞬间就炸毛了!

    “宇文长乐!你敢——”

    宇文长乐偏偏就敢。

    “把哑穴也点了。”

    霎时间,花霁月的抗议声戛然而止,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对上花霁月怒目而视的凤眸,宇文长乐颇有一种干了坏事的快感,心情一下子爽了许多,拍拍手笑着道。

    “好了!今晚你们就这么睡吧!别瞪本妃,瞪了也没用!反正本妃是不会帮你解开穴道的!唔……是兄弟,就应该相亲相爱嘛……”

    说着,不再理会花霁月的怨念,宇文长乐即便迈着欢快的小步伐回到了宫殿中。

    却见里头灯火通明,比她先前离开的时候更亮了一些。

    见状,宇文长乐不免有些好奇,立刻加快步子走了进去,便见司马连晋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案几前处理公务,听到宇文长乐的脚步声,转头便看了过来。

    “你去哪里了?”

    “去找花霁月啊……”

    一听到这个名字,司马连晋的脸色顿时就暗了安分,语带不悦。

    “这么晚了,找他干什么?”

    “是啊,这么晚了……”宇文长乐学着他的声调,抑扬顿挫地哼哼了一句,“你都不回来陪我,好歹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司马连晋忽然伸手拽了她一下,将她一把拉入了怀中。

    宇文长乐猝不及防,不由轻呼出声。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尚且来不及说些什么,唇上便微微一软,覆上了两片冰薄的唇瓣,轻轻地往她的嘴里吐出了几个幽幽的字节。

    “本王怎么会忘了……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

    听得那几个**蚀骨的音节,宇文长乐便是有再多的怨念,这一刻也烟消云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是的,她就是这么没原则。

    把眼前这只天下第一美人勾上床才是王道中的王道好吗?

    原则是什么?

    对不起,没听说过。

    反正在宇文长乐的眼里,天大地大,不管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哪怕是山崩了,低劣了,天塌了……也阻止不了她睡摄政王!

    这——

    就是她唯一的原则!

    第二天,当宇文长乐腰酸背痛的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辛勤劳动了一整个晚上的摄政王,还要苦逼地起个大早去处理政务,相比之下……宇文长乐忽然有点同情起司马连晋来了,想着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能分担多少是多少!

    毕竟,他的身体要是给累垮了,她跟谁双宿双飞去啊?!

    考虑了大半天,宇文长乐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即便命人将他召入了宫中。

    像是知道了宇文长乐召见他的目的,东方毓秀一进门,便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你这么急着找本殿来……是打算兑现先前答应本殿的承诺了?”

    宇文长乐笑了笑,对他招了下手,示意他走过去坐下。

    “难道除了那个承诺,本妃就不能找你喝喝茶,聊聊天了吗?”

    东方毓秀走过去坐到了她的对面,闻言却是不以为然。

    “你都已经嫁人了……还找本殿喝茶聊天,就不怕摄政王有意见吗?”

    “你长得又没他好看,怕什么?”

    “……”

    噎了一下,东方毓秀张了张嘴巴,想要反唇相讥,然而一时之间却是找不到什么说辞,只能硬生生地憋了下来,转而撇开脸颊,有些郁郁不快。

    “好啦!本妃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宇文长乐笑嘻嘻地哄了一句,尔后从边上拿过一封信,缓缓推到了东方毓秀的面前,道,“这封信,应该能解答你的一些疑惑。”

    闻言,东方毓秀将信将疑,接过了她递来的信奉,反问道。

    “这是什么?”

    宇文长乐微挑眉梢。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随手从信封里取出了一张宣纸,东方毓秀快速扫了几眼,面上的神色随之越来越阴沉,眉心更是深深蹙起,指节微微捏紧,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

    “这封信……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有人见你之前的那个贴身随侍鬼鬼祟祟地跑出府,便就留了个心眼儿,半路截下了这封信……本妃一直放着没告诉你,便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同你谈这件事。眼下,叛党已然平定,朝中三年五载之内应该不会再闹出什么风浪,所以……本妃才能腾出时间和精力,来解决你的问题。”

    东方毓秀眸光烁烁,眼中一闪而过冷冽的光泽。

    “你打算怎么解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方怎么对你,咱们就怎么对他……如何?”

    “你要暗杀太子?”

    话音刚落,便听一个声音炸响在耳边,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气。

    “谁要暗杀本宫?!”

    紧跟着,便见西月靳宸怒火熊熊地大步走了进来,一看到东方毓秀就劈头大骂!

    “好你个东

    “好你个东方毓秀!本宫一向对你不薄,你居然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不仅密谋暗杀本宫,还想要把长乐拉上贼船……”

    “停停停——”

    见他一开口就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破口大骂,宇文长乐脑子里嗡嗡嗡的不免头疼,当即喊住了他,解释道。

    “你别这么激动好吗?!”

    “他要暗杀本宫,本宫能不激动吗?”劈手指向东方毓秀,西月靳宸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你不帮着本宫骂他就算了,居然还帮他说话?宇文长乐,你是不是不爱本宫了……呜呜呜!”

    “谁说要暗杀你了?他指的是东秦国的太子,不是你,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嗷?本宫搞错了?”

    宇文长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以后听话,别听半句,把话听完了对你没坏处,又不是赶着投胎,要那么着急干什么?”

    确定他们两个不是在讨论自己,西月靳宸便就挥了挥手,换上了一脸百无聊赖的表情,扭头就走了出去。

    “既然跟本宫无关,你们继续……继续……”

    目送西月靳宸离开,宇文长乐不由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东方毓秀,顿了顿,琢磨道。

    “我们继续……等等,刚才说到哪儿了?”

