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有力的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正面仰视,刘若彤目若朗星,就这样在黑暗中注视着赵国栋。
赵国栋同样这样俯视着对方,黑暗中两双眼睛就这样无声的对视,不知今夕何夕。
滥润湿滑的樱唇被撬开的那一瞬间,刘若彤就完全迷失了自我,她知道自己今天就要沦陷了,而这一次沦陷就意味着彻底的沉沦。
睡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被解开,刘若彤喘息着迎合着赵国栋翻弄自己身体的动作,对方的大手就像是充满了无尽的魔力,从胸前两点凸起到柔软平坦的小腹,再到自己从未向人开放过的茵茵禁地,一点一点把自己隐蕺了三十多年的情火欲焰点燃。
连刘若彤都如此惊讶于自己内心深处怎么会如此的渴望这一刻的到来,怎么会如此期待这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原本僵硬的身体就像是被体内涌动的熔岩融化了,变得如此柔绵细软,粗重的喘息声就僵是黑夜里的海妖在温柔的呼唤着情郎的到来。
赵国栋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无论是和瞿韵白还是古小鸥抑或是罗冰,她们三个在自己之前都未曾有过男人,但是他们未曾和自己拥有过那一纸法律文书,而这一纸法律文书似乎就意味着一种戟然不同的东西。
他(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他)。
当赵国栋捧起她圆润精致的翘臀时,刘若彤再也忍不住了,呢喃声里有一句:“请君怜惜。”
就像是一根火柴丢入了油桶,这一句话点燃了整个世界。
如同跳跃的小鹿,刘若彤的身体是那样轻盈而柔软,玉瓷一般的肌体拥入怀中第一次给赵国栋有小鸟依人般的怜惜感,让他竟然有一种不忍释手的留恋。
火热的冲撞夹杂着痛并快乐着的婉转呻吟,呢喃燕语化作了清越高亢的凤鸣,两具胴体在黑暗中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弄潮 第十八卷 惊涛拍岸 第六节 家国
当赵国栋从睡梦中醒来时,才发现身畔只剩下余温尚存的被褥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印象中自己总是比自己身畔的女人起得早,无论是古小鸥还是乔珊总喜欢赖床,而瞿韵白和罗冰则总是和自己保持着同步。
神清气爽,这是赵国栋此时的感觉,昨夜的一切恍然如梦,如果仅从眼前这一切来看,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
不像欢爱之后古小鸥的性感小裤总爱挂在台灯罩上,而乔珊的绣花文胸则有意无意搁在自己头边,罗冰则喜欢缸内衣裤叠得整整齐齐搁在床头。
卧宫里很安静,但是客厅里却有一些响动,刘若彤早起床了。
当刘若彤走进卧室和斜靠在床头的赵国栋目光相碰时,那灿烂若击霞般的脸颊红晕溢光流彩,妩媚如画的眉日间平添了几分与往常不一样的风韵。
“怎么样?还好么?”赵国栋似笑非笑的歪着头问道。
“什么怎么样?”脸有些不争气的滚烫起来,刘若彤贝齿咬唇,俏颜如血。
“嗯,那说明感觉不错,我的感觉,味道好极了。”赵国栋朗声大笑。
被赵国根调侃式的言语逗得嗔怒不已,刘若彤忍不住抓起床头的枕头砸过来,却被赵国栋一闪…身躲过,顺势将对方拉了过来,尚未等刘若彤…反应过来,又是一阵轻怜蜜爱。
丧久,两人才从浓情蜜意的热吻中挣扎出来。
“今儿个咱们就不出门了,就在家呆着吧,你身子也需要将息一下。”赵国栋温言关心道。
“没那么夸张,今天事情挺多,你的日寝不都排满了么?”刘若彤摇掐头。
“再重要再急也没有媳妇儿重要。”赵国栋笑着应道:“我知道怎么安排。
从菜市场出来时,赵国栋已经是一身大汗,年边上这市场特热闹,都抢着年前买些新鲜蔬菜,超市里边都有,但是大家伙儿都还是喜欢到菜市场,倒是肉类随处可买。
排骨、海带,外加一支据说是正宗土鸡,当然还有莴笋、西芹等菜燕,春节期间能在家里吃几顿不知道,但是总得买这一点备着。
“咦,赵司长?噢,不对,赵书记,也不对,现在该叫赵部长了吧?”对方惊喜之间流露出来的表情倒是相当真诚,让赵国栋颇为感触。
“老谢,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看我?是不是觉得溴南太远了一些啊?”赵国栋笑了起来,“还是怕我缠上你们规划和发展司要项目要政策啊?”
