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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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9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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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因为我的南洋水师是冒险进入长江水域,来进行接应和封锁隔断的任务;虽然有来自海上的船坚炮利优势,但是在沿江地区既没有相应可以驻泊的港口,也没有相应配套的维持和修缮设施和基础;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局势的变化,这种江面上的隔断和封锁并不能一直继续保持下去的;

    船上人员的疲惫和器械的消耗固然可以替换,但是相应战船巡航、作战期间的船体劳损和使用周期,需要定期进入专业的港坞里进行保养和维护的。而在目前淮镇治下的沿海港口和驻泊、避风地地虽然不在少数,但是能够提供战船维修和建造功能的,却只有寥寥无几的数处;距离最近的也就是海州的郁洲大港和位于夷州的桃山新港。

    虽然我已经下令正在黄海和北海之间活动的北洋水师,抽调一部分适宜进入内河航道的船只和人手,南下来接替南洋水师的后续勤务;但是,能够留给我们整顿内部和梳理好后方的时间和缓冲期,委实已经不算很多了。

    所以在当地驻留和考察期间,随着各方咨询的收集所逐步形成方案是,摒弃了江岸上的滩头对抗与反登陆,转利用沿江哨塔燧台的预警体系,再将有限的兵力集中起来,利用时间和空间上的代差在机动游走当中,将先后登陆成功而立足维稳的敌人,各个击破和大量杀伤,属于比较具有弹性的反守反击战略;

    另外,位于扬州和南通州、泰州境内,多处淤塞和改道而变成连片水泊的漕河故道,也必须加紧抢通了;这样的话,江北地区新建立的沿江防线和警戒区,也就可以得到来自淮水的泗州水营在内,成队水轮炮船的火力支援和蒸汽车船运兵运粮的输送能力。无论是对于镇压地方还是经营和建设,都是相当程度的助力和便利。

    这一切林林总总的布置下来,顿然让人很有些任重道远而千头万绪之感。

    此外,刘延庆还是暂且告辞我走了,不过不是回到长江以南去,而是带着一只重新配备齐装满员的卫队,向西前往内陆的长江中游地区,去拜见那位五军正帅如今的荆湖副总管兼枢密副使刘邵能,兼带更进一步的寻找自己的答案去了去了。

    接下来在下一批后援抵达而我的队伍再次启程之前,就该处理一下我私生活有关的内务了;比如那位被我带回来,这段时间又有些冷落下来的小晋君。。。。。
………………………………

第1209章 淮动3

    江北,和州境内,栅江渡附近,

    波涛**的江水,随着涌流一**的拍打到了岸边之后,就变成了浑浊的颜,而现在这些浑浊颜当中,又多了一些晕染开来的鲜艳点。‘‘

    只有靠近了看,才会发现那是漂浮和**在零散尸体,还有散落的船舶碎片。

    而在伏倒的江边芦苇丛当中,数处排式机关铳和小炮都构成的临时阵地,也在众多往来奔走忙碌的身影下重新的整备当中。

    “果不其然。。南岸已经迫不及待派兵过来潜袭了。。”

    劫后余生而脸上多了几道新伤痕的谷老四,站在一架排式机关铳的车轮边上,有些恨恨的道。

    “只可惜来的还是少了些,不让顿叫尔等贼子好看。。”

    在前些日子里他才得以知道,自己的探亲之旅最后居然变成一场差点命丧黄泉的噩梦,这并不是一桩个例和偶然事件,而是针对他们这批润州籍贯的探亲淮军将士,整体上策划的一场大阴谋;因此,除了他在内的少数比较幸运一些幸存者之外,其他大多数都没有能够再回来了。

    而其中一些人的尸体更是被当做了淮镇图谋不轨、阴蓄作乱的罪证,出现在了城中一些恶**件的现场当中,自此暴尸城头而不得解脱,其中就包括了他的护兵之一;因此在这些日子里他是满心思的愤怨与报仇的心思,更是现身说法的感染和影响了身边许多人。。

    “正将所言甚是。。”

    “大军威武。。”

    “戳力报效气候,是我等之幸。。”

    而在谷老四身边,已经是一片深深敬畏的眼和极尽恭维的表情,他们都是当地土团乡兵义勇的头目当中,侥幸苟存下来的识时务者;

