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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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造-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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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哭什么哭啊……”

周教官大声叫骂了起来。他甚至指着沙仔大声吼道:“沙仔你小子中了那么一枪狠的,也没见你流过一滴泪,现在哭个球啊,都他妈人我精神点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足足都吸引了我们泪水婆娑地眼帘,可是我们也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在说完上述话后,就突然背过了身子,半天没回转过来!

“大家都不要哭了,今日大家应该要高兴才是,你们所有的教官都在这里等你们这些光荣的战友们回来,你们也争气,给我们长了脸,因为你们的出现表现,我们地训练大纲得到了上级的认可,现在已经到全军推广了!而你们也是我们最优秀的弟子!”

看到像铁人一样地周教官都露出了这种表情,我们当然就心里更是感触良多,哭得更是不能停息,终是战术教官年轻较大,很稳重地站出来向大家说道:

“再次回到这里,这也是我们可能最后的一次相见,弟兄在一起就要开开心心的过完一段难忘的日子,要大声的笑,要大口所吃肉,大碗的喝酒,这才像个男子汉嘛……”

“李教官!”

“到!”

“会餐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完毕了!”

“那好!弟兄们一起好好的喝上两杯!”

周教官的情绪似乎终于调整了过来,他有些似乎愠怒地看着我们笑骂道:“***,哭得个个像个娘们似的,快去人我洗漱干净了,若是我不满意,***你们就再给吃次手抓饭……”

我们听了这话不禁一下子也被他的话逗乐,哄得笑了出声来,立即一个个被宪兵班长们和教官们拉到了食堂面前就餐,当我们到了那里时班长们都拿出了他们从来没有用过的白色毛巾把我们洗濑一新,再笑呵呵地将我们拖至了饭堂。

看到他们的亲切模样,那绝不会想到或许在我们三个月前还回来练体能时,他们依然曾凶神恶煞地对我任意训斥,当时就把我们骂得跟个孙子似的,可是现在一回想起来,只感觉那时他们真的对我们太用心良苦了,我们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那里还会有半点恨意呢?

这次会餐,搞得特别的丰富,也极其丰盛,到了今日我们才知道‘短棘南雄龙,大步除了会给我们准备鸟屎之处,他还作了一手漂亮的川菜,我们一边吃,一边笑,只差没有把舌头吞下去。

这次的晚饭吃得时间很长,一直从停晚吃到了深夜,地上摆的酒瓶越来越多,白的黄的,白酒一桌十人最少十三四瓶以上,啤酒更是一桌如果没有一件,那绝对让兄弟们笑话。

不用说,大声闹的,笑的,哭得。一边喝着酒,甚至还一边唱着歌,我们全部都给教官和宪兵班长们干倒了,你可别说,现在说军体成绩,班长们不一定比得过我们,可这喝酒我们可没特训过,干番了我们这一帮子人,他们一个个还乐呵呵地,唯有恶灵和王玉龙这两家伙颇为变态。在他们足足同样也干翻了五个宪兵班和教官后,这俩小子才光荣地倒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从原来自己睡过近二年的床上醒了过来。更是感慨万千,因为我们知道今日我们就一定要带着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离开了。而这一离开,我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这块地方。

我们忽然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这个伴随了我们半年多的地狱。我们曾经咒骂这个地方,咒骂这里的人,现在,忽然,感觉他们是如此亲切。如此难以割舍……

可是该走的还是走,我们是顶级特种兵,我们是国家最好的战士,我们一切都服从上级命令……

教官在边上看着,根本不要我们动手,宪兵班长们和教官帮我们都打好了背包。这时他们的眼睛也红红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兄弟深情,大家都表现得极为安静。

吃过丰盛地早餐。军用大蓬车已经在营外等我们了,我们排好队,再次看到训练基地的升旗,一个个终于忍不住眼睛又掉了下来,离开这个基地,我们就好像是要抛弃了巢穴地小鹰,成为一群日后势力孤独飞翔在天空的雄鹰,我们不得不再次伤心地哭了起来。

