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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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9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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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如此思虑着,透过澄净琉璃的窗子,慢慢的打量着沿街观礼的人群,欣赏着他们喜怒哀乐的互动和映射,乃至羡慕妒忌恨敬仰畏惧向往什么的各种情绪变化和反应。

    。。。。。。

    在各种情绪洋溢的人群当中,春明楼的当家钱瑞方也算是那么不起眼的一员。

    只是他的情形有些狼狈,不复当初富贵居体的养尊处优和智珠在握的气定神闲了;身上富贵气十足的细绸澜衫,也变成了下里巴式的短衣褐,而在手脚上沾满了点点尘泥和土垢,因此一股脑的挤在人群里,很是被人怒目相瞪了好几次。

    他原本因为是缺乏人手的缘故,而不得不自己奔走出去打听消息,在市井当中辗转好了一阵子,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归来。

    结果却发现仅仅是一夜之间,他名下的春明楼就已经变了摸样了,虽然外观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在外招唿的活计人等,却是换成了一些他根本不认识的身形;

    而柜台后负责日常事宜的掌柜,虽然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却像是桩子一样被拄在了原地,即缺少招唿客人的热情,也笑的委实有些僵硬和异常。

    然后,停步在街对面的他,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大为不妙了,甚至连他的家宅和行会商号,乃至私下保养的半掩门子处都没有敢回去,而直接转而来到棚户区中,另一处用曾雇佣过的下人名义,所置备的一处秘密据点,另行换装和起出盘缠打算就此出逃城外。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城门下的盘查当中,不小心被人给盯上来了。

    尽管,一直换了好几个场所和外形打扮,却都没有能够摆脱对方的追索,只是碍于这个城中大婚的严肃场面,而不好公开采取过于激烈的举动而已。

    他一边奔逃,却是一边在思虑这自己是在哪里暴露了蛛丝马迹,才引得这些官府的走狗鹰犬,如此的紧追不舍呢。要知道他已经低调的潜伏了好些年了,为什么偏生就在这城中大婚的关口上,就出了茬子和意外呢。

    虽然那些狗官们年年天天的,动辄拿治下有大云教徒众作乱为名,使尽各种手段给圣教泼脏水和栽污名,以证明事态是如何的严重和紧张,又是如何维持艰难;但是个中大多数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或是更多是为了向上索要条件和减免税赋,抹平亏空和贪墨的惯常手法而已。

    实际上,自从据有两浙大半和江西、江东部分州县之后,大云教自上而下的中高层,已经看不上这些小打小闹的抗税、米变、吃大户之类的地方骚动和变乱了。

    但是相应的,大云教在这些尚能维持一时局面的名城大邑中的布局和影响力,也是与日俱衰而影响力越发的有限,最终也就用金钱开道维持住,包括江宁府在内区区几处事先布线过的潜藏据点而已。

    他一边思虑着,一边在人群中不动神色的穿梭着,就像是一个没见过多少市面,而眼巴巴的追着大婚队伍看热闹的下里巴人一般,也将那些隐隐尾随而来的可疑人等,给再次远远甩脱的不见人人影。

    突然骤变遂生,沿街一处的门户禁闭的二层旧宅顶上,突然飞身跳下好些身影来,顿时将那些沿街松散分布,而负责维持街道秩序的防军,给猝不及防的迎头冲倒、撞翻过去。

    只见,他们高喊着“阿/胡/拉/阿/克/巴。。”啊不,其实是:

    “煌煌天威,舍我报身。”

    “神皇伏万,妖氛逐尽。。”

    “诸善必行。诸恶竭除,。。魔障灭却!!!”

    而挥舞着刀剑利器而踩踏着被砍倒的防军尸体和血泊,眼看就要冲杀到街中的队伍里去了;然后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一样,在那些披绸挂彩的行进军士当中,突然就噗噗有声的绽放开了好一阵青烟和薄霭。

    那些冲上前来的身影,就像是纷纷被施了定身法,又像是迎头头被无形闷棍给狠狠敲击在身一般,不由自主的颤身和抖擞着,在惯性中继续向前飞扑而去,却又被抽空脱力了一般,失去支撑身子的气力,而颓然翻倒扑滚在地。

