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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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9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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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准头,同样是概率感人;但因为凑在一起接阵对抗的步卒人群是如此的密集,只要对着大致方向扣下扳机,就总能打到一应目标的。

    而且作为轻装的游骑,普完他们虽然只有很少的防护甚至不披甲,以获得相应的战场度和灵活机动,以及更大的活动范围和续行能力,但在具体兵器装备上还是努力的多多益善而获得灵活多变的攻击性;因此每次出阵,他们在鞍具上准备的并不只有一把双管或是三眼火铳,而是复数的两三把交替着使用。

    因此,这些并不知道底细的敌人,一照面下来就彻底吃了大亏;虽然每次只有少量的前排士兵被击倒,但是身边同伴持续不断死亡和受伤的声音,却在迅消磨和摧残着剩余人等的士气和决心。

    待到那些最有勇气站在前列的老兵和将官们,已经是死伤累累而无人再能站满前列,继续做那呼喝指挥之事后;余下的士卒们也终于想起了传闻中所谓“满万不可敌”的恐怖与威赫之处,在突然响起的齐力呼喝声中,刹那间还是严密成团的人丛就像是挤爆炸裂开来的果实一般,轰声哗然的放弃了一切阵形和抵抗的努力,转而化作了四散奔逃开来的错落身影。

    “阵亡十九人。。”

    “轻重伤二十五人,其中伤重不良于行者十一人。。”

    这就是他这一次遭遇战所付出的代价,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原本就是归义淮镇的塞外番胡,所能够由此得到的战绩和功劳而言,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损伤和代价了。因为至少有半个营的敌军被击溃,光是俘获的坐骑和驮马,就是他们人头的两倍还多,更别说这些代步工具身上所背负的匆匆打扫战场所获。

    很快阵亡者的就被捆扎在了俘获的马背上,而不便行动的重伤员,也给固定好在两匹战马所组成的便携担架上;随着分出去追击和巡索战场外围的骑兵相继归来,整支游骑队撤退的流程,也开始进入了某种倒计时。

    而对于普完而言,这一次进入平卢道作战,等若是又距离他的目标所在更近了一些,在燕山以北地区的诸多险要关隘和长短边墙之外,就是他魂牵梦绕人儿所在的家园——松漠都督府南部了。

    然而,在最后意外生的一个插曲,却让他们就此回归的行程,不得不推延了下来。

    因为,在一片被遗弃的辎重大车和牲口,间杂着尸体和伤员的战场当中,居然有几辆看起来与众不同的精致马车;而聚拢在周围负隅顽抗的敌兵也有十几人,虽然大都伤痕累累而沾满了自己和同袍的血迹,但哪怕是瘫坐着已经起不了身了,还是努力举起兵器竭尽所能做出抵抗的姿态行举来,以威慑和逼退那些正在轮番围攻上来的游骑兵们。

    本章完。。。。
………………………………

第1219章 平卢3

    当北地征战厮杀正酣之时,

    颇为年长的校尉郑通,也正骑马带队行走在河北到平卢道的大地上,

    他曾经是北伐军中成建制覆灭的精锐部队——神武前卫,也是东南行司屈指可数的几只主力军序之一的一员;因为富有勇力而敢拼善战,而长期添为军中最健锐的跳荡营中的一员。

    当然,他们要打仗,战争最激烈时,甚至一昼夜要作战三、四次,五、六次,有时要连续几天,十几天不休息地行军作战。这在他们是早已适应了的。他们听到凄厉的号角声和急促的战鼓声催促他们进入战场的时候,好像听到钟鸣进入饭堂拿起筷子来吃饭一样地稀松平常。

    在那种真正和敌人交手的白刃战中,敌人冷森森的刀锋,不断地在他们耳根出清脆的响声,带着血污的闪光在他们眼睛前闪耀。一支从哪里飞来的冷箭仿佛长着眼睛。嘴巴和翅膀,急地劈开长空,愉快地呼啸着、飞奔着,然后一下子就钻进他们的铠甲的罅缝里。

    他们是多么冷静地对待这逼近到只有分寸之间的死亡啊他们毫不在意地拔出箭矢,轻蔑地看一看刻在箭箬上敌将的姓名,随手就把它掷在地上,好像掷去一根烂稻草一样,他们的心也没多跳一下。

