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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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8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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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贵为关内留后而所辖甚广,但因为地方几乎无所产出,大部分粮械军需却是需要路途迢迢的远至而来,而远至江宁方面的协调之后,所能够拨给的粮饷和物用,却是只有他麾下军马日常所需的八成而已;

    而且这还是公开账面上的数目,经过了国朝体制内的“募耗飘没”等惯常例制之后,又经过沿途地方上按照距离远近转运输送的“正常损耗”之后,最后到关内军前的也就剩下比较良心的勉强六成而已,

    既然朝廷没有办法提供他们足够的衣粮,而需要他们自行觅地就食,他们也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依靠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自己想些办法来维持和经营了。

    所幸,在北地分镇的各路人马当中,至少还有一家立足更早而底子相对丰厚的淮镇存在,并且对于这些邻镇友军在私底下的人员物资的交流,也是来者不拒的多多益善。

    虽然,当初还需要靠自己提携和笼络的对象,经过两次北伐的现在已经成长到了比肩而立,甚至要令自己仰目以待的存在;但是丝毫不妨碍他默许和纵容部下,利用这点旧日渊源和关系,从对方那里用方镇内就地取材的出产,换取到维系本军所需的各种粮草和淄用。

    于是,国朝长期慎防的突破口就这么被一点点的打开,最终,他甚至发现自己的部下都兼职成为了人口贩子来,用周边地区搜刮和掳获到的人口来作为本钱,从黄河下游源源不绝的运送来了各种军中比较稀罕的罐头、口粮和军械。

    于是他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了既成现实。而主动用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力,为之遮掩和混淆视听,雷声大雨点小的打发走好几批想要借机生事,寻找淮镇罪迹和恶状的人等。甚至纵容个别比较激进的存在,发生路遇乱匪而暴死于道途的意外事件。

    但是他从来就不认为,这能够影响到他对于国朝的忠诚与决心,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完成和实现,国朝在背地经略的大业,而有所妥协和付出的些许代价而已。

    因此,依靠着这些外快和资源的补足,又引入了淮地输出的牛畜、农具和良种,他总算是将关内军的架构给搭建起来,又分设军屯和民屯以耕战相辅,就此营造起两只军序,五处镇戍,十九所民屯的格局来。

    甚至他还效仿国朝北地诸军流行的风尚,开始在军中编列和设置一只,专门使用铳器的人马来。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已经随着萧关失陷而灰飞烟灭了,只是让他没有想到,这次带出来的这一千多条火铳和十几驼的子药,居然就成了他们且战且退的据守在这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尤其是作为售后服务和攀交情的一部分,淮军派来负责就地培训火器阵列和护送转运交易品的两队铳手,更是在其中起到了屡次救急的关键性作用。

    他们先是在萧关守城时,作为城头的救火队和督战队,多次阻挡了突上城头的西军,进一步扩大战果的打算,后来在突围兵败之后以他们的结阵为支撑,硬是在路上击退了好几拨追兵先头,而聚拢起来十几倍于己身的溃兵来,而这一队铳手的损伤甚至还没有超过八成。

    就算是在这一旅满地伤患而缺衣少食的残兵败将当中,他们的精气神同样是蔚为突出的存在;因此,也被高宠和自己的亲卫对混编在一起,充做了关键性的断后和阻敌部队。

    在逃入了山区之后,他们总算是摆脱了西军紧追不放的铁骑威胁,林密山高阻挡了这些骑兵的视野和骑射,也限制了他们驰骋纵横的余地,

    而狭窄而崎岖的山道和地势上,更是限制了那些追兵所能投入的人手,不管那些西军上来多少人,都是被据险要而击的密集火铳集射给打成筛子,满地葫芦的乱滚摔落下去。

    因此,哪怕在进入山区之后,对于追兵所取得的大部分成果和斩获,也是这些淮军铳手所直接或是间接制造出来的。

    有了这个喘息和缓冲,高宠就可以安下心来整顿内部而重新编列行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和规划了。

    他最终的目的,就是穿过太白山中荫蔽在深峡沟壑的林猎小道,绕道蓝田峪的古道,而最终抢在那些西军兵锋之前,抵达武关所在的商州境内,以会和当地残余的守军,再做更进一步的打算。

