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不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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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不爱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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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样的想法,让他任性的任由火苗持续蔓延。

随着舞步,他们贴靠的身体越来越纠缠不清,她的头无力靠着他的肩膀,他的唇不安分的在她的鬓发间游移,再渐渐下滑。

她的眼、鼻、唇,他一一以他的唇膜拜烙印。

“学……”感觉仿彿被火烙印,她全身颤栗,身体更加火热难耐。

“叫我惟。”

“惟……”一定是醉了,她连抗拒都做不到,只能顺从的附和着他的要求。

但当她感觉到一团火热从她的腿间躁进,她猛然从梦幻中惊醒。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无法阻止的痛,在他侵入的时候,夹杂着莫名的痛楚与快感侵袭她全身,全新的感觉在疼痛之后出现,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置身在天堂,或是身处在地狱之中……

翌日醒来,渚铭惟不在身旁,她挣扎好久才起身梳洗到学校上课,然而到了学校,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学生间传言的徘闻女主角。

知道传闻是从篮球社传来,她鼓起勇气到篮球社想找渚铭惟问个明白,却在抵达门口时,听到骇人的对白。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上手了,看来冰山的传说是假的,改天换我来把看看好了。”

“废话少说,球鞋准备好了没?快拿来。”

“急什么,会给你的。”

“愿睹服输,你可不要赖帐。”

“那有什么好赖的,就是一双鞋嘛!”一直吊儿郎当的学长哼着气说,“不过,我很好奇,和冰山做的感觉到底如何?不会和外表一样冰冷吧?”

听到这里,余璃再也听不下去,想要转身离去,却不小心被一旁的垃圾桶绊倒。

一群人听到声音纷纷转头,看见门边的她,连忙围了过来,“嘿,学妹,第一次的感觉好不好啊?”

余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悲伤的看着渚铭惟。

“你们不要闹了,都给我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她说,出去!”一股罪恶感充塞着渚铭惟,她那双悲伤的眼神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自己玩过头了。

赶走了人群,偌大的篮球社只剩下他们两人。

气氛低迷到仿彿一丁点声音就会擦枪走火。

“我知道自己玩过火了,但昨晚我只是被气氛感染,你也不要太在意。”

“玩?你的意思是说一切只是游戏?连追求我也是游戏?”

“感觉对就在一起,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你和他们打睹?把我当成了赌注?”

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他所在意的输赢,却正面对余璃的质问时,成了罪恶的根源,他,确实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好吧,你要我道歉我可以道歉,我是不该和他们打赌,但是,事情都发生了,你要我怎么办?”

她要的并不是道歉,或许错的是她,她不该那么轻易的对他意乱情迷,昨夜他并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昏了头。

“我知道了。”

“你可以继续住在我家到你毕业为止,你的奖学金也不会有问题,昨晚发生的事情不会传扬出去,你可以放心。”

“喔。”那是说她可以用身体换取外在的物质吗?他所说的话犹如针,一根根朝她的痛处扎去,既痛又苦,几乎让她的心脏停止跳动。

“余璃……”

没有回应他的话语,也没有理会他的叫唤,她只是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篮球社。

那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全翔中学的校园。

第六章

回到现实,一切恍如昨日才发生,那次篮球社的对谈之后,余璃仿彿从人间消失,任凭渚铭惟怎么找寻,就是找不到她的踪迹。

她休学,又搬了家,没有人知道她和她母亲的去向,这一别,竟然就过了将近十年的岁月。

“老师,你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恋人?”姚诗琪继续好奇的追问。

他们是不是一对恋人?

他们曾经有过比恋人还亲密的行为,但却只是渚铭惟为达到目的而筑构的假象关系。

“当然不是。”她不再看渚铭惟,匆匆的下了这样的答案。

“渚大哥,是这样的吗?”

渚铭惟不语,只是继续看着余璃的脸。

他还有权利说话吗?如果余璃否认,那么他也必须尊重她的说词,伤人太深,他只希望自己有机会可以补偿。

“渚大哥……”

“诗琪,你嫌外面还不够混乱吗?别问些奇怪的问题了,现在必须想办法让记者转移注意力,这可能要借助你的力量了。”

“我?别又要我去炒徘闻,我怕死了。”

“不要徘闻,你订婚的消息应该可以转移记者的注意力。”

“不同挂的新闻记者,有用吗?”