“赵部长,瞧您说的,您一句话我啥时候推辞过?”对方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看在赵国栋眼里倒是挺可爱,“去年到党校里学习了半年,都十月底才回部里边啊,就打算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到溴南来拜会您。
“真的?那好,我可在昆州等着你了啊,话说回来,来滇南可不能空着双手来啊,你知道咱们溴南基础落后,而且又是能源富集大省,不给点甜头说不过去啊。”
现在已经是规划和发展司司长的谢科在能源部里时虽然算不上赵国栋的嫡系,毕竟赵国栋在部里边的时间实在太短了一些,但是却一直是跟随着赵国栋的步伐再走,赵国栋交给他的工作也是不打折扣的完成,和赵国栋关系一直保持得不错,算是能源部里边除了董明堂之外的一个关系密切的熟人,这也是当初赵国栋离开能源郜时向蔡正阳推荐对方主持规划和发展司工作的原因。
在蔡正阳离开能源部时,谢科终于如愿以偿的从主持工作的副司长转正,这一步迈得相当艰辛,因为竞争这个位置的人不少,蔡正阳也算是在最后之极扶了谢科一把,当时已经到宁陵担任市委书*赵国栋也曾经给蔡正阳打过电话帮谢科敲了敲边鼓。
“呃,赵*长,您可是难为死我了,您也知道规划和发展司手里边这点权*,你们溴南若是有啥能沾上边的项目过来,只要能肇得上忙的,我老谢决不推辞,可您要我带一个啥来。
谢科苦着的脸就像一支苦黄瓜,看得赵国栋也是一乐,“老谢,你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到党*学习是干啥?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不上一个台阶,只怕你也要到部直企*去吧?还敢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谢科一愣怔,转念就想起现在国电集团老总董明堂和赵国栋非同一般的关系,虽然赵国栋已经离开能源部好几年了,但是这消息灵通程度可是一点也不差啊。
“嘿嘿,赵*长,真人面前不敢说假话,那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真不敢乱说。”谢科在这方面还是挺谨慎。
“甭给我说这些,是到哪儿?中水电投还是华能国际?”赵国格咋咋呼呼的道。
“嗨,赵部长,小声点,小声点。”谢科几乎要哀求赵国栋了,晔了瞅周围人来人往的人们,好在还没啥熟人,心里才踏实一些:“真没定,听说是华能国际,部里边只是议了议,还得走程序,这年头啥事儿没见到文件出来之前,那都是虚幻,您现在是组织*长,难道还不知道这里边的门道?”
“好了,好了,这样的好事儿还瞒着干啥?部里边议了那还不就定了?谁还能推翻不成?程序归程序,就是早迟而已。”赵国栋摆摆手,“不说了,到了那边打个电话来,我来不了,至少也得电话里替你祝贺一下啊。”
“一定一定,赵*长,您还亲自买菜?要不我送您回去?”谢科道。
“不用,我家就在这边上,你知道啊,我哨个儿走回古,就几步路。”
当谢中一步三回头的挥手离开之后,赵国栋才摇摇头往家里走,看来这京里自己真还有几个熟人呢,就这么悠哉游哉第一次出来买买菜都能遇上一熟人,瞎掰呼半天,这算不算是一个诵兆?
