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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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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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也不见得好过,只怕是在缺少辎重的情形下一路撤退下去,就要死一路的人,但是却成了对方的残余力量,逃出生天的最后契机。

    而战后的损失不多久就粗估出来了,自己这边基本没有伤员,因为伤势稍微严重一些的,都被当场被冻死了;而剩下的士卒当中,也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冻伤情形,他们迫切需要退到一个有足够城墙和房屋的大邑里,进行休整和补充。

    这种渴望和呼声,并且由此可能积累产生的怨望,是身为主帅的张邦昌也无法敢于忽略的。

    只是当他们退到了已被占据的汲城(今河南省卫辉市),却又有一个噩耗传来;那些天杀的平卢兵居然完了一手假道伐虢,乘机洗劫了老巢冀州所在的腹心地带,除州府信都(今冀州市旧城)城以外,几乎无所幸免,财帛子女畜口损失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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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殇国

    大雪覆盖的幽州城外,

    韩忠彦看着高耸挂冰的城墙和封冻的护城河,只觉得心中一口郁结之气,才得以彻底吐了出来。

    但是这时候,能够继续追随在他身后的,只剩下不足上万的人马了;其他的都因为掉队、走失或是受伤等各种原因,稀稀拉拉的落在了沿途道路上,或是实在走不动了而滞留在那些残破的据点当中。

    至于那些财货、大部分辎重和车马都已经被当作累赘而不得不放弃掉了。

    回归的数十里道路,居然变成了他们足足走了七八天的困局,那些淮军骑兵几乎是不顾一切的从风雪里杀将出来,又神出鬼没的消失在风雪当中。

    最初两天还能游刃有余的对付着,甚至派出骑兵进行反击,或又是配合步队来迂回包抄,试图将对方纠缠住而拉到近身的步战中来。

    甚至还利用落后的辎重车队,就地做了一个伏兵的局;只可惜对方始终不给平卢军这个近身接战的机会,而宁愿保持足够距离远远的徘徊在外,用马上端持的火器来进行排射骚扰,或又是用便携的飞火雷和马拉的快炮,冷不防的轰击他们宿营地和外围巡哨队。

    只有小部队落单的时候,才会靠上前来一轮排射,再近身投弹轰击,最后冲刺砍杀了一番之后才扬长而去。因此这些伏兵最后也只是毫无建树的白白挨了一场的冻,而有不少人的手指和脚趾都被冻伤冻坏了。

    然后,随着一日数惊接战不断所逐渐积累的疲惫和紧张情绪,在于走走停停的大队人马当中,也第一次出现了局部的崩溃了,又在在当天发生了成建制的营啸。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忠彦这才发现事情不妙了;相对于敌人骑兵骚扰和袭击的有限损伤,持续在野外露营和作战当中,原本各种不起眼冻伤和寒病的情形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并且还在与日俱增下去,而逐渐变成了这支军队的不小负累。

    因此他不得不临机决断,就近前往最近的一处城邑,任丘镇里避风和短暂休整;然而地小狭促的这座城邑,根本无法容纳和满足这些大军的取暖和衣食所需,还没安生上多久,就很快被吃光了所有的储集。

    于是,他不得不就地留下少量的士兵和伤员一起“协防地方”,然后计算着路程和距离,奔向下一个大型的据点,但是这些据点同样是地力有限而仓禀不足,却又不得不留下人马来就食,以分担和减轻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还要承受和对付着,来自淮骑的马上火器接踵而至接连不断的袭击,于是开始有人主动脱队和半途逃亡了,

    所有的荣誉和坚持,都在生存的威胁下开始土崩瓦解了;但是他还是把大半数人给带回来了,而且其中大半数将官,都被换成了他自己的人。

    而那些可能的死硬分子或是不安定因素,则被他以断后、留守等名义变相滞留在了沿途的城邑的据点当中,这样在他回到幽州城后,即将面对的群起问责和攻吁当中,就有更多的把握和机会了。

    虽然他所领导的战事遭到了挫败,但是作为核心力量大半还算完好;

