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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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9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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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身大汗和血腥味的亳州捕盗使,淮东守捉军右厢都监的方腊,用一只长筒咫尺镜远远眺望着,远处河口和水面上依稀的桥渡轮廓,并没有被占据和设防的迹象,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是彻底落了地;

    却又丝毫不敢停歇的催促起,那些看起来同样满身尘泥与倦色的麾下将士;就地检查武器和整顿阵形,做好马上迎击来敌的一应准备。

    这次不管他有怎样的理由和苦衷,无论如何在战时出击失期始终是难逃其咎的重罪,但好歹总算是紧赶慢赶的,给了他有所挽回和补救的机会。

    这可是他第一次在战场上独立当此大任,就出了这种意外和状况,他可谓是有些运气不济了。谁知道这么一次轻装的百里急行军,居然会迎头撞上敌军渗透过来的一只偷袭偏师。

    匆忙赶路的两边人马,甚至连外围的前哨都才刚发出警哨,就在已经猝不及防得在狭窄曲折的谷道转角里,以不足数十步宽的距离给遭遇上了,

    顿然在这枧山与三肴山所形成的不知名谷道当中,爆发成一场狭路相逢勇者胜式的激烈血战,

    在地势不利相对的情况下,他们稍加击退敌军的先手伏尸上百之后,方腊就以多年老行伍的经验当机立断,用代步的骡马及其背上的驼带为掩护和移动工事,轮番交替且战且退的将再度涌过来的敌势,引到相对宽阔一些的峡间内。

    这时,留在后队的第一批投弹手已经仓促整装俱全,而在峡边两侧的装上铳刺和挺举短矛的白兵掩护下,排好了一个不怎么规整的倒八字反击阵列。

    然后一亦乘势追击而来的敌势先锋出现,就被堪堪掠过友军头顶而迎面投掷而来的参差不齐爆弹,给炸的人仰马翻散乱不成阵形了。

    然后更多的铳手也已经在后阵一层层的横队具列完成,待到重整旗鼓的敌势再度一鼓作气的举牌持盾杀将过来,迎接他们的就是越来越发密集和整齐的排射弹雨。

    霎那间就在这数十步宽而乱石凹凸的峡间之内,铳声大作血流成河而尸垒如山,而因为山峡曲回折转处遮挡了后方的视界和影响了后队的额判断能力,以至于他们以无比血勇之态不断投入和奔涌过来,随即又被击倒轰杀的敌兵,很快就将地面太抬高起来而形成一座临时的血色矮坡。

    而当方腊所部将装载在马背上轻装短管的山炮,也卸下来而组装起来就地投入使用之后,穿透了震天厮杀声的连发炮声轰鸣,也撕碎和打破了对阵之敌的最后一丝侥幸与奋勇如潮的斗志。

    然后是在数列短矛和铳刺的齐列推进下,轻松的越过那些尸体构成矮坡,又冲垮了那些试图蹲伏在曲折峡道边沿上阻截的敌军健锐,将他们淹没在掷弹所激溅而起的烟火与碎石当中;

    而后,呈现出某种颓势和疲态敌军,在峡道被突破和展开之后所陷入的下风和劣势,就被进一步的扩大而再也没有办法挽回来了。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被冲散的羊群一般,虽然还有不乏血勇和胆气的士卒,三五成群隐藏在淮军推进路线上的山石与草木丛中,侯待着缓缓列队而至的淮军靠近,而大声怒吼和咆哮着奔杀出来;

    然后就被挺立如丛的尖刺给戳杀挑翻在当场,或又是被迎面放射的弹雨给达成了血葫芦和肉筛子;而如同螳臂当车一般的丝毫没有起到多少阻敌和拖延,破阵与骚扰的效果。

    而远出那些逐渐逃远之后,又一遍遍试图聚集在一起重整旗鼓的大部敌势,也被贴沿着峡地宽窄而推展开来铳矛横阵的轮番排射,给一遍遍的削弱和重新打垮。

    乃至到了最后,那些散乱的残敌几乎像是被持续不断的绵连打击,给消磨掉了最后坚持的士气和神志一般;其中一部分在少数将官的领头下,纷纷的返身自杀式的撞投在弹雨和刺丛间;岭外剩下的部分,则沿着山峡漫山遍野逃得到处都是,直到力竭扑地而成为俘虏,或是从藏身处被惊吓、搜索出来而击杀当场。

