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枫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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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枫飘零-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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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又不好意思起,她以为自个威信手挑衅了,棍子轮的更狠了,我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有个女人立那儿我们起床总有点不便,再说当时的我们还是很单纯的,对着。。。还是浩然后来的一句话我们都觉得有道理:人家大城市的,见过大世面。我们勉强算是接受了。可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那样,憋得难受、慌。

经过了一个学期灵魂与肉体的洗礼。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要搬出去住了。当我把这一消息告诉木白跟浩然时,浩然表现的很兴奋,木白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打上小学到了现在,跟老师关系一直不怎么好。见了只是淡淡的嗯,而且极不愿见老师,大老远看到我就绕着走,实在躲不过了,这个时候鞋带就会很巧的掉了,我就很自然的弯腰系鞋带。待起来老师也只留了背影。

不出意外我不喜欢这老师,这老师也不喜欢我。原因很简单:我不会讨好,不会在恰当的时刻说恰当的话。其实老师与学生是谈不上喜欢的。只有顺眼。起初我瞧着她也挺顺眼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儿,我就越发的瞧她不顺眼了。那次是学校要放几天假,我想提前回去,就跑去请假。结果是她没同意,并且列出了n多个理由,当她想说完那一万个理由时我已经失去耐心走了。这本也没什么,可结果的结果是我后面去请的人全准了,且不需要一个理由。

她一开始就对我们讲:一视同仁。事实上她真的也很一视同仁,只是她的一视是对那些会听话的而言,没包括后边的我们。我想这不能怪着老师,这老师近视(我后来发现的),所以她的一视范围很是有限,很不幸我们没能在范围内,尽管教室不大只有六七十平米,虽然课桌也只有六七排,我们是很理解的。

所幸她只当了一年班主任。到高二我选了文科,班主任也换了。这老师仍给我上历史,自此我就没再理会过她,毕竟老师与班主任地位不是同言而语了。老师我们只拿她当空气,估计他也拿我们当空气使。于是上课就成了一个空气对着一大堆空气讲,而通常结果就是一大堆空气淹没了一个空气。空气污染越发加剧了。

这老师好像没能搞清自己的地位,没明白我很讨厌她,或许也是知道的。经常要问我一些白痴的不能再白痴的问题,这老师的厉害在于:很简单的问题非要复杂化。上课就是抄写,一节课下来怎么着也有几千字,所以我们班同学字大都写得不错,是拜这老师赐的。

她总爱提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回答,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这件事的缘由,其实发于一次考试。那次大家都好像头大了,全班及格了两个。而头没大的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于是我就成了她的眼中刺,觉得我是抄的或是蒙的(我这么认为)瞧我非常不顺眼,不拔掉心里不舒服。

可能想着叫我出丑,就一次次的叫我回答。可每次叫起我的表现就是:始终贯彻着沉默是金,不忍心叫金子白拜流失掉,自始至终一个字也不说,革命意志表现的异常坚定。她见我革命意志这么坚定,或是出于对“强者”尊重。不忍心扼杀了一个优秀的青年就放过了我。自此就没再叫过我,找了一个会听她话,知道在恰当时刻说恰当话的人,随着她的不忍心我就解放了。

哥是个传说,喜欢自由的不管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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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惨淡的坚持

 我们三个其实是非常热爱运动的,积极响应着国家全民健身的号召。于是在别人在教室里读ABC,奋笔疾书时,我们三个就跑去操场健身。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一坐,听浩然对过往的女生评头论足。顺便了解一下这个青少年发育状况。经过较长时间的观察后浩然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童话王国。木白还没明白。接着又来了句:好多的公主。我和木白没好气的白了浩然一眼。

有一段时间我也梦想过成为一个运动员,介于自己的身高,就把眼光首先放在了短跑,无奈我跑短跑的速度还不及人家跑长跑的。我就又把目光放的长远了,距离也变长了,改长跑了。有一次学校开运动会,一帮哥们鼓动我参加,我有点心动可又怕跑砸了。这帮小子又说每个人必须得报一个项目,而且说如果是长跑走下来也是可以的,还加分。我一听动凡心了,将心一横报了3000长跑。