    有时战局不利,陷入敌方的重围,他们依靠勇气、胆量和战斗经验,寻找敌方比较薄弱的环节突围而出。自然,突围并不是常常成功的,如果失败了,他们就得接受死亡。死亡是战争的自然结果之一,只要他们奋战过了,索取得代价,死亡也就无遗憾之可言。

    因此,他们决不会在决战前夕,写下什么遗书,跟父母妻儿诀别。这种写在文字上显得悲壮的诀别书是别人干的,真正的军人们不干这个,也根本没有想到这个。

    这就是包括赵良嗣在内的一批真正的军人,曾经所熟悉和习惯的战争生活和战争心理的写照。

    然后,一夜之间就局势全面大败崩坏了,许多只熟悉的友军和邻部在肘腋之间就成建制的崩溃或是消失了,他们这些正在与敌巷战当中的尖兵和敢战士,也被抛弃在了冰天雪地的洛都城当中;

    因为缺衣少食而伤药匮乏也不断的有人死去,而他亦是在某天夜里被冻的失去了知觉,而再醒来后就成为了那些北虏的俘虏,经历了一段短暂而惨不忍睹的阶下囚时光。

    直到,那只突出奇兵打进皇城大内的模范新军,重新用相应的对等代价把他们从那些北虏手中交换出来,才得以从这场噩梦当中被解脱出来;

    然而和他一起被俘获的同袍之中,好些人已经因为缺少救治的伤病和冻害,还有那些北虏的折磨和虐待,就此失去了性命或是变成了残废,而失去了交换的价值只能被抛弃掉;

    他运气稍好一些只冻掉了一对耳朵和三根脚趾,但是却勉强还可以在军中服役,而成为了后来御营左军的一名排头白兵,而重新开始另一段军中的生涯;

    但对于他而言,能够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崩绝式溃败当中苟活下来,就是最大的万幸了;所以倒也没有什么重归或是投奔旧属的打算了,而开始一心一意的在全新建立的淮镇当中,谋取一个长久的安身立命所在了。

    所以他仰仗这过往的行伍经验,一手火铳一手刀牌累计身背十数创伤,而一步步重新撕杀出一个白兵火长的位置来;而到了他这一步,就算因为无望通过考绩试和随军营校而更上一阶,也已经完全有资格就此退役,带着那至少百八十亩的军分田,就此享受更加轻松闲适的县下都头、巡官,或是守备团正之类的地方任职生涯。

    但是他更喜欢留在军中,能够天天听着作息的号子和操训声,时刻可以闻着那汗水与兵戈的味道也好;而不是在整天有着大把清闲的后方生涯,等着自己身体一点点的老朽和荒废下去。

    所以,他最后选择转到了济州兵马使的补充营当中,当任了一名领校尉衔的训导士,开始暂时远离战场的军中调教生涯;而现如今跟在他身后鱼贯成列,闷声不响背负这各兵装和行囊的这些,也都是来自济北三州补充营的新兵;

    因为大扩军的需要,除了之前的军事化管理和定期操条训作之外,他们只受过为期三个月的长矛、铳器和火炮协同战术的基础训练而已;虽然放在阵战上对抗敌人还有些勉强,但是用来守垒驻城和镇压平卢地方的反抗力量,却已经基本可以胜任了。

    而对郑通而言,他这一辈子转战天南地北的地方也不少了,但还是第一遭见到这么大的平原地区。

    这里实在太过平坦了,一望无际四野里除了天地交接的地平线外,就根本没有可以遮挡视线的东西;人家说是望山跑死马,而这里根本连看到山的机会都没有,平坦的旷野里哪怕昼夜不息骑着马几天几夜都走不完的。

    一路上满眼望去到处都是适宜耕作的深浅褐田野,它们是如此的密集与扎堆,以至于让人书都数不过来;时不时又间杂着各种洼地和大大小小的泊淀,大片的森林和树木几乎见不到,而只有成团堆簇和环绕在人居村邑内外的形形果木和行道树,以及草甸丘子上低矮多刺的野生灌丛;

    能够突然见到一片低矮的山林或是低湿沼泽的芦苇丛,就已然足以让他们振奋和精神上好一阵子了。因为这也意味着可以猎获的野物和鱼鲜来源,可以用来调剂下对干粮和罐头以及麻木不仁的口味。

    亢长而单调重复行进的过程当中,偶然也会在天际线里离看到一些微小的突起和黑点,却都是散布在平原大地上的城邑和集镇而已;因此,有时候停下来歇息的时候,他也会突奇想这样广袤无垠的天土,却又不知道能够安置上多少填户,又可以养活多么广众与稠密的人口。