在家做饭的滋味真是不一般,尤其是看着电视,或者翻着书,听着高压锅呼哧呼哧的喷气声,菜刀和菜板的礓击声,间或还有锅碗瓢盆的奏鸣曲,这种情形似乎也有过,但是却从未有这种心安理得的感觉。
红烧排骨、清炖土鸡、再来一个西芹炒肉丝儿,一碟豆腐乳,这就算是一顿简单的午餐,但是却吃得格外有滋有味儿。
刘若彤初受重创,不良于行,赵国栋也就陪着刘若彤在家里休息,看看电视,翻翻书,打打电话,这一天也算是过得挺快。
电话里赵国栋也给柳道源、熊正林、郑健、雷向东拜了年,免不了要摆谈一阵。
柳道源家属早已经调到了黔阳,所以现在春节也基本不回安都了,即便是有时候回来看看老家亲戚,那也是倏来倏走,基本上不会在安原停留,昔日赵国栋心目中的几巨头聚会也早已经烟消云散。
熊正林依然是神出鬼没,赵国栋在上月中纪委*全会上看到了他的身影,但是后来有不知所踪,他已经习惯于熊正林如此了,打老虎成了熊正林的最爱,这为他赢得不少恶名也同样赢得了敬畏。
郑健还在安都,他似乎并不太喜欢他现在的工作,对他说来也许这个人行安都分行行长就是一个跳板或者台阶,为下一步起跑做准备,赵国栋也知道郑健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尤其是在看到雷向东已然隐隐有独立成国内金融界一“宗师大家”的气势时,这份心思就更急迫了。
雷向东接任国际开发银行行长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在副行长这个位置上的表现深得钱越的欣赏,认为他良好的把握了中央推动国企民企走出去的战略政*策意图,尤其是在推动民企走出去的战略推动上表现出色,国内民企走出过门已经从单纯的竞争性行业向资源型和高科技型转变,而且方式上也从最初的对外投资向对外并购升缘,而近期雷向东提出的要改革国内对企业对外并购上的贷款限制建议也羸得了钱越的赞同。
雷向东前程不可限量,如果说最初他还从自己的启示受益良多的话,那么现在他早已经摆脱了自己的影响,很多情况下自己还不得不求助于他来帮助自己达到某种目的,比如在昆文高速公路项目上的BOOT方式使用上,当然,前提是自己的求助不违背他做人原则。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世界,就像无数在空间中交错的轨迹,某一刻你会碰在一起,交织纠缠,然后在分开各自前行,也许在下一刻还会相遇,也许就只能一辈子遥遥相望了。
第十八卷 惊涛拍岸 第七节 潜因
“正阳,争议不小啊,看上去效果不错,赵国栋这把锋利无比的刀还真把一些人伤得不轻啊。”
坐在沙发里可以透过落地玻璃幕帘俯瞰整个西部城区,很有一种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味道,宁法嘴角浮起一抹傲然的微笑:“藏锋于匣,隐不见光,然后再是一剑封喉?”
蔡正阳是养坐夜班飞机飞抵羊城的,作为省委书记他能自亽由安排的时间并不多,不过这一趟他似乎必须要来。,“宁书记,瞧你说的,哪有那么夸张?你这一说我倒是真成了幕后黑手,赵国栋成了孤独求败的刺客杀手了。”
蔡正阳连连摇头,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武侠小说也不兴这样写啊,再正常不过的人事调整,怎么传来传去就成了我挥动屠刀清洗本土干部了?”
“正阳,你别在我面前说这些,你敢说你没有存着借此机会理顺体系的想法?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没有搞突然袭击,也没有玩阴谋诡计,堂堂正正通过常委会走民亽主集中程序,这有什么不可以?”
宁法目光锐利如电,对蔡正阳的小心谨慎不以为然:“谨言慎行是好事,但是在积弊甚深的情况下,该下猛药就得下猛药,长痛不如短痛,大乱之后才能大治,何况这根本就称不上什么大乱,你担心什么?”,
“宁书记,”蔡正阳摇摇头,目光里也有一抹忧虑,“我倒不是为自己担心,当这个省委书记连这点担待都没有,那算啥省委书记?我只是担心有些人跟风造势把目标对准了国栋,众口钰金,积毁销骨啊。”
宁法目光微微一凝,显然是意识到了蔡正阳话语里的意思,“唔,这倒是,不过正阳,你觉得这会对赵国栋有很大的负面影响么?
“宁书记,”蔡正阳一时间没能理会宁法话语中的含义。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一些人眼里赵国栋或许是飞扬跋扈独断专行,甚至是胆大妄为,但是真正明眼人都知道他不过是一个组织部长,没有你的支持,他能如此?”
宁法淡淡一笑“,当然,可能赵国栋在工作风格上大开大阖,而且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掀起这么大波澜,让很多人鲜血淋漓,感情上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在中央里边未必这样看,也许觉得赵国栋锐意进取大刀阔斧的改革新气象呢?老气横秋暮气沉沉对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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