    方腊也由此一次才知道,原来装备火器的战事还可以这么轻易的方式打下来。

    不需要反复的指挥和临阵调遣,只要日常里足够日次往复到令人机械麻木的操训手段,和最基本的战阵列队变化协同,就可以以足够数量火器堆砌而成的杀伤和威势,主导一场战斗的演变和发展趋势;乃至用相对简单而省心省事的方式打完一场突然遭遇和爆发的战斗。

    而作为主官他只需要表现出足够的勇气和胆魄,与部下们一起站在前列进行压阵,并且对各种突发的状况进行补充和应对即可。

    是以,他得以在短暂的重整和分兵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以三分之一的驮马和代步畜力为代价,赶赴到自己最终的目的地所在,甚至连最基本的战利品和俘获都放弃了。

    这处位于黄河南岸,比邻洛都西关——渑池境内的大阳桥,其实源于唐贞观十一年,于茅津口故关处所造的大型浮梁通渡;以联舟架大河之上,长七十六丈广二丈,也是规模仅次于河阳桥的通衢胜要之地。

    当初西窜的北朝残余,就是从这里渡河逃入对岸的河东陕州之地,又放火烧毁了桥面已断后路和追兵所致。后来北伐大军驻防河南都亟道之后,只是分兵入驻了渑池关城,却没有足够的资源和人力来重新修复桥面。

    再加上有下游数十里外的河阳桥三关为跨河通衢,所以这段渡口长期被荒废和弃置了,而只留下小队士兵在此建造哨楼和烽燧,作为长期的监视和警哨。

    只是显然这次都亟道内的变乱也波及到了这里,而给了来自对岸的西军可乘之机了;居然就在这几日内突击修复出了一个勉强可供通过的桥面,偷偷渡过来一只至少三四千人的偏师。

    因此,如今桥头南岸低矮的木制哨楼当中,犹自尚有若干留守的敌兵存在;

    只是他们见到方腊麾下兵马的反应,就委实有些不堪了;居然就这么轰然一声打开大门而涌出来,头也不回奔上大阳桥向着北面没命逃亡而去了,只留下一片大眼瞪小眼而目瞪口呆面面相觊的表情。

    然后,直到方腊所部重新占据了这处小小的哨楼,并以此为中心掘土为壕墙,布下临时的营地开始就地取食果腹之后,才见到对岸隐隐大军行动的烟尘和飞扬卷动的连片旗帜。

    然后其中一只衣甲鲜明的人马,就这么沿着多处残缺与坑坑洼洼的桥面,小跑飞奔着杀了过来;

    然后,又被偃旗息鼓下来埋伏在半环扇面阵地背后的淮军铳手,给暴起铳击攒射给密集的交叉射杀,困阻在桥头外的小片方圆之地内。

    而这一次,方腊甚至颇为谨慎而阴险的在第一轮伏击中,只投入四百只火铳和两百名白兵,以防这些过桥的西军突出流窜;然后果不其然在对方告急求援的射箭鸣镝声中,引来对岸的更多支援人马;

    然后,方腊也将手中的火力一批批的投入和堆加上去,以不断的削弱和消灭这些,只能通过有限的桥面添加过来的敌势;却又给他们留下了足够苟延残喘却无力反扑的余地和间歇‘

    甚至间断性的减弱局部火力而放过零星漏网之鱼上前肉搏,让他们在一鼓作气和再加把劲就能突出的错觉下,不断的追加兵力过来做那添油之举;

    最终当第五、第六波过河的西军,也淹没在在铳炮齐发的烟云和血色当中之后,对岸的敌军大部终于还是惊醒和警觉了起来,在急促而持续的鸣金收兵声中彻底放弃了,那些被困守在桥头渡前的残余士兵,

    而这时大阳桥头所在的南岸,已经被堆叠铺陈的尸体和染红整片河滩的血色所笼罩了。

    虽然对岸的西军大声咆哮与怒吼的声音,依旧隐隐不绝于耳的顺风传过来;然而自从入关之后的西军各部,就此为了争功和多夺缴获而自行其是与缺乏衔接的后果,在这一刻终于被体现了出来了。

    而淮军这一轮借道都亟道而四出的堵门锁要战略,也随着这最西端的一环补足,而再次宣告取得了初步的成功;至少在短期之内,那些被抛弃在都亟道内的军民百姓,也可以迎来了异端休养生息的喘息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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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又决

