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枭宠呆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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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少枭宠呆萌妻-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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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吧’三个字从许熠嘴里一出来,厉绝忍不住朝许宁走了一步。
  许宁赶忙伸手圈住许熠的胳膊,从来没有过的乖巧听话,“好,我听哥哥的!”
  “嗯!”许熠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带着许宁朝电梯方向走去。
  身后,跟着许熠的来的秘书,微微叹了口气,她跟在许熠身边七年了,不能说对许熠了如指掌但他一丝一点儿的变化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别人眼里,许熠没什么变化,可唯有她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厉绝抬步就要跟上去,钥匙一把拉住了他。
  钥匙跟皮三儿一样,也是厉绝的左膀右臂。
  这是许熠揍了厉绝一拳,要是有第二拳,他肯定还手。
  “哥,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再一棵树上吊死,大嫂就不错,要长相有长相,哪像她,妖里妖……我让火哥来看看你的伤吧?”
  钥匙生生憋住了剩下的话,他嘴里的大嫂就是蓝姝雅。
  “你回泰国吧!”
  说罢,厉绝转身朝电梯走去,看都没看地上的那两颗牙齿。
  钥匙愣住了。
  让他回泰国?
  他说错什么了吗?
  第一警局。
  记宇,秦时,韩子格都在会客厅门外等着。
  此时会客厅里。
  阎狼,阎缙兄弟俩对坐在茶几两边。
  “昨天是三嫂给你打电话吗?”阎狼说的是当时阎缙出车祸时接的那通电话。
  “我看狄笙跟古语挺投缘的,跟她说声,当三哥欠她的,让她帮着我照顾这孩子三年,这孩子心思敏感,我这一进来,学校里的那些人还不定怎么说她,实在不行就给她转校,我知道,这孩子在学校一直过得的不舒坦,可人总得磨练,尤其是生在阎家。
  老头子真不行了?
  也确实该躺下歇歇了,行,也挺好,你帮我给他带句话,累了就多睡两年,等我出去就叫醒他,让他放心睡就是,两三年的,阎氏倒不了!
  你三嫂呢,我安排好人照顾她了,你就不用问了!我想想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应该没什么了,你就不用我交代什么了吧?哦,那个头疼还是得去看看,我上次去柒川的时候,那里有个老头,说是会头疗,是祖传的,我跟人约好了,让他过了年二月来京都,到时候你去看看,地址石帅知道!”
  阎缙翻着眼皮竭尽脑汁的在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阎狼微眯着双眸看着阎缙,这就是他哥,从小护着他长大的人,他刻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他到底在逃避什么?
  阎狼把右手侧的沙发上躺着的棕色文件袋推到了阎缙面前,“哥,这是秦时和记宇调查来的关于……”
  ‘顾瑞’二字没出口,那份文件袋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阎缙邪戾一笑,微微躬身伸手拿了茶几头放着的打火机,嚓一声,火苗跳跃,接着越来越大……
  阎缙看着茶几上燃烧的越来越旺盛的火苗,“老四,有些机会不是这时候用的,哥的话,你懂得!我交代你的事儿你记着就行,别忘了替我跟老头说两句话!好了,我走了!”
  ------题外话------
  许二的哥哥,狼爷的哥哥,是的,世界上最好的人,哥哥!

  ☆、200 三爷说:这肚子给爷的崽儿留着

  咔哒一声。
  第一警局会客厅的门开了。
  阎缙在前,阎狼在后,兄弟俩走了出来。
  阎缙唇角跟往常一样挂着邪戾的笑,轻轻拍了拍记宇的肩头,“好兄弟!”
  就‘好兄弟’三字儿,记宇什么都明白了,他猛地偏过了头。
  松开记宇,他一本正经的朝秦时伸过了右手,秦时赶忙握住了,阎缙歉然一笑,“给秦律师抹黑了,等我出来,一定亲自给你赔罪!”
  为什么这样说?
  秦时从来没不战而败过,这次刚接了案子,就不战而败了。
  “三少,我等着你!”秦时一脸淡然的看着阎缙。
  “好!我阎缙从来不欠账,秦律师放心!”说罢,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旁边,韩子格脸上一点儿血丝都没有,听着男人跟记宇和秦时的话,她心底说不出的疼痛。
  阎缙再次勾起邪戾的笑,转头扫视了眼围着的众人,“嘛呢,我跟媳妇道个别,都该干嘛干嘛去,你们不羞爷还怕臊得慌呢!赶紧的啊!”
