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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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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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吃的倒还好,谁想于你却无作用。”
    黛玉拿帕子捂住嘴巴,又咳了两声,方疑惑道:“什么方子?我怎么没见着?倒是让碧香送了些东西来。”
    宝钗一拍额头,道:“想是碧香那丫头只把东西送了来,倒把方子的事情给忘说了,她这丢三落四的毛病也不知多早晚能改改,也罢,总是简单的法子,且这人就在此处,倒不用再费心去找方子了。”
    说完把金桂推出来笑道:“好嫂子,还得你细细告诉了紫鹃法子,让她弄给妹妹吃吃看,要是好了,我们都谢你呢。”
    金桂笑道:“什么大事?也值当一个谢字。”因将盐蒸橙子的法儿说了,又嘱咐道:“盐不可太多了,适量就好,当心多了咸的慌。”
    宝钗低头一笑,心想我还得感谢宝蟾那捧盐,虽说到今日仍是个悍妇模样,却与之前那个胡搅蛮缠的悍妇完全不一样了,也不知这性子是怎么就变了过来。
    原来当日宝蟾往汤里放盐的事情,因为金桂给说了出来。她自然也就没有否认抵赖的余地。只是宝蟾至死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将汤碗换过来了,因何最后还是奶奶喝了那碗咸汤呢?香菱也想不明白,暗道自己喝的那汤就够咸了,能把大奶奶咸的死了一个来回的汤,更不知要咸成什么样子。如此一来,只她二人糊涂着,倒是将砒霜的事情整个儿瞒下了,宝钗等纵疑惑,过后也就丢了开去。
    这里黛玉也没放在心上,口里倒是答应下来了。原来她想着自己这春秋两季的咳嗽,那是如影随形一般,吃了多少年的药都不管用,一点子盐,一个橙子,哪里就能治好?若这个也能治病,满天下也不用做那么多药了。
    
    第十一章
    
    因各自辞别回去,这里平儿替凤姐卸了头饰,只听她沉吟着问道:“我记得人都说这薛家大奶奶可不是个善与的茬儿,就连薛兄弟,也被她降的服服帖帖,薛姨妈更是一提起来就泪流不止,直说家门不幸,宝钗宝琴也多以她为家门之耻,怎么今儿个一见,却浑不似她们说的那样呢?”
    平儿将那些首饰都放进妆盒中,一边笑道:“奶奶前几日身上不好,也没人在您面前说,您还不知道姨太太家发生的故事儿呢。百度搜索读看看说是宝蟾因为不服大奶奶吩咐她煮汤给香菱喝,就私自在香菱那碗里多放了一把盐,结果大奶奶误喝了,当时就咸死过去,闹得人人以为中毒身亡,差点儿要报官,谁知她又活过来了。”
    凤姐道:“这事儿我却是清楚,当日姨妈派人过来找太太,太太就是打发二爷过去的,只是咸死人就是从来没听说过的事儿,死而复生就更奇了,难道竟然还能把一个人的性子也变过来?”
    平儿笑道:“这谁知道呢?都说大奶奶醒后,就如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对香菱极好,对姨太太也十分孝顺,连宝姑娘都深以为异呢。只是可怜了大爷,唉,刚刚家里这边宁静下来,他却问了个斩监候,唉!”
    凤姐也是叹息了一声,靠在床上道:“他是个可怜的,虽然平日里有些呆气,禁不住人三言两语捧上天,受了挑拨就敢去寻事生隙,但人其实不坏,也做过许多好事,若说他敢杀人,我却不信,怎么说也是薛老爷从小儿管教出来的,哪里就敢有那么包天的胆子?”
    平儿也叹气道:“可不是吗?但这一次明摆着就是刑部要拿他开刀,老爷也使不上力,怕只是死定了。”
    凤姐闭眼沉吟不语,半晌又睁眼道:“罢了,终究是别人家的事情,你倒是取几样东西,代我去瞧瞧二丫头才好。只可恨我这身子不爽利,没法儿亲自去,不然也安慰安慰她。好在这时候管事的是三丫头,她倒也能照顾周到,倒不必咱们操心。”
    平儿答应了,从柜子里将早上舅太太送的点心捡了几样出来,不过就是个心意,倒也不用太重视,这边送给凤姐看,一边就道:“我只是奇怪,宝姑娘安安静静一个人,怎么就能救出二姑娘来,人都说那孙绍祖是个混世魔王,哪里肯听宝姑娘的话?”