“你没发现拘仔记者出现的人都差不多吗?我看那些人八成是想炒时耘樵的新闻才会盯上余璃的。”

“我不懂,那个同学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吗?”

“那你可太小看他了,他可是鼎和科技集团的小公子,还是哈佛高材生。”渚铭惟为了知己知彼,所以做了小小的调查。

但是可实在不明白,一个哈佛高材生为什么会跑到高中部去上课?最后他找到唯一一个可能的理由,就是为了余璃。

“他是什么身分都无所谓,流言迟早会过去的。”余璃静静的做着她的事,事实上她内心情绪的起伏却很大。

方才那些回忆还在她的脑袋盘旋,一时间很难压抑下来。

和渚铭惟的关系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宣告结束,反而因为孩子的到来更加纠缠不清。

她隐瞒了这些年,深恐事实会被发现。

“你们都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我行得正,没什么好怕的。”

“老师,你不知道流言的可怕,那些狗仔队为了炒热新闻使销售量飙高,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你很可能成为这一波流言的牺牲者。”姚诗琪转头问渚铭惟,

“有没有办法让外头那些记者知道我要订婚的消息?让他们先转移阵地去找昊哲,这样一来,老师就可以脱困了。”

“诗琪,你不用为了我特地如此做。”知道姚诗琪也曾为八卦新闻所苦,余璃不想为了自己的事情,又把不相干的人给拖下水,“你们回去吧,我真的没事。”

“诗琪,你先回去好了。”

“那你呢?渚大哥。”

“我留下来陪余璃,顺便想想应付对策。”

“最好的方法就是散布我要订婚的消息,这样记者就会转移注意力了。”

“余璃不希望拉你下水,你就不要坚持,免得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渚铭惟看着余璃的眼神始终怀着一抹歉意,在旁人看来,他的眼神也显得有些哀伤。

反观余璃却始终看着窗外,目光飘得很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当他们看着彼此时,都显得那么哀伤忧郁?

好奇,却得不到答案,令人不禁心急。

“老师,我回去和大家商量,一定会想法子帮你洗清冤枉的。”

“嗯。”余璃压根不在意那些流言,因为她还有更值得担忧的事情。

万一渚铭惟发现她替他生了个女儿,他会做何感想?又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她怕事情会越来越无法收拾,甚至到最后会保不住自己疼爱的女儿,她真的很怕。

时耘樵一醒过来,就从电视上看见关于自己和余璃的诽闻,初看见新闻时,他愣了好几秒,随之就开始大笑。

“这些八卦记者真是了不起,子虚乌有的事情也可以炒得如此沸沸扬扬。”难怪演艺圈时常大乱,会乱不是没有道理的。

“少爷,要不要向那些记者提出告诉?要不要我去联络萧律师?”

“不用了,不过就是八卦,喜欢写就让他们去写。”他乐得看好戏,况且,这则新闻对他又没有伤害,反而给了他更充足的理由去追求余璃。

但管家却一脸忧心的告诉他,“但是余老师为了这件事情被学校通知暂时停职查办,要是没有还她一个清白,她很难再回到学校去教书呢,这样不太好吧?”

“你说什么?!”

“学校打过电话来关注,说余老师已经暂时被停职,因为她的不当处理使得学校和少爷蒙受不名誉,很可能最后还会被开除。”

“荒谬!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她让学校和我蒙受不名誉?难道她就不是人?真正受害的人是她啊?!”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才问少爷你要不要告那些空口说白话的记者?”

一开始时耘樵是想提出告诉,尤其一想到那些记者伤害余璃,他就很不爽,但是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

“不用告了。”

“为什么?”正要打电话通知律师的管家只得又把电话挂了。

“我想追余璃,她却老是介意自己是老师的身分,如果她离开学校正好,我也可以大大方方追求她。”

“这么说是没错,可是余老师不知道会不会赞同?”