    东方毓秀晃了晃手里的这封信,眸色幽幽,若有所思。

    从他手里将信拿了过去,宇文长乐微挑眉梢,问道。

    “你确定这个江远航大人……是太子的人?”

    东方毓秀摇了摇头,道。

    “他不是太子的人,但也差不多了,左右都是一伙的,如果没有太子的默许,以他的为人和胆量,想必干出这种事!”

    “那就行了!确定目标就好办了……这个太子心眼还真是小,你都被送到这儿来当质子了,他怎么还是死咬着不放,不肯放你一条生路?这么做也太过分了,不给他一点教训,都说不过去啊!”

    “太子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刺杀的,”东方毓秀半眯起眸子,冷笑了一声,道,“就像刚刚跑来的那一位,想杀他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你看……他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

    宇文长乐轻嗤一声,不以为意。

    “那是他们太没水平了!”

    东方毓秀抬眉看了她一眼,反问道。

    “你有水平?”

    “本妃想杀的人,没有人能够阻止。”

    慢悠悠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节,轻得如同呓语一般,听在耳里,却让人没来由地生出几分寒意。

    宇文长乐不是在信口开河,自吹自擂。

    她有足够的资本,才会说这样的话,至少……她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哪怕是一次!

    当然,她不否认东秦太子身边警戒森严,她也没有贬低这个朝代的杀手的意思,只不过……她笃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头一回见到宇文长乐露出这样的表情,东方毓秀不由有些诧异,但只有那么一会儿,便就恢复了惯常的神态,对她的话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并没有完全相信。

    “口说无凭,本殿自然希望你有这样的本事……但是,太子不死,将会是本殿的一大阻碍,只有他死了,本殿才有可能回到东秦,争夺储君之位。”

    “这件事,交给本妃,本妃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过……本妃若是给你除去了这么一个死对头,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本妃希望,一番你手握重权,等本妃用得到你的时候,务必出兵帮个小忙!”

    说是“小忙”,但行军一事,又怎么可能是小事?

    宇文长乐这话听着简单,实际上却举足轻重,东方毓秀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眼下没有什么比他回归东秦更重要!

    他已经隐忍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足够了。

    “那……本殿就静候王妃的好消息了!”

    宇文长乐勾唇一笑,胸有成竹而胜券在握。

    “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结果……

    一连三个月过去,东方毓秀在府中等得都快发霉长毛了,宇文长乐那厢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因为赶上帝君驾崩,宫中守丧戒严,他都要忍不住杀进皇宫去找她了!

    说起来,这段时日也算是多事之秋。

    先是辅政王和左相谋反,一场政变闹得轰轰烈烈,翻天覆地,败的人虽说一败涂地,然而赢的人也不见得有多么的轻松与欢欣。

    反倒是在朝中造成了巨大的动荡,致使朝政瘫痪了很长一段时间,朝纲为此差点一蹶不振!

    之后,油尽灯枯的帝君到底没能熬上太久,等到叛乱被镇压,便就放下了心头大患,走得倒也安心,只是他一死,所有的重担就压在了太子的身上!

    只是,太子到底年幼,尽管在摄政王和右相的教导之下进步很快,但面对着风雨飘摇之后的朝廷,仍然显得有些稚嫩。

    不得已之下,一向喜欢清闲的摄政王只得操持大局,以雷厉风行之势对整个朝廷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这才使得经历了政变的朝政逐渐有了起色,那些在政变中逃过了一劫的官员对摄政王可谓是又爱又怕,一面敬重他执政的才干,一面有觉得他的无孔不入令人发指,然而这在一定程度上也震慑了某些蠢蠢欲动亦或是不安于室

    是不安于室的心思。

    终于,等到帝君驾崩的戒严期过去,东方毓秀“杀气腾腾”地赶进皇宫去找宇文长乐的时候,却见她正坐在大树底下打麻将!

    是的,他没看错,他们就是在打麻将!

    “一条!”

    花霁月冷冷道。

    “一条。”

    唐扶歌温柔道。

    “你干嘛老跟我打一样的?!”

    花霁月表示十分不满。

    “因为我本就想打这个啊!”

    唐扶歌一脸无辜。

    “碰!二筒。”

    宇文长乐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儿,一边搓麻将,一边还乐得哼哼。

    “本相糊了。”

    “哗啦”一下,摊平了面前的一排麻将,萧煌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特别的善良。

    然而,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炸了!

    “你怎么又糊了?!”

    “这都已经是第几把了?!”

    “这不科学,我不相信!你诈胡!你作弊!”

    摊开手,萧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地主婆般有恃无恐。

    “给钱给钱,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声,几人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从手里抽出银票,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

    见到此情此景,东方毓秀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下意识掐了一把大腿……好疼!

    可是,花霁月和唐扶歌那对冤家路窄的仇人兄弟,居然会坐在同一张桌上打麻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还是他们当中有谁失忆了?!

    还有右相……那么一个大公无私,为国为民,夙兴夜寐,为了天下兴亡而不惜通宵达旦的朝廷第一工作狂,居然会在上班摸鱼,偷偷跑到这儿来打麻将赢钱?!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还真是不敢相信。

    正当东方毓秀站在院子口默默吐槽的时候,只见摄政王从屋子里款步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款步走到宇文长乐的身边,十分贤惠地递了过去。

    “刚才赢了没有?”

    “咔嚓!”

    宇文长乐张嘴咬了一口递到嘴边的苹果,因为心下不平,愤愤然得咬得咔咔直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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