    凤姐儿瞥了她一眼,抿嘴笑道:“据我看来,这事儿却和宝姑娘没什么关系,八成是那位大奶奶的手笔,俗语说,恶人最怕恶来磨。像孙绍祖那样的人,遇上大奶奶这样京城有名的悍妇,怕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儿,我只不明白,她虽然泼,那孙绍祖却是个勇武之人,性子上来才不管妇人男人的,她是怎么躲得过对方的,你快去,顺便将事情打听清楚了,回来讲给我听。”
    平儿答应一声,丰儿已将点心包好,她便拿着去了。这里凤姐儿低头细细思想了一回,忽然疑惑笑了笑,自语道:“好厉害的大奶奶,日后倒是要好好攀交攀交呢。”
    且说金桂和宝钗从贾府出来,宝钗不免又想到了哥哥的事。因回到家,薛姨妈躺在床上问了几句薛蟠的情况,便又哭起来。宝钗就握着母亲的手说让她别着急,嫂嫂已说的哥哥意动,答应翻供,只要翻了供,就还有机会。说的薛姨妈渐渐止了哭声,只直愣愣看着金桂。
    金桂让婆婆看的发毛,刚要说话,忽听薛姨妈又哭道:“这次显见的是有人存心陷害,就翻供又如何?不过是多受几日的罪,还真能救出你哥哥不成?”
    金桂镇定道:“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样攸关大爷性命的事,我们总要好好筹谋一把,将来就算成不了,也总是尽了力,不用后悔。”说完,薛姨妈一把拉了她的手,泪眼婆娑问道:“好媳妇,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金桂沉吟道:“从大爷这件事出来后,咱们前前后后也打点了不少银子,却都是石牛入海。依媳妇的愚见,纵有些银子,倒不必往别处使,只看看有没有门路送给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梁公公,咱们也不用他帮衬别的,只要能将勾决的单子递上去时,将大爷的放在下面就行。”
    宝钗点头道:“是了,平日里常听说皇上心慈,有时就会故意留两张勾决单子,所以常有人走那梁公公的门路,我们也真是关心则乱,先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薛姨妈为难道:“那梁公公岂是什么人都能递上话的?就算外甥女是妃子,如今她处境也艰难,怕是要见梁公公一面也不容易呢。”
    金桂笑道:“也不必非走娘娘的门路,咱们家好歹是百年世族,总是有些人脉的,就没有,姨老爷那边不会也半点没有。何况这只是万般无奈之下行的一条路,我心中却还是有些别的想法。”
    “还有什么想法?”宝钗此时见金桂说的条理分明,且也是可行之计,并非在那里天马行空的异想天开,不由得也来了精神。
    金桂道:“我先前听香菱说,大爷素日里为人十分爽侠,来京城的路上也救助了不少人,可是确有此事?”
    宝钗道:“这事情是有的。当时上京来的路上,恰好遇见从山东那边逃难的难民们,路上饿死了几个人,哥哥看不下那些哀鸿遍野的景象,就洒出了几千两银子,搭了几十个粥棚施粥,后来听说黄河水退了后,这些灾民仍回家乡去了,那都是些穷苦人,哪里能帮得上咱们的忙?”
    金桂站起身,踱着步子道:“也不要他们帮别的忙,只是如今,且让家丁们去那些地方把大爷被诬陷的消息散一散,不怕过些日子不传回京城里,又没人请命,只是在市井里流传,一旦这舆论造成了,难道就不能传进那些大臣们的耳朵里吗?若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上了话,配合着大爷的口供,倒十有能翻案,就不能翻案,皇上听了大爷的那些事,心存怜悯,只要不勾决,咱们还能慢慢想办法不是?”
    薛姨妈皱眉道:“这有用吗?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
    金桂笑道:“今上是个英明圣主,但凡圣主,就不会不看重民间这些舆论,只要咱们能想办法将舆论造成,剩下的便看天意了。倒不是不能闹大一些,然而保住这一家子才是最重要,也万万不能让皇上对咱们家生出忌惮恼恨之心,因此只在市井间悄悄流传就行了,这却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只盼着大爷在狱中多撑些日子,一旦他撑不住,皇上朱笔打了勾,可就是万事皆休。”
    正说着话,就见宝蟾进来,先看了薛姨妈和宝钗一眼,面上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对金桂小声道:“奶奶,家里的老太太和舅少爷过来看你了。”
    金桂柳眉一皱,心想过来看我?宝蟾说的倒好听,必是这两天见我没回去送她们银子首饰,没钱花了才来找我。因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去给她们些茶点吃着,我这就过去。”
    说完向薛姨妈告退,这边待金桂走了后,薛姨妈便问宝钗道:“你且说说,你嫂子这办法可行吗?我听着就跟听唱戏似的,只是哪里有戏里那样巧合公平的事?”