“她赞不赞同都无所谓,帮我连络认识的记者。”

“少爷想怎么做?”怕他做得太过火,管家忍不住提醒,“如果少爷做得太过火,老爷知道就惨了。”

“我想做什么谁也管不着,帮我打电话给记者。”

管家拗不过他,只好帮他打通电话,再把电话接给他。

“喂,我是时耘樵,是的,我要给你独家新闻,有关于我和余老师的那个新闻,很简单,是我在追求余老师。”

“余老师的心意?当然是和我两情相悦啊。”

“我又不是未成年,有资格追求我喜欢的女人,是我先追求余老师,不是她勾引我,没错,就是那样。”

“要化解外界对余老师的误解,是我追求她的。”他一次又一次强调,是他追求余璃,但是却也对记者撒了他与余璃两情相悦的小谎。

当他挂了电话,管家紧张的说:“少爷,那样说不太好吧?余老师好像没有喜欢上你……”

“只要让她喜欢上我不就得了。”他笑着,胸有的模样。

“这么乐观是很好,可是……”

“别可是了,帮我把车开出来,我要出去。”

“你病还没好。”

“死不了的。”现在,他只想见到余璃,身体的病痛也阻止不了他去见自己心爱的女人。

“新闻快报,鼎和科技集团小少爷时耘樵爱的宣言,小天才爱上美丽女教师,追爱成功两情相悦……”

以为事情很快就会雨过天青的余璃,却愕然发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她看见新闻时,整个人崩溃了。

从再见到渚铭惟开始,她的情绪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加上这次的风波,她再也承受不了的倒下。

幸好渚铭惟陪在她身边,才能在她昏倒的第一时间把她送进医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病人精神太过紧绷,压力太大才会导致昏倒。”

“她不会有事吧?”望着余璃苍白的脸,渚铭惟紧张的追问。

“只要适度的休息,她很快就会恢复的,病人醒来以后尽量不要刺激她,记得让她多多休息。”

“我知道,谢谢。”

送走医生,渚铭惟拉了张椅子在病床旁坐下。

这是他第三次在余璃熟睡的时候看着她的脸。第一次是在她中暑晕倒时,他送她到学校医护室;第二次她睡在他的怀里,当时他不懂得珍惜,用了最恶劣的方式对待她,使得她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近十年;第三次看她的睡脸,却是此刻她病倒的模样,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与不舍。

看见新闻报导时,他也很生气,甚至想要把时耘樵抓来痛打一顿,但是他又想起当年自己做的事情,他又比时耘樵好到哪去?甚至更加恶劣千百倍。

他没有气愤的资格,只能这样呵护照顾她,为自己曾经犯下的恶行做补偿。

“你恨我吗?”握着她的手,他也只敢对着熟睡的她询问。

男人,有时候只是假装自己很坚强,事实上却比女人还胆怯,尤其是面对情感的时候,总是闪躲逃避。

说实话,他其实是羡慕时耘樵的,羡慕他年轻,羡慕他面对爱情可以勇往直前。

他也想要向余璃表白他对她的情感,然而曾经做出的恶劣行迳,让他深怕自己一旦说出内心的情感,会连这样站在她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时光可以重头,我愿意舍弃所有也要留住你。要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他执起余璃的手,轻轻的搁在脸颊旁,满心祈求着,但愿幸福降临在她身上,让病痛和哀伤远离她。

即使要他放弃一切,他也愿意。

只要能够看见她快乐,他愿意倾尽自己所有。

然而他对上天的祈求,昏睡的余璃一点都不知情。

而医院外,又因为渚铭惟抱着余璃直冲医院而有了新的臆测,新闻再度传得沸沸扬扬。

电话开始不断的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扯进女老师和鼎和科技小公子的爱情纠纷里?”

电话是家里长辈打来的,一向处事低调的他,连新闻都少,更别说是徘闻,这回一闹,连远在国外的长辈都紧张了。

“等我忙完我会向您解释的。”

爷爷打完又换成爸妈,连叔伯们都不放过他,“你知道诽闻对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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