    火铳,居然是可以连击火铳,作为亲眼见识过与官军精锐作战的钱瑞方,不由在心中大声的吼叫出来。

    这时,街边为此一幕的惊骇欲绝人群,当中也溅起了团团的血花,显然是被毫无差别的给误伤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尚且摸着溅到脸上的温热血水,然后发现身边已经有人软软的倒了下去;这才恍然大悟的在惊乱哭喊声中大唿小叫着,变成了眼界争相奔逃践踏的汹涌人流。

    而被裹挟在逃散人流中,而身不由己向着边上挪动的钱瑞方,也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而浑身颤抖着目睹着这一切,眼睁睁的看着些自己好容易才带进城来的教众和护法力士,就这么前赴后继的转眼倒在满地的尸骸与血泊当中。

    他们甚至连触碰到对方护兵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当街打杀一空而死伤殆尽了。

    这个混乱也给了他再次脱身的机会,他毅然跳下了一处专门倾倒垃圾而满是污泥和腐臭物的沟渠竖井。(未完待续。。)
………………………………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会江宁3

    除去街上发生过这一幕螳臂当车一般的小小意外和插曲,此后的游街、巡礼的过程就基本在波澜不惊当中完成了,

    等到午后的斜阳渐下,早早挂上灯彩和披上紫罗绸带帷帐,装饰一新的石头城西清凉门下,我见到了这次的送嫁副使兼宣赞官,已经官至天章阁大学士、监学正大祭酒的前京大杜次座杜延年,

    只可惜受限于身份和礼仪没有能够叙旧的机会,只是象征性的说上几句场面话,或者说是身为长者和代表另外一些不能到来前辈的告诫劝祝之言,诸如“忠勇体国”“共睦和合”“顺心体仁”“治家贤齐”之类,就转为前导一本正经将我引进去。

    而居首的轺车装着一对活的大雁,再加上车载其他的行礼之物,名之为行雁礼的长长车马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得以在城门下完全走完;

    而据说我那位阿姐陈夫人为首女方相宾和赞者们,还有早已经等候在举办大礼的安室殿内了。但是这时我还是没法前去与她们相见,因为随着编钟云板的齐声敲响,宫内礼的流程这才刚刚开始呢。

    又经过了在宣长宫的五英楼前,一系列的执送、献礼、祭祖、告庙、观舞等等,让人已经不怎么耐烦和身心俱疲的前置仪式和程序,第三次重新换下被汗水浸透的大礼服,而总算可以穿上更加轻便的银冠纱衣之后,

    在变奏为《卦下》《安厦》的大雅之乐齐鸣当中,抑扬顿挫的念完了三首事先做好催妆诗的我,也终于见到了这次婚礼中的新娘;在一众打扮得花枝招展宫装披帛曳裙的赞者、女史、宫婢,提灯举扇持香执罗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团团簇拥和掩映衬托之下,一身榴花百鸟纹的织金碧襦大裙,头戴沉甸甸缀满珠玉七钿金花翠蔓冠的公女晋(国)君;

    只是相对于宽大的礼服裙裳和至少需要八个人承托的飘帛、下摆而言,对方的身形似乎有些过于娇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挂满了珠宝饰物的活动架子,如果没有人牵挽和扶持的话,只怕会让人担心失去重心而一头栽扑在地上;再对照之前合贴过的生辰八字和年岁,看起来又是一个合法大萝莉的体型啊。

    然而,一想到我家后宅里的日后将会是两只不同身份背景的伪萝莉为首两大阵营,在日常生活里打对台戏或是玩宫斗手段争宠心机之类,就不由有些隐隐心情复杂的期待感了。

    正所谓是“两个萝莉鸣翠柳,一行御姐上青天”的日常格局,这时十娘在我身后轻轻捏了一把,算是某种信号和提示让我走上前去,接过站在最前面的赞者陈夫人手中挽着丝罗长带,而慢慢的拖到身前来在手中缠了几圈套紧以免滑落;

    然后就像是触动了什么场景的开关一样,四下里再次一片器乐之声大作,而从周围殿阁廊柱下纷纷鱼贯涌进来的,那些彩衣绣裙的女伎和伶人,轻灵潺动的挥起水袖和荡起裙曳,而围绕着我两为中心且歌且舞的,唱诵起来古风十足的曲调和韵律来。