    宝钗因细细思忖了一会儿,方沉吟道:“我倒觉得或会有些门路。且冷眼看着吧,看嫂子怎样弄这件事,今儿我看她在狱中劝哥哥,后来在街上巧遇二丫头,又救下她,这一桩桩行事竟十分的干脆稳妥,虽还是泼辣强悍不减,却非以前那般只会胡搅蛮缠,左右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
    薛姨妈点头不语,接着又长叹道:“只是打点门路,又需要不少银子,咱们家现在这样,却又去哪里陶登银钱呢?”
    宝钗也叹了一声,她毕竟是女儿家,对于这些做生意的事情就算是懂,也没办法出头料理,何况其实懂得也不多,薛姨妈更不用提,那薛蟠是个没用的,只要下面给他银子花就万事足,哪里还会去查什么账目会什么经济,因此偌大一个家业,如今竟败到如此地步,薛姨妈和宝钗也只能干着急,却是束手无策。
    且说这里金桂来到前面,见了她母亲和那个不知哪里收养来的兄长,果然,还没叙两句寒温之言,她母亲就开始给她要钱,兄长也抱怨她这两日不知道贴补娘家,那薛蟠眼看要死的人了,倒不如赶紧想个法子将这家里的钱收拾收拾,早寻退路,言下之意就是让金桂携了款项回家,她们仍过好日子。
    
    第十二章
    
    一番话把金桂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先指着兄长咬牙骂了一顿,接着又对母亲道:“我没钱,一个钱也没有,先前值当的首饰都送回了家,如今怎么还指望我?卖那些地的钱,就不够一辈子花,也足够你们过半辈子的好日子,如今还不到两年,怎么就花的穷尽了?竟然来找我要钱。”
    她母亲让女儿说的含愧不语,那无赖兄长却满以为这次来能讨些好处回去,谁知却只有一顿臭骂,不由得急怒攻心,跳脚道:“妹妹怎么说这样没天良的话?卖地的那些钱,不都是给你置办了嫁妆?不然你能风风光光出嫁?如今不过是把家里给你的那些东西弄点儿回去帮衬帮衬我们,怎的倒还要挨你的骂?人也不能太忘恩负义了。”
    一番话就连宝蟾都替自家奶奶抱屈,金桂更是气愤不已,冷哼一声道:“你叫我什么?妹妹?你是我哪门子的哥哥?不过是收养来的而已,当初知道收养你能收养出一个没用的无赖,就不该发那个善心。你说卖地的钱给我置办了嫁妆,也不知道是你脑子坏了,还是欺我死过一回脑子坏了?当日你们分明是进京时卖的地,我在那时都嫁出去三五个月了,于我何干?更何况,便是家里陪给我丰厚嫁妆,又与你何干?退一万步讲,难道我婆家的聘礼还比我那嫁妆寒薄吗?分明都是你挑唆了妈,哄了她给你拿银子出去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如今还来找我要钱。我没钱,要是想讨打,这家里倒还有几个家丁,再刮噪,一顿大棒子打出去。”
    那无赖兄长也不知妹妹怎么的忽然转了性,一时间愣在那里,金桂就对她母亲道:“我知道家里虽然不如以前了,但还没艰难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不过是没银子供你们糟蹋罢了。罢了罢了”回头对宝蟾道:“且去将盒子里那几只银钗拿来。”
    宝蟾去了,不一会儿回转来,手里拿着几只银钗,金桂便没好气递进她母亲手里,冷笑道:“当日给了我多少嫁妆,你老心里也有数,我如今除了日常戴的,连支金钗子也没了,如今这银钗给你,便是将你给我那些嫁妆还的差不多,今后可省俭些吧,若说艰难,谁不艰难?我如今也就刚得一口饭儿吃罢了。”
    金桂母亲毕竟还是心疼她女孩儿,听她这么说,就期期艾艾道:“既……既这么着,这东西你……就拿回去吧,家里……倒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金桂站起身道:“你拿着吧,只是万事自己留个心眼,如今我不在身边,可别让人说几句好话就诓了去,这银钗你当了,把钱把在自己手中,吃饭活命总是无碍,无事时不妨细想想,那么大的家业,往常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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