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虐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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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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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她虽然是女人,但那记脆响的力度绝不亚于尹俊发。
  尹俏两边脸立即红了起来,她只觉两只耳朵嗡嗡的,一时之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叔叔阿姨,别这样,尹俏还小,慢慢教。”一直沉默不语的虚若谷终于开口了,他朝虞汇和尹俊发笑了笑,笑得明眸皓齿,活像一个大善人。
  “小虚,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虞汇像换了一个人,刚才的煞气不见了,转而变得低声下气起来。
  “没事的阿姨,小孩子犯点错很正常,关键就是怎样引导她走正路,我看尹俏应该是被魇住了,她原本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可能变得这么愚蠢,待会到了我那里我会好好开导她。”
  说到这里虚若谷转过他那个如土豆般不规整的脑袋,他坑坑洼洼像被机枪扫射过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同时如香肠般肥厚的嘴张开了,里面黑里带黄的牙齿活脱脱暴了出来:
  “把尹俏交给我,我会开导她,大法力佛说人有七窍,窍窍通灵,若魇一窍,鬼使神差,我看尹俏的眼神有点涣散,想必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替她解,只要叔叔阿姨信任我,让尹俏在我那里住一个礼拜,保证她好。”
  尹俏惊愕的抬起眼皮,她一脸惶恐的看着对自己微笑的虚若谷。
  ?

☆、踢他

?  尹俏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注视着虚若谷。
  虚若谷笑得温文尔雅,就像一个很好脾气的人那样微笑着。
  尹俏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紧紧的抿着嘴,只觉心里面一团火烧得热烈,她脑袋嗡的一下,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尹俏失去理智,挥拳朝坐在前面的虚若谷劈头盖脸的打去。
  “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我们全家都被你害惨了,我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妈很疼我,他们也很正常,自从被你忽悠之后,他们就变样了,两个人像傻瓜似的被你牵着鼻子走——”
  尹俏一朝虚若谷挥舞拳头,就被坐在身侧的双亲拦了下来,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了尹俏的胳膊。
  尹俏正在气头上,手被控制住了,还有脚,她脑子里有了一个坏主意,想用脚把虚若谷贴在头顶中央的发片踢掉,让他的地中海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轿车里空间狭小,尹俏抬腿去踢虚若谷的脑袋,脚只碰到椅子的靠背,穿在上面的拖鞋就掉了下来,虞汇这个时候才发现女儿光着脚呢。
  “你疯够了吗!”虞汇紧紧的按着女儿的手,对她大声呼喝。
  尹俊发也毫不示弱,他力气比虞汇大,把女儿的手拧到背后,瞪着铜铃似的眼睛,怒道:
  “你野在外面这么多天原来跟男人鬼混了,我真是白养你了,我病成这样,让你跟小虚同修,就要了你的命了吗?你个——,你个——”
  尹俊发搜索枯肠想找一句最狠的话来教训女儿,末了,他还是没能找到狠话来教训女儿,只用实际行动表达看他此时的愤慨之情。
  “嗯。”尹俊发咬了咬牙,把尹俏的胳膊像拧麻花似的拧到身后。
  “呀。”尹俏疼得立即冒出一身冷汗,她觉得手快要废了。
  此时坐在前面开车的虚若谷笃悠悠的开口了,他未语先笑,是那种呵呵的笑。
  “呵呵,小姑娘真的不大懂事,爸爸病成这样,连跟我同修都不肯,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我一起同修,我是看在阿姨和叔叔为人不错的份上才答应跟尹俏同修的,既然尹俏不想,我看还是算了。”
  “卑鄙!”尹俏从牙缝里迸出卑鄙两个字,她恨不得把虚若谷那个狗渣千刀万剐。
  虚若谷背对着尹俏,尹俏自然看不见他此时一脸得意的表情。
  虞汇不许女儿侮辱大宗师,她几乎喷了尹俏一脸口水,厉喝住了不懂事的女儿:
  “你给我闭嘴!”