这一次教官和宪兵班长们没有阻止我们,因为他们地脸上也挂着泪,他们也是人,此时面临着相互一起生活近三年的战友离开,或许说因为纪律的原因,我们甚至都没有相互告诉大家的联系方式和真实姓名,我们可能今生再也不会见面,这样的离别无亦于永诀,大家都伤心的不行。

教官和宪兵班长们自然地在营门口排好了队,而在战术教官的带领下,宪兵们还组织了仪伏队,他们都手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当我们上车了以后,没有进入仪仗队地教官们放起了鞭炮,示意着我们日后万事兴旺,敲着鼓打着锣祝愿我们再创辉煌。

当车子缓缓开动,仪仗队挺着威武的军姿走着行步和我们交错走过的时候,周教官突然大声下令:

“鸣枪!”

宪兵们长组成的仪仗队很潇洒地斜举枪、射击、放下,举枪、射击、放下……

我清楚地看到共鸣了三枪,这是训练营对学员的最高礼遇!这说明因为我们表现出色有幸得到这一殊荣,这是教官们对我们成绩的是最大肯定。

鸣枪过后,送别号响起,我们依依不舍地向门口走去,教官们向我们敬礼,我们回礼,向我们敬持枪礼。

小龙、虎子、小豹、坦克突然一把挣脱了营口铁链地约束,一把向我们冲了过来,流着泪的我们终是忍不住,大声地哭泣了起来,甚至当看到虎子想跳到我们的军车时,我们真地好想把他拉上来,可是因为纪律的原因,我们没有跳下车,开车的老班长和守着车尾的宪兵班长也很能理解我们,他们把车开的很慢,也对我们的行动没有任何阻拦。

我们哭着,叫着,喊着教官和宪兵班长们的名字,我们真的感觉一点也不想走,我们甚至还痴痴地想着在这里过一辈子得了,因为这里我们最亲爱的战友,有我们最可爱的教官老师,这里让我们怀念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们深深地看着教官和宪兵班长们,我们深深地看着这训练基地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想把他们刻到脑子里面去。

以前我们极为厌恶这个鬼训练基地,甚至也讨厌这里的‘恐龙,们,连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个训练场都被我们视为地狱。

但是现在,我们却不想离开这里,我们突然发现我们已经爱上这块不毛之地,是这里的‘恐龙,们上我们成长,是这个地狱让我们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特种战士,是这里守卫的革命军人们造就了我们,我们现在才发觉他们对我们的付出是如何的大。

可是,我们心里还是清楚地知道,我们得走了,这个训练基地可能又要空了,我们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依然会有李军士长们守位,他们依然会在这里等待下一批来受训的战士,他们一天复一天,一年复一年守卫在这片不毛之力,所付出的,同时为祖国为军队所做的永远让我们感觉到崇敬。

别了,教官!别了,侏罗纪公园!别了,我亲爱的战友们!

你们是我们最可敬的战友,也是三百万军队里最可爱的护国勇士……

  第五部 中国制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家

“嘟!嘟!嘟!”

电话的盲音在我的耳边响个不停,这个在部队时魂牵梦萦的号码竟然很久没有人接?

“喂!你好!找那位?”

终于,有个人气喘息息地接过了电话,熟悉的声音,恍如隔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她一定刚才在忙什么啊,所以显得非常的匆忙,我的鼻子一酸,竟然眼泪就一不小心涌了出来,呆了半晌,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觉得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子弹击中了,世界就好像立即停止了一般。

“喂!喂!是谁?怎么不说话呢?”

奇怪地在话筒里面问着,熟悉的声音仿佛感觉到无比的诧异,她……她还是那么的性急么?

“妈……妈妈,我是大……大海!”

我沙哑着声音,眼睛止不住的向下流,我感觉心潮澎湃,却终于喊出了那个在无数夜里哭着叫出了的名字!

“……”

电话那面突然没有声音了,但是电话没有挂断,就仿佛突然一下所有的声音消失了一般。

“妈妈,妈妈!”

是妈妈,是妈妈!哦!该死的,不是电话出了问题了吧?我的泪一边向下流,一边很担心地使劲瞅着这个看起来比较破旧的IC卡电话机。

“哇哇……呜呜……呜呜……真的……真的是大……大海吗?我……我地……儿……儿子吗?”