    春风动春心,流目瞩山林。山林多奇采,阳鸟吐清音。

    绿荑带长路,丹椒重紫茎。流吹出郊外,共欢弄春英。

    。。。。。

    高堂不作壁,招取四面风。吹欢罗裳开,动侬含笑容。

    反覆华簟上,屏帐了不施。郎君未可前,等我整容仪。

    。。。。。。。。

    风清觉时凉,明月天色高。佳人理寒服,万结砧杵劳。

    清露凝如玉,凉风中夜发。情人不还卧,冶游步明月。

    我听得好一会儿才有些明白过来,居然是《乐府诗集》中南朝乐府的《子夜四时歌》,又称《吴声四时歌》或《子夜吴歌》;也是后世老版电视剧大作《三国演义》的着名插曲之一,而以古风古韵在网上一度有所流传过。

    只是这个明明是用来表现三国时的一代国主刘皇叔,在寄寓东吴时迎娶弓腰姬孙尚香的背景音乐;出现在在这个时代这个场景当中,却让我很有些脱离现实的恍惚和时空重叠的喜感啊。

    好吧,似乎这一刻我也是身处在史上东吴的都城建业城里,同样讲自己的野心和**寄寓在国朝的体制之内,所迎取的也是代表政治联姻需要的公室贵女,代表了某种渐行渐远同床异梦的内里之下,又不得不为了现实和大局的需要,而保持明面上的共同一致与和睦同衷。

    似乎这一刻,就差背后一个复杂给我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诸葛孔明,以及对方那边一个心怀叵测机关算尽的大都督周公瑾;好两相一起斗智斗勇,而成就一代好基友相爱相杀的佳话和传奇了。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涂涩无人行,冒寒往相觅。若不信侬时,但看雪上迹。

    一直到了代表了整个四季四时,或是婉约清丽者有之,或是质朴清新者有之,或是细腻缠绵者有之,或是大胆率真者有之的春歌二十首,夏歌二十首,秋歌十八首,冬歌十七首全部唱完,已经是天色如墨而华灯高上了。

    摇曳璀璨的灯火又通过殿宇内摆放的银镜、屏扇等陈设的映射和反照,让室内越发的明亮而仿若白昼一般纤毫毕见。

    然后一阵轻微的哗然和惊唿,还有细小的惊唿声中我再次回过神来。

    却是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通过牵引的罗带,把娇小的新娘给拉到了身前,又用力连人带罗帛一起拖倒向前,而全身叮当作响的扑在了我怀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手软脚软还是暂时没法保持平衡,而保持这么一个姿态起不来了。

    然而从对面廊柱下的银面屏风里,倒映出来此情此景的一幕,看起来就像是在我的循循善诱下,对方已经忙不迭的主动投怀送抱过来,而一头栽进我怀里娇羞旖旎的不肯起来了一般。

    “看起来君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却是在旁的阿姐陈夫人,已经笑容可掬的当场打趣和缓颊道。

    “这都恨不得要把晋君给当场抱走了。。”

    “只是还需给我们这些相傧,些许体面不是。。”

    我嗅着怀里撒发出来的淡淡女孩儿香气,顺势将其揽住我更加紧密的贴在我的身上,顺便打蛇随棍上借着搀扶和揽抱的动作,先不动声色丈量一番宽大群裳之下有多少分量和真材实料的存在,这时候我再次听到细弱游丝又轻柔像只莺鸟的声线。

    “唔。别动。。。会痛。。”

    好吧,原来不是她不想起来也不,是她满头的珠翠首饰勾在了我的衣袍边沿上,而一时之间挣脱不得而没法起来了。而这一刻我可以看到随着逐渐急促起来的唿吸,在织金襄珠的遮面轻纱下,偶然吹起飘露出来的小脸边缘和外在圆润娇俏的耳轮,已经殷红欲滴的似乎要渗出血来了。

    “不用急。。。”

    “慢慢来,深吸气。。”

    我一遍轻声宽慰着,一遍用身体和手臂遮掩着她的动作,慢慢的从我胸口摆脱开来。

    “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再勾住了。。”

    好吧,看起来很容易害羞而唿吸急促心如鹿撞,并且通过我练就出来的一贯手感判断和反应测试,这位显然还是个典型的雏儿,而且还是那种深居内苑也许这辈子基本没有过与父兄以外男性,有过正式接触的雏儿;

    虽然在语言和表情上固然可以通过训练和培养,来进行演戏和伪装,但是身体内在的反应和本能却是不容易做的假;这样我就可以稍稍放下一些心来了,未来后宅的局面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不明朗了。

    据我私底下收集的背景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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