    这样在关内已经一片残破凋敝,而难以满足和供养西军大部就食的情况下,他或许还有机会挽回一些局面来。 ……

    ps:在这里请加一下,就在大前天俺家的第二只小猫出生了,所以这几天都泡在了医院里,各种烦心事贼多,休息不好也没有心情考虑剧情,只能抽空写一点是一点,

    所以偶然会间断一下,希望大家能够见谅。
………………………………

第1148章 潮新12

    双堆庄,

    外出大半年而重新回到家里的李富贵,也在欣慰的看着一双儿女,狼吞虎咽的吃着他带回来的罐头,而在抱着小儿子喂奶的女人,嗔怒而喜不盛禁的的眼神和表情下,满心欢喜的说着:

    “慢点儿吃,我这还有许多呢”

    “尽可吃个够便是了……”

    “大不了迟些吃晚食便是了……”

    “你老是这样宠惯着他们,”

    女人则是絮絮叨叨的抱怨道。

    “你大老远的奔波好些日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好容易挣回来这点家计,可不要让他们都给糟蹋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糟蹋。”

    李富贵满不在乎的道。

    “我所辛苦忙活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孩子们,为了这个家么”

    “多吃一些,吃的好一些,身子骨才能长得好……”

    “日后也有更好的前程和本事……”

    “该用到的地方,可千万不要去省俭……”

    自从正式上了战场又成了半脱产建生军的一员之后,几乎每次他出一次军役,都能或多或少的带回一些东西来,要么一小包泛黄的糖晶,要么是几条血肠,半只风鸡、一截酱肘子或是个把罐头、饼干什么的。

    而在他外出的时候,家里田头比较繁重的劳作任务,也都被那些屯庄派来的工役和藩奴给定期承当起来,女人只要在屋头下养鸡喂猪种菜,时不时去集体的桑园染坊织场水磨房出一下短期的女役,然后照顾好家里的衣食起居和一双儿女的就学所需就好。

    而这一次李富贵显然随军走的比较远,不但见识并乘船度过了波涛万顷的大海,行走过了辽东半岛嶙峋奇秀的丘陵,大河趟趟的旷广辽河平原,还有铁岭山地跌宕起伏的巍峨耸峻,草甸水泊的荡漾风光,密林莽莽的,最终向北抵达了那条漫天水禽飞舞,而鱼儿竞流的混黄大江之畔。

    由此,他在当地参与了多座营垒的建造和增筑攻城,也一度踩着让人有些晃荡摇曳的浮桥,来到江对岸那种宏伟异常的宽城当中,成为浩大搬运和迁徙大军之中的一员。

    既吃惯了当地蘑菇炖松鸡,和换着花样蒸煮烤炙的肥美鱼鲜,劲道弹滑的牛羊肉和说不上名头的野味也不间断的吃,甚至还品尝到了真正烤天鹅的滋味,虽然只有分到一只翅膀而已,但也足以成为让他津津乐道很久的话题和段子了,

    更别说,他在野外还几次遇见了体型硕大的老虎和熊出没的行迹,只是他也并非是独自活动的,仗着人多势众而将其吓走驱除,或是干脆用防身的火铳追逐着打杀在当场。

    更别说是时不时就从遮天蔽日的林子里,突然窜出来觅食的马鹿、麂子等野物,还是防不胜防的蛇虫什么的;他甚至亲手参与打死过盘卷到临时宿营地里来的一条白花大蟒,而蛇胆和蛇皮也让他换到了好几个糖水果子的罐头。

    然而,他也亲眼见识和鉴证过,在大自然的洪荒伟力面前,那些非战斗的伤亡是如何产生的;一些人正在干活或是行走,突然就陷没在哪个潜藏的泥坑里,或是被地下冒出的毒瘴给熏倒,就算当场拖回来也要生一场大病,或是干脆救不回来了。

    跟别说,那些因为过于自信和贪心,寻觅着一些珍惜野物的踪迹,私自进入路边的密密林子里,而迷失在晕头转向的雾瘴当中,就在没有回来的例子。因此就算是在役的军人,也被严令禁止在没有相应的准备下,成建制的深入到山林当中去。

    由此这段经历下来,与其他东西一到手就迫不及待受用掉的大多数人不同,他也比别人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在日常当中积攒下一些军队的配给品;而利用在地方停驻的时候,从那些当地乡村土户和市镇居民手中,换到一些当地特有的土产。