    至于,地方上那些依旧“心怀故国”,或是“私报朝廷”,或是“冥顽不化”的形形“忠义之士”,则绝大多数都已变成被淮军轻重火器横扫之下,轰破摧毁拆平的废墟下一缕残魂了。

    而这次此辈被特地带到江边上来,当场见证了这形同“杀猴儆鸡”的一幕之后,更是畏如虎狼而再无别样心思和杂念了。

    而与此同时,

    在大江对岸的太平州,名为宝平寨的水师驻地当中,也是一片事败和失利后的惨淡气息。

    “禀告江督,数路乘天明时分泅渡对岸的先登队,只有一路得以归还。。”

    “所遗尚且不足二三。。言称对岸早有戒备和埋伏。。”

    “各处渡口一亦临岸,便是骤发铳炮如雨点下。。”

    “诸将士漂泊江上而无以回避,遂击坠、翻沉、倾覆者累累。。”

    “又有敢战健儿跳水泅之,却依旧难逃其厄。。”

    “于散丸铳子之下冒死虽得抵近,却为敌众所困或死或俘当场。。”

    “最后唯有第四路进发的十数只江舶,因为浪大飘远而不得己及岸。。”

    “这才错过了敌势的伏打,而得以返回报信一二。。”

    “由此可见,淮贼在江北籍以清道和剿贼名,处心积虑逆谋已久了。”

    “此番北渡试探相继失利,便是最好的验证。。”

    “还请奏报江宁留守司一声。。若是局面再无改善。。。”

    “只怕自此江北之地,已经不复为国朝所有了”

    。。。。。。。。。

    扬州,江都城,

    昔日隋炀帝行宫之一显翠宫的旧址上,由故淮扬府总管所兴建起来的别业——浮景苑当中,我再次见到了从江南带回来的新妇——小晋君。

    只是,她看起来像是这段日子里很不好过,虽然容妆打扮的依旧是雍贵得体而静雅娴然,但难掩形容憔悴而眼睛红得像只新出炉的兔子。

    “现在,郎君终于想好怎么处置余了么。。”

    她有些恬淡绝然的屈伸在我面前行了一礼,又隐隐婉然哀凄的道。

    “能不能给余一个体面的下场。。”

    “毕竟,余是公室之女,不能死的太过难看了。。”

    “余自小没有吃过苦,也格外怕痛的。。”

    “还望郎君念在。。这几日的恩泽上。。”

    说到这里,她已经是哽梗咽咽的泣不成声,而泪流满面得连精心打扮的容妆都当场花糊了。

    “给。。给。。。给余。。一条白帛,或是。。“

    “或是,让人睡死不起的。。。底也伽丸也行。。。”

    然后,就在我冷脸紧步上前,给与这只脸上化糊成小花猫的雍贵女孩儿,信手一个凿栗的吃痛声中,她这一副坚持和作态很快就土崩瓦解,而变成眼眸中的震惊和委屈十足涌现出来的泪花了。

    “你。。你。。。你。。”

    “话说,你这小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声道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暴敛天物的事情。。”

    “啊。。”

    她不由停下了猫儿叫一般的抽泣,半捂着哭花的脸蛋,露出一种震惊和不知所措到呆萌的表情来。

    “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我苦口婆心的缓了缓语气又道。

    “我不要你了还有谁要你。。”

    “就算是举世之人都背弃你了,至少还有我不是。。”

    “你我之间都是同床共枕了,又何须这么矫情和作态呢。。”

    “就算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让人夜夜揣在怀里抱了这么多天,也该焐热了一点把。。”

    然后,就是呜呜几声叫喊而迎面用力扑在我怀里,经过长久的努力压抑之后,被骤然释放出来的嚎啕大哭。

    好,我说的这些话都也不是什么虚情假意,至少有绝多数是真心的;至少对于我和我的淮镇而言,她本身的价值可比她自己想象的更重要,也更加有用的多。

    而我对这么一只可以变着花样赏玩的小贵女,也还不至于无限制的各种迁怒到,彻底厌恶弃绝的地步。

    当然了,我也不指望靠这么一番表态和打动,就能动摇和改变她从小一贯以来养成的观念和认知,或是能够公然果断的与过往绝裂开来,但是凡事都有一个潜移默化的开端不是。

    而她这种态度和反应,反而是比较令人放心和可以理解的,符合她这个年龄和身份的应有结果;

