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熙朝密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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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熙朝密嫔-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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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去恭贺探望。其实不过是一路货色,境遇那还不都是迟早的事。”
通贵人说这话时,四周的人不少。而这番话通贵人也是说到了点子上。好似便是说到了王晚歌的痛处。
皇上不知道为何,在宛贵人发现有孕之时,虽说是百般照料,却从未亲自前去探望。而连宛贵人生产都未有前去。而宛贵人又生出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如此宫中的人便都在说,这宛贵人是失宠了。而王晚歌自开始避免去想康熙的事情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宛贵人了。宛贵人也素来少出门,她也从未去探望过。而如今被通贵人这样一说,可不就成了一个拜高踩低,过河拆桥的人了。
所以说,这宫里是藏不住话的。敏贵人也是一个嘴紧的人,可是当初王晚歌想见宛贵人这事却还是给传出去了。不过传出去便是传出去了,这时候着实也不是去后悔这些的时候。王晚歌已经在盘算着去看宛贵人了。
其实如今这件事是去与不去都是错。因为若是王晚歌去了,便是认下了通贵人那番话了。可是若是不去,便是更认下了这番话了。不过自然还是去好一些了。这是从正确的角度上分析出来的。而从其他角度上来说,王晚歌觉得好像也的确该去看看人家。人家必定当初也向她透露过一些信息,虽然只是一句话而已。
于是这一日午后,王晚歌便是去了景阳宫。
景阳宫是在东六宫离乾清宫最远的一个院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地理位置还是什么的,看着冷清了不少。院子正殿什么的看着也未有永和宫的大。前院正殿里住着的是前些年还算受宠的端嫔,不过她近日来也是少有出门。王晚歌见过一两次,是个看着极安静,安静中又带着几分憔悴的女人。此时她的房门虚掩着。王晚歌也没去打扰,直奔后院。
景阳宫的正殿看着倒是比前院大一些。东西配殿看着跟王晚歌住着的也是差不多。氛围看着也跟前院不一样,显得有人气儿了很多。因为这里有小皇子在,这屋里屋外的,宫人是着实不少。
王晚歌说明了来意,小太监进去禀告去了。而不久之后,王晚歌便是见到了宛贵人。从前王晚歌觉得这位宛贵人是个浑身充满着林黛玉气质的女子。可是如今看着许久不见的宛贵人,王晚歌只觉得这应该便是林黛玉。
眼窝塌陷,面色发黄,不见一丝血色。敏贵人生产不久后的样子王晚歌也是见过的,但是绝不是宛贵人如今这样的一副状态。
床榻边上搁着的一张小床,王晚歌看不到孩子,却看到了圆鼓鼓的锦被。孩子应该是在熟睡。
身后的言初这时上前帮王晚歌解掉身上的斗篷。王晚歌待解开了斗篷后对着宛贵人行了一礼道:“给宛贵人请安。”
“妹妹快些过来吧。”其实,这也应该是宛贵人第一次称呼王晚歌为妹妹。
王晚歌称是道谢,然后去至床榻边上。如此才是更加看清了宛贵人,还有那小摇床中的小皇子。小皇子看着皱皱巴巴的,也看不出哪里好看来,面色跟宛贵人一样的发黄,闭着小眼睛睡着。可是王晚歌不知从哪里看着,总觉得这皇子看着有些虚弱。
而后,王晚歌突然想起来,似乎从前看过的那些小说里写的是,仁孝皇后那位妹妹的孩子没活多久便死了。这事不是故事的主要,她也就没去查资料。如果作者没有在杜撰的话,那应该这孩子便是活不久的。
王晚歌没多想,又看向了宛贵人。她还好像记得,这位仁孝皇后的妹妹也是没过多久便死了。

第15章 王晚歌被陷害

王晚歌看着宛贵人。
宛贵人似乎察觉出王晚歌的异样,却只是引开话题说道:“除了前院的端嫔娘娘,妹妹是第一位来看我的人。妹妹当真是有心了。”
这话说的王晚歌惭愧。不过她此时的注意力也不在惭愧上。她在想旁的。以前没少受电视剧和小说的影响,总觉得这后宫里便是尔虞我诈的。虽然进宫这么久,也觉得这宫里平静的也不像是有什么太尔虞我诈的事,但是便是有些心悸。一些事一旦和死挂上了钩,便是让人觉得有些疑心。
既然是来看孩子的,那么必定是备了礼来的。王晚歌是在担心这礼会不会被人动手脚的。因为先前便是十分万全的心思,所以她备的是一副孩子戴的银镯子和一个长命锁。可是如今王晚歌却在拿捏着要不要送出去了。
不过目前看来,这礼不送都不行。因为这礼,是被竹子抱在怀中的。两个锦盒,被那样堂而皇之的抱在怀中,如今不送又能如何呢?