    在唯今的局面下,更是需要将各方面的力量,都通过铁腕和强权统一到唯一的声音和意志下,才有可能带领这平卢道的上百万军民,就此度过北朝覆灭之后的艰难岁月。

    而一只可以信赖的武力,就是实现这个目标和景愿最好的依仗和保证了。

    。。。。。。。。。。。。。。。

    重新放晴的天色下,我坐在帷幕圈起来的庭院里,陪着两个襁褓里的孩子晒太阳,这也是我难得抽空出来的亲子时间。

    一边看书,一边信手拿布偶铃铛等小玩具,逗弄一下我家的初音和绫音,给宝贝儿们念念文章和事项,让她们熟悉一下我的声音和相貌。

    而作为编外的保姆,已经长得个头颇大的猫咪薛定谔,也在两个摇摇晃晃的摇篮之间,时不时的跳过来跳过去的玩得不亦乐乎;

    偶然还用爪子拨弄着悬挂在上访的小玩意,而发出清脆的叮铃声;顺带上下挥舞摆动着毛蓬蓬的大尾巴,以躲避着里头抓过来的粉嫩小手,还仰头咪呜有声的,合着里头依依呀呀呀的欢快叫声。

    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和惬意,就像是我手上拿的这份新近海军建造项目的简报一般,让人心情愉悦而通达。

    自从夷洲回来之后,淮地的海军建设在追加的资源下,就开始踏入了某种造船事业的快车道。因为间接控制了夷洲局面的缘故,我也得以在寻找在发掘当地特产和资源的过程当中,得到了不少收获;

    其中除了以及开发的煤矿和樟脑、桐油、生漆、香茅等土产外,还包括了基本只产出于夷洲大岛中央山脉的特色桧木(后世称之为台湾扁柏);据说是仅次于楠木和柚木的造船良才,木肌细致坚实而收缩极小,加工面极光滑细致而钉着性良好,因此有这颇为广泛的用途;

    只是长期以来都被把持在澄海一族为首的公室手中,而作为一个特色专营的厚利产业,而世代垄断了外销和售卖的渠道。

    这一次倒是在熊山、东宁等地发现了不少现成的大料,都是历代阴干脱水之后积存下来,直接可以拿来售卖和造船的老材成品。

    此外,夷洲本身也有一定就地取材的造船能力,主要集中在宇文藩为首的几个沿海诸侯手中;虽然仅限于一千料以下的民船和商船,但对于我淮镇的民用产能也是不小的补益;这样我就可以胶东半岛上的造船产能也给腾换出来,专门进行品质和保密需求更高的军用船只和海军战船的营造项目。

    是以目前留后府已经在密州、莱州、胶州三地的几处大港,各种干湿船坞当中有大小十七条海船正在同时开工建造,其中最大的一艘达到了三千八百料载量,最小的一艘也有一千五百料的载重。

    这还不包括内河和海口的船坞里,更早一步正在营建的内河水轮船和近岸巡海船。

    此外,为了满足这些船用的武装需要,至少还有大小数百门炮正在翻模开铸期间,主要是船用海战的短炮和对岸压制的臼炮。整体工期和成本会比标准军用制式的重炮、野炮、山炮和骑炮,稍微低那么两三成。

    正所谓是宁可让船等人,也不能让人等船的行事准则和基本态度。

    。。。。。。。。。。。。。。。。。

    而在岭外的北江道和东江道,

    随着各只北伐兵马的相继会师,仓促聚合起来据要而守的数万叛军,也只能以节节败退之势,沿着小江(珠江)而落花流水一般的丧地失城。

    当轰隆隆攻战的炮声,第一次开始在亟内边沿响起的时候,伴随着还有各路平叛人马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当先入光复广府之师,”

    “人人加官一级,犒赏恩加三倍。”

    “擒获叛党酋首之一,赐爵而门荫子孙。。”

    “就近抄没逆产,金帛子女自予取之”

    “打进广府去,人人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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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殇国2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殇国2

    当沿着小江水陆并进的平叛大军越是靠近亟内,就越是势同摧枯拉朽一般的,摧毁和打垮一些敢于拦阻在前方的力量和存在。

    而举着横波旗的踏白军,在当地附义乡兵的引导和开道下,踏进满目疮痍的广府境内,最北端的子城南海县时,已经是当地冷风萧疏最凉爽的月份了。

    只是这原本是士民百姓最是活跃的季节,却是被一片清寂和颓败所笼罩着。

    这不由让骑在马上的御营后军统制徐庆,很有些物是人非的唏嘘沧桑;毕竟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转战了这么一大圈,又回到了当初的之后,当初那些在广府参与誓师起兵的熟悉面孔,却已经早早的凋零殆尽了;