比赛前跑去吃了饭,想怎么着也得吃饱不是。后来的结果是我真的跑不动了就开始走,全校有几千人在看着比赛。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我发现走并不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

后来别人跑完了我还在跑。等我跑到终点时,一老师颇为惊讶的说:咦!你怎么还在跑。结果一问,呀!你跑了16圈。我多跑了一圈操场是200米的。我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其实我当时就想骂,可一张口发现喉咙有点沙哑,我朝那老师动了动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再试了几次终于有点感觉了,刚要骂忽然一股清凉的液体浸到了嘴里,连带着我对那老师的话一块吞进了胃里。他们见我张口以为我口渴,就有好心的同学拿了瓶水灌我嘴里了。可这次的好心却没使我感激他。

那次比赛的结果是我得了第一,倒数的。事实上我不算是底一,一小子跑半路不行就给抬下去了,结果我还听了那帮小子的“贵在坚持”贵有恒的,特傻的在哪儿跑。事后老师还很虚伪的说:啊!重在参与,坚持下来的都很不错的。

从那以后我的田径梦算是破灭了。自此好长一段时间我也远离了操场。高中时我却突然开始纵向发展,长1米8高了。于是他们就整天在我耳旁吹嘘说:林枫你这小子这身高不打篮球算浪费了。于是我又稀里糊涂听了他们,觉得确实不应该浪费资源,要物尽其用的。过了一段时间,很快的我的篮球梦又破灭了。因为一上场他们就指着我说:快看!傻大个又上来了。

“谁啊?”旁边一个问道。

“你不知道啊,就是上次球赛那傻大个把球头对方篮筐,结果害得输了比赛”。问的那人顿时就像吃了屁才晓得是臭的,一副恍然大悟茅塞顿开了样子。这样我就不再上场了。

他们两个喜欢踢足球,也只是喜欢,至于脚法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往球门5米没人防也进不去。浩然一上场只顾低着头一通猛带,连续过了几个人,待到前方一片没人到了对方禁区,我们正要欢呼给王者庆贺,对方球员也痛苦闭上了眼。只见他却停了下来一片茫然比我们更茫然的茫然。自顾自低头,我们正感到纳闷时,只听有人喊道:啊!球丢了!球丢了!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的球技射门不怎么的,砸人却一打一个准。浩然的战绩是:砸伤了6,7人学校玻璃被踢碎了n多块,命中率达80%了。介于此赫赫战绩别人一般是不敢同他踢球,除了不知情的。他要上场时就有人说:哥们你饶过我的球吧,我不想这么快就把它给充公了。

所以我们到操场时基本上只是看着,而且只能是看着了。至于木白没怎么见他运动过,台球除外,没什么特别的喜欢或是不喜欢的。总是一副漠然的样子。他经常一个人怔怔的望着天空发呆,我不知道天上除了云彩外还有什么。

我曾问过他看什么,他说没什么,就是看看。接着他问道:你相信有灵魂吗?我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只随口说:我不信,我只知道好好活着,每天快乐一点对自己好一点,过好今天就好,未来的事谁也没法预料,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对自己好点吧,不要老拉长个脸。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他嘴角动了动却最终没说什么。

木白是一个很干净的人,甚至有点洁癖。他也很古板,衣服基本一个款式颜色也一样的。时常是天蓝色牛仔裤,白色衬衫,白色的鞋,他最钟爱的是黑色。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眉毛,精致的五官,干净的脸颊,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的身材,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的冷漠,冷酷的叫人觉得不真实。脖颈上佩带一件饰品黑色的边框,镶着淡蓝色的宝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一次去河边时,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片枫叶。

我有时在想如此完美,犹如漫画里的美少年,身上几乎找不到缺点,却为什么如此冷淡。我想木白的身上肯定发生过许多事,且是悲伤的。他不愿提及我也从来没问过。他不愿说问也是白搭,而且会很反感。很少见他笑过,有也只是惊鸿一瞥。