于是王晚歌再没多想,便是开口道:“初来宫中,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送与姐姐的贺礼,姐姐莫要嫌弃才是。”
宛贵人也不是那种会客气的人,只道:“妹妹说笑了。”说完便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宫人,示意收下。
其实王晚歌跟这位宛贵人着实也是不熟,若是真要说起话来,还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不过宛贵人却似乎有极多的话是想对这个除了一个院子住的端嫔第一个来看她的人说的。
她先是屏退了左右,随后,看着王晚歌显得有些突兀的突然提起一个话题说:“唉,我终究是福薄的。她们怕我听见什么,总是背地里说孩子的病况。可是她们越是这样,我却越是知道,这孩子是不好养活的。不过,不管怎样,他终究是跟我这个额娘有些缘分。”说着,宛贵人看向了摇床的小皇子,眼中的眼泪瞬间蓄势待发的。
宛贵人这样突然说这样的话,其实是让王晚歌有些惊讶的。她跟这位宛贵人的交清并不深,唯一的渊源应该就是这张脸,而也因为这张脸也就见过两次面。这一次,是第三次。可是她却突然突兀的说这些。
不过显然,宛贵人还是没有说完的。
“其实当初太子出生时也未见得有活泼,可是太子如今却已经是长的那样高了。不过应该只是因为我这个姨娘甚少关怀,应该也是忘记了我这个姨娘了。”这时,宛贵人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了起来。
而后,接着说道:“妹妹知道皇上为什么不来吗?你知道吗?其实皇上终究是忘不了姐姐的。他们年幼相识,他最难的时候,都是姐姐在身边帮衬着。亲政,擒螯拜。那时候是很艰难的。他们那样的情分,是之后的每一个皇后,每一个妃子都不能比拟的。姐姐应该是皇上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姐姐当年是因为难产去世的,生下了太子,自己却丢了性命。所以皇上自我有孕起,便是一次都没有见我。我其实从小便知道,我是替代不了姐姐的,尽管我被送进了宫中,并且在宫中长大。可是,为什么是我呢?”宛贵人说到这里,更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掉了会儿眼泪,宛贵人又看向了王晚歌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皇上似乎不抗拒你呢?”
这话叫王晚歌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她没吭声,如方才一般。宛贵人突然这样跟她说这么多,着实是叫王晚歌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她也在想这是为什么?
除了心情紧张,思绪有些混乱之外,王晚歌还想到了一个词,产后忧郁症。
是因为产后忧郁症吗?
不过王晚歌对这个病症也只是听说过,关于怎么缓解或者根治之类的她也是完全不知道。还有一点她弄不清楚。忧郁症不是应该不说话的,可是看着如今的宛贵人似乎比从前的话都多。
而这时,摇床中的小皇子突然哭了。宛贵人抹了眼泪,同时屋外推门而入进来两个宫人,极快的查看了小皇子的屁股下头,见未有异样,便是将孩子抱给宛贵人。
宛贵人这边已经解开衣裳,准备喂奶了。
宛贵人是亲自哺乳。
这事其实王晚歌觉得在古代,她不应该在场。虽然都是女的,但是古代都封建一点。所以王晚歌也未有多留,随后便是告了辞。
宛贵人也未有多留。不过王晚歌想着,过几日再看看看她。
是的。王晚歌打算管管这闲事,毕竟见死不救的等同于畜生,没人性。但是如何管这个闲事,自然还是要量力而行的。
王晚歌没再去纠结那个皇子和宛贵人到底会不会死的事,因为觉得没必要。毕竟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便是就算是那样,她也做不了什么。她不会傻到去改变历史什么的,且不说那么多前辈的前仆后继的教训,便只说有没有可行性。如今便只是看到眼前的,然后做好想做的,便是了。
只是王晚歌把别的事情想得极清楚,却唯独忽略了自己的事。通贵人为什么闲着没事去说那样一番话,难道就只是偶然吗?而小皇子的死会不会跟她扯上关系呢?自然,想到小说里情节的时候,王晚歌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到底是一个侥幸心理,也到底是低估了这个皇宫。通贵人背后难道便不会有人在吗?