    就连他身后这些部下,也是早已经新旧交替的换了好几茬,而大部分都是岭内的江南和北地人等,而与岭外各道和亟内广府,不再存在任何干系和渊源了。

    因此,对于一路见多了尸山血海的他们而言,亟内见闻的这一切也不过是,在各种麻木和无动于衷当中,泛出的一点好奇和新意而已。

    只是,短期之内就将这个人烟富集的天下第一流首善之地,变成了狐鼠出没的清冷鬼蜮,可见这些叛党优势如何的倒行逆施和残横于民了。

    而在他前进的地平线上,袅袅蒸腾的烟雾则代表了另一种,让他们不得不全力进军的事态。

    若是没有打进亟内那还好说其他,但是吓他们已经突入了亟内就再没法置身事外了;哪怕他们已经积累了相当的疲惫和压力,如果让江宁那位大府,只能回到一个满地废墟的都城,那他们辛苦拼杀到现在的功劳,也是要大为失色和折价的。

    而随着前方突然爆发出来的厮杀和吼叫声,层出不穷的袭击和遭遇战,也刹那间开始变得频繁起来了。显然还是有人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退出历史舞台的。

    。。。。。。。。。。

    宋州,邙炀山脉北虏一隅的脚下,天色刚刚发白,万籁俱寂的早晨,一切都被笼罩在白茫茫的颜色当中。

    狭窄局促的地窝子里,燃烧过后的薪炭还在暗红色当中,散发出隐隐的热力,而暂时将不知道从哪个边角里渗透进来的刺骨寒风,还有地窝子里特有的潮气,给逼退在炉塘的小小半径之外。

    而早早就不得不起来,负责打水和清理被雪埋住出入口的甄五臣,也在呵着白烟感叹道。

    “还是在下雪。。”

    终于可以可以不用被人驱策着没命的干活了,短暂闲暇下来的甄五臣一阵轻松之后,又有些怅然若失起来。毕竟,在这残酷的世道上可以没有人喜欢白白养着一群俘虏。休息的间隔越是长,也越是让他们心中没有什么底。

    这一时候,如逢天籁一般的声响及时在他们这二十人所在地窝子外绽放开来。

    “起来了。。”

    甚至沙沙的脚步声,大嗓门的管头也在外间此起彼伏的叫喊开来。

    “该干活了。。”

    “清扫完积雪,才有朝食。。”

    “老惯例,每组最后十个人是没有热汤食的。。”

    这时候破布帘子已经被掀了开来,而让地窝子里的人争先恐后一窝蜂的冲了出去,而一些人的身上还沾着稻草或是煤灰呢,就迫不及待的铺在雪地用雪团子,擦洗脸面和手脚好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一阵喇叭声响起,然后就传来他们参差不齐的合唱声,唱的却是北地的乐府和民谣;主要感叹世事艰难和生计如何的困厄,可怜自己的身世辗转流离,家园残破骨肉离散,不知何处才得安身的调子。

    之前尚在军队中心思单一而无所感觉,但是亲身体会到了劳作与生存的艰辛之后,却是让人听得越多,就越是让人心有余而戚戚哉的世情流露;

    抑制着这种不知何谓的情绪,甄五臣也拿到了一份冻得硬邦邦的早食,虽然是隔夜剩下的但是胜在量多,而且都是沉在锅底的稠汤疙瘩,只要放在火塘上稍稍加热就可以食用了。

    然后,他还要开始清理地窝子里的卫生,将夜里积余秽物和其他垃圾,给搬运到指定的地方去,再把活水给打回来灌满贮存的粗缸子。

    这时候,又有新的工作任务发布下来:需要抽出一百人前往更远的地方,去清理道路积雪和疏通沟渠;另外需要六十人去河上凿开冰面捞鱼;又有工作需要一百五十人,去运回更多取暖的石炭来。。。

    诸如此类这些临时发布的工作长短不一,却都有临时加给的食物,或是其他供给配额;因此,一时间都是相当抢手的事情。

    只可惜因为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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