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虐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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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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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刹车,但却没有。
  “撞死你!”女司机狠狠的咬一下牙,猛一踩油门就开了过去。
  尹俏快要走到十字路口了,猛的,她发现了女司机驾驶的车,她以为自己能过去,因为此时车离她还有二三米的距离,而且她清楚的看见女司机已经发现了她。
  然而让尹俏惊讶的是,她见女司机正恶狠狠的看着她。尹俏想往后退,但已经来不及,她只能往右边的花坛里跳。还好平时喜欢锻炼,身手还算矫健,又是在危急时刻,人的潜能完全被激发了出来,尹俏卯足一口气往边上的花坛纵身一跃,她摔在灌木丛里。
  女司机驾驶的轿车撞在了花坛上,她解开安全带,门一开,腿一伸就从车上下来了。
  “瞎了眼啊,怎么过马路的!”
  ?

☆、黑衣女人

?  尹俏也是一肚子气,女司机明明有时间刹车,而且时间非常充分,她还没有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女司机就发现了她,但可恶的是她没有刹车,非但没有,而是加足马力开了过来。
  女司机抱着胳膊冷漠的看着手脸都被灌木刮伤了的尹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国人的素质真差,我在国外就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你闯红灯我可以撞死你的,没撞死你算你幸运。”女司机最后狠狠的瞪了尹俏一眼转身即走。
  尹俏忍着疼站了起来,她见女司机坐到车里,朝她竖起了中指,样子傲慢至极。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差点被她撞死,她居然跟我竖中指,尹俏本来还想息事宁人,但当她看到女司机对自己做的那个竖中指的极具侮辱性质的手势时,尹俏就爆发了。
  她腿长,一抬脚就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带着满脸杀气跑到车子前,猛踢了一下车门,大声道:
  “给我滚出来!”
  女司机愣怔了一下,抬头用惊讶的眼神去看尹俏。
  尹俏满脸怒容,她瞪视着女司机,也朝她竖了下中指。
  女司机嘴一咧,冷哼了一句,发动了汽车。
  车子毫无征兆的开了起来,尹俏赶紧往边上躲闪。
  这真的是一个很可恶的女人,她踩足油门,车子几乎贴着尹俏的身体往后倒,如果不是尹俏反应快,及时往后退,就被车子带倒了。
  恶司机绝尘而去,尹俏被她着实欺负了一顿,气得在地下跺了跺脚。
  “可恶。”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坏心眼的人,她根本就想撞死自己。
  尹俏伸出手看了看,几条红色的血印赫然在现,火辣辣的挺疼。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包,拍了拍身上的土,拾掇干净之后就回家了。
  她走得很快,希望早点回家。刚才真是太惊险了,差点被那个女人撞死,难道梅汝安说的是真的?我有危险?
  人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相信冥冥中的东西。
  如果梅汝安不是骗子,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相信他说的话,跟他结为夫妇呢?
  这太玄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尹俏冒着十二月的寒风走在马路上,尽管霓虹灯把马路照得如同白昼,但尹俏却越来越害怕。
  她总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好像后面跟了什么人。她现在看见穿黑衣服的女人就特别敏感,因为刚才那个恶司机就是一身黑。
  令尹俏觉得诡异的地方是那个女人的打扮有点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贵妇。她头上戴一顶黑色小礼帽,帽檐垂下一片蕾丝,蕾丝斜斜的罩下,遮住了上边小半个脸。
  女人涂着鲜艳的口红,显得原本就白的脸更白了。黑衣,红唇,白面,真是说不出来的妖冶诡异。
  梅意定一直把梅汝安背到家里,等他在沙发上放下梅汝安的时候,梅意定差点气绝身亡。
  “祖宗,你像一座大山似的压都我喘不过气来。”梅意定瘫软的仰靠在沙发上累得快散架。
  梅汝安的酒醒了一半,他拍了拍梅意定的肩,老生常谈似的说:
  “年轻人缺乏锻炼是一件很可耻的事,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去健身房。”
  梅意定摇了摇手,说:
  “免了,我没那闲工夫。”
  “有时间泡妞没时间健身,你还像话吗?”