  阎狼率先走出了走廊,接着是秦时,然后是记宇,记宇的嘴都忍不住抖了下,不是笑,是哭了。
  等人离远了,阎缙捏了捏韩子格的小脸,“好不容易养了一个月人看着胖了些,怎么这一晚上折腾的就憔悴成了这样?回去好好给我吃,等爷出去,要是还这么憔悴,拽着爷的裤腰带爷都不要你!听到了吗?”
  韩子格蹭地转过头去,憋了一夜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她很少哭的,阎缙昨晚不是不能见自己,凭着阎家的势力,别说只是意外车祸,就算是他杀了人,他想见自己没有一点儿难处,韩子格知道,他是不想见自己。
  “吸烟了?”阎缙伸手把韩子格的头扳了过来,脸阴冷阴冷,俯身低头嗅着她的嘴巴,那浓烈的烟味让阎缙彻底黑了脸,可一看到小女人哭了,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出息,哭什么,爷进去了,你该高兴,好好玩儿,三年后,不管你乐不乐意,这肚子给爷的崽儿留着,听到了吗?”
  韩子格猛地抬眸看向阎缙,他说什么?
  ‘不管你乐不乐意?’他什么意思?
  阎缙依旧是那副邪戾的笑,双手捧着韩子格的脸,大拇指来回的摩挲着她好看的唇瓣,头一点点低下去,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她的,唇瓣……
  两人的唇瓣不远不近,不近不远的离着几毫米,韩子格慢慢闭上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想去承受他的吻。
  一秒钟,十秒,一百秒,砰,砰,砰,她的心渐渐凌乱了节奏,可他的吻始终没来,韩子格慢慢睁开了眼睛,阎缙眸底没来得及收走的欲望赤裸裸的全落尽了她的眼中。
  “为什么?”韩子格不解的看着阎缙,他向来都是我素我行的,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知道,他从心底想吻她,为什么要……
  阎缙爽朗的笑了出来,伸手在韩子格头上摩挲了几下,“傻女人,遇到困难就找石帅,不想住阎宅,就回你的公寓,好了,我走了!”说罢,阎缙转身朝在走廊尽头等着他的警察走去,唇角的笑,在他转身的瞬间一点点收了回去。
  为什么?
  因为那唇是他心中的致命罂粟,他怕碰了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会瞬间土崩瓦解。
  院子里,阎狼怔怔地看着哥哥的身影,他想他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吧?
  “狼哥,要不要查查三……”记宇的‘嫂’字在阎狼的冷眸里销声匿迹。
  石帅不知何时走进了警局,跟阎狼淡淡打了声招呼,朝走廊的韩子格走去,两人说了两句话,韩子格点了点头,石帅接过韩子格的包包,两人朝警局外走去。
  上了车,韩子格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车子不紧不慢的行驶着,良久,韩子格才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这是去她公寓的路,可是,此刻她一点儿都不想回那个她一直都渴望回去的公寓。
  “去医院吧!”
  石帅点了点头,方向灯一打,在行人稀少的路上快速掉头,石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照顾韩子格是阎缙唯一交给他的任务。
  而阎狼。
  在出了警局后,他踱步朝警局斜对过的上岛咖啡走去。
  他来一局之前跟顾文正已经约好了,他本来是想拿着那份文件给顾文正‘私了’阎缙的事儿,只是,现在看来是完全用不上了。
  服务生在阎狼踏上台阶的时候拉开了门,他看了眼门口的两个服务员,忽地止住了脚步,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警局,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有个影像,有个娇小的身影给了他一部手机,然后等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前,他踱步过了马路,进了一家类似于这种装潢的咖啡屋,然后呢?