    他们就这样月落日出的不停地走啊走啊走的,很容易就暂时的忘却了时间和地理上的概念,直至大平原上最多见的黄潮土浅草甸土,已经被颜更深的沙姜黑土青黑土,间杂着越来越多大河泛道的风沙土;河间洼地、扇前洼地及湖淀周围的盐碱土,构成的额斑斓的大地颜所慢慢取代了之后。

    “怀来镇已经到了。。”

    “前方就是无定河了。。”

    而在已经变作一处临时粮台所和屯营的怀来镇外,作为淮军控制下的驻防地的一个显著特征,除了一些像是葡萄串子一般挂在路口的人头之外,还有一些带着枷披头散跪在地上的人,都是因为各种作奸犯科的行迹而被就地处置的不法之徒。

    像是一些罪迹昭著之辈,就干脆被就地执行战地之法,成批简略的公开宣判之后就悬示众了;罪行稍轻的也要承担不同程度的刑罚之后而肉坦带枷的后果。

    其中甚至还有个别是把扒掉军服的士卒,却亦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而违反战场军纪的后果。也被他给指了出来,作为身后这些带来的新卒们引以为戒的现身说法实例。

    而在怀来镇之外,则是众多地方百姓和流民,所组成的检疫营和编管区,刚刚被收割并且翻过的田野上,还有挎着小篮和筐子的妇孺,在土里细细的翻找着什么。

    。。。。。。。。。。

    “这就是无定河啊,”

    我看着面前一条看起来并不算宽阔的河流感叹道,这就是自开山老怪《寻秦记》之后,前赴后继的穿越者们喜欢拿出来刷逼格的那句“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春闺梦中人”的最初出处啊。

    “也不过是那么回事啊。。”

    不过,这条河也是安东大罗氏的伤心之地和盛极而衰的转折点所在,包括当年罗氏最出的将领和家族子弟在内数万辽东劲卒,就因为中了宿元景诱敌深入的圈套,而在此久战不下师老疲敝而四面楚歌进退不得,最终一朝覆灭而几无逃归;曾经威名赫赫而书读有中兴气象的安东大罗氏,也因此差点陷入一蹶不振的衰亡和低潮期。

    现在再度由我率军重临此地,对在军中效力的那些罗藩旧属而言,也没有某种宿命轮回和天意使然的意味,而格外充满了斗志和某种雪耻前仇的热切激情。

    不过另一条刚好汇聚于此的河流支系,对我而言也是大大有名的存在,因为它的名字叫做高粱河,其上游自西山而出由北向南的直接穿幽州城而过,也是幽州故城的重要水源和当地河运支渠所在之一。

    也就是另一个时空的那位急功近利或者说是好大喜功的北宋太宗赵老二,在灭亡北汉的胜利冲昏头脑之下,打出那场先胜后败的高粱河之战,闹出御驾亲征的天子初闻败绩,就丢下奋战的大多数军队只身以逃的笑话;连带葬送掉开国以来所积累的胜势和百战历练的精兵强将,就此被扒掉军事韬略上英明神武的画皮,乃至令整个有宋一代就此转入被动挨打的战略守势的关键历史转折点;

    当然了,对于那些脑残粉而言,这是我强盛到没有朋友的铁血大宋爱好和平,注意于民休养生息而不愿意擅动兵戈,宁愿搜刮百姓花点岁币小钱来换取和平的又一有力证明。或者说,既然我强宋从头到尾就打不过你辽国蛮夷,那肯定不是大宋本身立国不正,体制有所缺陷的问题,

    就像是我大宋开国的上升时期都打不过辽国,那因为辽国是东亚有史以来最强大游牧政权,至于腐化堕落已经残破不堪的辽国余孽也打不过,那是我大宋绝不愿意捡便宜,而被敌人欺骗和使诈的结果,绝对不是皇宋从头到尾自身不给力的缘故。

    而是被吹捧的敌人实在太强大了,已经强大到了古往今来最牛逼的外族,都扎堆在一起来前仆后继得欺负我皇宋交岁币的地步;所以我两宋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不和亲不割地,就靠交岁币和被动挨打就能苟延残喘三百年,实在是太过牛逼了,已经牛逼道足以吊打大多数的历史朝代了。

    而在河流的对岸,也一反这几天所见的都是焚毁的田野和村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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