  “我每天都做运动,这完全不用你操心。”
  “你做的是床上运动,对身心健康一点好处都没有。”
  梅意定把一条胳膊搭在梅汝安肩上,老气横秋的说:
  “祖宗啊,你个老处男是体会不到那种舒爽的滋味的,改天我带你去玩,给你开开荤。”
  梅汝安似笑非笑的看了梅意定一眼,嗤笑着说: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去玩呢。”
  “我说祖宗啊——”梅意定刚想开口,发现身后多了一个声音。
  “小意定,你想带坏你祖宗吗?”
  梅意定迅速转过头去看说话的人。
  “哟,神仙姐姐驾到,你什么时候从罗马回来的?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好让小的去机场接你。”梅意定笑眯眯的对站在沙发后面的黑衣女人说。
  黑衣女人傲慢的一掀眼皮,扔给梅意定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她的目标不是梅意定而是坐在那里始终没有转过身来看她一眼的梅汝安。
  “汝安啊,我回来了。”女人一改刚才跟梅意定说话时凶巴巴的样子,柔酥酥的开口了。
  梅汝安低头坐在那里,他一脸平静。
  黑衣女人笑看着梅汝安,仿佛梅汝安是一件高级晚礼服,她完全被精美的礼服迷住了,两只眼睛更是一刻都不肯离开梅汝安俊美的脸。
  梅汝安闭了闭眼睛,抿着嘴唇,别过头去不看黑衣女人一眼。
  “汝安,人家大老远的跑回来看你,你怎么这样?”黑衣女人撅着嘴一脸懊丧。
  “谁让你回来的?”真没想到好脾气的梅汝安也有生气的时候,他显得很不耐烦。
  “汝安,你怎么了?”黑衣女人挤坐在梅汝安和梅意定中间,她不怎么挤梅汝安,却堂而皇之的把梅意定挤出沙发。
  “神仙姐姐,你这是——”梅意定坐得好端端的,没想到被挤了出来。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黑衣女人打断了梅意定。
  “真是的。”梅意定咕哝了一句,半靠半坐在电视柜上。
  黑衣女人伸手去摸梅汝安的脸,梅汝安朝她瞪了一眼,她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讪讪的笑了笑。
  “我送给你的礼物为什么不拆开?那可是我逛了大半个欧洲为你精心挑选的,你就算不喜欢也要拆开看一下,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同时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啊。汝安——”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梅汝安绷着脸,很严肃。
  女人呵呵一笑:
  “是小意定的爷爷给我的。”
  梅汝安看了看黑衣女人,随即嘴角往上一抽,露出一丝冷笑。
  “你偷的吧?”
  女人立即跳了起来,平白无故被人诬陷偷东西,碰到谁都会生气:
  “没有,我没有偷,真的没有,我早就已经痛改前非,不再干小偷小摸的事了。”
  “哼。”梅汝安冷哼着看向女人,他对女人充满了不屑。
  “狗改不了□□,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
  梅汝安的话说的重了,如果换作别人肯定会生气,但女人却不是,她冲梅汝安眯起眼睛笑了笑,嗲声嗲气的说:
  “原来你这么了解我,知道我是什么人。”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吗,梅汝安分明讽刺她来着,她居然当补药吃。
  “你可以回去了。”梅汝安下了逐客令。
  女人笑了笑,边去抱梅汝安的胳膊,边嗲嗲的说:
  “今晚我想在你这里睡,我知道你已经恢复心跳了,我等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汝安,我的心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梅汝安嫌恶的看了眼女人,他一把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女人,女人被他推得身体往后一仰,背脊重重的砸在扶手上。
  “滚!”真没想到儒雅文静的梅汝安会发火,他发火的样子居然还挺吓人,温柔的目光立即变得凶狠。
  黑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差点把尹俏撞死的恶司机。
  此时她一改对尹俏竖中指时的刻薄,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活像一个受尽欺凌的小媳妇。
  “汝安,有话好好说,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便是杜月娥,总是打电话来骚扰梅汝安的人就是她。
  “意定,送她回去。”梅汝安一瘸一拐的走去卧室。
  杜月娥见梅汝安瘸着腿,大惊小怪的说:
  “汝安,你的腿怎么了?”