  尹俏强忍着泪,她不想哭,特别是在虚若谷这个混蛋面前,她知道自己的眼泪只会让虚若谷更加得意忘形,她不想灭自己威风长别人志气,她必须坚强,咬着牙挺过去。
  父母的魂已经被虚若谷这个巧舌如簧的家伙牵走了,几年前爸爸生了一场大病,倾尽所有替父亲治病,但却毫无起色。
  就在父亲弥留之际,隔壁床的一个病人放了一段大法力经,听了经之后,原本奄奄一息的爸爸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是那么有神,根本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应有的死气沉沉的眼神,而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那样炯炯有神。
  看到爸爸瞬间的变化,尹俏和妈妈都惊呆了。
  爸爸小的时候吃过一点苦,他亲眼看着红卫兵把自己的父母活活打死,为此爸爸精神失常过一段时间,他被关在精神病医院,直到二十岁才出来。
  妈妈是精神病医院的护士,对爸爸一见钟情。从很大程度上来说,爸爸能康复靠的是妈妈。
  恢复健康的爸爸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大学,大学毕业后爸妈就结婚了,爸爸在银行工作,妈妈仍在医院做护士,婚后一年有了她。
  年轻有为的爸爸不出几年就是银行主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行长被双轨之后,作为行长得力助手的爸爸也黯然下课,他成了待业青年。
  命运多舛的爸爸没有因为多舛的命运而灰心,他从摆地摊做小生意开始,到后来有了自己专门生产钢筋的小工厂。
  就在爸爸的工厂办得风生水起时,出事了,爸爸病了,得的什么病连医生也诊断不出来,他的身体日渐消瘦,走路都需要人搀扶,那个时候尹俏还在读高中,也帮不上家里什么忙,整天只是看着妈妈忙进忙出,而爸爸的样子一天比一天憔悴,妈妈做的终究是无用功,她的辛苦换来的是爸爸的病危通知。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就在爸爸住院治病期间,钢筋厂出事了。
  他原本有几个做地产的老客户,他们的钢筋是问爸爸买的,多年的合作伙伴大家都很信任。但就在爸爸生病的时候,他把工厂交给最得力的一个手下去管,这个人利欲熏心,在产品上做起了手脚,房子造到一半塌了,一查原因发现用的钢筋是伪劣产品。
  原本最仰仗的手下做的龌龊事不止在产品上动手脚,他跟财务勾结,来了个洗劫一空,最后留给爸爸的是一个烂摊子兼空壳子。
  爸爸是一个讲义气的人,那几个买了坏钢筋的老板跟爸爸是多年交情,因为用了坏钢筋,他们的房子造到一般塌了,爸爸觉得很对不起老友。
  他把厂子卖了,是连地皮一起卖的,所得的钱很大一部分陪给了他的老友,很小一部分留给了自己。
  一生坎坷的爸爸在弥留之际得了大法力佛的感召,他奇迹般的康复了。
  爸妈一直觉得是大法力佛救了爸爸,不过在尹俏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是医生的药用对了,爸爸才会康复。
  人是会变的,尹俏从父母身上得到的就是这个结论。
  自从信了大法力佛之后,父母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们变得狭隘、愚蠢、固执。
  妈妈是很爱爸爸的,因此无论爸爸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爸妈的一生积蓄都花在买那些所谓的经书上,家里现在一贫如洗,尹俏还在读大学,说实话她真想离家出走。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真走,因为那样父母会很可怜。
  他们被虚若谷玩弄于鼓掌之间,简直成了他的牵线木偶,每当看到这里,尹俏都会因为心疼父母而下不了离家出走的决心。
  ?

☆、强行逃跑

?  到了虚若谷的别墅,大家围坐在一起喝茶。
  尹俏沉默不语,始终低着头。
  虞汇趁虚若谷去拿茶叶的间隙,在尹俏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咬牙道:
  “给我打起精神来,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尹俏轻声道:
  “我想回家。”
  虞汇冷冷一笑,她乜斜着尹俏,那种嫌恶的神情好像尹俏是她深恶痛绝的仇人。
  “做梦。”虞汇语气生硬的说。
  “妈妈,你和爸爸该醒醒了,你们在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们知道什么叫同修吗?”