    若要是真是那种毫不优柔寡断或是有所逃避现实,而坚决异常要跟我走的表现,我倒要不安心和忌讳起来,对方是否有所更深层次的图谋了;

    毕竟以她的年龄层次来玩这种故作姿态的东西,位面有些太过着于可疑和认为的痕迹了。

    “难道你觉得我该干些什么。。”

    “毫无理由的迁怒于你,狠狠的折辱你才甘心么。。”

    “或者说把你弄死了,就能让国朝方面回心转意了。。”

    “话说回来,这一套要死要活的说法和姿态。。”

    我紧紧抱着她宽声道。

    ”又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余自己。。”

    然后她就闭口不言只是拼命的摇头,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已经无意间出卖了她的心思,那是一个站在外间帷幕背后的身影。

    居然是她,我不由的惊讶了一下,这可真有趣了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好,然后我又随即想通了什么,显然这位自认能够发挥出来的价值,还是相当部分依存在这位小晋君身上的。

    不过,必要的惩罚和警告还是必须的,不然潜在心机婊什么的私心和情结,一不小心就会在我后宅兴风作浪起来。

    所以当即以当场执行惩罚为由,在小晋君面前身体力行的自内而外,狠狠教训了这位雯婷君,从汗如浆出的两眼翻白直到口不择言的阿黑颜。

    然后,用这位瘫软成死鱼的作为肉床垫子和背景道具,再次好好品尝了一番我的新妇,也让这位一时大开眼界的小晋君,由此解锁了几个诸如抱尿、背刺、六九、滴脸之类的新姿势,也算是名正言顺摆在一起的变相**,兼带为日后同床侍奉打下初步基础了。

    正所谓是古诗有云:“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露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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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0章 淮动4

    淮南道与荆北路之间的天然分野——桐柏山脉,

    一只衣衫褴褛的队伍,也在沉闷和漠然的气氛中艰难跋涉着,只见他们纷纷牵着驮满抢来物资的骡马驴牛,人人身上裹着五颜六的丝帛和布匹,甚至还有疑似女人的裙裳,从个别人的身上挂落下来。

    可以说,除了身上还多少拄着或是松散斜跨的火铳之外,他们已经和曾经那只纪律严明而令行禁止的军伍判若两人了。

    而在山路谷道的高处,曾经官拜的刘光国也再次皱着眉头,回头打量着自己这只残败之旅,当初被他用谎言和威吓动起来一整营的人马,从扬州**境内逃到这里之后,就只剩下眼前的三四百人了。

    所谓的国朝名分和大义,还有一贯以来的内部收买和恩结手段,在事到临头那位突然回归的大势之前,就像是洪流裹挟之下的泥沙大堤一般的迅土崩瓦解。

    而他所派出制造混乱的死士和伺机决死一击的刺客,混杂在那些主动反戈的人群当中,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乘机下手,或是挤上前去靠近多少,就已经被周围和身边现端倪的士卒,给当场愤怒的撕成了碎片,或是当场按到活捉了去;而成为对方公然宣扬国朝不择手段的煎迫、构陷、诱捕和残害功臣,诸多罪名的又一有利证据。

    那位年轻的淮镇之主,善于蛊惑人心和长久洗脑的手段,由此也是可见一斑的。许多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毫无主见和眼只知道唯命是从的士卒们,甚至敢于当场翻脸擒拿和杀掉,那些出声质疑或是犹豫不决的将官们。

    就算是随他冲出驻地来的队伍当中,也是人心思变而一路上生了多次哗变和内讧,还有时不时成群结队的带械潜逃。

    尽管如此,依靠旧日养成的军事素养,以及对于国朝承诺的最后一点指望和期许,沿途路上那些啸聚一地的土团、乡兵、义勇;还有流窜于道路形形的义军、盗匪,根本不是什么对手。

    反而被他们吞并、驱使和裹挟了许多来,而充作了前驱和炮灰,而让这支队伍一度壮大到了五千多人;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算是刘光国也再也难以完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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