  梅汝安没有理她,进了卧室就锁上房门,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汝安,告诉我,你的腿怎么了?”杜月娥不死心,去拧把手,门已经锁上了还怎么打得开。
  “汝安,汝安——”杜月娥捶打着梅汝安的房门。
  “神仙姐姐天色不早了,让在下送你回去吧。”
  杜月娥猛转过头,上前几步,伸出两根指头捏住梅意定的耳朵。
  “回去你个头,我出国的时候交代过你什么,你都当耳旁风一吹就没了吗,我让你好好照顾你祖宗,他都这把年纪了,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你看看,你都把你祖宗弄成什么样了?”
  梅意定的一只手握在杜月娥揪着自己耳朵的腕子上,他想把杜月娥的手拿开,由于杜月娥捏的够紧,他没办法拿开。
  “什么这把年纪,他看上去比我还年轻,他的脚扭伤了关我屁事,你什么都赖我,干脆把我杀了。”
  杜月娥单手叉腰,咬了咬牙,揪住梅意定耳朵的手紧了紧,梅意定一个劲喊疼。
  “小王八蛋,竟敢跟我顶嘴,你最好给我看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跟你很熟吗?”梅意定生起气来,泥人还有土性子呢,被杜月娥揪疼了耳朵,梅意定很不爽。
  “我也是你祖宗,你看清楚了吗?里面那个是你嫡亲的祖宗,我是你嫡亲的祖宗未过门的媳妇,你就是这样对祖宗的媳妇的吗,一点王法都没有,好,我要去告诉你爷爷,让他给你吃板子。”
  杜月娥叫嚣着要去梅宗琦跟前告梅意定的状,梅意定了解杜月娥,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而爷爷又迂腐,很听这个女人的话,一旦她去爷爷跟前告御状,我的信用卡就要被没收了。
  ?

☆、深入别墅

?  尹俏好不容易回到家,尽管回家的路不长,但她却走得心惊胆战。
  开了门进去,伸手去摸墙上的灯,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亮了起来。她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束花,还有一张贺卡。
  不用猜就知道井钰飞来过,他有房子的钥匙。
  尹俏把包扔在沙发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贺卡,卡上熟悉的字迹一看便知是井钰飞写的。
  他用英语写了一行字,祝尹俏圣诞快乐,不知道送什么圣诞礼物给她,路过花店就顺便买了一束玫瑰花。
  井钰飞对那天的事表示抱歉,还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也会证明一切。尹俏心想:“冲淡的是什么?证明的又是什么?这个井钰飞总是这样,说话不清不楚,永远都要你去猜。”
  玫瑰很鲜艳,闻之芳香扑鼻。尹俏找了个瓶子,瓶子里装了点水,把花插在瓶子里,放在餐桌中央,使得原本素雅的居室顿起生机。
  “唉。”看着娇艳欲滴的玫瑰,尹俏苦涩的笑了起来。
  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跟井钰飞已经不可能了,但人家却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态度,这让尹俏觉得很苦闷。
  既然他送东西给我,又表示了歉意,我住的还是他的房子,怎么说也要谢谢人家。
  尹俏拨通了井钰飞的电话。
  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井钰飞正在和上次去调查虚若谷的那名手下说话。
  “小老板,我们已经查到了,虚若谷每个星期三都会去山上的别墅给一众信徒讲经说法,山上的别墅很偏僻,他每次都是一个人开车过去,我们可以在中途拦截,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井钰飞努了努嘴,“嗯”了一句,说:
  “尹俏的父母是不是也会去山上的别墅?”
  “只要是大法力佛的信徒都会去,因为星期三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平时很难见到宗师,只有这一天才能见到。尹俏的父母据说已经搬家了,他们就住在山上的别墅,别墅现在有他们两个管理。”
  “哦。”井钰飞深感诧异,尹俏的父母在他的印象中是两个老师巴结的人,没想到会沉湎大法力佛,真是不可思议啊。
  “你多派几个人守在别墅附近,尹俏的父母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是。”
  “你去吧。”
  “小老板,我退下了。”手下走了。
  井钰飞正在酝酿一个计划,他要亲自教训虚若谷,还要说服尹俏的父母,让他们回头是岸,这两件事无论做成功哪一件都会得到尹俏的好感。
  为了重新追回尹俏,井钰飞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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