突然话筒那里传来了一声重生的哭声,妈妈竟然不由抑制的大哭出声来,她的哭声顿时将我所有的思想全部包围。我终于也忍不住大声地哭声来!

“呜呜……妈妈……真的……呜呜……真的是我的啊!你的儿子,大海啊!”

哭了半晌,我跟本不理边上的人群无比诧异地看着我,我抽噎地回答着妈妈。

“你上那里去了!呜呜……三年不见人!呜呜……你怎么一个电话也不打回来啊!妈妈想你啊……”

妈妈哭得很伤心,我觉得我地心都碎了。

“妈妈……妈妈……我在部队……我有任务的,对不起你老人家了!”

我一下感觉我欠了母亲好多,三年了一个电话也没打回去,父母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们唯一地儿子就这样一当上兵后就如石沉大海,又怎么不让他们难受。

“大……大海?大海?是你吗?你……你在那里?”

妈妈大哭不止。难以再说出话来,实是在悲喜难分。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接过了电话,他低沉地声音显得无比激动。却是我死也忘不了父亲那带乡音的普通话。

“爸爸,爸……爸爸,是我啊!大海啊!我在北京西客站,在回家的路上!”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虽然依然激动,可是总算是镇定下来了,我回答着爸爸的话。

“好!好!回来就好!你妈妈天天想你,天天念你。你总算要回来了!是退役了吗?”

爸爸的声音还算稳重,可是我也能听出里面的哽咽之音,原来你还是关心我地,不像当时让我去当兵的那般无情啊。

“没……没有,我休了探亲假,回……回来看看你们二老!”

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听了二老的声音,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绪。

“怎……怎么……三年了还不退役,难……难道。你真地考起军校,当上军官了吗?”

爸爸显得非常的激动,他大声地问着。

“是的,我……我现在是中尉了!”

瞄了瞄我肩上地肩章,我感觉到了一丝自豪,在部队三年多的风里来火里去,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当我向父亲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成绩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期望。

“当上了中尉,当上了中尉……”

“大……大海!大海!孩子!你什么时候能到家啊?妈……妈妈想你……快……快回来!”

当过后的爸爸一定不能理解我升官的速度,三年半的时候升中尉,又不是军校毕业,实在超出常理,他犹自喃喃自语的在那里说声,可是话筒就被母亲抢了过去,大声地向我问道。

“妈妈,你别哭了,我没事,没缺胳膊断腿,一切都很好,我大概明天的这晚上就能到家了!”

从北京到我们家最快的火车约十八个小时就能到,算起来那时候是晚上了,可是没有办法,到我们那里的火车并不算多,至于做飞机那还得到省会城市去转车,更加的麻烦。

“好……好!快点回来,让妈妈看看你!你躲那里去了?一去就是三年?呜呜……”

妈妈的情绪很不稳定,她止不住的又伤心地流下了泪。

“妈妈,没事的,我参加军事训练去了,没有什么事情,你老放心,儿子马上就要回到你身边了!”

通一次电话妈妈就这样哭得厉害,可以想像平日里妈妈也一定没少掉眼泪,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孩子,没事!早点回来,你很好!为爸爸长脸了,回来和爸爸喝两杯!”

爸爸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到妈妈泣不成声,他又接过了电话,跟我说起话来。

“好的,爸爸!我妈上就到,我从北京带了几瓶渔阳醇,度数不高,你一定喜欢!”

爸爸当过兵,而且还有不少在军队的战友,我估计他也向战友们打听过我的去处,但是那一定没有办法得到消息地。毕竟我们这个单位由北京军区直接管辖,而且据说是副司令员直接掌控,全国知道我们这支部队的绝对不多,就连军队内也只知道是军区特侦大队,根本不知道龙剑特种大队的编号,那么爸爸也不可能问得出来了。

但是他当然也能听出来我仅仅三年就得到了中尉军衔,不用说一定有一段非常的际遇了,他自然也明白这中间的曲折,至于说的我很好,那自然又是他望子成龙心理在作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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