  阎狼眉心微蹙,好像记得某人气呼呼的拉着自己从咖啡厅走了出去,再然后,他手攥拳头砸了砸脑门,再然后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先生一个人还是……”服务生见阎狼回过神来,赶忙上前打招呼,只是话没说完,狼爷径直朝楼上的包间走去。
  位置,记宇已经定好了。
  包间的门上的电子显示灯上是房内无人的提示,阎狼眼眸微凛,随手推门走了进去。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静静地流淌着管弦之声,那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似有若无,不至于让人觉得房间里太过于寂静。
  阎狼临窗而站,抬眸望去,最先进入他眼球的是远处的一所养老院,养老院的整体造型是仿古设计,院中院的格局,每个院落里都载着树,院子里都有个大水缸,远远看去格外的惬入人心。
  这个地方竟然有这么别具一格的养老院?
  下意识的,阎狼眸光看向养老院的四周。
  低矮的建筑群,与他生活的高楼林立的都市格格不入。
  这块地儿算是京都城还未来得及开发的地段,周围都是低矮的建筑,从周围的建筑物看,这里最起码有二十多年没有动过工了,房子的造型也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小窗户,客厅被环在整个房子的最中心,整个客厅很少见到阳光的那种。
  他眼眸微移,扫向周围的车辆和路上行走的人,以及小区周围的商超,市场,他眉心微微一蹙,作为商人的他,很快对附近居民的消费水平和收入状况有了简答的了解。
  这些人的收入并不算很低,可怎么就没有开发商看到这一点?
  他冷眸再次回到了养老院上。
  站在这个地方,他能看到养老院前庭走廊上正下棋、聊天儿、晒太阳的老人,倏地,他眸光盯在了院子里的那些运动休闲器材上,良久他才收回视线。
  原来如此。
  这个养老院里住着一个她,谢慧倩!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阎狼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足足迟到了半小时。
  咔哒一声,阎狼拉开了门。
  门口,顾文正明显的带着憔悴,生硬的跟阎狼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个好脸色。
  “有个会,来的晚了些,阎总来了有一会儿了吧?”顾文正顺手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那动作自然的仿佛进了自己家。
  阎狼示意顾文正坐下,“是有一会儿了,想必顾市长也知道家父身子出了些状况,对于令郎的事儿,我深感抱歉!”这样的话隔着阎狼这个小辈儿的来说多么的不合时宜,可顾文正却不这样觉得,他要的就是阎狼的出面,真要阎绅,阎缜这些长兄出面的话,他心里反而不安。
  阎狼虽然极少出席什么社交场合,但是,他知道,阎家的命脉就掌控在他的手里,老爷子最得意的幺子,整个阎氏集团最有实权的位置上坐着的就是眼前的这位,不管哪朝哪代,谁又权谁才是老大。
  顾文正点了点头,“世间最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就不在阎总面前强撑着!”说着拿起桌上未拆封的香烟,看了阎狼一眼,阎狼轻轻把面前的打火机推了过去,算是同意他抽烟了,房间里,两人都不在说话,唯余拆香烟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嚓一声,顾文正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了一个烟圈,环环绕绕的薄烟浓化了他的愁绪,他轻轻靠在了沙发上,低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来,“顾瑞这孩子……我跟凤銮都对不起他,我坐在今天的这个位置,凤銮能有今天的这个成就,不是祖宗荫庇的结果,是我们夫妻俩牺牲孩子的幸福换来的,别人家的孩子在父母面前撒娇耍赖皮的时候,为了拼事业,为了将来孩子长大了我们能给他我们能给得起的最好的东西,这孩子被我们夫妻俩直接扔到了寄宿学校!
  后来,条件好了,可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小社会,跟父母都不亲近,再加上你站得越高,你付出的就越多,我也成天这会那议,凤銮也整天不归家,跟孩子就更不亲近了,就想着,等孩子成了家就好了,到时候,我跟凤銮两人退了休什么都不干就专心给他看孩子,算是对这孩子的补偿,可今天……”
  这番话是顾文正来的路上就想好的,他觉得此时一个心酸的父亲形象自己演绎的恰到好处,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直接对阎狼发难,但他思前想后,总觉得现在不是得罪阎狼的时候。
  昨晚他梦到自己被狼群围攻,在一个孤零零的山头上,他退无可退,四周都是狼群,居首的那头狼竟然是阎狼身边的基奈山,早上醒来时,他浑身都湿透了,他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心底,他有种莫名的恐慌,中午吃饭时,他就接到了记宇的电话,说是阎狼想找他谈谈。
  谈谈?
  他当然知道要谈什么,只是,他不会做出让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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