望着他孤单消瘦的背影仰望天空,看他这样心仿佛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心中莫名的弦也被随之拨动了。几欲想上去拥住他,但每次也只是轻轻拍了拍肩膀。他跟我一样不喜欢身体的接触,尤其是同性之间的。他总是说:很肉麻。

忽然发现我们都一样,都是一群渴望爱却又得不到爱的孩子。当爱神来临时却又退缩了,不敢伸出手去接,不敢确信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既渴望着内心却又充满了恐慌与不安畏惧着。用冷漠的面具拒人千里之外,小心翼翼用谎言编织起美丽的纱,将自己层层裹住,不被伤害。

木白也一样,只是这层纱却又是十分的薄弱。戴起美丽的面具,竖起一根根小刺。其实这些防线,只会给爱着我们的人无尽的伤害让他们为难,对于别人什么也没有。我们刻意去保持与别人的距离,一旦有人走近了那道防线,我们就会不安自然地就想到了退缩。使这层自己凝结的冰不被消融。长久以来都不会去表达自己的爱。

别人只说是我们无情冷血,冷傲装清高。许多人是这么说木白的,我从来都不这么想,每个人都是一本书,在你未去翻开读懂之前最好不要下任何的定论,或是所谓的评价。至于别人说的我们纷纷可以不必去理会,嘴长在别人的脸上。没必要为一些琐事,一些小人徒增自己的烦恼,我觉得很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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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在考验我们的耐性

 高二了这一年的秋天分外的冷清,银杏树叶落了一地。我们仍是那样的飞扬跋扈、逃课、永远长不大,不知道什么是恐慌,不去想未来怎样。逃课出入台球室肆意的挥霍着我们的青春。

我们讨论着意大利德国谁能拿世界杯的冠军,啦等被捕了没有,这样的国际大事。而他们所说的是作业写了没有,考试复习好了吗,明年去哪上大学,这样的小事。我觉得我们比他们境界高出许多。

站在校园里看着来来往往满脸疲惫的学生,抱一大堆一大堆资料,为了他们的梦想努力着。他们毕竟有了梦想而我们呢,我不禁在想这是我们想要的生活么?那将来呢,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我们随意的肆意的笑,满脸的悠闲,还指着一个戴厚厚眼镜抱一大堆读书的人骂他傻逼!至少在表面上我们很轻松,可是内心谁也不能什么都无所谓了。

校园的广播中放着一成不变的歌,很难听很难听的歌,不是我们喜欢的beyond、王菲、正走红的周杰伦的歌。我们一直不喜欢那些学校播放的。我怀疑学校可能只有那一个磁带,这种可能性极大。打我来这儿之后就保持着几首歌不变的纪录要么《母亲>;>;再或就是《父亲》了。

一直在考验着我们的耐心,事实是我们没有耐心。强子说:真难听,我们应该有点动作。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们就讨论如何把这唯一的磁带弄到手。为了顺利完成任务又不至于被学校发现,我们专门研究了香港的警匪片,学学人家的先进经验,顺便把古惑仔也一块研究了。而最初的磁带待到研究完时似乎忘去了,又一想就算我们计划成功了,万一学校又买一盘新的一模一样的回来,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我们一致的认为这种可能性十分大,计划就又取消了。

看完了古惑仔我们又不安了,对南哥说不出的崇拜,血液里的那些沉睡的小虫子像是被唤醒了一般蠢蠢欲动。只差买片刀去当小弟了,可一想到香港路途遥远好像要签证什么的,我们想到了偷渡,可没那么多的钱,只好作罢了。

倒是强子看了陈浩南的纹身很是羡慕,觉得要是自个弄一个肯定不错了。就常在我们耳旁吹嘘纹身怎么怎么好。在这件事上我和木白的立场出奇的一致,纷纷一个劲儿的装傻犯糊涂充愣,好像强子说的是法语或是意大利语的,我们中国人听不明白。

其实他那打什么鬼主意我们怎看不出来。只是纹身这事觉得很遥远,一则我们是学生。再说打小就接受的教育:身体发肤手指父母,不敢毁伤、、。其实最重要的是:我们怕疼。虽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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