  “所谓同修就是男女同处一室一起修行。”坐在尹俏对面的尹俊发老僧入定似的开口了,说话的时候还抑扬顿挫,微微点着头。
  尹俏见原本精明能干的爸爸变得愚蠢如此,心一疼,眼泪都快下来了。
  “爸,你醒醒好吗?既然你知道同修是男女同处一室修行,你难道放心让我去同修?你想男女有别怎么可以住在一间屋子里呢?”尹俏放下茶杯,用手紧紧的握住了父亲那双干瘪的手。
  尹俊发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女儿,他把手从女儿温暖的手心里拔了出来。
  “尹俏,你怎么会有这种思想,男女共处一室不是很正常吗?那些人都是修行者,他们很干净,很纯洁,脑子里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们不是俗人,跟俗人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是一群很有修养,很有品德的人。”
  尹俊发收住话头,用皱巴巴的手轻拍了拍女儿的头。
  与其说拍不如说类似于轻抚,尹俏对爸爸的手不陌生,他的手大大的,硬硬的,但却小心翼翼的,每次只要一碰爸爸的大手就感觉他很小心,那种小心代表着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尹俏已经很久没有被父亲摸过头了,今天那种久违的感觉重现了,在短暂的温暖过后,尹俏眉间的愁云却更深了。
  爸爸已经被彻底洗脑,看来自己的话他半句都听不进去。此时尹俏把目光转向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虞汇抱着胳膊坐在那里,她的头一会别到左边,一会别到右边,对虚若谷的房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到底是修行的人家里就像一个佛堂。”虞汇丝毫不怀疑东一座弥勒佛,西一座南海观音,墙角居然还放着一尊一人多高的金刚罗汉,这样不伦不类的布置有什么问题。
  如果某人忽然闯入,会觉得主人是一个喜爱收藏佛像的人,万万想不到他对这些佛像、菩萨、罗汉都信仰。
  虚若谷有一张上天入地的嘴,他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把死的说成活的。
  他是什么来历尹俏直到现在为止还一无所知,只知道有时候他会迸几句广东话出来,因此尹俏猜测他可能是广东人。
  至于他的年龄更是一个谜,如果从外表来判断的话,他应该三十好几四十不到。
  虚若谷在书房取茶叶,他的耳朵可一刻都没有闲着,客厅里三口之家说了些什么全都在他耳中。
  “哼。”虚若谷把茶叶放在掌心,手一下一下颠着那包茶叶。
  他嘴角上翘,肥厚的嘴唇努了努,他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很会洞察人心的人。
  被他蛊惑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是生活不顺就是身体有疾病,他利用了人们治病心切,以及企图扭转颓势的心理,让他们心甘情愿成为他敛财的工具。
  虚若谷第一次见到尹俏,尹俏还是一个高中生,那个时候他就想下手,可又有点害怕,毕竟对一个少女下易招致非议。
  这几年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在苦熬,他等着那朵花骨朵含苞欲放的时候。
  现在时机差不多了,虚若谷再也没有耐性等下去,他要速战速决,最好今晚就把事办了。
  他对尹俏的父母格外亲昵,叫他们叔叔阿姨,而不是像别的修行者那样喊他们的名字。
  “叔叔、阿姨,你们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虚若谷拿着茶叶从书房走了出来,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脸上全都阴云密布,居然还说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他在尹俏边上坐了下来,笑眯眯的对尹俏说:
  “又跟爸爸妈妈闹别扭了,真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虚若谷伸手拍了拍尹俏的肩,他笑眯眯的,就像一个胸怀若谷的大哥哥对小妹妹的疼爱。
  “滚!”
  尹俏猛的别过头,狠戾的说了一个滚字。说完,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朝门口快步走去。
  “尹俏,你去哪儿?”虞汇想喊住女儿,然而女儿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越走越快。
  “尹俏,你给我回来!”虞汇急了,跑去追女儿。
  尹俏刚才已经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客厅有两扇门,前门和后门,后门关着,不知道锁上没有,前门很宽敞,但小气吧唧的只开了边上一扇只容一个人过的侧门。
  客厅东西两边是落地大窗,窗户紧闭,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如果虚若谷对自己下手,连跳窗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时不我待,不能再坐以待毙,摆在尹俏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逃。
  然而父母一点都不能领会尹俏的意思,两个人终究会成为尹俏的绊脚石。
  虞汇一路小跑去追尹俏,尹俏毕竟年轻,跑得比虞汇快多了。
  “臭丫头,给我站住,哎哟。”虞汇忽然叫了起来,跑在前面的尹俏听见“咚”的一声像什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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