    比如一卷子鹿皮,一小捆野参,几块杂驳不纯的小沙金,羊屎蛋一般的麝香,半罐子鱼膏油,几条杂色的黄鼠和灰鼠皮子,开始掉毛的狐狸尾子,一对截短成一段段的大角、小袋装的菌干等等。

    只是在回程的路途当中因为缺乏经验和保管不善,而霉坏虫蛀掉了一部分,又有一部分被证明鱼目混珠,而其实卖不上什么价钱,

    比如大多数的皮子和尾巴其实不值钱,而小沙金也被证明其实是黄铁石,所谓的野参除了外面几只样子货,其实是混入了其他相似之物的根茎;

    然而剩下那些没有被舍得在沿途丢弃掉杂七杂八的土产,在随他抵达了密州的港区海市之后,还是让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多少的发了一笔横财。

    而其中最有价值的意外之喜,无疑是他无意从捡回来当作纪念和压货用的那块拳头大圆石,这灰呼呼的玩意儿敲掉外皮后,居然是块杂色斑斓的玛瑙。

    最后被一个不知名的海商,用了十五枚淮制小银宝加七枚白(铜)子给竞价走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又做出了一件明显让人觉得缺心眼的事情来,居然要求对方折算成军中流通的供应票和兑卷。

    要知道在这个北地一隅乃至东南沿海,淮制的银钱可是一直是相当坚挺的硬通货啊。因此,换成了对手手中明显用途有限的供应票和地方兑卷之后,在使用面值起码就要翻了好几番了。

    然后回过头来,他用这些票卷在当地的供销社和军人服务社里,换到了一大堆原本只能指定级别配给的东西,光是各种口味和用料的罐头就给他换到了上百个,各种颜色的粗布料一气买了十匹,没有滤白的带仔棉花也足足称了二十斤,足以让全家人吃上好几个月的粗盐和酱料……

    还有给大儿女们的炭笔毛边纸书本等文具,给小儿子的铃铛、拨鼓等小玩意……

    因此,这次带回来各种吃的用的,身上穿戴和日用耗费的东西,也是他一个人根本背不下,而足足装运了大半他费尽口舌,才花三枚白(铜)子儿租借来的驴拉板车。

    因此在回家之后,不用再吃那些有些腻味的咸鲸肉或是代肉罐头,而是直接拿出来一袋又一袋自南方所产的炸蕉干、凤梨片、耶条酥和糖渍梅子、蜜金桔等,也就是在往日年节庙会上才偶然得以一见,让大多数孩童眼巴巴馋得直流口水的稀罕干果零食,

    而被冒充做砂金的黄铁石,也给送给了孩子们作为镇纸和玩具,而那小捆野参里还算真货的外包几只,则留了下来,准备给女人宰鸡炖汤下奶的用途。

    而卖不出去的鼠皮狐尾,他这打算让女人抽空缝在自己那件新羊皮袄的脖子和袖边上,也算是冬日保暖又体面又实用的所在了。

    而他此时此刻,也有着一肚子的话语,想要和家里人倾诉和描述着,担忧不知道如何说起;于是就只能像是献宝一样的拿出各种带回来的物件和土产,在小儿女们崇拜和惊喜的眼神当中,享受着久违的天伦之乐与亲情融融。 ……

    同样的时间里对于我而言,回归之后公事外的闲余时间,就是在家抽空造人;顺便与不同年龄和和风格的后宅成员一起,尝试、实践和解锁各种新的姿势和花样,玩一玩什么山路九曲十八弯的游戏。

    在这些时间里我也几乎使出浑身的解数,加班努力来让家中的女人们,享受到翻白眼和阿黑颜的待遇,所以在日以夜继的十位数轮流不懈努力之下,也不免有些身体被抽空的懈怠和乏力了。

    因此,在此时此刻,我以一副“已经是废人”的姿态,懒洋洋的躺在人造飞瀑流泉的假山阴影下,享受着午后难得的清凉与静谧的时光。

    因为女孩子们都去午睡补眠了,而年长一些的女性则被谜样生物给带出去,分别在不同的额公共场合里露面。

    而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却好似一份来自谜样生物手下民政系统的报告,

    淮镇近年流入的人口已经大幅度的减少了,一方面是因为随着北朝的覆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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