    同样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

    好消息是西军入关后所势如破竹的攻势,终于被阻挡和停滞在了怀州境内;

    虽然前后投入河东、朔方军的五六个番号约数万人马轮番猛攻,把河清渡到柏崖仓的偌大城区都打成废墟,却还是没有能够拿下,那只大鹏鸟麾下的沧州军和蜀军残部所据守的柏崖上城。最后只能在赶来的水陆援军面前,丢下近万具尸体而黯然退往西北面的济源城。

    坏消息是,那只大鹏鸟在身先士卒与突入上城之敌鏖战时,被敌军暗伏的‘射’生军所击;身手两矢而剪断箭杆继续临阵不退,结果待到敌军再度退却后瘫倒下来,却是差点儿就伤重不治了。

    因此,眼下整备送完后方来救治,而无法再做军前视事了。

    此外,西军其他几路分兵迂回和绕到侧击的偏师,也在淮军相对充足的机动‘性’和通行保障能力下,相继遭到了各种迎头痛击,而将河南都亟道沿着黄河一带的战线给初步稳定了下来。

    在相继接管和占据了位于都亟道西南向,尚且完好松阳关和高‘门’关等要点之后,接下来就看山南东道方向的表现和对策了;而沿着洛水而下前往商州和武关一带,负责联络高宠所部的信使,也已经出发了好几天了。

    至少在短期之内淮军是没有离开都亟道,继续南下攻略或是克复余下河南州县的动力和‘欲’望,或者说是继续将占领军力摊薄下去的资本了;

    这样刚刚入手的河南都亟道,加上新规划出来的河北(道)三路和燕山(平卢道)南北路;北平大都督府下辖的区划,短短的数月时间之内就从原本八路已经变成了十三路。

    差不多就是史上南北朝中后期,高氏北齐的基本格局和版图所在了;当然了除了一些年上控和虚妹的个人口味之外,至少我的家族没有什么的‘精’神病史,也没有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奇葩倾向。

    然后,我发现自己现在最需要的还是时间,各种各样的时间;与西军继续对峙下去的时间和战略缓冲,让后方休养生息重新生聚实力的时间,消化和吸收广大新占领地区人口和资源产出的时间。

    虽然现在以现有八路供给新开五路的粮食供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已经不再是问题了;而淮镇核心区域地方上的动员能力,也完全没有到极限;

    但是如今能够制约军事扩张规模的因素,反而是落在了军备生产的效率上,以至于目前许多新编括的地方部队,不得不用上了那些缴获而来的杂‘色’兵器了。

    毕竟,作为整体动员机制下的战争体系,想要一下子进入全力发挥出效率来的最佳运行状态,也是不切实际的事情;同样需要时间的磨合和,才能够逐步渐入佳境起来。

    南方的淮南道境内,再次传来了靠近荆湖一代的西部黄州等地方,发生了民变和‘骚’动,就不知道是荆湖南北两路的‘混’‘乱’就此蔓延过来,还是国朝方面有人在背后暗中使力?,或者说是两者皆有之的结果。

    然而,江东、江西各道面临大江的沿岸地区,却是一片偃旗息鼓的事态;或者说是因为绵连不绝的饥荒和其他**,所导致的民变和‘骚’‘乱’始终没法完全镇压下去的缘故,让他们无暇他顾江北所发生的事情;

    当然了在一些沿岸的地方上,甚至因此偷偷恢复了与江北地区,有限贸易和‘私’下的‘交’流往来;主要是用当地富余的人口(主要为‘女’‘性’)和金银丝帛铜器什么的,‘交’换一些江北开始屯垦之后所产生的富余农副产品,以及大量因为战火导致短缺、停产的各种生活日用之物。

    ‘交’易前者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证和促进淮镇的人口增长,如今淮镇并不缺少养活更多婴幼儿的基本条件,反而对于能够繁衍人口的母体,有着极大的需求和缺口;而对于之下军民百姓而言,能够在‘交’配权和繁衍权上的得到保障的群体,也是最为稳定的社会中坚力量。

    因此,通过长期以‘女’‘性’为主体的贡赋和贸易形式,所造就和行成的民族大融合与‘交’流之下,那些与淮镇有关的外围附庸势力,甚至因为隐‘性’的短缺和供给不足,开始出现了‘女’‘性’地位和价值相对提高,乃至溺婴行为和风气的绝迹。

    至少在这个男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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