而不日之后,小皇子便是出事了。之后,更是查出,事情便是出在那个长命锁上。
王晚歌送的那个长命锁极其精巧,宛贵人恰巧又觉得长命锁这个寓意好,于是便戴在了孩子的身上。
可是自戴了那长命锁之后,皇子便身子不适,最终虚弱致死。王晚歌当初抱着万全的心思,送孩子的都是银的。不算十分贵重,也适合孩子,而且还能测毒。可是若是有人铁了心要害你,你纵然是再怎么防范,也是防不住的。
太医检验出那银器里头含有一些药物的粉末。而这些药物的粉末便是前段日子王晚歌因为风寒所用之药的那几味。陷害之人很聪明,王晚歌因为不适应京城的气候,每到冬天便是会得几场风寒,而这便是那人可利用的地方。而这满宫中冬天得风寒的又有多少,主子奴才的又从何查起。长命锁上又被检出有许多极细微的小孔,而这些药粉便通过这不停的洒出来。一个一个多月的孩子,又那样虚弱,总是误食误闻那些药粉,谁知道会如何呢?说他最终致死,一点都不夸张。
如今的情势看来似乎是有些百口莫辩的。可是再怎么百口莫辩也得想出法子来,不然要么等死要么慢慢活着等死。
王晚歌被康熙禁闭在西配殿里,而王晚歌也像是一下子被打垮了似的,沉默了起来。其实王晚歌不是在沉默,她是在想办法。可是这办法着实是不大好想,于是她便那样的显得太沉默了一些。
仔细分析这事,其实缺乏动机,也说不通。永和宫的王晚歌,一个皇上近来刚宠幸的一个常在,没事去害一个贵人那看着便是活不长的皇子干啥。
通贵人背后是有人的,不然凭着一个贵人没有那么大的势力在皇上安排的人里头做手脚?是的。做手脚具体负责的人必定是在景阳宫里头的。可是敏贵人那日悄悄过来说了,景阳宫里头的宫人也是被严刑拷问了许久的,却没有一个人招认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一件事。
如今的路都是被堵死了的。
似乎看来,王晚歌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只能寄托在那睿智能干的千古一帝上。只是王晚歌觉得,那厮靠不住。
所以她要自救!而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求宫中其他的有势力的妃嫔,看看她们能不能有什么办法,然后暗箱操作一下。但是她需要一个能让人家这么耗费心力救她的理由。
可是王晚歌想了半天也不觉得她自己有什么能让别人帮她的很大的理由。可是无论如何,一切还是要试一试,不是吗?
于是,王晚歌便是求着敏贵人见着了德妃。这西配殿的门口是有太监守着的,可上次既然敏贵人能见到王晚歌,今次德妃自然还是能见到王晚歌。
德妃是个明白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个常在罢了,怎么皇上就只是仅仅把她禁闭在屋内呢!所以想要见到这个人,自然也不是十分难的事。
而德妃不愧是德妃,一句话便是点出了这其中的关键:“那药粉中有一味药,你是断断不会用的。”德妃淡淡看着王晚歌,然后又道:“煅牡蛎。”

第16章 风波过去

这个煅牡蛎是什么,王晚歌不知道。但是却让她一下子联想到了一个词。牡蛎!牡蛎是海产品。王晚歌猜想德妃所说的这个煅牡蛎定然跟这么牡蛎有关。
而德妃的这一句话也说明了另一点。那就是她知道王晚歌是对海产品过敏的。德妃看似其实是极少跟王晚歌有交集的,但是她却知道王晚歌对这个过敏。而这时自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王晚歌随后便是给德妃行了一大礼道:“还请娘娘赐教。”
德妃却没有再跟王晚歌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便是起身打算走了,她道:“在这宫中,受宠和无宠许也许都是被陷害的,这不是关键。”
德妃的这意思其实已经点的很明确了。便是这事她管了。王晚歌其实没想到就这样简单德妃便是将这事管了,也是在德妃走了好远才行礼言谢的。
德妃走了,王晚歌自然是陷入了沉思。德妃早就知道这个事,但是她却一直不出手,等着她去求她。而方才的那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她,宫中不可无宠。
王晚歌这才真真正正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皇宫。这里跟宅院内的斗法还是不同的。从前她还觉得其实有些像是普通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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